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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气氛让他回到现实,想起外面那些跪着的大臣,他脸色逐渐沉冷起来。他们那些人口口声声要说法,看似是在担心晏子斌的安危,实则是担心他重掌朝堂!
看着他小身板从眼前消失,晏傅天哭笑不得。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想法不好……
罢了罢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等他一统江湖的时候,娘自然就对他刮目相看了。
最后一声叹气代表着他小小的无奈。想他未来的武林盟主居然被一个女人打压,不是今天罚洗碗、就是明天罚抄写……
晏振傲砸吧砸吧小嘴,然后对他摆手,“好了,不说了,我得回去了。要是我娘知道我偷跑出来,估计今晚我又得罚抄写了……唉!”
晏傅天险些吐血,“……”
晏振傲挣扎着从他大腿上跳下,然后从桌上的碟子里捻了一块糕点放入小嘴里,在身上擦了擦手,这才道,“你先当着皇帝吧,这事回头再说。你也知道我家娘亲的为人,这种事我好歹也得跟她商量商量,要不然她那老虎脾气发作起来,遭殃的还是我。”
忍着心肝肺抽痛的感觉,他放软了嗓音哄道,“你就当帮皇祖父的忙吧,皇祖父保证当皇帝比当武林盟主还威风。”
晏傅天汗,“……”突然有一种内伤的感觉。
晏振傲不屑,小下巴扬高,“不觉得当皇帝好。我可是打算要当武林盟主的,以后一统江湖,那样才威风。”
晏傅天脸色一沉,“当皇帝好处可多了。”
晏振傲撇嘴,“当皇帝有何好的?”
晏傅天蹙眉,“怎么,你不想当皇帝?”
晏振傲眨了眨眼,“……”
感叹过后晏傅天突然说道,“宝儿,皇爷爷把皇位送给你好不?”
晏傅天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喜爱的摸着他的头,“宝儿真厉害,连皇祖父都自叹不如。”对这个孙儿,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聪明绝顶、有胆有识,最重要的他异于常人的天赋。可以说,他晏家几代人,还没有一个像他这般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魄的。就是他爹,在他这个年岁也只知道顽皮。
晏振傲不屑的回道,“不就是一些庸人么?有何值得你怕的?”不是他轻视那些人,而是彻底的看不起他们。靠耍嘴皮子功夫的人他才不会放在眼中,所谓的大官只会找麻烦,连打架都不会,谈何作为?真正有本事的大官是他外祖父那样的人,文能安邦武能定国,那才是真能人、真英雄。一天到晚咬着点鸡毛蒜皮的事不消停的人,有何才干?
寝宫里,晏傅天叉着腰‘哈哈’大笑,自回京以来心情一直处在沉痛中,但今日见过孙儿的表现后,他却是忍不住开怀大笑,甚至比着大拇指夸道,“宝儿不亏是我晏家的男儿,有气魄、有气魄!哈哈……”
看着他就这么消失,仿佛同空气融为一体,包括戴荣在内的几名大臣再次惊傻了眼,各个脸色又白又青。别说他们想动手了,他们连对方影子都抓不到。
小家伙一甩手,身影忽闪忽闪的就没了。
晏振傲歪着小嘴,那张稚气的脸有着成人都没有的邪气,“看你们都是一把年岁的人了,道理呢小爷也就不用同你们多说了,胜为王败为寇,你们打得过小爷小爷就服你们,你们打不过小爷就最好收敛些性子。别仗着官威欺负人,小爷可不吃你们那一套。皇上跑了,全京城都知道,我皇祖父也同你们解释过了,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事实就是如此。再敢打扰小爷用食,小爷保证你们通通见不到明早的太阳!哼!”
官员放在身侧的双手都捏成了拳头,“你!”
晏振傲背着手走到他面前站定,“客气?小爷的客气可是看人来的,对你们还不需要。”
官员脸色难看,“能否请你说话客气些?”
晏振傲冷眼睇向他,“关你何事?想到我爹娘面前告状?呵呵,我怕你有这个胆没这个命!”
其中一名官员忍不住出声,“这位小主,敢问你家父是何人?”
