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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想打电话取消下午的会议了,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这个项目计划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很多大公司都在抢,下午双方就要进行洽淡,他必须全程在,晚上还要宴请,如果这个项目成功拿下,公司每年创下的利润就会翻上几番,所以这个项目他必须全力以赴,和整改圣女巷一样,拿不到这个项目,他会觉得这个总裁当得很失败。
以前他的眼中只有工作,从来不觉得会对一个女人有多少牵绊,哪怕对方是他妻子,那也不过只是束缚于一张证书,他可以娶,可以把自己的身体送给那个叫妻子的女人来打理,但他绝不会屈服在女人的手里,谁都别想征服他的心,所以烨磊才会对他的变化如此吃惊。
可遇到许愿后他才知道,不想被女人征服,那是因为对方首先就根本不值得他去征服,他想起第一次白天见到许愿时的神情,那样的飞扬自信,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幔照进她的眼里,让她的眸子里都映着光辉,那种明而净的闪亮,让他竟有自己是她的猎物的错觉。
还有站在公司门前那时的她,那时他眼中的许愿,充满了率真和勇敢,每一次和他对峙的时候,眼里都闪着绝不屈服的光芒。
其实从他第一眼看到许愿,他就知道她不是个随意的女子,那时候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记得,她有一双清透湛亮的眼睛,和浅淡如水的笑容,再次的相遇,她的一切在他面前慢慢明朗起来,他不仅知道了她有一个悦耳的名字,还有一份高尚的职业,还有她的纯良得体,心无所属。
他们的生活终于有了交集,她性情内向,人多的时候就喜欢沉默着,沉迷于自己的世界,总是固执的拒绝陌生人的加入,只想有规律的,过着自己的生活,除了她的家人和能让她动的心人,任何人,都只是她生命里的过客,所以才会对他的朋友不冷不热,但是,跟他相处的时候,她又是柔顺,欢喜的,偶尔遇到事情,她也会大义凛然的说一些大道理,时常迫得他说不出话来。
后来,找寻她的身影已在不知何时成了他的习惯,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要身处同一空间,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准确无误的判断出她的位置。
她从不主动约他,他却一天比一天多的渴望跟她呆在一起,多久了,他没有别的女人,他惊觉这就是爱情的时候,才发现她早已悄无声息的占据了他的生活,可是生活却开始和他们开起了玩笑,当她绝决转身,他却再也忘不了了,忘不了也舍不下了,心仿佛要被掏空了的感觉,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那种爱,而不得的怒气在陡然间爆发,现如今这么好的一个小女人,他怎么就在不当心的时候,把她给折腾成这样了呢?
半小时后,他又摸摸她的额头,还是滚烫,大约他手冷得舒服,许愿马上就醒了,睁了一下眼,看向他。
“冷吗?”
“热。”
“忍着,必须要发汗。”他给她塞紧被子,“等汗都发出来,烧就退了,要喝水吗?”
“嗯。”
他马上下*倒了水过来,她“咕咚咕咚”的喝完。
“还要吗?”
她疲惫地摇头。
他用手指抹去她唇边的水痕,对闭着眼又想睡觉的许愿说:“还有一次退烧药,如果下午烧还是不退,你就自己吃一次,这个是感冒药,配着吃,温度计就放在枕边,我马上要飞北京,晚上不回来吃饭,因为有个很重要的会,但我会让老吴给你送吃的,一应酬完我就回来,返程机票已经买到了,十一点的飞机,到这边也要半夜了,你要有任何不舒服了就马上给我打电话,打不通就打老吴的。”
许愿睁开眼睛望着他,眸子里隐约像有一层水雾,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熠熠的波光在闪动,他和她对视着,忽然觉得灵魂都被她摄住了,要是一辈子和她这样看下去,再不看旁人,只对着她的眼,也是可以的。
凝视了许久,又或许只有一瞬,时间在这无法计算,他低头在她唇上又啄一下,轻声说着:“快睡!”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睡了,连他什么时候出门的都不知道,退烧药两个小时后起了作用,体温渐渐降了下来,汗也开始一滴滴从胸口涌出。
离开的时候就特意打电话让乔馆的师傅先熬着鸡汤和大骨粥,晚上让老吴送了过去,他给许愿打电话,告诉她十分钟后老吴会把饭菜放在门外,让她开门取,他应酬完就会尽快回来。
电话里许愿迷迷模模应了声就挂了,等他将近午夜三点到家时,东西还一样不少的放在大门外呢,乔正枫吸了口气,这个任性的女人,真是欠收拾,不过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不计较了。
果然还是在*上睡着,不过脸色已经没那么红了,他用手试了试,额上的热度也正常了,他总算出了一口气、
毫不留情地摇醒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也是真的饿了,许愿也不再闹别扭,半撑着依在*头,好在粥汤都是用保温桶装的,还是温热,乔正枫用杯子装着清水先让她漱了口,才把汤端给她。
是饿坏了,狼吞虎咽的喝光,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气势,乔正枫看得哭笑不得,真是自找的,又不能骂,只得说:“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许愿喝光了鸡汤,看了看钟,又抬头看了一眼乔正枫,才舔舔嘴角,含糊的问:“你饿不饿?”
