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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柳叶梅心里有些警觉,身上有些发毛,但想到自己儿子能有那么大的进步,还不多亏了周校长啊,感激人家还来不及了,这时候再去躲闪,就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毕竟孩子是自己的全部,是自己的未来,孩子的进步才是自己最大的欣喜,而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又何以报答,送钱给物,一来不舍,二来又过于显眼,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好的方式怕也就是自己的身体了……
自己心里也明白,这有些下流,有些荒唐,有些伤风败俗,更对不住自家男人,但……但……
一时间,似乎连她自己也梳理不清楚了,脸上泛起红晕来,轻柔地说:“我都跟你那样了,还要我咋谢你呢。”
周校长突然往后一挪身子,说:“跟你瞎闹呢,教好孩子是我们教师的职责,再说了,作为一校之长,我更有责任,有义务把整体教学质量抓上去,那还用得着谢了。”
柳叶梅一看周校长一副板板整整的模样,倒觉得是自己心理猥琐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脸更红了,两片腮上像是染了桃红粉脂,说:“小宝不但成绩上去了,也听话多了,在家电视都不看了。”
“嗯,这就好,继续这样下去,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的。”
柳叶梅又感恩戴德地说了一些客套话,话题一转,关切地问起了周校长:“周校长,你现在还单身?”
周校长低着头,喃喃说:“可不是咋的,我都一个半老汉子了,去哪儿讨媳妇呢?”
“以前的老婆呢?就没有复婚的可能了?”
周校长摇摇头,叹一口气,那意思很明确,是绝对不可能了。
柳叶梅这时候就想到了他去治病的事情,就试探着问他:“你去医院了?”
周校长抬起头,望着柳叶梅,目光中有了兴奋的光亮在跃动,说:“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你呢。”
“谢我干嘛?”
“是你提醒我去治疗的呀,要不然还成不一辈子的遗憾了。”周校长诚恳地说道。
“现在好了?”
周校长点点头,应道:“完全好了,跟正常男人一模一样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柳叶梅觉得身上像是着了火一般,烧得滚烫,竟叽叽咕咕起来,“现在的医生可真有能耐,那样的毛病都给治好,不简单……真不简单……”
“是啊,连我自己也想不到。”
柳叶梅像是不相信似的,抬起头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周校长,刨根问底道:“真的好了?跟正常人的一样了?”
周校长扭捏了一阵,说:“柳叶梅,你要是不嫌弃,那就……那就看看吧……没事……没事的……”
“哦……”柳叶梅偏过脸,呢喃着,“我只是觉得稀奇,都那样了,还能给治好了……”
“没事,你要是觉得好奇,就看看吧。”周校长说着,站了起来,随手解开了腰扣儿。
柳叶梅低着头,羞羞答答像个小处女,眼角的余光在周校长那个部位扫来瞄去。
“小手术,很成功,瞧瞧,现在就完美无缺了。”周校长摆弄着已经改头换面的宝贝,见柳叶梅不敢正眼看,接着说,“这不就是个器官嘛,用得着躲躲闪闪了,看看你,脑子里的封建残渣还真是不少,都成领导干部了,还这样放不开,怎么能够与时俱进了?”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女有别,这可是古训。”
“啥古训不古训的,说那些话的人比咱还肮脏,你信不信?”
“你咋能这样说呢?说那些话的可都是些圣人。”柳叶梅责怨地说着,趁机看了一眼周校长。
“古时候但凡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六妾、儿女成群,自己没少玩,反过头来叫后人洁身自好,这也太可笑了吧。”
柳叶梅笑着说:“讲那些大道理俺可不懂,反正男女间胡搞就是不好,太乱了肯定要遭报应。”
“啥报应不报应的,前些年我倒是本分得很,好几年都没沾过女人身,老天爷不是也没给我多少福分嘛。”
“你还要啥福分呢?这不都当成校长了么,还不知足。”
“校长算个啥?分量轻得很,放个屁就吹得没了影。”随即掂了掂手,说,“你到底看是不好,女人就喜欢装腔作势,咱俩谁跟谁呀,真刀实枪的都办了好几次了,何必呢?再说了,是你帮重见天日了,一定意义上,我这身子也算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柳叶梅果然脸皮就厚了起来,转过身,正眼看着,见果然跟先前不同了。
“怎么样?今非昔比了吧?”周校长沾沾自喜地问。
柳叶梅点点头,啧啧道:“还真是好了,就跟原装的一模一样呢。”
周校长说:“是啊,连手术的痕迹都没看不出来呢,现在的医学的确是发达了,足可以以假乱真了。”
柳叶梅看得两眼发直,气息也粗浑起来,身上着了火一样。
周校长哎哟一声,闭上了眼睛。
柳叶梅问:“手术的时候不痛吗?”
周校长仰着头,说:“能不痛吗?可就算是再痛也值了……值了……”
柳叶梅说:“是啊,不但完整了,也好用了。”
周校长说:“不知道,手术后一直没用过。”
柳叶梅突然问:“你洗过吗?”
