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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婷!”莫曦凡蹙着眉头,眸子中是掩饰不尽的失落。
婉婷的心房泛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意,只是她不想说,也不想问。
她走到了床边,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莫曦凡,闭上眼睛,淡淡道:“睡吧!”
莫曦凡无奈,打算哄哄她,婉婷如今是不给他机会,他只好躺上床,习惯性的将一只手臂抱住婉婷。
婉婷的身体很僵硬,并不如之前躺在他怀中那么的柔软。
莫曦凡的双目紧紧的凝视着一动不动的婉婷,伤感又难受。
婉婷对莫曦凡的叹气充耳不闻,小手抓紧了被单强迫自己快点睡觉。
一夜无话,莫曦凡是一夜睡不着。
以前他单身还好,自从有了老婆后,每晚上抱着她睡觉成了必不可少的习惯,当然了也要做一些亲昵的动作。
昨夜的婉婷那么的疏离,甚至早上对他也很冷淡,两人并没吵架,莫曦凡心里越发想不通。
好几次找机会问夏婉婷,她都不理不睬。
夏婉婷洗簌好了以后,换上了衣服。
莫曦凡逮着机会,不让她回避,硬要问个清楚。
“婉婷,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你可以告诉我,我改!你别这么不言不语的冷暴力对待我!我会受不了!”莫曦凡的表情语气活脱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夏婉婷心念一动,睫毛颤了颤,“你想太多了,真的没什么,你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去换衣服,我们去机场!”
莫曦凡有这份心就行了,至于过去的她就当作自己昨天乱吃飞醋。
她可牢记今天是接他外婆的日子,千万不能错过。
莫曦凡脑子中惦念着夏婉婷,如果婉婷不提醒,他差点忘了大事。
莫曦凡飞速的去换了衣服,然后牵着婉婷的手下楼。
婉婷笑着拉住他,揶揄道:“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出现在机场?”一向非常注意形象的莫曦凡慌乱的竟然将领带打歪了。
莫曦凡低头窘迫的看了看自己斜着的领带,夏婉婷踮起脚尖,将他的领带重新打好。
婉婷打领带的样子贤淑温柔,特别的专注认真。
莫曦凡心头一热,刚刚还失落的眉眼悄悄的往上扬起,偷偷的飞快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老婆,这一吻是我谢谢你帮我打领带!”
瞧见他偷袭成功的兴奋模样,夏婉婷抿了抿嘴唇,懒得与他计较。
下了楼,莫曦凡从车库开车,婉婷等在路边。
婉婷今天穿了一件修身的短袖雪纺连衣裙,颜色是淡淡的紫色,优雅的圆领,露出美丽的锁骨。
靓丽的颜色配上婉婷白如藕粉的肌肤,加上她纯净的气质,使她看起来那么的耀眼却不轻佻。
及膝盖的裙子,刚好遮住了她的大腿,翩翩的裙摆露出她光洁匀称的小腿,裙摆的边边上面秀满了花朵。
不是很复杂的设计,穿在窈窕的婉婷身上,越发的出众显眼。
坐在车内的莫曦凡盯着夏婉婷的方向出了神,以前他不觉得夏婉婷有多么的漂亮,顶多很清秀,看着很舒服。
随着相处时间的加长,他觉得婉婷越发的散落出女人味,不是那种成熟的女人味,是成熟中带着一丝甜美的味道。
夏天的气温很高,今天却出奇的凉爽,微风吹动了婉婷披在肩膀上的发丝,裙摆轻轻的波动。
好一副美人图让人赏心悦目。
莫曦凡目光灼灼,夏婉婷伸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挽起耳后的一缕乱了的发丝。
瞧见莫曦凡的汽车靠近,她转过头来,微微的一笑。
走起路来,发丝飞扬,身材窈窕,气质如空谷幽兰。
尤其两条白白的美腿,更加的吸引莫曦凡的目光。
婉婷上车以后,莫曦凡只是盯着她,竟然忘记了开车,足见此时的夏婉婷在他的眼中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曦凡,开车啊!不然要迟到了!”婉婷的声音轻柔细腻的好像棉花糖。
莫曦凡顿时有种在云端飘着的感受。
他一怔,嘴角扬起,目光微微的尴尬,笑着发动引擎,开动了车。
其实,见外婆,婉婷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毕竟婆婆珠玉在前,她的家人除了莫曦凡,下意识里其余的人都不好惹。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不是轻易打退堂鼓的人。
等下发生问题,随机应变好了。
汽车平稳的开在四通发达的马路上,不到一个小时,三亚凤凰国际机场的牌子映入眼帘。
莫曦凡将车停好之后,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蒋子君告诉莫曦凡,她今天就不去接外婆,由他接外婆回家。
当然了,她明白莫曦凡肯定会带着夏婉婷。
既然她透过张嫂表示了和解,那么短时间之内,她必须对夏婉婷表现的大度和蔼。
蒋子君转换了谋略,不能明面上对付夏婉婷,可不表示私下不能陷害她。
接机的时间是十二点一刻,莫曦凡看了看表,时钟指向12点5分,外婆她们再过几分钟就会出现在机场。
莫曦凡牵着夏婉婷往接机的口子那边走去,约莫几分钟,外婆和舅舅出现在了等待的地方。
莫曦凡跟外婆和舅舅好多年没见了,她们的样子都有些模糊,要不是经常发些照片过来,他很可能认不出来。
时光穿梭,外婆和舅舅变化挺大,老了很多。
当然自己都三十几岁了,外婆她们能不老吗?如果不老,不就成了老妖怪?