“不饿,谁像你。”他冲她拧了拧眉。
她“哦”的答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去喝他端来的粥。
她喝的时候乔正枫就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盆热水,接过她的空碗,抽了一张面纸帮她擦嘴,许愿一扭头就不让他擦。
“好了,我知道逼你去圣女巷又让你堵心了,别怄气了,是我不好,我认错了行不行?”乔正枫有点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开口道歉。
所以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因为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她哪里是和他生气,她是在和她自己生气而已,只是在他面前任性撒娇惯了,一时不懂怎么扭转,但还是从他手上扯过面巾纸胡乱擦了擦又塞回给他。
乔正枫开了空调就坐到*上要脱她衣服,许愿尖叫,“干嘛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想那样……”
乔正枫哭笑不得,“什么这样那样的,你一身汗臭,今晚就是求我那样我还嫌委屈自个儿呢,你现在不能洗澡,我帮你擦干,再换套衣服,否则湿了穿着又受凉了。”
又误会他了,她现在手脚发软,保暖衣半湿着粘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只好红着脸任他摆弄,他脱了她的上身,擦完她的后背,又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为她擦拭胸前,当那两个丰盈的地方被紧握在手里时,他心中还是很一阵激荡,仿佛听见自己脉搏的跳动声,他真的又有点想那个了……他擦啊擦,认真的一遍一遍擦。
“你手能不总擦那一个地方吗?皮都要让你搓掉了。”许愿瞪他,干脆抢过毛巾搓把水自己来擦下面,否则那啥都会不知道被他搓掉多少根。
乔正枫嗯哼一声,终于管住自己,帮她换好干净的衣服,然后吻了下她的头发,“你好好睡觉。想喝水就叫我。”
“嗯。”
见她还是一副防色 狼的神情,他半哑着嗓子低语:“我不会趁你生病欺负你,乖乖睡觉,别闹了!”说完关了灯,端着盆出去,大总裁就要说到做到。
许愿这才埋在被子里哧哧的笑起来。
他去洗了个澡,又把她的衣服用洗衣机洗了,回到卧室,他站在*边看着熟睡的小女人,她睡得很酣,屋里只听见她的呼吸声,浅浅促促,宁静而安详。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用胳膊搂住许愿的时候,她微微挣了一下,他没松开,反而收的更紧了,她不再动,静静的伏在了他怀里,睡梦中似乎她也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他是说了不欺负她,可他没说不搂着她睡觉。
低头他看向许愿,她依然睡得香甜,黑暗中只闻到她干净而温暖的气息,眼角眉梢,灿烂如花。
早上许愿先醒来了,发觉自己在他怀里,他的一只手,还环着她的胸,她笑,这破手,就离不开那地方了。
她呆呆的怔忪了片刻,然后就去挪他的手,乔正枫立刻就醒了,他睡得不沉,也只睡了几个小时,似乎都有根神经一直在绷着。
两人目光对上,隔着很近的距离,许愿楞了一下之后,一把推开他的手,翻身就想起*。
乔正枫拦腰把她抱了回来,置在怀中,紧拥住,手就探往她额头,然后松了口气,烧彻底退了,不枉他半夜起来N多次为她敷冷毛巾。
许愿被他勒得有点不顺气的开了口:“尿……要憋不住了。”喝了那多的水,虽然大部分变成了汗,但总也要尿的,刚才他偏偏一下又勒在了她的肚子上,好了,直接撒了几滴出来了。
乔正枫啊了声,“你不早说。”连忙放开她,许愿逃也似的去了卫生间,一跑,又撒了几滴出来,要命。
乔正枫也爬起来,屁颠颠地直接跟着她去了洗手间,就这么倚在门边看着她。
许愿没好眼色的瞪他,“流 氓总裁,你的怪癖越来越多了,既然这样,就再送你个福利,帮我拿条新的小裤过来。
