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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庄无弹窗 小池与刘晨洞房后没几天,冷绛然被他爹派去了>地办事,答应他若将此事办妥,一定让他将红杏娶进家门。冷绛然本是不肯相信自己这个强势的爹的话,可是冷堡主拉着冷绛然的娘跟他保证:这次是认真的,绝对不会食言。冷夫人也叫自己儿子放心去,她一定督促着冷堡主将此事彻底履行。
冷绛然不去也没办法了,他从来不肯忤逆自己娘。匆匆来了趟红楼与红杏告别,又拜托宁小池他们多多照顾红杏。
然后,冷绛然依依不舍地上路,千叮咛万嘱咐红杏不管生什么事,一定奥等着他回来!
大致也参观完毕了,唐柔主动提出去找绿翘与红姑,听听她们谈话,留下宁小池与刘晨二人独处。她弟妹这单纯女子的那点小心思,宁小池怎么可能看她不出,也不好当面揭破,便与刘晨相携着往红杏闺房而去。
恰好此时红杏已挑好了几盆她自己尚决满意的曼佗罗,正交给冷绛然,末了,她说也想去看看冷小姐与大少主二位,顺便好看看曼佗罗种植到那里的情况。冷绛然正头疼着呢,眼见刘宁两人过来,便叫上他们一起去得了。
于是一行四人闲庭信步地走去了无量玉洞。红杏听说这地名的时候很是惊讶,急问是谁取的名字,冷绛然与刘晨皆指着宁小池,宁小池然一笑道:“随便叫的随便叫的!让红杏你见笑了!”
红杏只说,这名字是极好……却没再继续说下去,她好象已自觉多言了一般闭上了嘴,又默默得跟着他们来到那悬崖边上。
她一眼看那新掘的小坑,便问宁小池:“小池,你前些时日现的那株曼佗罗就是长在这里?”
“是啊。这你也能看出来?”宁小池佩服:看着她,真不愧是常年与植物打交道的奇女子啊!
“为此花本是西域传过来的,它只适宜生长在沙漠那样的环境,我观此处沙石居多,想来环境是比较适合的了。
但依然是个奇迹。”红杏着蹲下身来捻起些许沙土仔细打量果然与她所想地无二致。一说到植物。尤其是珍惜地曼佗罗。她像是有说不完地话题。其余三人都洗耳恭听她难得地滔滔不决。“关于曼佗罗。还有个传说是这样讲地:大漠本是天帝因为人类地欲念实行地惩罚。大漠中所有地生命仅仅靠大漠中央地水神掌管。直到水神爱上一个带领族人寻找水源地女子。触犯天条。天帝震怒。要灭掉水神地灵魂。大漠花神曼佗罗以自己与他共入人间轮回为代价天帝饶恕。天帝为她痴情所感。只把水神逐出天界。自此。沙漠中无水。曼佗罗也成为被诅咒地花朵——剧毒在身。”
“关于曼佗罗地故事我也听过不少。只是大多都不记得了。也从未见过是何模样以至于那日我见着这奇美地花。还想摘下来带回红楼给你看呢!哪里知道——”宁小池还真不知道曼佗罗有着这样地传奇故事。她只在那些小说里看见过什么曼佗山庄。也就是整个山庄里都种植了曼佗罗。
“唉!我那里地几株也是好不容易请人从西域带回来。种植起来地。只一直没得到过那极品黑色曼佗罗。”红杏十分遗憾地说道。
“以后。让冷绛然带你去西域慢慢找!呵呵!”宁小池插笑道。
“说些废话。赶紧想办法下去把花给他们种上吧!”刘晨见她们两人再这样说下去。可就没完了不耐地催促道。
这次因为是临时起意。便没来得及带绳索之类地。最后刘晨决定还是只他跟冷绛然下去算了。再拖上那两个女人。不得搞到天黑去了!
宁小池与红杏也正好想两人单独说说话,也不再见吵闹着要跟下去。等那两个男人携着那几株曼佗罗小心翼翼地下了山崖,宁小池拉着红杏到一边拣了块干净地方坐下:“继续说你的曼佗罗!”
红杏腼腆地一笑续悠缓地说道:“其实我对曼佗罗也不是很了解,从前小时候听我外婆提起过一些。她说世人只知曼佗罗乃剧毒之物,殊不知曼陀罗虽全株有剧毒,其叶、花、籽均可入药,味辛性温。可以治疗咳逆气喘、面上生疮、脱~及寒湿脚气可作麻药呢!呵呵,记得当时外婆跟我讲起的时候还很惊讶呢!”
