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超级影帝

58 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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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个漫长的旅程,李成泽从阿兰达机场里出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困意,因为他在飞机上小憩的时候偶尔会被贺谦的小动作惊醒,急忙想要问贺谦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对方却闭着眼睛在睡觉,只是偶尔翻个身嘟囔几句。
    就这么折腾了几个来回,李成泽彻底失去了睡意,只能拿着旅游杂志开始看旅游宝典。
    两人走出机场,一股寒意袭来,李成泽立刻将手中的毛线帽戴在贺谦的头上,贺谦想了一下,将自己手上的手套脱下来,拿给李成泽。
    “一物换一物,公平吧。”
    李成泽说:“我就是怕你冷才给你的,我看你身上这件大衣有点薄,要不把我身上这件跟你换一下?”
    贺谦心里觉得李成泽大惊小怪,他和李成泽都是大男人,身体素质也差不多,他只是最近用脑有点困难,不代表他身体开始退化了。可是他还是享受李成泽这么对他——能让这个高冷的男人把他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为什么要拒绝?
    “那换吧。”
    得到贺谦的同意,李成泽开始把手中的行李放下,脱下自己的外套,再接过贺谦递过来的,穿上,身体瞬间被一股暖意包围,贺谦的衣服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李成泽很靠近贺谦的时候也能闻到这股味道,有一次他不经意地问秦一明,贺谦用的是什么香水,秦一明不明所以的对他说:“贺谦不工作的时候是不会喷香水的。”
    李成泽就奇怪地问:“你没有闻到他身上有股味道?”
    秦一明摆手,“林涵身上就有股香味,贺谦就免了吧。”
    后来林涵跟李成泽聊天的时候,跟他说起“味道吸引论”,林涵说,人总能闻到自己心爱的人身上的香味,而且这股味道是单单为你一个人准备的,其他人都感受不到哦。
    李成泽想到这,忍不住把贺谦的衣领拉起来放在鼻子前吸了一口——贺谦跟看变态一样看着他。
    这两个大男人在机场门口又是脱手套,又是脱外套的忙活了一阵子,周围的人跟看行为艺术似的盯着两人看。
    李成泽已经在机场附近订了房间,旅馆接到落地电话之后,很快就开车过来接客人,两人下车之后,贺谦看着眼前的建筑物,感慨道:“李成泽,你订了个集装箱房间?”
    李成泽看着眼前的房子,木板墙壁漆成绿色,外墙上有明显的木板拼接痕迹,楼梯是悬挂在屋子外面的,看起来确实不怎么牢固,他只好说:“我们只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成方州会来接我们。”
    两人进了旅馆,李成泽推开房门,一间很小的房间,木地板,房间装饰的很温馨,暖色调的地板,粉色的墙壁,上面挂了一些抽象的画作,但是床铺太小了怎么看也不超过一米五的宽度……李成泽再目测了一下,远远没有一米五。
    贺谦走到窗户边拉开窗户,一股夹杂着水珠的凉风灌了进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李成泽立刻跟过来,把窗户关上,对贺谦说:“你先到床上坐着,我找一下水壶煮点水给你。”他说着摸到了电暖器的开关,顺手打开了。
    11月份的瑞典,已经早早进入了寒冷的冬季,这种冷意,对生活在南方城市的李成泽和贺谦来说,有点吃不消。
    两人简单的吃了东西,冲了澡之后,双双躺到了床上,床铺很窄,李成泽只能背部贴着墙壁侧躺着,贺谦也侧躺着,为了防止贺谦掉下去,李成泽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贺谦开始跟李成泽闲聊。
    “我刚才看到是阿兰达机场的时候,还以为你要隐喻点什么给我。”
    “你又在胡思乱想?”李成泽头疼,贺谦这几天精神了不少,但是脑子像脱了缰的野马,在某些方面想象力十分丰富,简直就像是很轻微级别的被害妄想症。
    钟医生跟李成泽说过,千万不能让贺谦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长此以往只会越来越严重,一定要尽快把他拉回来。
    贺谦说:“你知道我对虐待别人的身体有兴趣的,而那些前仆后继过来臣服于我的人,明明从我这里得到了疼痛,但都跟有斯德哥尔摩症似的,纷纷抢着要让我更用力的使他们更痛苦……”
    李成泽直截了当的打断贺谦的话,“如果以后你敢和其他人有不正常的来往,就别怪我先把你绑起来了。”
    贺谦身体抖了一下,他事实上还是挺怕疼的。
    李成泽又宽慰说:“不过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你喜欢我,有我这么优秀的男人陪着你,其他人怎么入你的眼?”
