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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星河璀璨,辽阔而孤寂,北斗七星在天上为人指引着方向。
但是却无人为我指引回家的归途。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山宫阙
今夕是何年
应笑笑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一阵歌声,这歌声。
我欲趁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是水调歌头,是苏轼的水调歌头,这里是北幽国,一个中国历史上没有的国家。
可是苏轼苏东坡分明是宋朝眉州眉山人(今属四川省眉州市)人应笑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有可能吗?遇见老乡了,一个同样的穿越人士,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
应笑笑随着歌声跑去,徐斐还在唱着苏轼的水调歌头,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人。
吓我一跳,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徐斐自己的孩子,秀秀,也是个小女孩。
六岁了,突然看见这么一个小孩子,于是温和地问道,“小朋友你是谁,这么晚了,怎么还往外跑。”
“你先别问我是谁,回答我,你怎么会唱《水调歌头》,你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
徐斐也了解过,现在所处的这个国家,不是中国古代,所以说,只有穿越人士,才会知道自己唱的是《水调歌头》。
“你也是穿越来的,徐斐问道。”
“什么时候穿来的。”
“就在前几天”。
“你呢,我也是。”
“有缘啊有缘,在北幽国这国家,竟然遇上老乡了,老乡你不知道我有多惨。”
“老乡别说了,我更惨。”
“老乡相信我,不会有人比我更惨了。”
两个人看见老乡,就开始不停的卖惨,谁也不让谁。
“算了,你是小姑娘,你先说吧。”
“那好,我就说了,你不要太同情我啊,老乡。”
“不会的,老乡,相信我,你说完以后听我说,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惨的人。”
应笑笑一听,觉得看来得把,自己说的更惨一些,才能不输给老乡。
以后回想起来,也许两人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是那么的幼稚而那片草地上。
他乡遇知故,又是多么的难得。
“我啊,在家里睡着,一觉醒过来,就穿越了,然后穿越在了洗颜宫。”
“洗颜宫,那里不是冷宫吗?”
“对啊,冷宫老鼠窝,我刚来的那几天,就跟老鼠睡在一起你说惨不惨。”
“是挺惨的。”
老鼠呢,现在也还好了,我捡到一只小猫,小猫抓老鼠挺厉害的。”
我们那里已经不怎么闹耗子了,不过我被关在里面不得自由你说惨不惨。
没有自由的囚犯,“对了你是洗颜宫的小宫女吗?”
“不是他们都叫我九公主殿下,”“九公主殿下。”
“老乡你惨什么,你好歹还混了一个公主身份,”“公主又如何每天只有一顿饭。”
“吃不饱穿不暖,你知道吗?九公主长孙兰溪,今年才八岁,一个八岁的人。”
就被囚禁着。也不知道我还被关多少年,不能暴露在阳光下只能躲躲藏藏的过日子。
“知道我穿越过来是什么身份吗?知道我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吗?不知道你跟我讲讲。”
唉,实在难以启齿,还是不说了。
徐斐以前毕竟也是一个成功男士,现在当着一个小姑娘讲这种隐秘的私事。
实在不好意思,“老乡你就讲吧,咱们俩谁跟谁呀,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擦肩而过,我们能在北幽国相遇。”
“是很有缘分了,你就跟我讲一讲你的悲惨遭遇,我好安慰你”“唉,没有人能够,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没有人。”
“你说老乡,这种问题,回到现代能解决吗?”
“到底什么问题,你说清楚一点。”
“我被阉割了,你说什么。”
徐斐悄声说道,“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徐斐,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我被阉割了,你是聋了吗?听不见。”
阉割,我的神啊,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乡我错了,我不应该抱怨生活,给我的太少,对我太残忍,真正被生活所抛弃的人是你啊。
你知道了吧,谁才是最惨的,你,要比古今穿越史上,谁最惨,一定是老兄你。
对了,应笑笑说道,我们不要彼此一直叫老乡了,叫名字吧我叫应笑笑。
你叫什么,应笑笑,这名字有趣,多情应笑我,你这名字谁给你取的。
我爸爸,看来你爸爸是位很有多情的人。
这个,我觉得不是,我的名字应该是因为,我姓应,我的老父亲希望自己的女儿。
笑口常开,天天开心,所以给我取名应笑笑。
笑笑,你还真是没情趣,我给你的名字解释的很有意境,你非要插嘴。
你叫什么名字,徐斐,而且我跟你讲,我的名字,跟我在现代的名字一模一样。
真的,该不是你的亲前世之类的吧。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前世是谁,我也不知道。
也是,不是说人死以后,都要喝孟婆汤,喝了莫怕糖就可以忘记前尘往事。
重新做人,徐斐啊,我跟你讲,多情应笑我,这个解释一点也不好。
《念奴娇ˉ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我可不多情,更不想早生华发。
徐斐,我觉得呀,那些早生华发的人,我特别想不通,是有多大的压力。
才会早生华发,笑笑,你真的是很难聊天。
为什么,我哪里难聊了。
“我刚想夸赞你,一字不差的背了,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你就给我突然聊到了,什么少白头。”
“嗨,我这不是,想到哪,就说到哪吗?”
“对了,我们刚刚聊到哪了。”
“正在说你的名字。”
“对啊,算了,换个话题吧,我的名字有什么好聊的。”
“徐斐啊,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一下子,出现在你的面前吗?”“不知道。
“我从洗颜宫溜了出来,正走着,突然听见有人在唱水调歌头我一听。”
“给我激动的呀,这是宋朝诗人写的,这里不可能会出现,一定是和我一样的人,才会唱这首歌。”
“所以我就跑过来了,没想到我们还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笑笑,洗颜宫,既然是冷宫,你又被囚禁着,限制出入,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我是偷了钥匙跑出来的。”
“偷钥匙,你可真是牛啊你。”
“徐斐,你以为我想偷吗?”
“这还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偷东西,没想到这么顺利,这么容易我就获得了自由。”
果然应笑笑很难聊,偷了东西,不是应该忏悔吗?不是应该心虚吗?
她为什么一副很骄傲,很自豪的样子。简直了,这个应笑笑在现代。
估计年纪也不大,完全就是个小孩子性格。
“笑笑,你在现代几岁了,我二十岁。”
“你呢,徐斐。”
“我啊,三十八岁。”
“天呐你都三十八了,什么叫做天呐,你都三十八了。”
“应笑笑,三十八岁,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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