“你外婆她——?”宁小池还从没听红杏讲到过自己的家人,只当初听绿宛提过是逃来的红楼,所以也不好主动开口问她家里的事情。
“在另一个世界了吧。”红杏突然飘渺得抬眼望着远处乎想起了什么往事。
“你别想太多。对了,你说还有黑色的曼佗罗?”宁小池见她伤感的样子,总是于心不忍,赶紧转移话题。
“是啊。可惜我也只听过,没亲眼见过。其实每种花都有它特有的含义——也就是花语,你明白?”红杏好象是怕自己说得太深入,或者有词汇用得太生僻,以至于她怕宁小池听不懂,宁小
听得懂,只是她纳闷了,这个时代也有花语这一说法问,只点头示意红杏可以继续讲下去。
红杏这才又娓娓说道:“比如,黑色曼陀罗是这类花中最高贵的品种,是高贵典雅的神秘花朵。它的花语便是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它的花香清淡幽雅,但闻多了会让人产生轻微幻觉。而且据说只要用心培育,黑色曼陀罗就能够通灵。”红杏眼神里难得得浮现一种渴望的光芒,“所以,我的愿望便是能得到一株黑色的曼佗罗。”
“通灵?怎么用心培育?”宁小池心想这可就扯得太悬乎了,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穿越了的事情,岂不是更加悬乎?所以这个宇宙里的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的,许多时候,你觉得一件事完全不可信,偏偏它就还容易生。
“据说,用心培育的意思就是要用培育人的鲜血去灌溉它。传说黑色曼陀罗的花瓣中住着精灵,可以帮人实现愿望。
但交换条件就是人类的鲜血,因为它们热爱这热烈而又致命的感觉。用鲜血去灌,精灵才会与你心灵相通而实现你的愿望。”红杏双目灼灼,宁小池只觉得怎么好象邪教传说什么的了?鲜血灌溉?呃,让她想起那些吸血鬼一类的东西——恐怖!
“关于黑色曼佗的传说就是这样的,是不是觉得有些骇人?必须得拿你自己的鲜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佗罗花,花中的精灵才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我从前也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黑色曼佗罗的花语中,爱和死亡会如此和谐而诡异的纠缠在一起。后来终于明白,黑色的死亡、白色的爱情,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美丽!”红杏颇有些动情地说道,宁小池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神色,她看得有些迷惑了:这也是个谜一样的女子!
不过宁小池听了这些话里也自然是有些感触的,所以她再问红杏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恍惚:“你是说你遇见冷绛然之后,才明白了黑色曼佗罗的花语?”
“算是吧!从我没想过会这样去爱一个人,等到爱上了,才知那各中滋味真是如同黑色曼佗罗的花语那般——不可预知。其实你知不知道,曼佗罗有许多别称,我最喜欢那个叫情花的名字。”
“情花?这名字—我倒是听过。”宁小池总得今天红杏有点奇怪而且她说的好多词汇——好象现代人啊?不可能她也是穿越来的吧?关键是她宁小池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年代的人到底说不说花语啊情花什么的啊!等晚点问问刘晨得了,要是贸然问个问题吓着红杏,让她以为宁小池是个神经病就不好了。
“也算见多识广了,从前我跟别人讲这些,他们都说没听过。”红杏幽幽地说着,却对宁小池有种知音的感觉。
宁小池还没来得及再考一下红杏的话,两个去栽花的男人已经攀了上来,都是累得不行,宁小池两人赶紧搁下话题前去一人扶一个,架到一边干净的地方稍作休息。
刘晨喘过一口气来,才懒洋地问她们:“你们好象一直谈得很高兴?都谈些什么啊?”
“不告诉你!”
“黑色曼佗罗!”
红杏与宁小池同时回答道,结果却是完全迥异的,惹得冷绛然一阵闷笑,刘晨白了宁小池一眼,红杏也尴尬且抱歉得冲宁小池一笑。
宁小池嘿然一笑道:“反正你们男人也不喜欢听这些话题。再说跟你们说了也不懂!”
冷绛然好笑得看着宁小池,这姑娘怕是踩到了某人的痛处哦!
果然刘晨斜了宁小池一眼,阴鸷地道:“又是说了也不懂?!”
“本来你就不懂!”宁小池不觉危险得反驳回去。
“你们——别争了吧?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了。”红杏可不像冷绛然一直冷眼旁观,因为毕竟她也有一半的责任。
刘晨哼了一声示他大人大量不屑再与宁小池计较,宁小池也觉得这样的争吵太过孩子气前一步拉着红杏就走。两个男人自然跟了上来。
走到红楼里,宁小池原是想去接着唐柔与绿翘再一起上红庄的着红姑,她却说两位姑娘已经回去了。
她本还想再去红杏房里与她再谈谈的晨拉住了她,示意她看看冷绛然在,她才醒悟到自己不该去当电灯泡的,只得怏怏地跟着刘晨回了红庄。
路上,她突然想起红杏之前关于曼佗罗的那些话,特别是“花语”与“情花”这两个名词,难道这个时代就已经存在了?
