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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偷偷的往药房而去,他知道他这活很是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株连九族!这可是谋害皇上的死罪,不过谁让他这么倒霉呢,撞见了那位的计划!心里不停的吐槽自己的倒霉,却也有一丝的沾沾自喜,那位对他承诺只要皇上死了,他就可以做太监总管了。
小李子在门口停下,左右望着,一个身着深蓝色的太监服的小太监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左顾右盼着,怎么看怎么好笑,小李子看了看药房,这时候药房一般都空无一人,果然如他所料!看看左边,亭台楼阁。右边走廊花草,
而沈婉仪早在他看之前就躲好了,取出身上的瓷瓶,这瓷瓶摸着有些许暖意,而且单看这瓶子表面的光泽就知道这瓶子不非凡品,当然,这瓶子乃当今皇上所赐,一般的小瓶子当然比不上。
这里面的药是她秘制的药,只有是先服过另一种药的人才能闻到这药散发的香味。
之前她无奈之下只能把实情告诉皇上,对此皇上十分恼怒,但他也不笨,不可能只听信片面之语!沈婉仪只有拿出她制作的药,给皇上:
“皇上您闻,如若不信小女子必定会向您证明!”沈婉仪眼中满满的坚定与自信。
皇上迟疑了一下,还是靠近了闻,这一闻不由得脸色大变,
“好一个沈婉仪,居然拿无色无味的东西让朕闻,你这是何居心!”皇帝脸色不太好,面对这个多次挑战他权威的人,他恨不得处之死刑!
沈婉仪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的说到“皇上,小女子没有任何居心,只是想向你证明我不会无故犯上!”接着沈婉仪拿出另一个瓶子:“皇上,现在请您把这个喝一点点”沈婉仪递出一个深红色的瓶子,红的像血,红的刺目!
“哼!沈婉仪告诉你,你这样屡次犯上,我本该除你死刑的!要不是看在渊华的面子上,你认为还能在这放肆吗!?”皇帝甩了甩袖子,怒气冲冲的盯着沈婉仪。
“皇上,如果您还想活下去或者,”沈婉仪顿了顿,“或者想知道真相的话,就喝一点点,一点而已!当然,就像你之前说的我是渊华的妻子,我为什么要害你?”沈婉仪有点无奈,心里更有甩袖走人的冲动!
“这…”像是一只捏住脖子的鸭子,皇帝的怒气想发出来,又发不出来!
“好!”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
沈婉仪看着皇帝那誓死如归的样子,差点扶额了!
伸手递出瓶子看着皇帝喝了一点下去,就一滴,一滴!幸好有一点都会有作用!
之后她再次打开了瓶子,皇帝马上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这才信了她的话!那时候皇帝心里是震惊的!
“皇上,请您等会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立刻来我这里!这样你就会知道真相了!”沈婉仪说完,对皇帝服了服身子,就告辞了!
现在,沈婉仪知道,皇帝马上就会过来了!
这时~~
小李子,已经进去,在捡炼着一些药材!
在大殿的皇帝,突然闻到了一股令烦躁的闻到,这个闻到他忘不了,一闻到这种味道,他就知道她得手了!居然有人给他下毒!皇帝带着愤怒去往药房走去!连衣服都没穿,穿着白色的里衣。在靠近药房的时候,皇帝看见了一身素装的沈婉仪。
一个纤细的背影,一个肃杀的背影,一个冷静的背影!
皇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肃杀,冷静,他不清楚,而且这种感觉,并不让人任何不适!
仿佛这个背影承受了太多,让人不由得心生出怜惜!
也许是皇帝的眼神太过强烈,沈婉仪,转过身额头滴下一滴冷汗!心里吐槽:这还是皇帝吗?!这个眼神呆痴,衣装不整的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吗?!
沈婉仪已经无力吐槽皇帝的头型了!只得对他点点头示意一下!
