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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麒麟殿,此时显得有些空旷,彼此都不肯退让,僵持不下
敬王看着眼前的争执,想说些什么,两片嘴唇像哑巴一样张开,仿佛除了一丝受惊的空气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也在费劲的挣扎着要从嘴里出来,可是嘴唇却偏偏发不出声音,想要表达什么,却无法表达。
恰在此时,麟帝却轻咳一声,从案台后走下,走到双方中间,发出了一丝笑意,“也不知这桑夏有呵魅力,竟能让殊弟和怀瑾为她倾腰。”
言堇一听这话,嘴角讥讽,眼神幽怨,好似在说,我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了,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还在这说风凉话,言堇一垂手,嘴角微笑,“臣为什么为她折腰,陛下当真不知。”
麟帝知言堇心里不高兴了,却难得好心情,疑惑的看着言堇,“怀瑾自开府后,甚少来宫中走动,朕现在对你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呵,原来症结在这,这死狐狸,都什么时候还要摆他一道。言堇心里诽谤,却碍于太后和敬王,只得佯装痛心疾首的样子,拱手请罪,“陛下恕罪,臣定当谨记。”
麟帝看着言堇的模样,颇为满意,好像想起什么,豁然开朗,“不如宣桑夏前来,看她做如何选择。”
竹海阁
今日九月初一,一年一次的归家日,初一一早收拾了东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宫去了。
桑夏盘腿坐在床上运功,满头大汗,却始终解不开身上的禁术,桑夏绝望了,往后一仰,心里诅咒师傅,下个山非的把她灵力封了,说什么山下百姓脆弱,担心她出手不知轻重,伤人性命,又担忧她被愚昧无知的百姓当作怪物抓起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倒好,她没伤人,却被人伤的不行,处处低人一等,憋屈的很。
脑中思绪万千,心中愤怨不平,气的闹门上都张了红痘,桑夏在床上气的牙痒痒,气的直打滚,仰天长啸,叫苦无门。
却听见外边有人在喊,“桑姑娘在吗?”桑夏腾的坐起,猛的拉开门,青丝散落,衣衫不整,只见桑夏衣服领口散开,露出白皙肌肤,前来宣旨的小公公,吓的连连后退,捂住眼睛,怕冲撞了未来贵人。
桑夏不解,挠挠脑袋,“你不是在叫我吗?你捂住眼睛作甚。”
这个小公公刚进宫,害羞的很,小公公背过身去,羞愧难当,“陛下有旨,宣处姑娘即刻去麒麟殿见驾。”
“见驾是什么意思。”桑下歪着头,疑惑不解,这山下人讲话怎么如此难以理解。
小公公却是内心苦闷,她的重点为什么在这里,陛下说的是即刻,这一来一去都耽误了多长使时间了,他回去必定得被罚。小公公有些着急,“见驾,就是去见陛下。”
“原来是这个意思。”桑夏因学会了一个词,而显得有些高兴,便兴冲冲到,“那便走吧。”
“等等,姑娘还是梳洗一下吧。”小公公苦笑不得,虽是着急,可如此不成体统,怕是会死的更惨。
桑夏奇怪的看着小公公的背影,疑惑不解,觉得山下人说话真是矛盾,“好生奇怪,你一会让我即刻前往,一会儿又让我梳洗。”
小公公仰头望空,甚是无语,仍旧劝解到,“姑娘还是梳洗一下吧。”
“你老让我梳洗一下,你不转过来怎知我梳洗好了没有。”桑夏无语,觉得这里的人真真是奇怪。
小公公诧异,别的娘娘出门都是要一两个时辰,她倒好,一刻钟不到,便好了,半信半疑的转过身,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简直无语,只见桑夏衣服倒是穿戴整齐,可这素面朝天的,散发遮去了大半的脸,毫无美感,果然是不能信她的。
“姑娘,不束青丝?”
“我不会呀。”
这姑娘是他见过最奇葩的了,就这样的人,竟能让敬王和言东观争相迎娶,他们是脑子坏了吗?无语过后,还是得面对现实,“奴才时常给宫里的姑娘买脂粉,也懂一些束发,姑娘若信的过奴才,便请坐下吧。”
桑夏天真的看着他,突然记起,小时候师傅也给她束过青丝,颇为感激,“你真好,师傅他老人家小时候也给我束过青丝。”
她这是把他当爹了吗?小公公哭笑不得。
青丝挽起的一瞬间,小公公只觉惊为天人,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生的这般好看的人,不知该如何表达,手中握着的发丝,呆在镜子前。桑夏手指绕着自己的一丝发丝,絮絮叨叨的和小公公说了许多话,却见小公公没有应答,抬头,从镜子中看到小公公一脸呆滞的模样,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公公回过神来,羞的低下了头,也不懂什么赞美的话,只是说到,“姑娘生的真好看,奴才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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