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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辰回到湾水公寓的时候,燕成也打来电话,他深沉应道:“说!”
燕成语气轻快:“三少,事情已经解决了。按照你的要求,让他跟疯人院里最令人头疼的几个病人共住一间房,考虑到他现在脑袋里还有淤血,也配备了急救医生,免得他死了。”
说到这,燕成忽然大笑:“其实我想知道,他到底能坚持几天!今天刚送去的时候,楚墨天的脸都绿了,他抓着我就不撒手,说话都不清楚,但还是嚷嚷着要我把他带走。你真该去看看那画面有多好笑。”
“哼,他坚持越久越好,我会让他尝尝不同的好滋味。”
楚墨辰阴恻恻的声音让燕成忍不住打个哆嗦,“嘿嘿,三少,万一哪天我得罪你,你可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你只要不碰我老婆跟儿子,我不会对你下黑手。”
有了楚墨辰的保证,燕成重重的松口气,他笑着说:“我现在要回你家,你带着小婉一起来吧,杨妙妙那个女人之前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似乎很担心小婉。”
楚墨辰才进门,鞋子都没来得及换,便去开了莫晓婉的房门,见她正在床上睡着,他说:“她还没醒,待会她醒了,我会带她过去。”
“成!总之你们快点啊。”
挂断电话,楚墨辰放轻脚步走进莫晓婉的房间,搬过单人藤椅坐下。
因为怕吵醒她,所以他的动作很轻,但即便如此,床上的女人还是睁开了眼睛。
楚墨辰微怔,旋即眸光一柔,轻声道:“醒了?”
“嗯!从你进门开始就知道你回来了。”
“肚子还疼吗?”
莫晓婉苦笑:“我根本就没来,怎么会疼?”
“呃……没来?”
楚墨辰不确定的问:“真的没来?”
莫晓婉点头:“儿子知道我生理期的日子,他难道没跟你说吗?你也是的,这种事儿子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你为什么就不记着呢?”
“以后我会记清楚的,毕竟这关系到我的福利。”
“滚一边儿去!”
莫晓婉娇嗔的斥责一声,将那抹痛掩藏在心中。
闻言,楚墨辰忽然朗声大笑:“真的没来?”
“是,你到底要我说几遍?”
“哈哈,太好了!既然没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的俊脸上忽然浮现一抹邪笑,就那样直接扑到了莫晓婉的身上,作势要吻她,莫晓婉一怔,“刚才你不是……怎么现在又……”
“刚才是以为你生理期不方便,现在你又没来,我干嘛不吃?”
楚墨辰说得痞里痞气的,惹得莫晓婉莫名心酸,“你不嫌弃我?”
这句话让楚墨辰皱眉:“小婉,你要我跟你说几次,楚墨天没能得到你,你是干净的,就算他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也都被我重新烙上了烙印。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让其他男人在你身上做记号?”
这番话,此时听来,令人心中五味陈杂,莫晓婉高兴他还愿意接纳她,却又害怕他接纳她。
双手推拒着楚墨辰的胸膛,莫晓婉佯嗔道:“去,我现在没心情陪你胡闹。”
“不是你刚才哭着求我要你?来吧,趁着儿子没来捣乱,我们抓紧时间。”
楚墨辰故意表现得像个轻浮又猴急的老色鬼,对着莫晓婉上下其手,害得她面色绯红。
用力踹开他,她说:“滚到一边去,不是要去找墨歌他们吗?别让他们等太久。”
“切!”
悻悻的从她身上滚下来,楚墨辰似嗔似怨:“除了对我,你对任何人都出奇的温柔,为什么你的温柔不能分给我一点呢?”
“因为对你这种人坚决不能温柔,你会得寸进尺的。”
莫晓婉说。
等莫晓婉跟楚墨辰两人再回到落茵别苑的时候,楚墨菲跟杨妙妙等人已经准备好了食物,看样子正在等他们。
“这是吃得哪顿饭?”
莫晓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楚墨歌白她,“三嫂,你老实交代,你在公寓的时候是不是偷吃什么了?不然怎么还不饿呢?我们早上只吃了饺子而已啊,现在都晚上了,是时候吃饭了。”
莫晓婉还没回答,楚墨辰就搂住莫晓婉的肩膀,一脸邪魅的笑容,他说:“她吃我就已经吃饱了,还需要吃饭吧?”
“嫂子要真是吃你,只会越吃越饿吧?”
楚墨歌听懂了楚墨辰的调侃,忍不住回了一句特别暧昧且有内涵的话,惹得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杨妙妙顿时红了脸,娇声问:“墨歌,你在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哈哈,原来你也听懂了啊。凡是能听懂这句话的人都不纯洁了,我原以为妙妙是个很青春的女孩,没想到竟然也被燕成给带得满脑袋色情思想了。”
燕成立刻不乐意了,“嘿,楚墨歌,你说杨妙妙也就算了,干嘛捎带上我?”
“你很无辜吗?如果不是你,妙妙又怎么会听懂这么色情的笑话?”
楚墨歌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看得莫晓婉也跟着笑起来。
她现在才知道,当一个人经受了无法承受的打击之时,最不该的就是一个人承受,那只会越来越痛苦。
相反的,应该跟这些朋友一起,笑着,闹着,那些悲伤也就随风而已去,变得不再重要。
而看到她这样熟悉的明媚笑容,楚墨歌也在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
楚墨菲在自己的妹妹脑袋上揉了两把,轻快道:“都快吃饭吧。”
一帮人吃吃喝喝,吃饱喝足之后,楚墨菲跟杨妙妙两人到厨房洗碗,楚墨歌则拿了多米诺骨牌,她大声道:“我们今天来比赛哈,赢了的人要请所有的人吃大餐。”
“你们玩吧,我要先消消食,养足了精神再来。”
莫晓婉说着,一下拍到了沙发上。
“好嘞!我们先玩着。”
楚墨歌等人围在一起玩牌,莫晓婉则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躺在沙发上消食,见所有人没有注意她,她才敢露出那抹伤痛。
这时候,莫云杰忽然爬到跟前,小声的问:“老妈,你是不是特别介意昨晚的事?”
莫晓婉身子一颤,旋即惨白着脸道:“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介意,如果不是因为放不下你,怕是我已经寻短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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