周校长说:“昨天夜里洗澡了。”
“哦。”柳叶梅应一声,再抬头望一眼周校长,见他高昂着头,眼睛像是紧闭着,叹息一声,说,“真是个可怜的人。”
“嗯,是啊,我真的好可怜。”周校长竟然带了哭腔。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倒是当真了。”
“用不着安慰我,我懂……我懂……”周校长说着,泪水流了下来。
柳叶梅蹲下来,攥了上去……
周校长怪叫着,身上的肌肉紧绷,抽了筋一般,狂舞乱动着。
“校长,我可以豁出去帮帮你,但有言在先,纯粹是为了报答你,不是贪图你什么,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知道……”周校长抬腿就往床上爬,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响起了咕咚一声爆响。
“啊!”胆小的周校长被子弹射中了一般,俯身趴在床上,声音颤颤地喊着,“谁……谁……外面是谁?”
柳叶梅也跟着迅速坐了起来,擦下床来,躲在墙角,顺手扯过衣服,边朝窗口张望着,边往身上套着。
周校长战战兢兢爬下了床,蹲在床沿下,不停地哆嗦着,连腿间那个缩成了那一团也不停地抖动着。
“用不着怕,赶紧把衣服穿了。”柳叶梅平静地说。
“哦,没事吧?”周校长胆战心惊地望着柳叶梅。
柳叶梅走过去,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衣服,递给了周校长,说:“能有啥事?小人之举罢了,有能耐的人才不搞这些小动作呢。”
周校长这才镇静了起来,走到了墙根处,背倚在床上,哆哆嗦嗦穿起了衣服,嘴里稀稀拉拉,像是害冷似的。
见周校长穿好了衣服,柳叶梅已经是一脸轻松,对着周校长一笑,说:“好不容易治好了,再给你吓出个新症候来,那可就麻烦了。”
“你……你还顾得上开玩笑。”周校长惊魂未定地说。
“不是跟你开玩笑的,男人那玩意儿可经不住吓,搞不好就吓蔫了,永远都长不大了。”
“你是说xx了?”周校长傻愣愣望着柳叶梅。
“是啊,吓厉害了的话,很有可能就废了。”柳叶梅危言耸听地说。
周校长右手在下面摸一把,嘟囔道:“不会吧……不会吧……怎么会那么经不住吓呢?”
柳叶梅说:“没事的,一会儿我再帮你喊醒它。”
“瞎扯吧,吓死了的人还能喊醒。”
“要不,这会儿就试试?”
“柳叶梅,你胆量怎么就这么大呢?都这时候了,你还有那份心思?”周校长不解地望着柳叶梅。
柳叶梅说:“不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嘛,时间长了,你可真就爬不起来了。”
“哦,我懂……懂了……”
柳叶梅正色问他:“你说会是谁干的?”
周校长摇摇头,说:“不知道,前些日子也扔过一次。”
“那一次有女人在你屋吗?”
“你怎么知道?”周校长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柳叶梅,问道。
柳叶梅倒也坦然,说:“被我猜中了吧?”
周校长说:“也不是,就是孙秀红老师在这儿,我帮着她做心理疏导呢。”
柳叶梅不屑地哼一声,说:“你还骗我呢。男人真是没个好东西!”
“我没骗你呀,啥时候骗你了?”周校长满脸委屈地说。
“你不是说手术之后没沾过女人吗?”柳叶梅逼问道。
周校长也毫不理亏地说:“是啊,没动呀,真的没动呀。”
“孤男寡女的黏在一起,能不犯那种心思?鬼才信呢!”
“真的呀,只是说话,连手都没碰一下!”周校长看上去很着急,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凸起起来了。
柳叶梅还是不信,说:“就算是你没动她,那女人也忍不住,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德行,专好那一口。”接着又问,“她去哪儿了?”
“真的没动,谁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
“我问你呢,她去哪儿了?”柳叶梅提高声音问道。
“哦,你说孙秀红老师吧?她回娘家了,说是她娘病了,病得不轻。”
柳叶梅低头思忖了一番,然后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拨起了号码。
“你……你给谁打电话?不会是报案吧?”
不等回答他,对方已经接起了电话,柳叶梅对着话筒喊:“大柱子,你在哪儿呢?”
大柱子说:“我在村东的路口呢。”
柳叶梅说:“那你赶紧过来。”
“去哪儿?”
“学校呀,赶紧了,直接来校长住的地方。”
“哦,知道了。”大柱子说完,挂断了电话。
柳叶梅自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拢了拢蓬乱的头发,然后对着周校长说:“你把身上的衣服抻一抻。哦,对了,你可千万别做贼心虚,让大柱子他们看出啥破绽来。”
周校长答应着,待穿戴齐整后,又走过去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铺。
两个人这才走到沙发前,屁股刚刚落定。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喊:“谁?谁?有贼……有贼……站住……站住……抓住他……”
柳叶梅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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