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南蛮士兵见状,便骂骂咧咧的上前,狠狠的抽了男人几鞭子,男人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一般,双目失神继续躺在地上。
他的耳边还不断回响着妻女的求救还有哀嚎声。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有几亩地,妻子也会织布,虽然没有什么钱,但总是能吃饱肚子,不会饿到谁,几年前,妻子又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人日子过的幸福融洽。
可这几日的遭遇,让他觉得这就是一场噩梦,只是这场梦不知何时能够醒来。
一伙人粗暴的踹开他们家的门,将自己按到在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侵犯,女儿被摔死,妻子最后撞向了家中的磨盘,一瞬间,这些人就夺走了他的一切。
这几日,他走在奴隶的队伍中,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些事情,他总是告诉自己,自己应该反抗的,因为当时在他的不远处,就有他平时干农活时的锄头。
“对,他应该反抗的,不论如何,他都应该反抗。”男人想到这里,眼神恢复了一些亮光,缓缓的站起身。
身后的南蛮士兵又骂骂咧咧的给了他几鞭子。
男人没有什么反应,他明白自己要反抗的,只是找不到什么机会。
他继续踉跄的跟在这支充满恶臭的奴隶队伍中,他脑子中想的都是他要反抗,他现在的状态有一些癫狂了,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还没有找到可以让他反抗的机会。
这支队伍几日内已经越过镇守南蛮的赤阳国境,正式进入了南蛮境内,这里在往日可是重兵把守之地,如今确实空无一人,男子路过此地的时候,也在怨恨这些镇守边境的士兵到底在哪里,他们这些百姓曾经那么信任他们。
他们这支奴隶队伍能够停下来休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押送他们的这些南蛮士兵要休息取乐了。
他们这支队伍中,其实还跟着几名姿色不错的女子,这些女子是这些南蛮士兵特意带入队伍的,就是为了在夜晚降临的时候,他们有取乐的事情。
听着这几名女子的惨叫,男人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妻子的样子,在这一刻,他癫狂了,他嘶吼着冲了上去,可是几日来的折磨,几乎没有能量的食物,还有那浑浊的饮用水,他反抗的力气属实有限。
在南蛮士兵的叫骂声中,男子重重的倒在地上,这一倒,便再也没有起来。
男人的死,还有他刚才的反抗,并没有唤起这一队年轻男人的血性,他们已经被折磨的麻木了,早已经忘了反抗怎么写,只是瑟瑟发抖的抱着团躲在一旁,生怕连累到自己。
那名受辱的妇人却被这一幕刺激到了,尖叫着,一头狠狠的撞在地上,晕死过去。
南蛮士兵只是骂了一句晦气,就将不知生死的妇人扔下一旁的山谷中。
这些百姓的反抗,在入侵者面前,显得那名的苍白无力,甚至有些可笑。
他们的行为好像真的应了一句话“布衣之怒,以头抢地尔。”
柳州彻底成为了这些幸存下来的百姓心中的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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