他这一番充满辱骂的话不止把戴荣激怒了,其他几名大臣也都有些动怒,他们可是皇上钦点的官员,且各个在朝中身负要职,如今却被一个小孩子辱骂,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晏振傲冷笑,小眼神充满了不屑,“伤你又如何?亏你还是左相,却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别说小爷看不起你们,瞧你们这怂样,除了脑子里有点墨水外,还能做何?身为左相、位高权重,最起码得也要文武双全才够资格,就你这样的,连我一个孩子都打不过,你跟小爷逞何能?”
那被他用脚踢倒的戴荣哆嗦着指向他,“你、你敢无端伤人……你……你……”
其他几名大臣瞪大双眼,傻了一般看着他。
晏振傲眯着眼,脸色阴沉沉的,“敢骂小爷爹娘,找死!”
闻言,晏振傲小脸一沉,小身子突然‘嗖’的闪动,犹豫光束一般只在一瞬间就出现在他们身前,还不等众人看清楚,就只听为首的戴荣一声惨叫,然后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戴荣眼中溢出冷色,“敢问你家大人是何人?怎教出你这种不知礼数的孩子?”
晏振傲眯了眯眼,“我是何人关你何事?”
为首的戴荣脸色由白变青,“你又是何人?为何如此无理?”
晏振傲可不管他们是如何想的,又冷着小脸问了一遍,“你们来这所为何事?今日若不说清楚,别怪小爷修理你们!”
几名大臣脸色瞬间白了。太子爷也是这般年岁,但太子最多冷傲不理人,但眼前的小孩居然比太子还嚣张狂傲,甚至可以说凶恶无理。
见状,晏振傲小嘴一歪,“哼!看什么看?小爷是你们看的?”
他不开口,其他几名大臣也都沉默着,一双双目光都有些不悦的盯着他。
戴荣皱着眉,很显然,他并不想同一个孩子说话。
晏振傲扬了扬下巴,“你们前来所为何事?”
为首的中年男人脸色有些冷,被一个孩子凶多少有些不服气,不过还是回道,“臣乃左相戴荣。”
晏振傲鼻子哼气,“小爷问你们话呢,你们是何人?”
几名大臣有些傻眼,眼前的小男孩不是太子,反倒和贤王长得极像。为首的中年男人试探性的问道,“敢问你是?”
站在大殿外的台阶上,小家伙居高临夏瞪着台阶下跪着的几名中年男人,背着手的他一身傲气,“下方所跪何人?给小爷报上名来!”
要说晏振傲最大的优点是什么,那就是胆大,要说他最大的缺点是什么,还是胆大。晏家男人的霸道他是遗传到了,楚雨凉耍横的性子他也学得深刻,从小在柏君庄长大,可柏君庄里那种淳朴清纯的气息他却是一点都没吸收到。
晏傅天愣住,“……”看着他小身板走没影了,这才反应过来,于是赶紧追了出去,“宝儿!”
晏振傲背着小手,昂首挺胸的朝外走,头也不回的道,“替你教训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去!”他才来半个时辰不到,居然被人打扰了三次,还让不让人好好用食了?
晏傅天忙将他唤住,“宝儿,你去哪?”好不容易把他骗进宫里来,他就要回去了吗?
晏振傲突然从椅子上跳下去。
特别是那一晚晏子斌被他刺伤的事,居然被人泄了出去,如此一来,那些人更是不服。就差指着他鼻子大骂他是杀害儿子的凶手了。
“让他跪!”晏傅天气得低吼道。这些人许多都是晏子斌这些年培养起来的,晏子斌失踪,他们一个个就揪着他不放,非要他给一个说法。他们明着不说,只是讨要说法,可实则这些人都怀疑晏子斌的失踪同他这个父皇有关,说得再简单点就是怀疑他把晏子斌给害死了。
“可左相说您要是不见他他就在外长跪不起。”
晏傅天顿时就恼了,“不见!”
正在这是,门外又有人前来禀报,“启禀太上皇,左相在殿外求见。”
要换做别人,他才不会去讨好,可是这孙儿他确实很喜爱。想起以前,总是这孙儿给他送吃的,他现在都还有很深刻的感伤。
晏傅天一头黑线,“……”他这是被自己孙儿给耍了吗?
