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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芜一怔,她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一号人物,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瞬间便是散着冷冽的寒气,警戒的后退几步,和这个男人保持些安全距离。
“你是大法师?”段寒芜冷淡的问出口。“怎么进来的?”
男子闻言低低的笑出声,举手投足却是带着女儿家的魅惑。他见段寒芜后退,自己便欺身朝前走了进步,看着面前女子带着警戒的眼神,顿时觉得很有趣,便轻轻的接口,“郡主为何要大法师大法师的一直叫呢?这样叫着多不亲和,不如还是叫我的名字吧,离弦,如何?”
段寒芜脸色还是没缓和过来,她恼怒的伸手制止了男子的靠近,“离弦,是吧?倒是个好听的名字,你还是不要靠我太近的好,就站在那里说吧!”她没想到这个大法师竟然是这么年轻的男人,还生着一副女儿家才有的容颜,性子也是相当的我行我素,只怕她的计划是不能按照原定轨道运行了。
离弦丝毫不在意段寒芜的冷漠,瞧着她伸出的手指,当即眸子一闪惊艳,二话不说便伸手拉住段寒芜的胳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用他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段寒芜,生怕错过了面前这张容颜的表情。
“混账!你做什么!还不放开我!”段寒芜愠怒的低吼了一句。
离弦则是满脸无辜的眨眨眼,“是郡主自己来我怀里的,怎么说是离弦做的呢?你们女子果真是巧言善辩呢!”
段寒芜浑身气的直发抖,面前男子三番四次的占她便宜,这口气她是万万忍不得,当即挥手想要给他一耳光,不料离弦的反应却是和他名字一样快,伸手钳制住段寒芜的手腕,那边还在不断的逼近段寒芜愠怒的容颜,想要继续一亲芳泽,突然指尖一颤,惊异的开口,“你中了蛊毒?”
段寒芜原本还是处于盛怒之中,但是听到离弦的话,当即愣了愣,还是愤怒的嚷着,“和你有什么关系,还不快放开我!”
离弦似乎是来了很大的兴趣,赶紧松开段寒芜,却是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不知用了什么诡异的咒术,竟然让段寒芜紧紧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离弦轻轻一笑,妖媚的脸上带着像是孩子般的笑意,他轻轻抚摸着段寒芜的手腕,半晌才低沉的说道:“你中这个蛊毒似乎有一段时间了,若是离弦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去年年初,对不对?”
“和你有什么关系!”段寒芜皱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胤齐派你过来不是让你做正事的吗?你有时间在这里戏弄我,倒不如好好想想自己要做什么!”
离弦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兴趣,“皇帝派我做什么那是他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他能奈我何?”说着他不由得低头闻了闻段寒芜脖颈,满足的叹口气,“郡主的身上带着纯天然的香气,叫我难以离开,若是可以一亲郡主的方泽,就是死离弦也甘愿了。”
“你给我滚开!”段寒芜恼怒的瞪着他,“堂堂巫教大法师原来是个无耻淫贼,你不觉得自己羞耻吗?”段寒芜不急不缓的说着,“一个大男人这样为难个女子,说出来都要笑死人了。”
离弦皱皱眉,他似乎许久都不曾踏入中原,倒是对中原女子有着浓厚的兴趣,刚来接触的第一个女子便是段寒芜,他想也不想的就解开咒术,可是手还是揽在段寒芜的腰肢,突然挑了挑眉,“你有身孕了。”
“我看你不是大法师,你是御医才对!”段寒芜有些挫败,她倒是感觉不出来这个男人有什么危险的地方,不过那个我行我素的样子实在是太讨厌。
很显然,离弦并不懂段寒芜是在骂他,相反的,他还笑着点点头,“多谢郡主夸奖。”
“算了,跟你说话是对牛弹琴,你直接说说你来的目的吧!”段寒芜放弃了,“胤齐叫你来做什么,仅仅是为了监视我吗?”
离弦不可置否的耸耸肩,“郡主都知道何必还要问我呢?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皇帝,离弦只是来帮着郡主的,别无其他。”
“最好是这样。”段寒芜冷淡的开口。
“主子!主子、、、采薇没看到大法师啊!”那边,采薇推门进来,看样子是跑着找了许久,满头大汗。刚一进门,就看到那边自家主子坐在一个面容妖邪的男人怀里,采薇顿时便是一愣,还傻乎乎的揉揉自己的眼睛,“主子?”
段寒芜尴尬的颤抖了几下唇瓣,慌急的推开抱着自己的离弦,才赶紧走到采薇身边,掏出自己手绢不断的给采薇擦汗,“看看你跑的,可是累坏了?”
“采薇不累,反倒是、、、”采薇的眼睛还是一直粘在离弦身上,“他是、、、、”
段寒芜有些懊恼,“他就是大法师离弦。”随后有些挫败的转身,坐在距离离弦很远的地方坐着。
相比之下,离弦似乎对采薇也来了兴趣,身形一闪便凑到采薇身边。采薇一愣,面前男人步伐诡异,她根本看不出他何时出来的。还不等采薇反应,那边离弦就一抬手,轻轻松松的揭开扣在采薇面容上的人皮面具,她大骇,后退想要逃跑,却被离弦反手搂在怀里。离弦细细打量着采薇精致的脸,疑惑的问道,“好端端的姑娘,为何要易容呢?你这样不是更漂亮吗?”