他立即又屁颠颠地跑回房,许愿蹲着把脸埋在胳膊里闷笑,这男人,怎么一回到家里就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从卫生间出来,她看见乔正枫背对着房间在阳台上接电话,她静悄悄的站着,微笑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模模糊糊听到好像是关于什么税的,好像是在指示谁要暗查什么公司的帐,她走回房,挑开窗帘看了看天,还好不下雨了。
许愿找着自己的衣服穿好,他电话还没打完,她又走进厨房,等乔正枫挂上电话时正好看见许愿端着个小锅走出厨房,看见他,就叫他:“去刷牙然后过来吃稀饭,我本来想出去买包子的,一看还有那多稀饭,就热热凑合一下吃吧,不然浪费了。”
说完,她又回到厨房拿来了碗筷和两个白水煮的鸡蛋。
乔正枫几乎是呆在了原地,她推他一把,“发什么愣呢,你上班要迟到了。”
他一边刷牙一边不放心的拧着他那好看的眉,怎么了这是,许愿怎么会突然对他这么好了?不会是烧坏了脑袋或者是失忆了吧?
在桌边坐了下来,看着她给他舀稀饭,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昨天还都是他这样做的,现在换成了许愿来伺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虐习惯了,这个样子真的好怪。
他看着许愿走来走去的忙碌,心思有些恍惚,碗放在唇边了还不知道动一下,直到被许愿又吼了一嗓子,他才安生了。
安静过后,他问:“待会儿要干什么?”语气轻快了许多。
许愿剥好一个鸡蛋扔进他碗里,答:“既然请了病假,会出去走走吧,都睡了那久,不活动下不舒服。”
“嗯,多穿点衣服,别再受凉,我下班买菜回来做饭。”
“不用,”她及时的叫住他,“晚上我想回家吃饭。”
他“哦”了一下就不吭声了,许愿微微一笑,突然抬手摸了下他的脸,“吃完饭我就回来的。”
乔正枫凝着的脸似乎一松,嘴里说着:“那我等你,多晚都等。”说完就凑过来在她唇上快速的一嘬。
许愿被他嘬得一愣神,唇上袭来的粥香让她有一瞬间的思想空白,乔正枫望着她,她还半张着嘴发着愣,眼里还是只有迷惘。
乔正枫坏坏笑了笑,从鸡蛋里挑出个蛋黄直接塞进了她那微张的粉唇里,许愿这才回神,忙吐出来,“讨厌,我不吃这个的。”
乔正枫扁嘴,“那完了,我也不吃的,还指望跟你合作呢,看来以后吃鸡蛋注定要吃一半扔一半了,好浪费。”
许愿垂眸,咕哝:“原来男神也有这么多俗气的习惯。”
屋子里片刻的安静之后,“那就做番茄炒蛋。”两人同时张口,说完了,两个人就相对着笑了起来。
她先说:“这样我会吃,你呢?”脸上笑容荡漾。
他回答:“彼此彼此。”
她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嘴唇就已经被封住了,当炽热的唇贴上她的皮肤,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表情了,只任由他完全主导她的身体,她的心。
乔正枫还是去上班了,官当得再大也永远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他头痛的看着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伸手按了按眉心,这就是睡眠不足的后果。
雨停了,气温开始回升了一点点,到近中午的时候还出了些许太阳,
十点,许愿捧着杯奶茶一家家的商铺乱窜,她喜欢这样的阳光,不炽烈,不刺眼,风缱绻着云,大街上人们忙碌着。
十二点,她在书店买了一本书。
十二点半,她走进乔馆点了喜欢吃的菜,老板娘还认识她,没和她闲聊,也不八卦地问她任何关于乔正枫的话题,但一直微笑着亲自为她点菜,每盘菜的份量都大得让她汗颜,买单时还暗暗给她打了近一半的折扣。
出来的时候路过电影院,正巧这个时间点放映一部电影,好像是白百合主演的,就买了票进去,影片的情节很俗套,结局却很好,虽然和男主互相猜疑误会,但结局却是大团圆,圆满的结局会让人心里觉得温暖。
走出影院,已经是下午的两点半,阳光越来越明亮起来,她嘴角微微弯起,拿过手机拨了出去,听着拨号音嘟嘟的响,心情竟异常愉悦。
