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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鸟‘生米熟成熟饭’?那是说给年轻仔娶老婆的,老子不过是玩玩而已,大不了抓来当‘压寨夫人’,这是强人行为,谈不上什么‘生米熟成熟饭’,这叫既成事实,懂咩?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只能背地里做,公开了还了得!岂不是给别人落下剿灭老子的口实?所以,好事情要独个享受,声张不得。传老子的命令,统统换上老百姓的服装,偷偷地刻!”
“明白了,司令!”
肖雅芝此次出去十分隐秘,陈兵“背后捕蝉”并不张扬,这一前一后,一个浑然不知危险逼近,一个胸有成竹,势在必得,当然显而易见肖雅芝是要吃大亏的了。按下此事暂且不表,先来说说白建生的飞虎队进入匪区的情况。
飞虎队进入匪区后,直奔老堡方向。白建生觉得肖雅芝最有可能在老堡陈兵那里,考虑到路途较远,穿着一身军装很容易被人发现,被敌人包了饺子就不好办了,因此,整个飞虎队都换上了便装。由于陈兵的土匪部队除了番力、于宁原先是陈兵南良自卫总队直属中队和特勤中队的原班人马有制服之外,其他的土匪队伍所穿的衣服五花八门,和当地居民差不多,因此像飞虎队这样一支穿着便装的“地方武装”,并没有引起当地人和土匪的多大注意。
飞虎队很顺利,很快便来到了老堡附近一个叫邦定的地方。白建生让部队停下休息,到了这里,不能再往前走了,白建生让田振林拿来地图,在苏成、林义等当地队员的提示下,研究了一会老堡周边的环境。
白建生问苏成和林义:“这一带你们熟悉吗?”
苏成答:“自己的家乡嘛,尽管不是每个地方都去过,但是大部分地方我们还是略知一二的,何况……”
林义接道:“我们要比一般人熟悉一些。前两年打游击时,为了反围剿,我们走过好多地方,自然包括老堡了,所以,我们还是懂得的。”
郑拓笑道:“打游击?是被敌人追得到处跑吧?”
“副分队长同志,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被敌人追得到处乱跑?这叫战略后退,或者说是战略转移,或者说是‘敌进我走’,主动后撤,这是大智慧,你懂吗?”苏成噘着嘴,不服气地说。心里想,你郑拓多少也是个副分队长,也算是“有文化”的人,咋个说话的?什么“被打得到处乱跑”?这不是贬低我们当地的游击队吗?苏成显得很生气。
郑拓见苏成生气,改变口吻:“好好好!小兄弟,别生气!哥没打过游击,我们一当兵就是解放军,打的都是硬仗、大仗,没有你们游击队的游击体会,算我说错话,依你!就叫大智慧、战略后撤、敌进我退。”
听了郑拓的道歉,苏成心里这才好受一些,可没想到,郑拓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当初追打你们的是现在土匪头子陈兵吧?现在他见到我们就躲,到处乱跑,小哥,你说他们是不是也叫‘战略后撤’、“敌进我退”呀?”
“这……”郑拓的话一下子把苏成给噎住了,苏成想了好一会才反驳道:“副分队长同志,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可以说是‘战略后撤’、‘敌进我退’,土匪可不能这么说,那是被我们打得到处乱跑,陈兵是土匪,怎么能跟我们游击队比呢?”苏成有些拿不准了,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同志们,希望他们能支持自己的观点。不管怎样?反正我们的游击队不能说“跑”,怎样都行。
“哈哈哈……”看着苏成那个认真劲,大家都被逗乐了。
白建生摆摆手,说道:“行了!同志们,这事扯得太远了。不过,苏成,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同样的问题,只要看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也就不同。郑拓同志刚才是在考你,其实,我们谈到的围剿与反围剿的问题,存在一个谁主政的问题,一个正义与非正义问题,站在什么样立场的问题!主政者叫围剿,正义的一方叫‘反围剿’,站在人民的立场上,那就是‘战略后撤’、‘敌进我退’,永远都得用上褒义词,这就对了!小鬼!明白吗?”
“嗯!队长,我懂了!”苏成总算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正义的战争也好,战斗也罢,都是值得赞美的!丑恶的东西都是要受到人们鞭挞,唾弃的!这就是人民的辩证法!
“这样吧,老堡那边的情况不是很清楚,我们还是先去侦察一下,陈兰薇、李玲同志,你们和飞虎队其他同志原地待命,我带肖武、田振林、苏成、林义、覃永生几个人去老堡探摸一下情况,找找肖雅芝落脚点,回来以后在做行动。”白建生说。
陈兰薇、李玲都抢着去。
“你们不能去!给我在这里好好呆着,都是女同志,谁出了问题,我都没法交代。”
“女同志咋了?女同志就不能当先锋,当队长,搞侦察了么?咱又不是第一次深入敌后搞侦察了,论侦察技巧,你白建生很多方面还不如咱哩。”陈兰薇不服气地说,她很想在此次行动中大显身手,也好让这些男人看看飞虎队女将的厉害。
“咱和副队长的意见一致,这次就让咱们两带队去吧?”李玲道,这次她也不想落在别人后面。
“不行!你们两个谁都不能出任何纰漏,我是答应过别人的,要保证你两的安全。”
“笑话!咱们两,一个是剿匪英雄、模范指导员,一个是优秀侦察员,侦察科的科长,咱们还需要你的保护?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别自负到落入这些名不经传的小土匪手里,可就毁了你白建生一世英名了。”陈兰薇冷冷道。
“是啊!建生,你还是要注意一下你自己,别太大意了,中了土匪的圈套。”李玲关心地说。她很是担心白建生,什么重要的,困难的,危险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亲力亲为,做多了,总会有闪失的时候,到时该咋办呀?“呸呸呸!”李玲为有这样的念头而后悔不已。
“李玲,你怎么了?”
“没啥?咱只是叫你事事都要小心一点,谁叫你没有对象,没人关心,搞得咱这个嫂子,还要兼顾这个责任,真是的!叫你赶快找一个,你偏不听。”李玲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
“有树声和你的关心就够了,还要什么对象?好了,就这样,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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