在沈婉仪转过头一瞬间所有感觉都没了,什么肃杀,什么冷静,都没了!仿佛都不存在过。他朝沈婉仪的方向走去,也冲她点点回答!
沈婉仪给了他一个眼神,便朝里走了进去。
“你在干什么?!”沈婉仪一声低喝,周围气势全开。
小李子被这声低喝吓得药都掉到了地上,皇帝则是,被这气势一震!
“沈姑娘,你干什么呢,小李子的药都吓掉了!”小李子掩饰不住的惊慌,却又用责怪来掩饰!这让沈婉仪觉得好笑!
“哦?谁的药呢!?”沈婉仪睁着大大的眼睛问。
“这…这当然是皇上的药啊!沈姑娘我告诉你,皇上的药马虎不得,你可别瞎捣乱了…”小李子一直滔滔不绝的说,最终被沈婉仪打断!
“哦?你是负责皇上的药的?不应该是药师嘛!”沈婉仪沉下脸问。
“呵呵,沈姑娘,杂家劝你,少管闲事,不然啊~小命不保!”小李子见事情掩饰不住,就开始威胁沈婉仪!
“这么说你这是毒药?!”沈婉仪继续追问。
“这可不是什么低级的毒药,再说了,如果我叫一声来了人,只要我说你想换皇上的药,那您就只有百口莫辩了。”小李子不屑的说。在沈婉仪说话前有道“还有我可以说我是来拿药的,您呢,您来干什么?”越说小李子越说越得意忘形了!
“这么说,你是反咬一口了?”沈婉仪明显感觉到门后人的愤怒,她的愤怒也不小。一身气势提高了许多,小李子被这气势一压,心颤了颤!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杂家劝你今天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那位是不会放过你的!”小李子害怕了,一不小心把那位抖了出来,
“大胆,是谁!”皇帝再也忍不住了,踢开门,走了进来!
小李子已经懵了,连行礼都忘了,最后的最后“咚!”的一声!小李子居然晕了过去,可是皇帝的愤怒还是止不住,到底是谁!?居然这样害自己!
沈婉仪对着小李子大喝一声:“大胆刁奴,竟敢毒害皇上,说,你究竟居心何在?是谁指使你干的?”小李子哪里想到这位沈小姐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气势这么的凌厉,当即马上就跪下来了。
“小姐冤枉,奴才没有那个意思,怕是,怕是恰好把安眠的药物,拿成了这等毒害人的药物。”小李子辩解道,沈婉仪蹲下来,看着小李子,一言不发。小李子冒了一头的冷汗,小李子觉得,就是打他逼他,也比这一句话都不说来的爽快,这样子,让他捉摸不透该如何脱身,亦或脱身的契机。
沈婉仪看到小李子的心智已经不坚定了,马上步步紧逼道:“拿错了?皇上的药你也敢拿错?这样的不仔细导致皇上中毒,你应是罪加一等!”小李子的额头上,又唰一下冒出来一层冷汗,他说拿错,以为顶多顶个失职之罪,怎么还罪加一等了?
“不知道为什么罪加一等对吗?那我来告诉你。”沈婉仪顿了顿,继续道:“身为皇上身边的人,照顾不周,这是其一,不够心细导致皇上中毒,这是其二,最重要的一条是,你竟每日都不注意皇上要服用的东西,你说,不是罪加一等,是什么?”
