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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殿的阎一带着二三四五六七八堵住了施沫儿,无非就是想带她回去,结果差点让施沫儿集体把他们送回老家。
希月这边匆匆赶来的时候,施沫儿都已经打的差不多了,毕竟是阎罗殿前十的高手,她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阎零,你逾时未归,主上勃然大怒,若再不归,便会被认为背叛,到时无人能救你。”
“嗯。”
“阎零!”
“原来沫儿你叫阎零啊,没有本郡主取的名字好听。阿泱你手用力些,我快掉下来去了。”
“来者何人!”阎一有些震惊,这三人是何时过来的,他竟没察觉半分。
“她啊,京都第一无所事事败家子,号希月名希月,刚好是镇国候的独女长公主的心头肉,怕不怕?”
“桑子郁,本郡主,就当你夸我了。”
“走。”
“沫儿,你这是在担心我嘛?”
“我怕你拖我后腿。”几日的接触,施沫儿算是知道了希月就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她就干与彩虹肩并肩。
“沫儿。吾心好痛。”
“蹭”的一声,希月面前一火花闪过,施沫儿手起刀落,打飞了阎九扔出的暗器,希月心喜,沫儿也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啊。
施沫儿没等希月多高兴两秒,袖箭不要钱似的从袖口飞出,把阎九钉在了墙上,语气极其不友好的说:“她的命是我的。”
好吧,不让别人杀希月,只是想自己亲手了解。
“阎零!跟我回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就此别过。”
“你!”
“大兄弟,强扭的瓜不甜。”
“姑娘不懂其中关联,就无需多言。阎零,三日后我在东河畔等你。”阎一虽是个杀手却有男子的风度,说完话便没入黑夜。
施沫儿走向前去,希月以为施沫儿也要跟上,心中惋惜就要失去一枚人才了,结果她只是把墙上的袖箭拔出,擦拭干净,放回袖中,一个两个五个八个,希月实在忍不住了:“沫儿你的袖口是无底洞嘛?到底能装多少袖箭?”
施沫儿放入最后一柄袖箭,转着手腕说:“要数数嘛?”
希月把顾北泱抱得更紧:“阿泱,保护我。”
近来长公主神清气爽,因为镇国候回来了。
希月心情没那么好,因为镇国候回来了。
昨夜虽一不小心崴了脚,还是免不了被镇国候测试一番,希月学武,蜀州夫人苏绾能在长公主鼻息下帮希月寻良师,多半还是因为镇国候默许了的。镇国候难得回来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增进父女情分,想着希月爱武,就把希月带到校场上联系一番,一为测试,二为增进父女感情。
哪知镇国候一拳下去,用力不过三分,希月就倒地不起,紧接着京都头版头条,街边小报刊登的消息都是,希月郡主一招不敌镇国候被打下台。长公主为自家丈夫欢呼的同时,又黑脸自家不争气的女儿竟能如此不争气。
与此同时,还有一件事让东辰百姓感叹,同样是一起长大的人,顾北泱怎地就能在镇国候手下过上几十招,还不分胜负的那种?一个为镇国候府长足了脸,一个把镇国候府的脸丢到天边去了。
当晚,希月的三盆三碟三勺,被换成了一勺一碗,顾北泱泽大鱼大肉。
长公主与施沫儿一见如故,觉得施沫儿可爱的很,听话乖巧,简直就是理想中的女儿样子,当即就收了施沫儿为义女。
坐在门口拿着碗勺的希月更惆怅了。从前长公主宠爱顾北泱,希月觉得无所谓,因为就算长公主再宠爱顾北泱,也绝不可能把顾北泱收做义子,以后好继承镇国候府的家产。
可现在不同了,希月觉得她的地位受到了危机,施沫儿在自己面前那叫一个冷面冷脸,一言不合几柄袖箭刷刷的就照着脖子来,在长公主面前,那就是小猫咪,还是那种刚出生的小喵咪。
希月就此事,生平第一次写了封信给东辰王,问解决办法,哪知东辰王难得见希月吃一次鳖,办法没想,还流水似的往镇国候府送礼物,希月更惆怅了。
是夜,希月潜入施沫儿的房间,想着勒死她一了百了,毕竟自己种下的因,就得自己来了解这个果,结果当然是被发现了,希月就把勒死施沫儿这个想法让其胎死腹中,转变成与施沫儿同睡一床。
“沫儿,为何离我这么远?”
“挤。”
希月用手比了比说:“这中间再睡一个我都是可以的。”
“热。”
“冰块不就在你身边嘛?”
“你到底意欲何为?”
“增进感情,姐妹情深。”希月想,要是哪天长公主真的把自己扫地出门了,凭着她从前惹的祸、得罪的人,估计很难在京都生活下去。
勒死施沫儿的话,自己的嫌疑最大,还是转变战术,先搞好关系,方便日后抱大腿。就算抱不到大腿,也能隔三差五过来蹭饭,隔四差六去文泽家蹭饭,不过文泽最近在苦读诗书,准备三月后的天下宴,也不知道能不能蹭到。
想着这些,希月把施沫儿越抱越紧。
施沫儿不言,只是默默摸出了枕头下的袖箭,闪着寒光,带毒。
人在睡觉的时候,意识是最薄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对这边脖子来一刀,希月就能在睡梦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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