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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爵!”若惜躺在床上喊。
“我在!”裴亚爵说。
埃里克还要再拦,医生握着银针说:“再拦这针就不用扎了!直接挂吊瓶好了。”
“闭嘴!”埃里克呵斥医生,移开身体。
裴亚爵冲到了床上,握住若惜的手。
若惜反握住裴亚爵的手,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湖水,哗啦啦地往下淌。
“好了,别难过了,孩子现在能感应到,你难过以后孩子生下来爱哭!”医生说。
若惜便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若惜,对不起!”裴亚爵声音沙哑。
埃里克深看了若惜一眼,牵着思蓉离开。
思蓉甩开埃里克的手,径直往外走。
“思蓉!”埃里克追上去握着思蓉的手。
“若惜没有你这样心狠的父亲!”思蓉再甩开,冲进房间里,砰一声将门关上。
埃里克吃了闭门羹,长叹了一声。
父母之爱子,必为其计深远。裴亚爵要是这么点小小的苦都吃不了,他以后怎么护若惜和孩子?
没有了波尔纳,从此以后裴家就真的太平了?
谁又知道,三年五载以后会是怎样的光景?树大招风,裴家家大业大,本来就是一直生活在风口浪尖的。他倒宁愿若惜嫁的只是一个普通人,那样的话,今天他必不会如此拦着裴亚爵。
……
医生替若惜扎了几针以后,交代裴亚爵:“孕妇情绪不太好,受不得刺激,好好说话!”
“我会的,谢谢您!”裴亚爵客气地应声。
“嗯。”医生应了一声,拎着药箱离开,顺手关上门。
总算以后不必再晚上睡不好觉,忧心若惜小姐情绪不稳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了。
“若惜,你受苦了。”裴亚爵望着若惜,眼眶泛红,心酸地说。
若惜握紧裴亚爵的手,她摇着头,眼泪还在流着,唇角已经扬了起来,她声音哽咽:“老公,能见到你真的很好,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想得快疯掉了。”
“我也是!我已经疯了!”裴亚爵倾前身体,轻轻地拥住若惜。
他没有想到,若惜竟然怀孕了,已经显怀了,但是她太清瘦。
“你痛不痛?”若惜伸手抚着裴亚爵的唇角。
他唇角有血迹,左眼处有淤青,右脸有青紫。
裴亚爵勾着唇角:“不痛!一点也不痛!”
能见到她他已经幸福得在云端了,这么点痛算得了什么?
“若惜,对不起!”
“我从来没有怪你。那样的情形下,如果换成是我,我也许会说得更狠。”若惜说。
裴亚爵拥住若惜的双手止不住颤抖,这辈子,他再也不会松开她的手,就算是埃里克,也休想从他身边把若惜带走。
“我爱你!若惜,谢谢你!”裴亚爵的手轻轻地放在若惜的肚子上。
若惜便笑了,她声音温柔透着母爱:“他会动了。一点也不懒,每天下午动得特别勤!”
裴亚爵深情的眸光望着若惜,他俯头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唇。
若惜搂住裴亚爵的脖子,她要加深一个吻,裴亚爵笑着移开唇。他看紧她,开玩笑:“我都毁容了,你还吻得下去?”
“才没有毁容,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帅!”若惜笑起来。
裴亚爵也笑:“吃糖了!”
“嗯。”若惜搂住裴亚爵的脖子还要吻他,裴亚爵拒绝,“你现在情绪不稳,要好好休息,我怕把你吻晕了,我先去洗个澡!”
有佣人敲门进来,说是夫人有请。
裴亚爵看向若惜,若惜要起身:“我陪你一起去!”
裴亚爵笑:“傻瓜,你躺着就好。”
欧思蓉已经拿着叠得整齐的衣服走了进来,她笑着对裴亚爵说:“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吧,衣服是新的,洗好了的。若惜现在是孕妇,抵抗力稍差一些,你刚才打架,可能身上带一些病菌……”
裴亚爵会意,立即应声:“谢谢妈!”