莫曦凡热情的迎了过去。
老太太刘梦君相当十年没见过外孙,外孙相比十年前的青涩,如今可谓是英俊成熟,翩翩儒雅。
“外婆!”莫曦凡拥抱着年纪不惑的外婆。
外婆的声音几度哽咽,“曦凡还是跟十年前一样的帅气!”
莫曦凡笑道:“您也跟十年前一样的年轻!”
外婆笑的合不拢嘴,“我老了,如今多走几步路就累了!哪里能像你们年轻人那般的有活力!”
莫曦凡将外婆的手牵着,嘴角弯弯,“在我眼中,外婆一点都不老,而且美若天仙!”
外婆笑着瞪了他一眼,“油腔滑调!”
夏婉婷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微笑,刘梦君的目光从莫曦凡的身上转到了夏婉婷的脸上。
眼前的女孩容貌端庄秀丽,身材婀娜,眉目柔和。看样子就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曦凡,这位是你媳妇吧!”刘梦君指着婉婷,笑呵呵。
莫曦凡将婉婷揽到外婆的身边,“外婆,这是我老婆夏婉婷。”然后对着婉婷道:“婉婷,这是外婆,还不赶紧叫外婆!”
婉婷上前,露出洁白的贝齿,大眼弯弯,轻轻的唤道,“外婆好!”
莫曦凡当年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如今却娶了甜美温柔的媳妇,刘梦君不禁由衷的为外孙感到开心。
“婉婷,不但名字好听,人也漂亮!曦凡你有福气,娶了这么好的媳妇!”外婆赞美道。
夏婉婷羞涩的笑笑,心底舒了一口气。
外婆约莫七十多岁,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皱纹不像普通的老太太那么多,但是精神很好,红光满面。
她的腰杆很挺直,身上穿了一套中式的旗袍短裙。
七十多岁能够将中国古典韵味强烈的中式旗袍穿的很有气质,的确是少见。
刘梦君虽然生活在国外多年,心里却始终怀着一颗中国心。
即使人在大洋彼岸,起居生活,饮食习惯,依旧保持着中国的特色。
外婆眼中的笑意不像蒋子君那么的阴险,婉婷看的出来,外婆的笑容发自内心。
有其母必有其女,在没有见到外婆之前,她想象中的外婆是一个一脸严肃,古板难缠的老太太。
原来恰好相反,外婆的性格很开朗。
“外婆,我们先上车吧!”莫曦凡和夏婉婷一人一边搀扶着刘梦君。
到了车旁,婉婷才注意外婆的后面跟着一位中年的男人和妇女。
刚才只顾着跟外婆说话,差点忽略了他们。
他们应该是莫曦凡的舅舅和舅妈。
婉婷朝舅舅和舅妈点头。
舅舅到是温和的一笑,舅妈好像自己很高贵似的,轻哼了一声,满不在乎的鼻孔朝天。
这位舅妈看起来四十几岁,脸上的脂粉却涂抹的厚厚的,比刷了石灰墙的墙壁还要白上一层。
年纪大了,皮肤的保养工作做的不好,脂粉涂抹在松垮垮的皮肤上,嘴巴又特意的涂上了鲜艳的口红。
舅妈的打扮模样简直无法直视,如果是晚上看见了,还以为是吊死鬼,把人给吓死。
偏偏舅妈自我感觉良好,除了自己看谁都是一副眼高于顶,瞧不见的目光,殊不知,她这样不伦不类的打扮笑死了周围来来往往的旅客。
婉婷瞥见,许多旅客从旁边走,不时的掩唇偷笑。
婆婆和舅舅打扮的都很正常,偏偏这个舅妈不走寻常路,简直是贻笑大方。
刘梦君跟媳妇高宝宝生活了几十年,她的性格了如指掌。
年纪大了,她即使看不过去,也没精力管,而她的那个儿子又是个妻管严,从来不敢训他老婆一句。
在家里丢人就算了,如今回国让外人笑话,老太太丢不起这个人,脸色一恼,呵斥了傲慢的舅妈一句,“还不快上来!”难道嫌丢人不够吗?后面这句话她自然是憋在心里,不会说出口,可是面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外婆不喜欢她的这个儿媳妇!