“登徒子!”采薇脸颊一红,愠怒的抬手便要反击。????????????????????????????????
离弦一个自顾不暇,便被采薇一脚提在自己衣摆上,他惊愕的看了看采薇,“你会功夫?有意思!”说着他便毫不犹豫的朝着采薇出手,没有了刚才对段寒芜那样的怜惜。
采薇原本就碰了一鼻子灰,现在还有这样的登徒子轻薄,恼恨之余,干脆运气上手和他拼招式,可是奇异的是不论采薇攻击他哪里,他身子都像是韧带一般,柔软的不可思议,相反的他身形加上步伐的诡异,竟然让一向功夫不错的采薇吃了闷亏。采薇跺跺脚,愤恨的再冲过去,却被离弦拥住腰肢,低头吻住了她的双眼,只听他喃喃道,“好漂亮的一双眼。”
段寒芜坐在那里终于是忍无可忍,拍案的站起来,“你们到底比试够了没有!这里是我的寝宫,要打你们出去打!”
一声下来,采薇赶紧收了招式,气恼的推开离弦,走回段寒芜身边,安安静静的站着,手还是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眼睛,想到刚才被那个男人亲到,采薇就一阵恶心。
“好好好,郡主发话离弦自然是要听从的。”离弦轻轻一笑,知道段寒芜不喜自己靠近,他便干脆坐在距离段寒芜不远的凳子上。
段寒芜调整了下情绪,保证自己不会暴怒的情况下,“离弦,宫廷里面倒出都是女眷,你这样下去若是误了大事,别说到时候我不会救你。中原女子是不喜欢男人随意碰触的,这个你要明白。”
“离弦自然是懂的,只是看到郡主天人之姿,便想要靠近。”离弦微微一笑。
段寒芜的话像是重力击打在棉花上,对离弦丝毫没用。她颓然的拄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无力,“罢了罢了,你自己随意吧,只要不被人发现,你做什么都可以。”
离弦果真站起身子,“那好,离弦便出去观察一下地形,若是以后带着郡主私奔也有逃跑的路线。”他妖媚的脸上闪着几分兴味,说到做到,人形一闪便消失了。
段寒芜见到离弦真的离开,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任性,不好掌控,武功之高,你也知道了,只不过这样的人是如何甘心为胤齐卖命的呢?”
“采薇只知这个男人留不得!是个碍事的家伙!”采薇显然还是因为刚才的事在生气,语气都跟着冷冽,带着几分杀气。
段寒芜嗤嗤一笑,伸手捏了捏采薇的脸颊,“行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我又何尝不是?奈何我们都琢磨不透那个人,贸贸然下手只会打草惊蛇。既然是大法师,那么他的身手就是数一数二的,你日后再碰到离弦,莫要与他对上,服个软就好了。”
“主子,可是采薇不服气啊!那样的人怎么可以、、、”采薇懊恼的握紧了拳头,“都是采薇学艺不精,败了下风。”
段寒芜漫不经心的说道,“就算是你占据上风,凭着那男人的巫术,你觉得你会有几分胜算?”说完这话,段寒芜便看到采薇黯淡的眼睛,随即轻轻一笑,“我之前看古书,上面说凡是练一些歪门邪道东西的人,身上都会有一处命门,若是将它击破,那便是不足为惧。”
“命门?”采薇一愣,“那个人有什么命门都不知道,怎么击破啊?总不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穴道之类的东西吧?”
段寒芜眸子一闪,“所以,就要采薇你帮忙了。”
“我?”采薇满脸的狐疑。
?
御书房。
“皇上,臣收到密报,胤齐已经入了扶风的皇城,现下就藏匿在皇城里。”韩哲文一拱手,严肃的抬头看着纪长情。
纪长情一直盯着自己桌子上放着的奏折,倒是没太在意,半天才抬头,“恩,朕都知道了。”
“皇上知道?既然皇上知道的话,为何不尽早的把他抓回来?”韩哲文不明所以,“若是日后放虎归山就不好处理了。”
纪长情邪魅的一笑,“朕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之时,还是不能贸然进攻。他们不是收买了巫教的人吗?既然这样的话,就更不能随意的进攻。”
“那、、、”韩哲文还想说什么。
“你放心,朕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江山送出去的。”抬手,他便将奏折放在一边,“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好好的肃清宫里的人。”
韩哲文眨眨眼,“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不知。”
“朕一直觉得,皇宫里似乎是有他们的内应,但是始终是找不到头绪。”纪长情难得的皱眉,“之前以为是寒儿,但是看她的样子不太像,她回来一直在针对连翘,那副样子很明显的就是回来找连翘报仇,所以朕打消了疑虑。”纪长情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丝的忧愁。
韩哲文知道纪长情的心思,他没说什么,只是转头看了看外面的月色,突然说道:“皇上,臣倒是觉得皇后娘娘回来的目的并非那么简单,皇上还是不要过于沉迷比较好。另外,臣之前发现一件事,那便是有一次珍珠和龙傲出现在皇宫里。”
纪长情一怔,抿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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