    贺谦说:“油嘴滑舌。”
    “我的舌头功夫怎么样?”
    “还不错。”
    “要来吗?”
    “我要在上面。”
    “等下次吧,你这几天不是手脚力气不够吗,怎么搬动我这么重的身体。”
    贺谦在心里呵呵,李成泽,你就是仗着我现在力气没你大,所以这么大胆的为所欲为,等到我力气恢复了,你就死定了——“啊……”
    贺谦还没谋划完复仇计划,李成泽已经把他翻过去仰躺着,再把他双^腿推高,进入到他体内。一种微妙的快^感在贺谦身体里炸裂,人是本^能动物,这个时候哭哭啼啼说要李成泽出去就太矫情了,一切等快乐完再说吧。
    这回贺谦没有抵抗,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小的缘故?李成泽原本是这么想的,一直到贺谦主动把手伸过来圈住他的脖子,那一刻,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绷断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出发到瑞典北部部,谢来福奥特小镇,在机场接机的成方州远远就看到了李成泽,他举着手拼命招摇,“成泽,我在这啊。”
    李成泽走进了,成方州这才看见他旁边还跟着另外一个人,这就是李成泽在电话里跟他说要带过来的朋友了吧,可是这人怎么打扮的这么奇怪?
    贺谦穿着长款大衣,脖子上围着围巾,头上戴着帽子,还戴了个口罩外加墨镜,好像要把自己包裹起来似的。
    成方州跟贺谦本来就不熟悉,一时间没认出来,只是对贺谦说:“你是成泽的朋友吧,我是李成泽的大哥成方州,你是他朋友就是我朋友,你过来玩也不用太拘谨,放松一点就行。”
    贺谦这才开口说:“成老师,你太客气了,我怎么敢当。”
    成方州惊讶了,“我这么有名气?在国内有这么多人知道我?”
    贺谦把口罩和眼镜摘下来,对成方州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成老师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天天惦记着您,您却说忘就忘。”
    成方州一看,这人竟然是那个贺谦,贺谦对自己态度不是很真心,这点成方州还是看得出来的,他只是没想到李成泽这种耿直的人会和贺谦成为朋友,只是他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外在却是千万不能表现出来的,一来是对李成泽不够尊重,二来是想结交什么样的朋友是李成泽自己的事,他并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对此有什么异议。再说了,贺谦只是不够真诚,但是说不定其实是个好人呢?
    成方州好奇地问:“你干嘛把自己包成这样子,才零下一两摄氏度你就受不了了,年纪轻轻的这哪行?”
    贺谦笑着说:“这事你问你宝贝弟弟李成泽吧。”
    李成泽一脸严肃,对成方州说:“州哥,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回旅馆吧。”
    李成泽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昨天晚上因为两人动作幅度太大,两人从床上滚了下去,撞到桌脚,桌子上放了一段时间的那杯水都凉了,全部都洒在贺谦身上,关键是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干忘情了,一下子忘了收拾,等到最后李成泽把贺谦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对方接连着打了十来个喷嚏,李成泽才知道坏了。
    贺谦感冒了,幸运的是没有发烧,就是被风一吹就想打喷嚏,他说完话又把口罩戴上了。
    汽车慢慢的在积雪的路上行驶,李成泽看着车窗外,道路两旁的建筑基本都是小平房,两三层的房子连成一片,途经几个车辆改装成的快餐车的时候,因为感兴趣,三个人特意下去看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地理环境的缘故,这个小镇卖的小吃基本都是鱼类,鲑鱼,竹千鱼,鲈鱼,还有一些已经辨认不出原型的,当然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肉做成的肉丸,几个人不过简单挑了几样,就花了几百瑞典克朗。
    成方州耸耸肩,“这国家东西贵的吓人,我也不敢随便买。”
    天气很好,后来三人决定下车徒步,成方州跟李成泽和贺谦讲解小镇的基本情况,他指着远处的一片树林说:“夏天来的话,风景会比较好,树林那边是爱尔兰,你们要是感兴趣,也可以过去玩一下。”
    经过一条小河的时候,贺谦发现河面结冰了,他想下去溜达,成方州劝道:“也不知道结实吗,再过一两个月你开着坦克过河都没关系,现在就先观望一下,看看有没有不怕死的先上去戏耍,如果他们验证了河面结实,你就可以下去玩啦。”
    贺谦没想到成方州还有这一面,他客气地说:“一切都听你的,成老师。”
    成方州这时候终于憋不住了,把他憋了一路的问题问了出来,“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在国内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听传闻说你们两个关系极差,怎么这回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么私密的事情,李成泽并不愿意跟别人分享,他只说:“我们很有默契。”
    成方州又追问:“比起我跟你如何?”
