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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汽车站,万宝跑去买了五张去安阳的汽车票。看了看时间,是晚上五点的汽车。冯老农纳闷这个万宝,从见了他以后从来没见他掏过钱,这次却主动跑去买车票,便问他带了多少钱出来,别到了地方没钱花的就惨了。万宝拍了拍身上,说道:"我身上揣几千块钱里,一直没露出来罢了。放心好了,钱要是不够,我就发电报让家里人再给我汇来。"
听万宝这样说,冯老农安了下心。现在刚下午两点多钟,我们闲着没事,就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蹲在地上。冯老农问万宝:"你老哥再哪里打听到有这个墓的?"
万宝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消息绝对准确。到时候搞出来的东西全部给你们,我只要里面的几个小玩意就行。"
"得,说不定那几个小玩意比所有的东西都值钱里。"冯老农说道。
"哈哈!那些东西你们要来也没有用。只有我才能用得上罢了。"万宝说道。冯老农表示不相信,一再追问是啥东西。万宝只说那些东西是他鲮鲤铲上的,他这鲮鲤铲传下来的时候就缺少部件。相传当年曹操怕手下的人拿鲮鲤铲去挖他的坟墓,就故意把鲮鲤铲拆分为两件。让他手下人盗墓的这个残缺的鲮鲤铲只能挖普通的石头,要是把那个部件配上的话,就可以挖开任意的东西。而这个部件在曹操死后,就陪葬在了他的墓里。
冯老农对万宝的这个说法半信半疑的,不过也不好意思再反驳或是追问他,于是闭了嘴不再询问。
等了好久,车终于到站了,我们几个上了车捡了个最后边的座位坐好。万宝问开车的师傅什么时候可以到安阳,回答是明天早上七八点钟。我们无事,便打开车窗抽烟喝酒吃着茶叶蛋火腿肠啥的。车辆启动后,我们已经喝的有点小迷糊了。喝光最后一瓶白酒后,我感觉到昏昏沉沉,便借着酒劲睡了。
一路无话,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安阳汽车站。看了看表,是早上九点多钟。出了车站门,万宝挥手喊了辆三轮车,要去东漳涧村,结果人家根本不去,说是太远了。又找了几辆车,终于有一辆面包车肯去,不过要价一百元。万宝狠了狠心,点头同意了。
车辆启动,我们不敢在车上谈论事情,只是抽着烟。面包车司车的嘴就好像是破鞋呼的一般,不停的给我们说着话。冯老农和万宝用谎话骗着他。三个小时以后,车停了下来。我伸头看去,四周一片荒芜。农田里的庄稼已经收割完了,隔不多远就有一处柴禾垛。黄土地里寸草不生,地已经被翻过了,似乎麦子已经种下。农田对面是一条大河,宽有一公里,两边却看不到头。河边的芦苇荡绵沿成片,枯黄的芦苇随风飘动,似乎有人在芦苇荡里收割芦穗。远远看去,离土路一里多地里,有一个村庄,想必就是东漳涧村了。
万宝付了车钱,司机走了之后。便带着我们往村里走去。到了村子里,来到村里的一个小院子门前,万宝大声喊孟虎子。不多时,有一个贼眉鼠眼的高个瘦男子拉开了院子的破木门。那男子看了我们一眼后,摆手让我们进院。我们都进来之后,他又把门从里边插上了门栓。
来到院子里以后,我看到一个小院子,垒着一圈儿青砖围墙,足有两米多高。靠近墙边种着蔬菜,大门口边有一个没有门的小屋子,不用说,这肯定就是毛厕了。院子大门的左侧有一个鸡圈,里面养了十几只鸡。右手方向是两间小屋,透过破窗棂子看以看出来是灶屋,正对面是三间红瓦红砖房子。看样子,这小子混的也不错嘛。用这种东西盖房子,也不是普通的农民了。
这个叫孟虎子的男人把我们引进了屋里,拉出几条破木长条儿板登让我们坐,然后掏出一包河南牌软包香烟,向我们几个散了烟。万宝指着我们挨个儿介绍了一番。自然,免不了要添油加醋的吹捧了一下。
孟虎听了之后,不住的向我们点头以示佩服。万宝介绍完我们,又指着孟虎说道:"这位兄弟叫孟虎,是我的拜把子老弟。祖居在这东漳涧村,这次来搞曹操墓,就是这老弟打探到的。"
我们听到之后,挨个儿给他握了手。孟虎问我们吃饭没有,我们回答没有。孟虎就张罗着去做饭,万宝并没有阻拦他。孟虎出去之后,万宝向我们说道:"这村里穷,没有馆子。只能对付着吃点东西了。"我们听过之后,都表示吃饱斗中,不讲啥好歹。
外边孟虎捉了一只鸡,左手掂着鸡膀子,右手两个指头照鸡脖子拧了一下,鸡头随即掉了下来!然后,孟虎把鸡扔到了菜地里,没有了头的鸡不停的地上打着扑腾,血流的到处都是。万宝说道:"孟虎这兄弟在塔沟练了十几年的功夫,练就了拔钉功这个本事。两个指头的力量可以把手指头粗的钢筋折弯。咱拔铁钉子吧,都要用羊角锤,他只要用手就行了。那右手要是抓到人身上,马上骨头就能握得折了。"
我听过之后,不禁对他佩服起来。
万宝走到院子里,向正在地里拔菜的孟虎说道:"我出去买点酒。"孟虎急忙拦住,说他去买就行了。万宝说自己兄弟,还客气啥,就挣脱了拉扯,开了门栓走了出去。
我们也跟着走到了院子里。孟虎不好意思的说:"家里刚好没有酒了,你们来,该我准备东西才是。又让万宝兄弟破费了。"
冯老农说道:"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个啥。"说完,帮孟虎去拔菜。随后,冯老农进入灶屋,点上了火,烧了锅水,孟虎就在外边压井边洗菜叶。我们无事可做,也就站在院子里抽烟,任由他俩做饭。两根烟抽完之后,万宝掂着花生米,油炸兰荷豆啥的回来了。回来后把东西放到堂屋的桌子上,然后从怀里掏出四个白瓷瓶的酒来,我拿过一个看了看,上面写着唐古酒,六十度。看着那酒,我不禁咂了咂舌头,我的娘,这酒度数也太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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