他接过衣服去洗澡。
“若惜,你不要怪你爸爸。”思蓉握着若惜的手说。
“我不怪他!”若惜说。
“我知道你不会怪他,你是一个通透的孩子。阿爵那里……”
“亚爵不会怪他,要是怪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把他打倒了。”若惜怨念地说,“他要不是我爸,我一辈子都不想搭理他,他现在还这么年轻,脾气就怪成这样,以后老了,不知道会变成一个怎样的怪老头。妈,您要有心理准备,反正您现在还没有和他结婚呢。您要考虑清楚。”
思蓉看若惜神色鲜活,说话的语气都嗔怪了起来,她松了口气,笑说:“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
裴亚爵洗好澡,便有佣人过来说先生请他去书房。
若惜生怕父亲再做出什么伤害裴亚爵的事情来,她要起身。
思蓉摁住她:“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若惜,你不要总把你爸爸往坏处想,他是为了你好。”
“那也不能伤我老公!”若惜说。
“我去看着!”思蓉前去。
书房里。
裴亚爵站在书桌前,埃里克将一堆文件放到他面前,声音稍沉:“把这些文件全部签了。”
裴亚爵拿起一份文件,是一份承诺书,大意是承诺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绝不做伤害若惜的事情。
他没有任何迟疑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再拿起别的文件来看,有曼尔庄园的股权转让书。51%的曼尔庄园股权转让到他裴亚爵名下,算是给若惜的嫁妆。
裴亚爵将文件随意地放到桌上,嗤之以鼻:“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
埃里克神情严肃:“这是给若惜的嫁妆!刚才那是给你的考验,一码归一码!”
“我和若惜情比金坚,需要您来考验?”裴亚爵把承诺书推到埃里克面前,“承诺书您收好,任何时候,要是发现我对若惜不好,您来找我,打死我我也不会还手,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庄园您自己留着,我和若惜不要!”
“是给若惜的东西,你没有资格拒绝!”埃里克说。
裴亚爵便冷笑了起来:“我连裴氏集团都甩出去了,好不容易把自己解放出来,以后可以陪着若惜带着孩子周游世界,您想用这些东西来拴住我?别做梦了!”
他转身便出了埃里克的书房。
思蓉在书房外听着裴亚爵的话,轻轻地扬起唇角。若惜的眼光一向很好,在嫁人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例外!
裴亚爵走出来,思蓉手里端着茶杯,丝毫没有被撞破偷听的窘迫,她笑着说:“去陪着若惜,这孩子倔,你不在几乎每过几天就要闹一闹,你劝她把汤喝下去。”
“好的,妈!”裴亚爵恭敬地应声。
思蓉走进书房,将茶递给埃里克:“我都听到了,阿爵这孩子很好。”
“嗯。”埃里克应了一声。
不止是好,还很精明,他想让裴亚爵来打理曼尔庄园,自己带着思蓉去周游世界,这个计划失败了,大概以后只能每年抽出淡季来陪思蓉出去旅游了,好在思蓉性子喜静,喜欢这片庄园。
……
裴亚爵劝若惜喝汤。
若惜根本不用劝,看到裴亚爵在,她就觉得胃口大开了,自己端起碗就喝汤,裴亚爵要喂她,被她拒绝了,她觉得喂汤太慢了,她自己捧着汤很快就喝完了一碗。
喝完以后她就把佣人支走:“没有吩咐,你们不要再进来打扰。”
“好的。”佣人应声离开。
若惜眸光灼灼地望着裴亚爵。
她要来扒他的衣服,裴亚爵握着她的手:“你现在是孕妇。”
若惜笑得狡黠:“你想什么呢?我要检查一下纹身。”
裴亚爵便任由若惜拉他的衣服,他自己也配合地拉着衣服。
看到裴亚爵肩上的牙印纹身,若惜笑得心满意足:“我每天都要看看纹身,看到纹身,就觉得你在身边。可是看到纹身,会更想你。”
裴亚爵心尖颤颤,他拥着若惜,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公,你给孩子起个名吧。”若惜握着裴亚爵的手说。
“清风明月寄相思,女孩叫念清好不好?”裴亚爵说。
“要是男孩呢?我要生儿子。”若惜说。
“看不出来你还重男轻女。”裴亚爵忍不住笑。
“才不是重男轻女,我就想生儿子,以后长大了像你一样帅!”若惜说。
裴亚爵挑眉:“可是我想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裴亚爵握着若惜的手:“不管是男是女都好,只要健康就好!”
“那叫什么名字?”若惜问。
她的语气都带着娇俏。
“行谨志坚,言谨德崇!如果是男孩,就叫裴谨好不好?”裴亚爵问。
他眸子里闪动着初为为父的光辉。
“单名?”若惜问。
裴亚爵点头:“嗯,聪聪也是单名,裴聪!”
“那就叫裴谨!”若惜满意地轻抚着肚子,母爱爆棚,“谨儿,你听到了吗?你有名字了。”
“再起个乳名。”裴亚爵的手,覆在若惜的手上,温柔地说。
两个人深情对望。
若惜问裴亚爵:“你觉得宝宝乳名叫什么比较好?”
“女儿叫清清,男孩子叫谨谨!”裴亚爵说。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就叫乳名?”若惜笑得差点岔气。
裴亚爵一脸正经:“他们小,名字多了太复杂,他们记不住。”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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