小李子跪在地上,身子一直抖着,按照沈婉仪的理儿,确实是这样的,但是要是按照这么治罪,怎么能只治他一人的罪呢?“这些奴才都认,但也并非只奴才一人服侍皇上,其余人员,同样犯了这几条啊。”
沈婉仪满不在乎地看了看指甲,笑得十分好看地道:“毕竟都是服饰了皇上这么久的,只用你一个杀鸡儆猴就行了啊,何必把那些皇上用的顺手的,都通通治罪呢?再培养一批的话,可不容易呢。”
小李子低下的脸,已经惨白,他颤声问:“那为何沈小姐不选别人,偏偏选则了奴才呢?”沈婉仪的笑容依旧好看,“因为今天,我抓住你往里面放了呀,没有人比你更加地合适这个警戒的角色了。”
小李子很害怕沈婉仪真的就这么拿这么个罪让他死,但他是死活都不能说为什么这么做,及幕后的主使,因为一但泄露,他,包括他全家人,都不得好死。
“其实,小李子,还有个选择,那就是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要下毒,又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沈婉仪像是诱惑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一般,循循善诱,想小李子告诉她这件事的缘由,因为沈婉仪觉得,利诱远比威逼的好,万不得已她不会用。
小李子其实很想和盘托出,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不敢乱说。“沈小姐,真的只是奴才不小心拿错了,没有人指示。”
沈婉仪闻言,眸光已经渐渐变得寒冷,她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沈婉仪目光如炬地盯着小李子,盯得小李子打了个寒颤,不敢抬头去看沈婉仪,但还是坚持拿错的说法。
沈婉仪看着小李子,也很是头疼。又不能动用私刑,而且看小李子的样子,就是动用私刑也不见得小李子会吐个只言片语出来。
“婉仪,怎么样?”季渊华从容不迫地走进来,小李子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偷偷抬头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看的他冷汗冒了一身。
这不是五王爷的世子,渊华世子吗?听说此人并不在意宫中之事,但却很是护短,按照他对这沈小姐亲密的称呼来看,要是沈小姐想要他开口说话,渊华世子一定会想尽办法撬开他的嘴巴,让他说出实情,而这个过程,一定是苦不堪言。
就在小李子思考,要不要直接告诉季渊华的时候,沈婉仪适时地开口道:“不怎么样。”小李子感觉到了一道冷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了一圈。小李子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他知道,怕是这位世子爷盯上他了,他要不要赶紧招了算了?
“要不要我帮忙?”季渊华没有直接上手,而是询问了沈婉仪的意思。沈婉仪很感激季渊华的尊重,她摇摇头,说道:“不用,我们用他当诱饵,之后就静等大鱼上钩就是了,没必要去逼供,而且看起来,他似乎是被逼迫的。”
季渊华点头,沈婉仪让人把小李子带下去,关起来。沈婉仪没有让人把小李子关到牢里,这样会影响她的计划进行,这个人,需要偷偷关着,到时候来一手狸猫换太子,就会让他背后那个人措不及防,也就更好侦破了。
看着小李子的背影,沈婉仪叹了口气,“他一直说,他是拿错药了,不是有人威逼利诱的,我不相信,这等谋权篡位的事情,只有他一个小太监,是获不了利的,只能是有个皇室成员,暗地里和他串通一气,他被逼迫,而且还有钱拿,他才答应的。”
季渊华点头,表示赞同沈婉仪的说法。“而且,我看一个太监,估计也不敢做这种事情吧,可是得利的人,有好几方,到底是哪一方呢?”季渊华看着沈婉仪问,沈婉仪看着远方,摇摇头,说:“对啊,有利的人太多了,到底会是哪一方呢?”
“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先出宫吧,我送你。”季渊华说道,沈婉仪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前世的周言卿,就是每次都用送她回家的借口,让她慢慢对他产生感情,最后才好利用的,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沈婉仪福了福身,道:“世子留步,臣女可以自己回府。”言罢也不等季渊华说话,直接就想走,季渊华对沈婉仪这一变化,很是不理解,一着急,就拉住了沈婉仪的手腕,意识到之后,季渊华马上松开沈婉仪的手,有些尴尬地说:“天,天色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子独自归府,有些不妥。”
“多谢世子爷,小女子可以自己回府。”沈婉仪毫不犹豫地拒绝,而且退得远远的,生怕季渊华再次拉住她。季渊华看着沈婉仪离开,心中不甚疑惑,明明只是个不及二八年华的女子,怎么心里防备如此之深,像是怕有人伤害,建起一道厚厚的心墙,不许人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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