别说传统保守的老人不喜欢,夏婉婷这个后辈同样看不起舅妈。舅妈完全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偏偏她觉得很好,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见婆婆恼怒,高宝宝才收敛了嚣张,不情愿的坐进了车里。
外婆坐在副驾驶室,婉婷跟舅舅舅妈坐在了后面。
舅舅坐在右边,舅妈坐在中间,婉婷坐在左边。
碍于外婆的威严,高宝宝才闭嘴,只是时不时故意的往婉婷那边挤。
莫曦凡的车后座至少可以容纳四个人,坐了三个人,中间的空隙位置相当的宽敞。
舅妈的屁股不至于那么大,要占据一大半的椅子。
她是故意的找茬,婉婷念在她是长辈,稍稍的往旁边挪了挪。
舅妈却继续犯贱,把婉婷往死里挤。
婉婷没有退让的地方,舅妈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女人,估计跟婆婆一个鼻孔出气!
婉婷冷冷一笑,既然你偏要往枪口上撞,我就成全你!
舅妈的******继续挤压着婉婷,她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婉婷的身体上。
婉婷猛地伸出手,在舅妈的腰间的赘肉上重重的一捏。
舅妈脸色苍白,愤怒的瞪向婉婷,血盆大口的红唇张开大吼着婉婷,“你干什么?”
婉婷当作没听见,根本不理她。
高宝宝这么一叫,车内安静的气氛顿时一变,外婆不耐烦的说道:“曦凡在开车,你大叫小怪的叫什么?”
一直默不作声的舅舅此刻也看不惯舅妈的不识大体,冷冷的低声说道:“宝宝,别有完没完,曦凡开车,注意安全!”
舅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其中大部分是指责夏婉婷,眼见丈夫和婆婆不约而同的指责她。
她继续说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
高宝宝硬生生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高宝宝因为怒气,脸上的脂粉刷刷的往下掉,她的黑色裙子上,已经落下了很多的白色粉末。
别提有多恐怖,婉婷不由的离她远点,省的那些粉末掉到了自己的衣服上面。
高宝宝一路憋着火气没有再挤婉婷,一直到了蒋子君的别墅,她的脸依然臭臭的。
夏婉婷在心里冷笑,只要别人不欺负到自己的头上她可以不理睬,一旦太过分,管你是莫曦凡的谁,她都会还击。
为了迎接自己的母亲,蒋子君特地叫人重新布置别墅。
别墅外面的花园,换上了夏日最容易盛开的娇花。园林的绿叶修剪的枝繁叶茂。
站在最前方的外婆仰望着别墅,语气中不乏赞美之词,“子君的家越来越大气,漂亮!很久都没回来,改变挺大!”
十年一个人可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更何况日新月异改变的城市。
“外婆,舅舅,舅妈,母亲在家里等着你们,我们快进去吧!”莫曦凡招呼着一家人。
舅妈一手摇晃着手帕,一边抱怨道:“三亚比起我们新西南也不怎么样,尤其是天气,这么热,都快要脱掉一成皮,赶紧进去吹冷气!”
舅妈可没闲情逸致观赏别墅的美景,咋呼着踩着高跟鞋蹬蹬的往前冲。
刘梦君最忌讳回到自己的土地上,儿媳妇还崇洋媚外。
她犀利的瞪了瞪高宝宝,高宝宝只顾吹冷气,根本就没看见婆婆射来的刀光。
婉婷看着外婆跟舅妈之间的暗潮涌动,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
舅妈说她们新西南,她也不想想,自己的种族是哪里?
明明是黄皮肤的中国人,她回到自己的地盘还装,真够鄙视的!
刘梦君越踏进一步,在中国的记忆就随着泛滥的潮水一般的袭来。
她的原配丈夫蒋国华在她四十多岁的时候因为一场疾病去世,留下了她们孤儿寡母。
她跟蒋国华的夫妻关系非常好,很恩爱,丈夫走了以后,她思念的夜夜掉眼泪,如果不是为了拉扯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她肯定会陪着丈夫而去。
她一个女人将两个孩子辛辛苦苦的拉扯大以后,害怕触景伤情,她搬出了原先居住的老屋。
待孩子们相继结婚成家以后,她便跟着儿子去了新西南。
她在国外一住就是几十年,除了十年前回来过一趟,期间很少回国内!
