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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丁宁二姐的小叔子,即使不想搭理,也不能不给些面子,在他的提议下,丁果果只好跟在他的身旁,在空灵寺转了一圈。
“那个苏公子。。。”
眼见离大雄宝殿还有几步,丁果果顿住脚,看着一直在说话的苏子恒,可她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子恒。”他笑着强调。
丁果果只得改口。
“啊,子恒公子。谢谢你陪我逛了一圈空灵寺,不过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丁姑娘请说,子恒洗耳恭听。”
要不要这么酸。。。
“我想说的是,其实我已经。。。。”
丁果果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打断了,这次打断的人是丁宁。
“师傅。”
他从大雄宝殿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他唤了一声,小跑着过来了。
“子恒哥。”
“宁弟。”
丁宁和苏子恒招呼过了,就拉丁果果到一边,小声的问她,“师傅,你觉得怎么样?”
丁果果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怎么样?”
丁宁看了眼正看着他们这边的苏子恒一眼,对他笑了笑之后,收回目光,解释道,“子恒哥啊,你觉得怎么样?”
“宁儿,你?”
丁果果皱起眉头,他明明知道她要嫁给司徒玄,怎么却?
丁宁敛去脸上的笑容,垂下眼盯着地面,声音闷闷的道,“我不想你嫁给雪皇。”
“为什么?”丁果果不懂了。
“因为我不想跟你分开。”丁宁伸手抓住她的手,抬眼看着她,求道,“你要是嫁给他,以后我想见你一面都难。师傅,你不要嫁给雪皇好不好?”
“宁儿。。。”
见他双眼含泪,丁果果心里一软,可即使她再怎么心软,她也不会因此而嫁给苏子恒。她已经答应了司徒玄,怎么能反悔,更何况她也不想反悔。她不想待在鼎城,她想离开,她想要过安定的生活。
这之后,丁果果都没再开口说话。回到城里的时候,她下了车,一个人在城内慢慢的走着。
她去了她的医馆,门口墙上挂着的木牌,上面刻着的四不医已经有些脱漆,看起来斑驳而破旧。
她路过那条遇到南宫璃的巷子,两边的围墙都被加高了,即使她再怎么垫脚,也够不着围墙顶端。
她去了一碗茶香,只是她带着面纱,一碗茶香的老板没能认出她。她就坐在厅堂里,喝了一壶茶。
她去了汇香楼,在里面吃了午饭。
她去了那条街,买了一根糖葫芦吃完。
她路过那个阁楼,想进去坐坐,可惜阁楼大门紧锁。
她站在桥上,望着河里顺水漂流的鸭子。
她去了赵怀玉的家,只是门上挂着的牌匾已经不是赵。
她还去了李静轩的家,只在门前站了一会,便走开了。
她不知不觉走到了安乐王府,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前的那两头石狮还是那么威严,门上的铜钉依旧光亮如新。
她绕到宫门前,站在很远处看了许久,最后扭头走开。
听闻皇帝身体无恙,太子越来越得皇帝重用,而被贬为庶民的大皇子成了游子,自从离开鼎城之后,就再没回来过。
只有他,却没人知道回来与否,皇帝并未派兵支援许云志,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她慢慢的游荡着,去了每一处有着回忆的地方,直到天将黑,才慢慢往回走。
路过街边一家酒馆的时候,她走进去占了一桌,要来一坛酒,自斟自饮。她喝了一半的时候,忽然店内吵嚷了起来,她也没在意,只顾喝自己的。
感觉喝得有些多的时候,她招手,唤来店家付钱。
“一共四钱银子。”
她伸手入怀摸出一粒碎银,放在那伸过来的手,手心里面。
“不用找了。”
“谢姑娘赏。”
怎么声音听着这么耳熟?
她心里想着,也没放在心上,站起身就出了酒馆。
出来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她抬头看看天空,弯弯新月,星星耀眼。
以后可能没机会再看到这片天空了。鼎城,可以算是她的第二故乡了吧?她无声的笑了笑,低头往回走去。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忽然感觉被人跟踪了。她心里大惊,原本有些糊涂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半。
她顿住脚,扭头看向身后。
在离她十步远的地方,立着一个手提灯笼的人。她眯起眼看了看,很高的一个人,可惜看不清长相。
她决定先发制人,冲着他喊道,“喂,你跟着我干嘛?”
“我没跟着你。”那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没跟着我,你干嘛跟我走一条路?”
“怎么?这条路是你家的?谁规定了你能走,而我却不能走?”
“嘿!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这事要是放在平时,丁果果可能会切一声,然后扭头就走。但今天她喝了酒,而且心情不好。她撸起衣袖,往那人走了过去。
“姑娘,在下并非故意找茬,还请姑娘自重!”那人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她挥过来的拳头。
“自重你个头!”
一拳没打到,丁果果也不再打,她扬起拳头挥了两下,威胁道,“别再跟着我,否则,哼!”她冷哼一声,转身往前快步走去。
“果然唯小人与小女子难养也,好蛮不讲理!”
她还没走两步,就听身后那人哼道。
“你说谁蛮不讲理!”
她压抑了一天的脾气终于爆发了,她霍地转回身,怒瞪着那人。
那人扭过脸望着天空,打鼻子里哼了一声,“谁应声,就是说的谁。”
“真是岂有此理!”
丁果果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扬手就往那人砸去。
那人手一翻,宽大的衣袖便卷住了那瓷瓶,袖子一甩,便把那瓷瓶摔在了墙上。
瓷瓶应声而碎,一股橙色烟雾瞬时随风而起。
“有毒!”那人脸色一变,用手捂着了口鼻。
“活该!”丁果果笑嘻嘻的看着那人仰脸倒了下去,她快步走了过去,在他身上踢了两脚,骂道,“现在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吧?叫你跟着我!”
踢了两脚,气便也出来,她弯腰捡起摔在地上的灯笼,对那人做了个鬼脸,便扬长而去。这么一闹,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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