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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小言?为什么?”
尤之恒把她拉到一边的角落?
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到底是为什么?她才刚回国,一直和他呆在一起,他才不信什么早就签约,她明明知道白琰是故意的,故意想让她去他那边,她为什么还是去了?
“你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还要答应他?”
“之恒,我现在很累,不想说这件事,我们可以现在回去么?”温言揉了揉眉心,真是可悲啊,他居然会知道她家里以前的事,明明她三年前只告诉了尤之恒,当时还是因为要求他帮她调查清楚二十年前的事,但是意外的,连尤之恒都查不出来,据说是被人封锁了信息,那白琰为什么会知道?
“累了啊?”尤之恒溺爱的捏了捏她的脸,标准的瓜子脸,精致无双。
“我们可以回去了,本来就是为你开的,既然主人说要回去了,客人有什么理由拒绝”
他知道她想逃避这个问题,但是没关系,没有什么他查不出来,白琰,你未免太狠。
该死不死的,这四人真的是冤家路窄,又在停车场撞见了。
温言也确实是累了,今天的她和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一会儿又是未婚妻,一会儿又是被人绑定,一会儿又是有了二十年年前的线索。
她柔软的身子几乎要摊在尤之恒身上。
她,累坏了吧今天,都摊在别人身上了,真想把他自己的脑袋砍了按在尤之恒脑袋上,这样她身边的人就是他了,为她撑起一片蓝天。
但是,现在他似乎没有什么资格去拥抱她,真是讽刺。
“白琰,你说你知道我家二十年前的事?”温言走向他,用一种严肃的口气问。
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相信他了,即使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但是应该不会,她还没有资格让他这么大费周章。
“是又怎么样?”
白琰玩味的笑了笑,转动食指上的戒指,那是一枚设计精简的戒指,style很简单,但是设计很巧妙。
这戒指从她认识他的时候他就一直戴着,应该是有什么重要意义吧,该不会是?林染送的吧?呵呵,也不是不可能,他对林染送的东西可是万分珍贵呢。
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她在书房,无意之间打破了他和林染的合照,镜子碎片全碎了,她正要捡起,他冲过来推她一把,她的手指不小心划过碎片,流血了。
他丝毫不顾,只是低头慌忙扫开碎片,捡起照片,仿佛那是他的珍宝,然后起身一直不停的骂她,她觉得委屈万分,却深知这个男人,根本不爱他,她的生命,都比不上林染的一张照片,何况是几滴血。
人年龄越来越大就是不好,伤感,像她,明明三年前的事了,如今都物是人非,想起来还是如此伤感。
但是她顾不得想那么多,现在二十年前的事更重要。
“告诉我,你说过你会告诉我的。”
“温小姐,你耳朵似乎不好啊,我什么时候说告诉你了?”
温言瞪圆了眼睛,等等,他好像真的没说要告诉她啊,他只是问她想不想知道,没说他要不要说啊!
靠,这死狐狸!
“既然白少没有我要的东西,那抱歉了,我和白氏这所谓的签约,也到此为止了。”温言作势转身就走。
“等等”白琰拉住她的手腕“明天中午十一点,白氏集团45楼。”
温言闭了闭眼,挣开他的手臂
“希望你做到做到,别让我对你最后一点好感都殆尽”。
她利落的转身就走,不带一点留恋。
在别人看来,她是冷醋无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落荒而逃,太紧张了,不敢再和他待下去。
最后一点好感吗?他在她心里地位就是这样吗?一个不值得留恋的人,没有任何信任的价值,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那他现在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
“小言,到底发生了什么?”尤之恒沉声道。
刚刚听他们说话,他也大概知道是说什么了,只是,怎么会?他查不到为什么白琰会知道?
