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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一起过我们的小日子。”苏继堂心中满是宠爱,看着天空祈求老天不要让他们的生活被打乱才好。
夜里,苏继堂为沈妙书整理的床铺,自己的抱了铺盖在地上铺了准备就寝,却被沈妙书将铺盖卷给收了扔在床上。
“地上睡多了着凉,风湿骨痛老了更是厉害,我们俩一起睡在床上就好。”沈妙书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地面,不敢去看苏继堂的眼睛。
若是苏继堂嫌弃自己怎么办?这般的不知廉耻,会不会被他以为自己是不知检点的女人?
怀着一心的忐忑,沈妙书竖着耳朵听苏继堂的反应,可是半晌却毫无动静,让她有些慌了忙抬头去看。却见苏继堂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深邃却没有表情。
糟了,是不是自己惹恼了他,都怪自己这么直白,她真的嫌弃自己了。
“继堂,我……”沈妙书刚准备认错解释,却被苏继堂用手指蒙住了嘴巴,神色中透着认真。
“妙书,我对你发乎于情,但止于礼。如今你还未到及笄的年级,我是不会碰你的。”苏继堂虽然不知道男女之事是何等的滋味,但却知道自己的越是喜欢越是珍贵的就要小心的呵护。
沈妙书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感动,这一段时日苏继堂一直恪守礼节,一路上虽然用心呵护也偶尔说一些情话,却从围做过逾矩之事。
“我知道,我也明白。”沈妙书将苏继堂的手拿了下来,眼睛里带着清澈说道:“但我决不允许你再躺在地上,我们毕竟是要做夫妻的,你珍惜我自然我也要珍惜你,以后我们同床而眠彼此取暖。”
沈妙书的脸上越发的热起来,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了苏继堂的怀里,声音越来越小的抱住了苏继堂,顿时让人心中一暖。
思绪渐渐抽离,苏继堂忽然感觉身体一痛,来不及呼喊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一夜过后南疆人将房门打开发现苏继堂躺在地上已然没有了气息。
“什么!”苏继堂的死在苏家根本是瞒不住,若是南疆人一开始不那么自负将苏继堂关在别处还好,如今老太君得了消息自然苏锦堂也就得了消息。
看见母亲的飞鸽传书,苏锦堂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绝望,如今苏家注定是无后了。他这一生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妻离子绝与女儿反目成仇孤苦一人。
“将军!”大家忽然见到苏锦堂面如死灰,身子像是被抽离了魂魄一般,一时间弄不清情况,又见苏锦堂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再一探鼻息气绝身亡。
京城主帅忽然没了,顿时军心大乱,加上城外顾成禛开始攻城,内外夹击之下京城根本不堪一击,士兵打开城门让顾成禛进了外城,只留下皇城被重重包围。
“皇上,叛军已经到了皇城脚下了!”还在沉浸在幻觉之中的顾成德正躺在龙椅傻笑,忽然听见太监总管的急呼顿时恼怒。
“胡说,顾成禛已经被朕砍了脑袋暴尸三日,何来叛军!”因为幻药的缘故,顾成德早已分不清幻觉和现实,浑身无力的躺着。
总管本是一直跟着顾成德的老人,见如今的顾成德已经不是自己当年尽心的太子,全然已经是个废物,脸上再无慌张神色,而是缓缓站了起来一转身寻找自己的出路去了。
皇宫的另一头,苏零露忽然听见外城已经被顾成禛打了进来,顿时慌了手脚,前去寻找南疆的头领。
“大人,城门破了,你给我说让我爹爹守城必定会反败为胜,怎么会变成这样!”苏零露南疆头正在叫人掳掠宫中宝物,一双眼睛充满了惊讶。
南疆头领见事情已经败露,也不再隐藏目的,“你那爹真是无用,不过是死了一个儿子便气急攻心死了,原以为他还能撑一段时日,如今居然连三日都不到。”
“你们根本就不是来帮本宫的是不是!”苏零露如今才后知后觉,头领身后的人一直没有停下将宝物装进怀里的动作,她伸手去抢却被人掀翻在地上,脖子上赫然一把冷剑架着。
“别乱动,否则杀了你!”头领冷笑的看着苏零露,接着说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我们南疆如何会帮你守着江山,如今大顾已经乱了,你的那个狗屁皇帝还在梦里,你女帝的梦也该醒醒了,想想如何才能痛快的死去,免得被雍亲王千刀万剐。”
“不!不会的……”苏零露一边说,一遍却连自己的都不相信,看见头领对自己的眼神,她忽然抱住了他的双腿,也顾不上脖子上的剑,只眼巴巴的求着:“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伺候你!”