她想不透,便拉了拉刘晨的衣袖:“你们会不会说‘花语’跟‘情花’这两个词?”
他转头看着她平静地说知道。
宁小池惊讶之余又有些失望——看来是她多想了。
“哈哈!是听红杏说的吧?也只有她爱说些奇怪的话!你听不懂也正常啊!”刘晨见她有些沮丧,这才笑道。
原来是这样,宁小池感觉自己与那
已经如此得接近,现在她脑袋里纠结的问题就是,东西来看似毫不经意地考验一下红杏呢?
她就这样兀自思考着直到稀里糊涂地躺在了床上。一晚上,她简直激动得不能入睡,如果可以马上冲下去找红杏,就好了。只是,此事还需谨慎处理……
第二日,本来几个年轻人聚集到一起打算商量一下开赌坊的各项事宜小池却迫不及待得要去找那红杏问个明白,她飞跑下山,临走前只抛下一句“你们看着办吧!我要去见老乡了!”
众人都以为她今天受什么刺激还是怎么了,古里古怪的。
任他们怎样觉得宁小池古怪,她却是已经一溜烟窜到了红杏房间里,诧得红杏停住了梳头的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在四处打望的宁小池,她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
“小池,你怎么了?”杏轻言细语问到,仿佛生怕说大声了将宁小池吓跑。
“没事儿!我就看看罢了。”宁池失望得自一室的物件上收回目光,没一件是她想要寻找的标志性东西。
只是,她猜;如果红杏是穿越来的,那一定比自己早几年了,自己来了近两年了,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她房里不也没什么现代的东西么?于是想到这里,又不死心显得有些神秘地问红杏:“红杏,我很认真地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红杏说那是当然了,却觉得她一定问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故有些心不在焉。
小池凑上前,就像那火车站里的黄牛党一般问道:“你知道安徒生吗?”
“还以为你问什么问题?当然知道啊!我从小听他故事长大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嘛!”红杏想也没多想,便不以为意地说道。
宁小池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只手指着红杏,竟也只出“你——你——你——”这样的声音。
红杏漫不经心地自语道:“我?我怎么了吗?难道说错了不成?”
随后她才认真得借由这个反问去回想刚才的问题——突然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是激动地指着宁小池……
是了。红杏也是穿越来的。两人十分激动得又笑又闹,疯作一团,当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你怎么知道——”红杏等两人都稍微平静了下来,才惊奇地问道。
“小妹妹!‘花语’跟‘情花’啊,反正我是觉得这个时代的人没人这样说的吧?你都不知道——昨天你说到情花的时候,我好想顺口接上杨过跟小龙女啊——又怕你不是穿来的了,就显得我古怪了。”
“哎呀!赶紧坐下来慢慢说,真是的!我还想起我跟你解释什么叫花语了,真是——”
红杏拉着宁小池坐下来,一人一杯茶满上将门窗全关上,促膝相谈。原来红杏已经来了四年之久了单在红楼里便待了三年了。宁小池最好奇的问题便是:红杏是怎么穿越的?她原本的名字跟在这里的名字是不是一致的——就像她自己这样?
红杏马上解答了她的问题,她本叫陈荽穿越到这里之后也是叫这名字的。名字是外婆取的,她是个植物学家概就是取的香菜的了。她从小就与外婆最为亲近。
她又说自己是在初中毕业那一年穿越的,那一年她的父母离异,他们以为她已经长大懂事了,便在她毕业那一年选择协议离婚。
他们不知道她那时正想与父母分享自己的中考成绩,顺便征询一下父母意见,看是要读哪一个高中……哪里知道迎接她的是父母的离婚证书。
正值叛逆期的她,竟然选择了割腕……醒来的时候人却已在这个时代了,一来才知道,她身体的主人——这个时代的陈荽是被家里逼婚嫁给一个她根本不喜欢的人,也选择了自杀……
“那你是怎么到了红楼的?”宁小池终于知道还有人的穿越比自己更倒霉了。]
“原来的那个陈荽应该是真的死了,而我——那时候恨死婚姻这样的东西,所以选择了逃跑……后来到了红楼,遇见了红姑,是她收留了我。”红杏如是说道。
“你一直比较寡言是因为常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
“算是吧。最主要的是,我对这个世界很绝望。只是仿佛又活了一遍,才觉自己年幼的时候多么傻。”
“那个家里的人没派人出来抓你?”
“抓?不知道。应该是派了人出来寻的吧!只是应该没人想得到,红楼里一个默默寡言的女子就是那家的千金大小姐了。”
“我说,红杏——,不,陈,我有个提议—”宁小池都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了,她还沉浸在红杏也是穿越女这件震撼人心的事情上头。
最后红杏还是逃跑了。没人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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