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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芗心情五味杂陈的回到家,凳子还没有坐热房门就被敲响。“来了来了!”南芗一瘸一拐的穿着一双男人的烂布鞋去开门。“你们又来干嘛?”南芗面带不悦的看着站在门口手下乙和手下甲。“南小姐打扰了。”手下甲酝酿着情绪有些悲伤的开口,手下乙怕自己露馅儿只是神情严肃的垂着头。
“什么事?”南芗看着他们总觉得有些不妙。
“潘爷他.....”手下甲声音有些哽咽话都说不完整。
“他怎么了?”南芗不由自主的心揪在一起。
“在家遇袭头部损伤人倒是没怎么样,可就是磕到了脑子神志不清。”
“磕傻了?”南芗有些激动的抓住手下甲的手。
“失忆了!?”手下甲和手下乙说完话就沉痛的低下头然后整张脸都拧在一起,磕傻了这句话真的很好笑啊!听见这句话的南芗心咯噔了一下,失忆了?把所有的事情的忘记了?把自己,自己也忘了吗?南芗感觉思绪有些不清楚,断断续续的出现在她脑子里,明明自己不喜欢潘灿淼的。为什么现在这么的奇怪,心里这么的难受。
“能不能去看看潘爷,请南小姐赏脸移步潘氏庄园!”手下乙和手下甲轻轻的弯下腰充满了对南芗的尊敬,南芗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相比之前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万种现在的她有些失魂落魄,南芗从还在弯着腰的手下们身旁走过穿着烂布鞋走出门。
手下甲与手下乙一愣,这个表现的南芗是他们意料之外的看南芗的样子还是喜欢自家潘爷的,是不是他们玩得过火了?算了反正出了什么事情都是自家潘爷担着。手下甲和手下乙看了一眼露出胜利的表情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连忙的小跑给南芗开车门。
“他是遇见了仇家?”南芗提起头望着开车的手下乙,手下乙大脑飞速的运转,这个实在考验他的智商因为之前黑子与影子并没有告诉他们太详细完全让他们自己发挥。
“不方便说就算了。”南芗看着手下甲犹豫的表情也有些不忍心为难他。
手下甲突然很大声的叹了一口气,南芗回过头去看着手下甲,手下乙心中一乐还是要靠自己鬼马精灵般的小媳妇啊!“哥,我们告诉南小姐真相吧,她有权利知道真相毕竟她是潘爷心爱之人而且也不能让南小姐对不起潘爷。”手下甲眼睛里写满了挣扎,看着戏很足的手下甲手下乙点了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受伤是因为我?”南芗有些不可思议情绪也有些激动。
“昨个儿夜里南小姐遇到了一伙儿地痞流氓对吧!”手下甲带着质问的口气看向南芗,南芗没说话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那伙人是西街宋老六的手下,宋老六是潘爷的死对头,听见自己的手下被潘爷教训立马借题发挥找我们的麻烦!”手下甲口如悬河的说着。“宋老六南小姐您不是不熟悉,走私贩毒有后台的无赖,如果不是因为宋老六之前纠缠南小姐我们潘爷看不下去出手相救您,我们万万不会和那种人打交道!”手下乙一字一顿如针扎刺在南芗身上。“今天潘爷在和他们打斗当中被偷袭才伤了脑子。”手下甲眉头紧皱
着,这些话确实是他和乙临时发挥的可却是七分真三分假。自家潘爷确实是很喜欢南芗,为南芗招惹不少的祸上身,暗地里不知道为她做了多少事情。南芗还是没说话就算她自己再傻也能看出潘灿淼对她自己的真心实意的,南芗的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红唇被咬的有些泛白。南芗靠在车窗看着车外路过的迷情夜总会想起第一次见潘灿淼的情景。
是两个月前的某一天南芗与潘灿淼第一次在迷情夜总会见面,那个时候南芗第一天到夜总会上班也她搬来芙蓉城的第一天。南芗穿着一件火红的旗袍,黑发低挽成一个发髻,虽身姿有些瘦弱可南芗还是光彩夺目的站在大舞台上亮了相并成为了迷情夜总会最夺人眼球的佼佼者。不光是外表吸引了一批批的男人,慵懒又清脆的歌喉也是迷倒了一大片。迷情夜总会因为南芗生意越来越火爆,从此南芗这个名字扬名芙蓉城。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个出名也不见得是好事,毕竟夜总会歌女这个称号见不得人与所有肮脏联系在一起。