“愿愿。”听筒里传过来的还是那两个字,声音慵懒至极,像是刚刚午睡醒。
“两点半,要上班了,还没睡醒吗?”她唇边的笑意也在加深。
电话那端,他清了清喉咙,“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心里就特别激动。
她在那头低低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中午去乔馆吃饭了,你帮我谢谢老板娘,她少收了我不少银子呢,还有还有,我刚看了部电影,是一个歌星的老婆叫白百合演的,主题歌挺好听的,女主角不算很漂亮,但胜在气质不错,剧情是她认为男主角背叛了她,欺骗了她,陷害了她的家族,害死了她的亲人,她就特别特别恨他,还特别傻的要去复仇,被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乔正枫你说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呢?女主角真的该打,如果我是男主角,才不要她了呢,凭什么呀要受这样的冤枉气对不对?好在男主角很痴情呀,用爱用行动再次打开了女主角的心房,女主角知道了从前都是自己错怪了男主,特别内疚,可是她性格内向又好面子,都不知道该怎样去道歉,还任性的对人家呼来喝去,其实她心里都后悔死了,也爱疯了男主角,可是她就是说不出来呀,怎么办,她怎么这么没用呀,不过,你猜结局是怎样的?”
“有*终成眷属。”他轻轻地开口,生怕惊扰到她,“那男主角最后有没有和女主角说,其实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生过她的气,有没有说其实他什么都知道,早就把她的后悔与内疚看在了眼里,只是从来就没去恨过她怪过她,所以才不需要她对他内疚向他道歉?”
突如其来的水气袭上她的眼眶,她说不出话来,他也沉默着,耳畔只有彼此静静的呼吸声。“乔正枫,你说如果最后女主角没有那个福气,结局不是有*终成眷属,那要怎么办?”突然她哽咽的声音低低哑哑的传过来。
“不会,如果是那样我会给编剧和导演打电话,如果不给他们一个好结局,我就买通黑道满世界追杀编剧。”他开口,声音平静,像真是那么回事一样。
她哽咽着轻笑了起来,说:“乔正枫,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乔正枫笑而不答,眼睛亮晶晶的,他手边就是电脑,页面正是那部电影的内容简介,其实简介上的内容完全不是她说的那个剧情,他知道这个小女人是和他耍了道小聪明,她这是借着电影中的男女主角来融进了他们的故事,她把她对他的内疚以及所有说不出口的话,都借用这对男女主角表达了出来,但他也听出来了,她还是在害怕,还是对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所以才会担心不是每个男女主角都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可惜任何编剧都编不了自己的人生,他也只能努力去为她争取一个圆满的结局,却不知道命运是不是真的会善待他们。
在电影院的公共卫生间里,她听到隔壁位的一个女孩问朋友,“你有姨妈巾吗?我姨妈突然来了。”
好比平地惊雷,许愿看着干干净净的小裤,心中突地惊出一身的汗,她一向都不准时准点的月经好象又有一个多月没来了,但是她的生理期就是这样,时常两三个月才有一次,但这个月不一样了,她有X生活了呀,而且乔正枫就是不愿用T,每次都是弄到里面的,但她有吃药,所以也有点拿不准,不过也知道就算吃着药也有怀上的例子,那谁,马伊俐不就是这样怀上的嘛。
心脏仿佛被沉重的石头压住,这个时候怀孕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从电影院出来她就去了医院,心慌慌的,她不是不爱孩子,只是她和乔正枫的孩子,不能有,至少现在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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