    李成泽笑着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没办法互相比较的。”就好比他和林荣阳,他也当林荣阳是他最好的朋友,对方出事了他肯定也会竭力相助,但他爱贺谦,这两个人根本没法比较。
    成方州懵懵懂懂,只能点头。他又回头看了贺谦一眼,从刚才见到贺谦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贺谦跟以前有点不一样,没有以前张扬,没有以前有精气神,成方州正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到贺谦指着一座院子里绑着的一匹马,问:“这里还流行养马?”
    成方州来了兴致,他解释说:“当然,瑞典的骑兵可是很拉风的,偶尔你还能看到当地人骑着马出来逛街呢。”
    贺谦突然说:“真可怜,人和马都是,一个是以为自己养的宠物绝对忠诚,一个是以为人类养它们是因为爱。”
    成方州听不懂,他问:“你在说什么?”
    贺谦说:“人和人之间怎么可能真心相待呢,这都是各自的臆想。”
    李成泽一听,知道贺谦的大脑又开始混乱了,他走过去牵住贺谦的手,对成方州说:“贺谦感冒了,我们还是先回旅馆吧,等他身体好点再出来玩,实在对不起,州哥。”
    成方州摇摇头,“这都是小事,身体要紧,我带你们去旅馆吧。”说着他依靠直觉,自己先离开走在前面,离开李成泽他们十米左右,既能给李成泽带路,又能保证自己听不到两人之间的谈话。
    李成泽看着成方州走远,他看着贺谦的连,伸手摸了一下贺谦的脸蛋,有点冰,再把贺谦的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握住,也是凉的,他有点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贺谦突然皱紧眉头,“你对我说话,总是问我有没有事,在你心里,我就是个这么不正常的人?”
    李成泽低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以前贺谦可以很镇定的接受自己有精神疾病的事实,而且人一很乐观,怎么他开始说这种话?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刺激到他了吗?
    贺谦看着李成泽握住自己手的手背,被冻的通红,他突然觉得有点心痛,只是自己的手同样冰冷,并没有办法能温暖眼前这个人,他突然想到一个好方法,拉着李成泽的手贴近自己的身前,掀起自己的毛衣,把李成泽的手塞到自己衣服底下。
    李成泽惊愕的看着贺谦快速的做完这一切,他的手指迅速地感觉到从贺谦腹部传来的暖意,同时他也明显的感觉到贺谦打了个冷颤,李成泽赶紧把手抽回来,他责骂到:“这样你感冒好不了!”
    贺谦有点手足无措,他呆呆地站着,像个被老师责骂的小学生,低下头委屈的说:“我只是怕你冷。”
    李成泽一听到这话,心又软了,他们现在正在街上,他不能随心所欲的抱紧眼前这个人,庆幸的是他们说中文,旁边的人听不懂,于是李成泽无所顾忌地说:“我喜欢你,所以为你做什么都是自愿的,你不要想其他东西,如果你能做到只看我一个人,我当然很开心,不过,你自己是自由的,千万不要因为我而感觉到有负担。”
    贺谦又说:“但是我有病吧,你的付出值得吗?”
    又来了又来了,要怎么做,才能把所有不安与消极全部赶出他的身体,李成泽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他把贺谦紧紧拥住,然后他听到了周围的人小声的议论,但别人是别人,他和贺谦,应该是注定的两个人,别人说什么也影响不到他的心情。
    李成泽紧紧的圈住贺谦,“你在我心目中从来都不完美,这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与事物,我喜欢你也不是命运的选择而是我愿意,既然如此,我对你好,就是在做着我自己觉得最幸福的事,当然是最值得的。”
    李成泽感觉到贺谦轻微的颤抖,然后对方伸出手回抱了他。
    成方州走出几十米,回头看看后面的人跟上来了没有,然后他惊讶的发现,李成泽拥住了贺谦,他也是几天后才想通这其中的意思,他觉得,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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