老牛吃嫩草,老男人们更是喜欢南芗这样娇俏可爱的,之前提到的宋老六就是这样的人他迷上了南芗每日都纠缠着她。迷情夜总会的老板是潘灿淼的朋友,潘灿淼去找他的时候恰好看见了宋老六拿着一杯酒为难南芗的画面。
“欺负女人也叫男人?”潘灿淼穿着皮夹克邪气十足的往沙发上一坐,气场十足的看着宋老六。
被挑衅的宋老六有些敢怒不敢言可是这么多人在场看着自己也不能太丢了面子。“呦,这不是潘爷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宋老六也是往沙发上一坐,可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气质差了一大截的他输了潘灿淼不知道多少。
潘灿淼理都没有理宋老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一旁的南芗。“美人儿新来的?”潘灿淼笑看着南芗语气里带着些挑逗。南芗点点头眸子有些水润应该是被宋老六吓得不轻,手也紧张地扯着裙子。“把这么美的美人儿吓坏了怕是该碎尸万段才解恨!”潘灿淼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吓得宋老六快要滚下沙发而南芗则是被吓晕了过去。后来的事情南芗就不知道了,南芗只知道是潘灿淼替她解了围并且帮了自己大忙。接着就是潘灿淼像无赖牛皮糖一样赖着自己,南芗乱七八糟的想着。
“南小姐,南小姐!”手下甲叫着南芗,叫了多次无果的他拍了一下南芗的肩膀。突然被别人碰触身体的南芗有些惊慌失措,手下乙怕南芗情绪太激动伸出手拍了一下手下甲。“南小姐到了该下车了!”手下甲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合适尴尬的下车替南芗开车门。
“南芗到了!”站在客厅看着窗外的影子眼睛雪亮的捕捉到门口的车子和一瘸一拐的南芗,听见影子说话黑子跑着上楼给潘灿淼传话!
“爷,南芗到了!”黑子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自家潘爷。潘灿淼轻咳了一声病入膏肓般的虚弱往床上一躺,脸上眼睛里身上都写满了虚弱和我快不行了这四个大字。“爷您悠着点儿,您这个给我一种明天就要没了的错觉!”黑子最贱又毒舌的吐槽着。
“潘爷我一生光明磊落什么时候骗过人演过戏!”潘灿淼很用力的拍了一下床。
“三水哥是谁!”黑子不留情面的拆穿。潘灿淼咳嗽了两声稍微精神了一些往床上一靠,黑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小姐您慢点走别摔了!”影子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听见声音的潘灿淼赶紧往床上一躺,黑子也赶快端起桌子上的一碗疑似是药的东西坐在床头,于是南芗一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好像要断气的潘灿淼躺在床上黑子也红着眼睛坐在床头很像是在和潘灿淼告别。
“南......”黑子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南芗的哭喊声打断。
“潘灿淼!”南芗哭喊着扑向床上的潘灿淼,趴在他身上手紧紧的抱着潘灿淼脖子。这个动作让所有人一愣为什么这个剧情走向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黑子看着影子接着又看了看手下乙和手下甲。几个人互看着然后摇摇头。潘灿淼没想那么多,吃惊了一会儿就沉浸在南芗竟然抱了他的喜悦当中。
“你们都是谁啊,南芗他们都是坏人救我!”潘灿淼酝酿了一下情绪惊雷般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这回轮到南芗晕头转向了,手下甲又开始头脑风暴。