头领低头看了苏零露一眼,心中皇帝女人的滋味他倒是的确没有尝过,这苏零露怎么的也是做了皇后的女人,不知道这滋味当是如何?
“伺候我,伺候我舒服了我便带你走。”头领的眼中淫邪的目光丝毫没有避讳,嘴角带着笑容,那络腮胡子一动一动的看着脚下跪着的女人听了自己的话眼眸眼泪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要伺候这个男人,不!绝对不要!苏零露的心里满是抗拒,高傲如她,堂堂一国的皇后不能这么自轻自贱。
“怎么?不愿意。”头领也不和苏零露啰嗦,一双眸子带着冷意,这女人不愿意他也不纠缠,直接抬腿就走。
“不!大人别走!”求生的本能让苏零露抓住了对方的裤子,让对方停了脚步。
此时的苏零露依旧是一身凤袍,屋子里透着昏暗的光线,她跪在头领的面前,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今日的仇她一定会报复回来的,但如今她要活下去,不就是身子吗,她不是没有伺候过男人……
苏零露的眼睛里带着冷光,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尽显温柔,脸上带着媚笑将男人推倒在床榻上,慢慢的爬上床去。
“大人,奴家伺候你!”苏零露将衣衫解开,露出女子春色,头领的眼睛立刻就一步移不开了,那各种滋味只能用春宵一刻来形容了。
等头领得了满足,苏零露将自己的身子用被子盖住,这一身男子留下的痕迹就像是烙印在身上的耻辱,由不得她毁去。
“你把爷伺候的很好,赶紧收拾东西跟爷走吧,如今城破再不走便来不及了。”
头领轻轻捏了苏零露的下巴,看着这女子在床上的媚态,心中正想着一会儿要和兄弟们好生的分享。
苏零露并不知道这头领心中的想法,还以为自己已经有了活路,立刻穿了衣裳和东西收拾一下,跟着头领自密道出了宫。
苏陶陶和顾成禛踏入京城,这一次也算是伤亡很小就解决了京城的叛乱,她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张家寻找母亲和外婆的下落。
张家此时依旧门庭大开,顾成禛不放心特意安排了兵士和侍卫前往。
“夫人,府中并没有人!”
苏陶陶的心顿时悬了起来,鬼医说母亲和外婆在家中平安,为何此时却不见人?只好呼唤了鬼医四处寻找。
“在你表哥的书房暗格里面,怕是害怕有人乘乱打劫杀人,所以躲了起来。”鬼医领着苏陶陶到了表哥书房,她按照提示果然发现了暗格,此时外婆和母亲正和几个丫鬟一起一脸的惊慌。
“母亲外婆,我是陶陶!”
苏陶陶听见尖叫,忙从卫兵身后闪身出来,跪在了张氏和外婆的面前,眼中带着泪声音哽咽。
“陶陶,我的儿!”张氏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将苏陶陶搂在怀里,在这隔层里面呆了数日,也不知道外边是光景,忽然看见苏陶陶顿时将心里的委屈和害怕都给宣泄了出来。
苏陶陶和张氏哭成一团,老夫人看着也不好受,虽然也是经历了风雨的人,但这次在顾成德的眼皮底下活命着实不容易。
张中兴为先帝办事,得罪了太子顾成德,太子一登基便是先将张中兴的官帽给摘了,若不是顾忌着苏陶陶,这个家早就不存在了。
“母亲,快别哭了,您和外婆现在这里休息,我还要去苏家一趟,弟弟还在那里。”
苏陶陶听得一旁的鬼医提醒,方才想起苏继堂如今还躺在苏家的棺材里,若是在里面闷得久了只怕真的要出事。
“好,你且去把你弟弟给带来,你表哥在何处?”老夫人左右看了看这些人,发现其中并未有张中兴的影子,立刻便关心起来。
苏陶陶一时不敢说了真话,怕外婆受不了刺激,只得假装匆忙先走了出去。
苏家,老太君正端坐在松柏院,如今整个苏家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连丫鬟也打发了出去,只一个凄凉孤独可以形容。
老太君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便知道是有兵士进来了,那铿锵有力的声音让她忍不住回忆起与老太公在一起的日子。
金戈铁马人声鼎沸,她手中拿着长枪对着敌人的心口刺去,眼神之中带着的是肃杀之气,建立的军功便是那一颗颗敌人的头颅,踏着鲜血走上了这条富贵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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