晏振傲扬了扬下巴,“我高兴!”
晏傅天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威严冷肃的脸难得有此异样的表情,“那你说,你为何还要生皇祖父的气?”
晏振傲抱着胳膊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我知道。”那个女人死了,他已经跟爹证实过了。
晏傅天脸色微变,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有些无奈,“宝儿,皇祖父都向你解释了,真的没有勾结外人加害你爹娘。”
晏振傲将脑袋扭开,“我什么都不想吃。”
晏傅天赶忙问道,“那你想吃什么,皇祖父这就让御厨做去?”
晏振傲冷眼看着那些散发着香气的点心,哼了一声,“我不爱吃甜食。”
“宝儿,这些都是御厨做的,你尝尝,可喜欢?”将桌山的点心推到孙儿面前,晏傅天讨好的问道。
外面不断有大臣排着队要见他,谁也想不到此刻他会在寝宫内陪着笑脸同孙子说话。
从昨日起,不断有大臣觐见,无一不是为了皇上失踪之事,晏傅天本就心烦气躁,现在更是烦不胜烦,午时过后,他下令侍卫把守御书房、不再见任何人。
晏子斌的离开他也没隐瞒,朝中大臣都知道皇上失踪了,各方人马也都帮着寻找,可最终还是无果。对皇上的离去,有些人想得通,只当他是因为太后的去世而备受打击、所以才想逃避现实。当然,还有些人也在猜测别的原因。
他回朝之后几乎就没好好合过眼,从宇文娴清的死到晏子斌的失踪再到五公主的小产,可以说接连发生的几件事让他心疲力竭,痛苦中夹杂着心酸,让他无奈、无助,甚至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尽管对这个女儿失望到了极点,但他还是让宫里的人送了一些补身的东西到公主府。
五公主小产的事晏傅天也听说了。
……
如她所想的那样,晏鸿煊压根就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三两下就将她扒得精光,床幔都未拉,直接将她扑在床上——
床就这么点地方,她又不像他们练过那啥幻影术,最终还是被他抱个满怀。
“啊!”看着他上了床,她更是又跳又叫。
看着他结实有力的身体以及那一块块紧绷的肌肉,楚雨凉就是没敢过去。想吃‘快餐’,门都没有!
她半疯半玩的摸样让晏鸿煊才是哭笑不得。这女人是太久没收拾了!
楚雨凉在床角直跳,“啊!你别过来!”
晏鸿煊拉下身上的被子,脸臭得特难看,将被子扔到床尾,他咬着后牙槽走上前。
楚雨凉往床上退,然后抱起被子往他身上一扔,笑骂道,“暴漏狂,你要露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她这下意识的一叫,晏鸿煊瞬间黑了脸。
楚雨凉回过神,这才发现他全身光光的,“啊!”
晏鸿煊脱完了自己的衣裳,这才发现她还在发呆神游。蹙了蹙浓眉,他俯下身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这女人,一点都不自觉!
宇文娴清、晏子斌、五公主,他们娘仨都只能叫活该,自己就可劲儿的作吧,作死一个少一个。
像晏子斌那种被她家爷判了死的病,恐怕更加难治。
更何况他中的是巫人的毒药,就算要医治,医治的方法都和一般的大夫看病不同。上次晏傅天神志错乱差点成行尸走肉,他们是亲眼见证了的,谷医用了四年多时间,还是在几个徒弟配合下才一点点将晏傅天体内的毒给解了。耗时长久不说,需要多人配合,用药上更是讲究,市面上的那些草药根本无用。救治晏傅天,可谓是花了大量的人力、精力、时间。
楚雨凉抿着唇没接话,她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没啥好多说。她只知道晏子斌是自作自受,这种人没法同情。至于他那个心绞痛的病,她也从来没有问过自家爷能否救治,这些事她宁愿避而不提。毕竟救那样一个人首先要有‘找死’的准备,把他救好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反过来恩将仇报?毕竟晏子斌的人品在那摆着的,就算她家爷要插手,她也会阻止他、让他慎重考虑。
晏鸿煊一边宽衣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他是去是留都是自愿,无人强迫他,他要饭也好、荣华富贵也罢,都与我们无关。”
没错,在她脑海里,晏子斌这个时候离开,还什么东西都没带,除了要饭外,他真不知道他会做啥。他心绞痛的病虽然暂时要不了他的命,但病发起来也够他受的。
楚雨凉叹气,“你的意思是他自己离开的?那他为何要离开?我看你父皇好像不会再追究他的事了,他若留在宫里,即便做不了皇帝,日子也不会太差。他这么一离开,可是打算去要饭?”
