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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凛冽,李姐穿的又少,在门外瑟瑟发抖,可一见了我却连眼角的鱼尾纹都荡漾着笑意,迈着小碎步跑来,紧搂住我的胳膊,半个身子死死压在我身上,生怕我跑了似的。
她问我,今天兴致不错?
我说在家闲的无聊,跑出来转悠转悠。
穿过大厅,直接领到电梯口,李姐笑的很妩媚:“王震,你们是要喝酒还是唱歌,或者,想做点别的呢?”
一句男人都懂的话却从女人嘴里冒出来,更要命的是这女人还颇有味道,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了,差点就将我压抑了好久的火焰勾出来,我清清嗓子,依着来时的想法,装作很轻浮的模样,满脸下贱的说:“不着急,先喝点酒找找感觉。”
李姐捂嘴,笑得花枝乱颤,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紧身线衣,鼓囊囊的胸口软肉汹涌起伏,看得我心肝乱颤,而她察觉到我的目光,很配合的挺了挺胸,将我搂的更紧了。
站在我身后的方航自然看到了她的小动作,抓住我那只被搂住的手,狠狠打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李姐惊叫,随即却脸色大窘,满面羞红,但也没有抗拒,反而将我的胳膊从身侧搂到身前,出了电梯后,每一次迈步,指尖都在她大腿柔软处蹭过,我心跳的厉害,感觉再这样走下去,裤子非湿不可。
钱旺停好车便赶来找我们,李姐始终陪在我身边,一个电话之后,照旧是一队漂亮女孩鱼贯而入,分别陪方航和钱旺喝酒,而李姐一看钱旺端起酒杯,双眼放光,问我说:“王震,你今晚不走了么?”
我下意思啊了一声,随后才明白她这样问的原因,看看钱旺,说道:“他都喝上了,那就不走了呗,晚上我们在市里找个地方住。”
李姐娇嗔道:“你这是骂姐姐呀,今晚你不用管了,姐肯定把你们安排好。”
我点点头,没有拒绝,随后李姐也没有出去,不停招呼她的姑娘们陪我们喝酒,好一番放.浪形骸,就连脖子里挂着未婚妻的钱旺都显出了男人本色,与当夜的仇兵有一拼。
钱旺跟美女做游戏,李姐则一杯接一杯的让我喝酒,方航酒量不错,来者不拒,那麦克风也始终没放下,但他抓鬼是把好手,唱歌就不行了,比我强不了多少,唱吐好几个姑娘,没人好意思说她罢了。
这番折腾便到了深夜,而我也终于见识到夜生活究竟能糜烂到何种地步,以前我和秦风尤勿出去玩,毕竟年轻人,脸皮比较薄,比之今夜简直是小把戏了,在李姐这个见惯了风月的老手的指挥下,几个女孩都脱得剩下一条还没我巴掌大的内裤,不停在方航和钱旺面前搔首弄姿,做着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包间里暖风熏熏,香气阵阵,淫.靡的气息顺着每个人的毛孔钻入每个人的体内,只要是个有欲的活人就别想保持清明,钱旺已经把持不住了,就连方航也呼吸粗重,双眼充.血,竭力控制自己不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但我觉得悬,如果没有我和钱旺在,他肯定扑上去。
李姐侧身压在我身上,她倒是没有脱衣服,而且有她在,别人也没有撩拨我,但光凭这个久经战事的女人的上下其手,已经让我快要失去理智,仅存的克制也与方航一样,不好意思当着男人的面做出某些事。
就在我胸口的火焰烧到顶点时,李姐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不早了,是姐给你叫两个女孩呢?还是姐亲自陪你呢?”
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今夜完蛋了,不需要任何劝说我也会按照方航的计划去做,或者说,按着自己的心意顺便实现方航的计划,我将手伸进李姐的衣服里,抚.摸着滑腻光洁的后背,嗓音哑哑的,说道:“肯定是你,小丫头多没意思!”
