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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是永痕的路口,只是遥远路途的回眸————
————如果要走,没必要回头————
————怎么还要停留在时光的梦中,留下一片空白,却再也无法转身离开————
————一眼蹉跎,一笑滂沱,一语无期————
————可笑自己只是当局者迷————
心悦久巴彩光交错照映着一个女孩,歌声随着女孩的薄唇启闭围绕灯光旋转着传入众人的耳里。
“心悦久巴”是A城客流量最多的酒吧,不只因为这首歌《念缘时》,更因为唱这首歌的人,舞台上的女孩江月!
江月不是专业歌手,是个大学毕业生,可她天生有副好嗓子,而且五官精致,颇有一笑倾城的姿态。
阵阵喧闹淹没了江月白的歌声。
平常应该是这样的,可今天出奇的安静,酒吧里人没少,反而比平常多,江月说不出哪里奇怪。
灯光来回旋转,江月看着只觉发晕,那一句句歌词像是被机械重复一般。
喉咙火辣辣的疼,她已经唱了好几遍了啊!
音乐停了,江月白舔一舔微裂的唇瓣,唱完了么?
******
“小白,起床了,不然我就把你蛋蛋吃咯!”江月迷糊间听到磁性的略带戏虐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江月哼了一声,反应过来猛地坐起掀开被子!
趴在江月旁的沈夜尘知道江月会有反应,可没想到反应这么大,而且这么诡异?
江月愣了几秒,看着双腿交界处,心里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她掀开被子干啥?
“噗嗤~”沈夜尘笑呵呵的打趣“小白做梦思春了吗?”
江月听到声音这才转头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一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在好整以暇偶的盯着她!
江月一惊蹦下床,打量着床上的人,沈夜尘也坦然的看着江月,任她打量。
本来江月还想着矜持的看,看着一身黑衣斜跨在肩头,腰带微松,撑着一只手顶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枚黑色佩令,隐约可见其上刻着‘黑’字。
额头戴着黑色抹额,束发的冠也是黑色,黑色套装啊!够齐全的。
五官嘛,肯定是女娲捏的最好的一个泥人吧?
嘿,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如三浴春风,挠的江月心里痒痒的。
她这是在做梦吗?江月掐一掐自己的脸,还真疼!
等等,她不是在唱歌吗?
唱完,然后,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江月懊恼的下意识捶自己的脑袋,可被一只微凉的手擒住。
“小白,不就一个蛋至于自残?而且我还没吃呢,虽然是打算你不醒的话就吃掉。”沈夜尘蹙着眉,黑眸里盛满心疼。
沈夜尘不明白为什么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江月腿不自然的并拢,打着颤!
江月抬头看着沈夜尘的下巴,他好高!
待两人眼神交汇,江月看着沈夜尘满眼的心疼,不知为什么心虚的很,移开目光乱转着眸子。
江月:“这是哪?你是谁?我是谁?”
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江月心里直打鼓,更何况她还能真切的感受到沈夜尘的目光。
她醒来的时候脑里闪过了无数的想法,穿越,星探发现她的出众外表得以出道演戏,梦?
后两种是肯定否决的了,穿越也不太可能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句“这里是地府,我是黑无常沈夜尘,你是鬼母江月白!”
江月只觉得脑中五雷轰顶,抬头看着沈夜尘不像是在说谎。
她复又低下头。
地府?我死了吗?算是吧,都鬼母了!可她只是唱了一首歌!唱歌有错伐?
不会是唱的休克了吧?想到这江月不禁嘴角微抽。
“夜尘,月白刚醒,你这是作甚?”声音冷淡,犹如千年寒冰。
江月转头,不知何时眼前便站着一位美男子。
又是美男?!地府盛产美男的吗?
可能吧,生前是个渣,死后是龙凤!
白色抹额,白衣加身,白玉佩剑,头发也是白的啊!这个应该就是白无常了吧?
嗯,不愧是黑无常的兄弟,一样的帅,一样的秀色可餐!
倒是那紫眸比黑无常独特些,像是宇宙里的紫星,不,比紫星纯粹!
真是奇怪,白无常不是鬼吗?我怎么会觉得他的眼睛纯粹呢?
唔,不能被美色迷了眼!江月晃了晃头心道。
白无常拖了拖他手中的盘子浅笑:“傻瓜,夜尘开玩笑的,你的蛋还在呢!有我在,谅他也不敢。”
沈夜尘看着他家大哥眨了眨眼,你确定去我不敢?
江月听了这话满头黑线,腿又抖了抖!有必要一天提这样让人误会的词吗?!
“你是谁哦?”江月抽出被沈夜尘握住的手拿起蛋“啊呜”的一大口,有蛋不吃白不吃。
白无常愣了愣,抿嘴道:“阿月又调皮了不是?”
江月很是无辜的摇摇头:“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骗白无常吗?”
白无常:“······你这丫头是不是睡傻了?”
江月无奈的看向沈夜尘,你特么告诉我你哥的名字啊!总不能叫我一直叫他白无常吧?!江月在心里的小人儿活活要被闷死的节奏。
沈夜尘拦过还在处于心痛状态的沈辞箫:“咳咳,我哥白无常沈辞箫。”
江月点了点头看着拦肩二人组。
“好了好啦,你继续吃你的蛋蛋不用管我们!”沈辞箫愈加觉得这样的江月可不是他家的丫头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沈夜尘打断。
沈辞箫转头疑惑的看着沈夜尘,这家伙搞什么鬼呢?
沈夜尘笑着摇头看了眼沈辞箫复又把眼光转向江月,江月撅了噘嘴,拿过沈辞箫的托盘走到白色石桌上大块朵卸起来!
“啊呜啊呜”江月吃的津津有味,她都不知道自己被饿了多久了,只知道自己很饿很饿,胃很空虚,身体被掏空!
沈辞箫淡笑耳语道:“还是咱家丫头这么能吃!”
沈夜尘不语,盯着江月看了一会拉着自家哥哥坐到黑色桌子旁,嘴紧抿着。
沈辞箫:“怎么了?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还欲说还休啊?”
沈夜尘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江月就转头看着他两,害得他立刻噤声。
沈辞箫给了沈夜尘一个眼神,怂不怂?
沈夜尘无视了来自哥哥的眼神,他这不是怂,是大度!礼让!绝对的绅士!
江月嚼完嘴里最后一点蛋黄,这蛋黄还真粘牙!看来蛋蛋也不是随便能吃的。
她喝了口水,轻道:“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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