晏鸿煊摇头否定,“他一个将死之人,就算巫人抓了他也无用。”
夫妻俩坐在床边讨论着,楚雨凉有点揪心,“爷,你说他会不会被人抓去了?”
今日晏傅天让人把宫里每个地方都搜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晏子斌的踪影,不用说,他人肯定不在宫里了。
楚雨凉在房里等到差不多子时了晏鸿煊才回府。
两丫鬟也没坚持,这才退下并为她关好了房门。
见月儿也要说话,楚雨凉赶紧打断,笑道,“不用不用,王爷这么晚回来想必在宫里已经用过晚膳了。你们都早些睡去,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再等等也无妨。”
巧儿道,“王妃,让月儿先下去吧,奴婢陪您。”
见月儿已经铺好了床,她朝两人摆了摆手,“好了,你们也早点回去洗洗睡吧,我再等等王爷。”
反正这些人有个固定的思考模式,不管发生了何种不幸,都会把仇恨转移到他们夫妻身上。
她现在都敢猜测,五公主小产之后一定会把所有的过错推到他们夫妻身上。依照她偏激的性子,她一定认为她的不幸是他们夫妻造成的,然后把晏傅天一起恨上,说晏傅天不该包庇了他们夫妻……
折腾吧,随她怎么折腾,反正受苦的又不是他们。心都没安好,早晚都得报应。
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驸马爷的还是段横卫的,这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孩子始终无辜,就这么掉了是有些可惜。但话说回来,五公主性子偏激,像那日在宫里大闹灵堂的样子,她要顺利生下孩子恐怕很难。
楚雨凉歪了歪嘴,说同情吧也不是,说幸灾乐祸吧又觉得太缺德了。但五公主小产让她很意外倒是真的。
巧儿忙点头,“千真万确。紫夫人同奴婢一起出去的,她也听到了。”
楚雨凉惊讶的望着她,“真的?”
晏鸿煊去了宫中还未回府,她刚回屋巧儿就带了个消息回来,且神神秘秘的,“王妃,今日奴婢去街上采办时听说了一件事,听说五公主小产了。”
晚上,楚雨凉和月儿在儿童房看着几个孩子睡着后才回自己的卧房。
……
房间里,很快又是一番旖旎的画面。
“唔——”
佟子贡捏着她下巴重重的在她唇上吮吸起来,“陪!你做何本候都陪!但现在你得先把本候服侍好了——”
紫弦脸红的推他,“那你说到底陪不陪我去?我不管,你要不陪我,我就自己去。”
佟子贡脸黑,拿身体撞了她一下,“还笑?”这死女人,整天就知道蛇蛇蛇!别的女人都知道相夫教子,就她不知道,让她带儿子她都在教儿子如何喂养蛇,更别提让她服侍他了。
紫弦突然笑出了声,“呵呵……”这男人混蛋起来的时候不是胆儿挺大的?其实也没咬他多少次,好像就五六次吧,而且就喝了他一点血而已。
佟子贡双眼瞪得比她还大,“我是不怕,可我也没说我喜欢那些东西!你还嫌它们没把我咬够?”
紫弦瞪眼,“为何啊?你不是不怕蛇了么?”
闻言,佟子贡脸色瞬间黑了,“不去!”
想到什么,她突然主动抱住他的脖子,“那今晚你陪我去捉蛇好么?”
“……”紫弦开始磨牙。总有一种想打他的冲动,可是每次又都下不了手。要不是师叔和师叔母为人正派,她都要怀疑贤王府里是不是来了跟他有纠缠的女人,要不然他怎么会一直阻拦自己回贤王府?