“之恒,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三年前,我只告诉了你在他面前只字未提,刚刚在宴会上,他也是和我说他知道。”温言声音沙哑。
如果说,他不能查到,但是白琰知道这件事,只能说明,他和这件事有关系,这男人,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什么都知道,没有什么能多躲过他,这样的男人,是值得钦佩的,也是值得恐惧的,棋逢对手,也是让人很开心的一件事。
“你说…会不会是…”尤之恒顿了顿“会不会是他和这件事有关?如果我查不到他知道,只有这一种结果了,有或者说,他有自己的基地,有完整的情报网。”
“不会,二十年前,他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她是怀疑过这件事和白琰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是不可能,七八岁的孩子能干嘛?只会哭会闹会撒娇,就算是在厉害,也不会这么猖狂。
话说,其实某个人还真是这么猖狂,毕竟自幼和别人不一样嘛。
“好了,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也许只是你多想了。”
“嗯”温言点了点头,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尤之恒“之恒,你为什么今天说这是你的未婚妻。”
她对这种东西很在意,她很古板,觉得如果有这种东西就一定要有名有实,但是他们是朋友,她真的不想让他再有什么多出的情感了。
“我为了保护你,你很介意?你若是介意,我明天澄清。”
尤之恒目光凝视前方。
其实他真的是故意的,故意在白琰面前那么说,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当温言遇到白琰,他就是怕。
即使温言被白琰狠狠伤过,但是他又何尝不知道,那个人,在她心里很重要,比他重要多了,她一直把他当朋友而已,仅此是这样,所以他害怕,他也不甘心,就说了出来,他想,要是她真的介意的话,他会去澄清。
温言摇了摇头,
“不是介意,只是我觉得,这种东西不能随便承诺,承诺是个很重要的东西,说出来就要做到。”
“那我可以为你做到,我们可以当真啊”
正好碰到红灯,车停下来,他看着他心中的女子,内心掀起一阵涟漪,目光内敛,这就是他最重要的珍宝。
但是,他几乎一出口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完了,被那个坏男人一激,他慌了阵脚。
该死,这话说出来了,她肯定会残忍的拒绝他。
沉不住气的男人,果然都很容易失败。
她低下头颅,眼神缓缓落下,落在两只因无措而交织在一起的手上,她的手是那么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但是那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微泛着冷意,似是没有温度一般,令人心寒。
“之恒,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我一直都放不下他,即使他给我带来了全天下最大的伤害,我还是爱他念头,这三年,我在外面,他仿佛充满了我整个生活,我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真的很好,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好兄长来对待,而且我真的配不上你,你会遇到你想度过一生的人”
其实她早就该把话说清了,这些年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她,浪费了大好的青春。
其实她又何尝不痛恨自己为什么喜欢不上他,为什么吊死在一棵树上,就是忘不掉白琰。
尤之恒,他真的很优秀,也许在外人看来,他冷漠无情,性格淡若如冰,但是在她面前,他一直像一名大哥哥一样,对她很温柔,像手里的瓷娃娃,生怕打破了,她深知他的性格,其实只是一个成熟的大男孩而已。
可能这次也是白琰的出现,才让他慌了阵脚吧。
“我等了三年,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尤之恒自嘲一笑,他等了她三年爱了她三年,而她则是爱了别的男子三年。
“之恒,对不起”
“没事,这不怪你,是我出现的太晚,没有早点遇见你”
他,初见她是在酒吧,那种*的地方。
她在里面,当服务生。她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双亡,家中还有一位身体不变的奶奶,她一直边上学边打工,靠自己的能力去赚足学费,还要补贴家用,照顾奶奶。
身兼数职,但是开销还是不容乐观,她晚上在酒吧当服务生。
那天,他心情不好,在酒吧豪饮,她送酒过来,见他心情不好,态度也不好,她也不嫌弃。
“你心情不好吗?妈妈说心情不好要唱歌,我给你唱首歌吧”
青春飞扬的女子,扬起笑容,给他唱了首歌。
她天生一副好嗓子,歌喉很美,她演绎了曼妙的歌声,一曲终尽,他还沉醉于其中,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让一个女人留在这里唱歌。
她唱的真的很好听,但是他还是喃喃道“唱的真难听”
她也不在乎,笑着和他说,不管面对什么,都要微笑面对人生。
他很惊讶,这是第一个女子和他说出这种话,别的女子都是顺从他的,从没有人给他说过什么知心话,也不会有人真的关心他。
他出了包厢,正逢她从另一个包厢逃窜而出,上衣被撕碎,露出迷人的香肩,脸颊肿起,头发凌乱。
还有几名男子和保镖追她出来。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给我绑过来”
说话这男子脸上有一道长疤,恶心至极。
那几个保镖就要来抓她,他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刚想出手营救,只见女子从他背后掏出军用刀,横过脖子,
他也是愣了,猝不及防。
“住手!”一名白衣男子冲过来,微微惊呼,把她手中的军刀扔在地上。
“你在这里干嘛?!”白琰狠狠瞪她
又朝他自己的保镖点点头,把那几个人抓住了。
原来她和白琰有关系?他眸光微闪,暗自打量。
那她为什么还在这里做服务生?
“幸会,尤少。”白琰朝他冷冷的点头,一脚踢开他脚下那把军刀。
“白少和女朋友出来?”他笑问。
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聊天,这像是一起出来的吗?
“只是床伴罢了”白琰淡淡道,拥着她走出去,不想和他过多交流。
那时候的温言,往后看了一眼,笑道“无论发生什么要开心”
随即就被带远了,他还听到男子的怒斥声。
他微微吃惊,她面对这种情况,依然微笑,还告诉他要开心,这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存在。
说实话,那个时候的他,并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交集,并且自己会等她那么多年,真的,就只是他,出现的太晚而已。
“之恒……”女子目光盯着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好了,小言,我没事,你也别多想了,我知道我会遇见更好的,我遇见了一定会珍惜,好吧?”
前提是,没有你温言。
但那也不一定,或许,没有她,他不知道这世间会有一种感情,叫*情。
而这种爱情,会使人心痛,痛到无法呼吸。
也会使人心力憔悴,但是却又傻乎乎的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女子轻笑点头。
一定要好好珍惜!
其实,红绿灯已经换过好几个轮回,但他留恋这种感觉,他们在一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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