推着我胸膛,李姐跨坐在我小腹上又弯下腰,在我耳边,靡靡低语:“姐也不老,但姐确实比你家里的小姑娘有意思,这里不好,姐带你回家吧。”
不等我回答,她便下地将我拉起,喊了一个眼神迷离,在钱旺身上不停扭动的女孩,让她招呼钱旺与方航,便拖着我匆匆离去,我不敢看方航的眼神,但刚出门就收到他的短信:“为了正义!去征服她吧,你要是个男人,就让她在床上心甘情愿的说实话,对了,记得戴个东西。”
没错,为了正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进来的时候没多少人,出了包间却断不了有人与李姐打招呼,进电梯之后还遇到个熟人,张口便称我为王会长,应该是陈建国认识的朋友,只是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客套几句,他看向我和李姐的眼神颇耐人寻味,下到一楼后,李姐去拿东西,这人的话便下流起来,说我颇有本事,居然把这个浪.蹄子给搞到手了。
一听这话我就有些倒胃口,有种吃别人咀嚼过,还沾着口水的馒头的腻歪,尤其是李姐打电话,叫我去后门等她时,夜风一吹,寒颤一打,某个东西就变成软趴趴的虫子,顿时萌生退意。
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家里有两个任我索取又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我跑这勾搭不知道被多少人上手的公用品,即便我是光棍,不需要对谁负责,这也是脑子进水的选择,可正想着如何离开又不会让李姐警觉时,换了平底鞋,走路不带声的李姐便从我身后冒出来,手里抓着个小包却依然是单薄的紧身衣,再次搂住我的胳膊,温香软玉入怀,那躁动的火气腾地燎便全身。
仅剩的理智让我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便问她:“那天晚上,你和莹莹就是在这里被绑走的?”
一听这话,李姐软绵绵的身子发僵,脸色煞白,居然放声大哭起来,拼了命的往我怀里钻,用半张脸顶着我的胸膛,泣不成声道:“别说了,我害怕,那天晚上的事太恐怖了,莹莹死的好惨。”
这番真情实意让我相信了钱旺的话,李姐的恐慌不是伪装,正想趁机问她真相,被痛苦回忆占据了大脑的李姐不顾一切的寻求安全,宣泄恐慌,一双手伸进我衣服里放肆的挑弄着,又说了许多让男人心神荡漾,想要垂怜她的言语,我彻底被击败了,无论死掉的还是活着的女人全部抛诸脑后,只想着赶紧去到她家。
李姐住在离大富豪不远的地方,她开车载我,似乎比我还心急,进了小区停好车后,我看到小区里的便利店还开门,想起方航的嘱咐就让她先上去,我得买点东西。
将门牌号告知我,李姐夹着腿,有些勉强的上了楼,我买了那玩意之后还在楼下抽了根烟,彻底稳住心神,思考一番,终究舍不得唾手可得又不用负责的销魂,李姐可不会让我娶她,于是踩灭烟头,冲了上去。
二十六楼,一分多钟的电梯时间险些将我急死,好不容易捱到电梯开门,侧着身子冲出去,在这一层有十几间的走廊里寻找李姐家的门牌号。
2609,终于找到,李姐还给我留门了,一丝光线从门缝中射出,我有种在黑暗中徘徊许久终于寻到光明的激动,拉开门便要脱掉上衣,却愕然发现屋子里除了李姐,还有三名不认识的男人。
客厅里稍显狼藉,许多杂物散乱在地,而茶几旁边,衣衫单薄的李姐被按倒在地,一个男人用膝盖压着她的脚腕,另一个抓着双手捂着嘴,还有一人,抓着一根麻绳狠狠勒着她的脖子。
李姐的脸正好对着我,双眼上翻,舌头外伸,嘴角还挂着涎水,虽然竭力挣扎却挣不开两个男人的束缚,掉落了鞋子后,一双纤细小脚的脚趾因痛苦而夸张的伸展着,也被将要到来的死亡吓得小便失禁,性感的黑色丝袜被尿液打湿,再没了以往的优雅成熟,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被我惊动,三个男人齐齐望来,抓着脚的离我最近,喊出一声:“先弄死他。”便松开李姐向我扑来,危急关头,我拔出别在腰间的手枪,却发现扳机居然扣不动,而那男人已经冲到身边,我顺手砸出去,趁他弯腰躲避时,又拔出了绑在小腿上的露陌匕首。
分金斩铁的利器在手,我也早非吴下阿蒙,团身扑过去,无比轻易的将匕首捅进他的胸口,这凶神恶煞的男人顿时目眦欲裂,抓着我衣服的手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人生中,第一次亲手杀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死了没,反正躺地上不动,鲜血咕咕的冒着,而另外两人被惊到了,一时间迟疑着不敢上来,稍作对峙,我才想起自己那把枪还没有开保险,赶忙捡起来板起那细小的金属条,这才真正掌控了局面。
枪口指着两个男人,我嘲讽道:“就你们这胆子也敢杀人?入室抢劫的劫匪吧?”
缓过劲来的李姐连哭带嚎的爬到我脚下,抱着我的小腿,凄惨叫道:“是陈康,他们是陈康派来杀我灭口的,王震你要救我,姐什么都听你的,姐不想死啊。”
陈康的人?怪不得这么水,一群地痞流氓。
没有向那两人求证,枪口指着他们,我问道:“李姐,莹莹是怎么死的?”
李姐尖叫:“也是陈康,他忽然把我们两个绑走,折磨死了莹莹,还有陈茉莉,陈茉莉是陈建国杀掉的,你救救姐,姐陪你睡觉,把什么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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