“我让布庄送了些新进的货过来,等下裁缝还要过来为你量身裁衣,今日就不去了。”佟子贡笑着道,还朝她挑了挑眉梢,一副‘我对你最好’的摸样。
“那你现在不就有空?”紫弦有些恼。他空?他空了就会耍流氓!
“等我空了就带你去。”佟子贡继续哄着她,许是他也知道‘明天’这个词用不下去了,所以换了一种说法。
“我想蛇娃了,你能不能让我去贤王府看看他?”她突然央求道。儿子跟其他几个孩子一起上学是好事,她会尊重儿子的意思看他是愿意住在贤王府还是同他们一起到这里来住。其实随便住哪里她都觉得无所谓,贤王府虽然是师叔的府邸,可她一直都把贤王府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而且蛇娃现在又在贤王府拜师学习,她得为儿子如何方便做考虑。
他深邃的眼带着微勾的弧度,邪气又迷人,紫弦嘟着嘴,想把下巴上他手拍掉,结果反被他大手抓住。
当然,他现在也看不上其他女人,光是玩她的时间他都嫌不够,其他女人算什么东西?
佟子贡扳住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勾唇的他一副情圣摸样,又得意又邪气。他就说他魅力大吧,这段时日他可没白辛苦,总算把这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他早就说了,女人嘛,只要上了他的床,他自然有办法收服,哪怕她再冷傲、再倔强,也拒绝不了他。
她缩着脖子,两手抵在他胸前,身子也随之挣扎扭动起来,“别……痒……”
但佟子贡依然不会放过她,对着她脖子又亲又咬的。
紫弦脸红的扭开头。
佟子贡额头抵着她额头,邪气的勾唇,“在你面前要那么规矩做何?”
紫弦抬脚想踢他,却被他一下子抓住并把她双腿架在他腰间。这姿势,别提多暧昧了,哪怕他们天天有,她紫弦还是会脸红心跳,“姓佟的,你能不能规矩些?”
佟子贡邪气的在她耳后喷洒热气,言语更是暧昧得一点都不知羞耻,“我就喜欢压着你了,如何?”
紫弦推了推他,“你别这样压着我行不?”
起身朝她走过去,刚挨着床就突然朝紫弦一扑,直接将将她压在床上,“怎么,闷着了?”
直到把帐薄翻阅完了并没有看出有何问题,佟子贡才将帐薄放下,回头朝女人看去,凉薄的唇角忽而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坐在床上,紫弦眸光幽幽怨怨的瞪着他的侧脸,虽说这男人认真起来是比较好看,可也掩饰不了他流氓的本性。
看着在桌边翻阅帐薄的男人,她心里更加怀疑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有目的的。这男人不让她出门就算了,连他自己都不出门,而且还让人他平日查阅的帐薄全都送到这里来……从表面上看这男人变成了居家的好男人,可打死她都不信,她宁愿相信那几个孩子变乖,也不会相信这男人变好。
可新房都看了好几日了,他依然把自己困在这里,而且还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就跟怕她跑了似的。她想不明白,是不是发生何事了啊?要不然这男人为何如此奇怪?
他是逍遥快活了,就跟夜夜做新郎似的,可紫弦就苦了,不仅苦,还恨不得把这禽兽一般的男人给咬死。那天她晕睡过去以后醒来就在这里了,这男人告诉她带她出来就是为了让她看新房的。
大宅院里做事的人还不多,不过临时居住也不成问题。反正这几日,某侯爷住在新家里可逍遥了。不用给未来的岳父、岳母请早问安,不用看未来岳父、岳母的脸色,不用受那些小屁孩的打扰,还能跟自己的女人从早缠绵到天黑,这日子也别多滋润了。
这处大宅是佟子贡从一位商友手中买下的,虽说占地面积不如安定候府大,但比起一般达官贵人所住的府邸还是要大上许多。里面装潢、家什都有,那位富商刚把宅子修建好老家就发生了意外,人急着要银子,所以就转手把房子卖了。而佟子贡听说这宅子还未住过人,且东西全都是新造的,当即就买了下来。
要说佟子贡这几日跑哪去了,其实也就如楚雨凉所猜的那样,人家带着自己女人回自己新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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