每当回来,她就忍不住的想起那些尘封的往事。
外国再好,都抵不上自己的家乡,中国人称之为落叶归根。
她这次回来以后,不准备回新西南,留在三亚,直到自己老去的那一天。
老伴走的早,留下她孤单一人,她既然回来了,也会去他的坟前看看他。
张嫂将大家迎了进去,客厅里,蒋子君身穿白色的裙装,头发高高的竖起,盘在脑后。
婆婆的脸上保持着得体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明显的不到眼底。
她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在夏婉婷的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会便转到了外婆的身上。
蒋子君热泪盈眶,猛地起身,握住母亲的手,亲热的道:“妈,您终于回家了,快过来坐,我们母女俩好多年都没有一起聊过心事!”
蒋子君的性格跟她还有丈夫的性格一点都不同,她跟自己一直都不亲近,而且从小脾气很怪。
丫头的身子,却妄想着小姐的命运。
当时,刘梦君责骂蒋子君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攀高枝!
刘梦君生活的清贫,骨气却很正,从来没想过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一开始对蒋子君的所作所为很不理解,母女俩本身不亲密的关系越发的隔阂。
蒋子君为了攀龙附凤,更与刘梦君大吵一架,甚至离家出走。
刘梦君气的一病不起,母女俩闹得差点断绝关系。
别说,这母女俩执拗的臭脾气一模一样,各自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对方是错的,关系一度僵持了很久。
直到蒋子君嫁给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刘梦君见木已成舟,也就随着她,不管她了!
蒋子君在事业上很拼搏,加上丈夫的财力,将公司办的有声有色。
儿子的创业基金很大一部分是蒋子君赞助,如果没有蒋子君的钱,儿子的公司也无法做大。
母女俩没有隔夜的仇,渐渐的,她们的关系变好了一点,但是依旧很平淡,不像真正的母女那么亲热。
女儿的性格太强势,而且事事霸道,什么东西都要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果不其然,最后女婿受不了,选择跟蒋子君离婚!
之后,心高气傲的女儿不惜一切代价抢到了莫曦凡的抚养权,从此跟她的前夫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而之后,蒋子君再也没找人,将一双儿女抚养大。
“曦瑶呢,怎么没看见她?”莫曦凡的手下还有一个妹妹。
“曦瑶去美国读书,刚好今年毕业,**月份可能回国!”蒋子君低眉顺目的解释。
一直插不上嘴的舅妈,赶紧向蒋子君讨好掐媚。
丈夫的生意之前是顺风顺水,最近这几年经济不景气,她们家的产业价值迅速的下滑。此次回国内,一是陪婆婆,最重要的是希望蒋子君能够注资丈夫的企业!
这几年国内的经济形式比起国外好了许多,如果蒋子君能够扶持丈夫在国内开设分公司,将经济的重点转移回国内,也是可行的。
她为了这个计划,经常打电话给蒋子君,不过,她似乎不买账。
这也不能怪她,蒋子君自己的公司经营的顺风顺水,而且以前丈夫开公司的资金也是她给的。
好的时候,高宝宝耀武扬威,根本不会感谢蒋子君。
蒋子君是丈夫的姐姐,理所当然应该帮助她们。
当经济遭遇滑铁卢的时候她又开始求蒋子君,于情于理,人家不理她也是她自作自受。
这次回来,她使出浑身的力气也要让蒋子君松口!
她贴着蒋子君而坐,刻意讨好,“姐姐,听说你的肩膀总是疼,我特地从国外买来了最好的羊绒,到了冬天套在肩膀上就不疼了!”
蒋子君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弟妹,有心了。”然后对着张嫂,“你去收起来,放好!”
张嫂给客人们到了茶水以后,便将羊绒收起。
这套羊绒可是最好的羊身上剥落下来的,自己可是费了很大的精力弄来的。
原以为蒋子君的态度至少热情一些,她却那么冷淡,好像可有可无,高宝宝不禁有些怒火。
夏婉婷冷眼注视着婆婆和舅妈之间的诡异,嘴角淡淡的笑着。
蒋子君继续跟母亲聊着,将一旁的高宝宝彻底的冷落在了一边。
只见高宝宝被忽略,粉墙的白色鬼脸气的变了色,婉婷暗暗的在心中偷笑。
高宝宝更是使劲的瞪她老公,要不是丈夫不争气,她何愁低声下气的求他那个变态,没人要的老女人!
舅舅接收到妻子的眼色,他只当作没看见,转过身去,任由舅妈气的想杀人。
姐姐对他们的帮助已经够多了,妻子不要太得寸进尺,况且姐姐是什么人,比狐狸还要奸诈,就凭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动她,高宝宝实在是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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