“南小姐潘爷忘了所有人只记得你一个而且在他的记忆中您是他夫人。”手下甲有些眼红的低下头手下乙给他擦了一下眼睛。
听见这句话的南芗五味杂陈,之前听到潘灿淼失忆怕是忘记了自己,可是现在忘了所有人只记得自己一人竟然让南芗有些感动和喜悦。“头,头疼不疼!”南芗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冰凉的手覆上潘灿淼的额头。
“老婆你来了就好来了我就不害怕了,头好晕好疼!”潘灿淼心一横跟南芗撒起娇来手也抱着南芗不放,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放不下脸皮抱不到南芗。咱潘爷是为了媳妇什么都不顾了,看着这个画面的影子与黑子手下甲与手下甲四个人非常懂眼色的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哥哥们咱们爷之前说过他自己和南芗喜欢大红色的嫁衣吧!”黑子挽着影子的手和手下甲他们说话。
“他娘的咱们买鞭炮去!”手下甲大手一挥扯着手下乙就走手下乙听话的跟着他走,看着他们大哥走了黑子与影子也跟了上去。这手下们喜气洋洋买鞭炮的时候潘灿淼还在紧抱着南芗不放。
南芗任潘灿淼抱着她,伸出一只手打开黑子离开之前塞给她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一段话:南小姐医生说了潘爷不能受刺激万事请顺着他,如有冒犯请多包涵原谅毕竟爷深爱着你现在他认为陌生的世界里只认识您一人。
“你记得我?”南芗温柔的开口手给潘灿淼的脑袋轻轻的按摩着。
“你是最好看的南芗我媳妇!”现在是在演戏的潘灿淼反而说的都是真话,一点有没有藏着掖着,之前也没有怎么骗过南芗啦除了三水哥这个身份潘灿淼没有骗过她一丝一毫。潘灿淼借着自己的伤情欢脱的抱着自家媳妇。南芗面露同情,为什么之前那么聪明的人撞了头就变得傻乎乎了呢!别怕是真的装傻了吧!
“老婆老婆叫老公啊!”潘灿淼抱着南芗欢快的都要飘起来。
“老公。”怕潘灿淼再受到刺激南芗有些难为情的叫了一声。“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南芗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拿起一个梨子削着皮。看着这样的南芗潘灿淼都快要扑上去吻她,潘灿淼把脸扭到一边在南芗没注意到之下露出了腹黑又狡猾的一笑。
南芗住到了潘灿淼的潘氏庄园打理着潘灿淼的衣食起居,南芗有些开心因为和潘灿淼相处的很愉快发现了他很多之前没有发现的可爱,南芗也有些难过因为她的三水哥消失不见了。自己到底是喜欢三水哥还是喜欢潘灿淼?可是她的身份自己明明不能爱上任何人。
南芗心事重重的带着围裙站在砂锅前给潘灿淼煮皮蛋瘦肉粥,香醇的皮蛋和干香的瘦肉夹在软糯的米粒里,翠绿的葱花在上面点缀着。南芗拿起汤勺舀了一小口放到嘴边尝味道。“好香!”潘灿淼蹑手蹑脚的在身后抱住南芗。
“饿了?怎么又下地乱跑快上床躺着去!”南芗放下汤勺推着潘灿淼出厨房又推着他上楼。
“你也应该多吃太瘦了!”潘灿淼笑着摸了南芗巴掌大的小脸儿一下,南芗被他流氓般的动作羞红了脸。
“潘灿淼你再这样我就打断你的手!”南芗掐了潘灿淼手一下。
“老婆我是病人你竟然欺负我!”潘灿淼和南芗装着可怜,南芗拿他没辙把潘灿淼推进卧室,潘灿淼傻笑着听话的盖上被子躺在床上。南芗习惯性的帮潘灿淼揉了揉头紧接着把下人送进来的皮蛋瘦肉粥端起来。
南芗端着碗放在嘴边吹凉粥,潘灿淼看着低着头给自己吹粥的南芗有些情不自禁。潘灿淼伸出大手把她散落的几丝头发整理好手轻柔的抚摸着南芗的脸,满眼柔情的看着她笑。“这样好幸福,第一次有家的感觉也只有你让我渴望家妻子!”潘灿淼捏了捏南芗发红的耳朵。
“吃,吃粥!”南芗不知所措的喂给潘灿淼一勺粥。
“其实啊之前我是喜欢男人的!”潘灿淼咽下粥慢悠悠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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