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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恐惧这时才开始蔓延,月舞觉得自己的感觉器官比一般人迟钝。
原本还清晰的脑回路,此刻被恐惧感模糊了。
她突然想到了骆云川,为什么在这时候会想到她,不知道。
“滚开!”月舞用力地吼了一声,一口咬在那个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愤怒起来,疯狂地扇月舞的耳光。
“你他妈快点,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月舞不怕痛,可脑子里渐渐放弃了希望,谁会知道她呢,凯尔和里娅很担心吧……
“轰”一声巨响传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谁?去看看。”
“你——你们去,我先干了这妞!”
“你他妈不要命了,快去看看!”
拿着硫酸瓶的男人心里是疑惑的,月舞说的那些话到底让他起了疑心。
正在拉扯月舞裙子的男人只得站起来,不甘地走出去。
刚到门口,被人一脚踢了过来,趴在地上。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赶紧拿了枪分散开。
一个黑色的人影,从门里飞快闪进来。一伏身就地一滚,
“怦怦”两枪竟没有打中他。
他开始还击,他拿的不知道是什么武器,两枪开出,发出的声音极大,像是开出两个火箭炮,两个男人一人中一枪,都打在腿部。
月舞强撑着自己,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是骆云川。
谁都没有他帅,干净利落的搏杀,出手又快又狠,跟拍电影一样,力量与速度的完美体现。三个人绑匪转眼之间被放倒。
骆云川将三人的枪支收走,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小五!”骆云川喊了一声。
看着她满脸的血,被扯掉一半的裙子,满身的淤青,骆云川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小——心,那个——人过来了。”月舞看到被骆云川踢一脚的男人慢慢站了起来。
骆云川回头一看,那人似乎有些害怕,正打算逃走。
“是——他,打我的。”月舞无力地说道。
骆云川怒火中烧,摸出匕首,只听“嗖”的一声,匕首挟着破风之声,刺进那个男人的小腿。
骆云川上前猛踢了两脚,把他拖到月舞面前。
“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骆云川眼睛里透着阴冷,拿起地上的玻璃瓶,缓缓地倒向那人的脸上。
“啊!”一声声惨叫在地下室回响,旁边的两个男人惊恐地往后缩成一团。
骆云川拿了匕首,想直接了结了他们。
“不要——”凌月舞阻止了他。
她不想看他杀人,即使这几个人都该死。
骆云川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小窗,过去敲碎了玻璃,拿了一块,沾上要命的强酸在两人的脸各划了一记。
然后敲晕了两人。
凌月舞全身是伤,虽疼痛难忍,但此时神志倒清楚起来。
骆云川把她抱起来,长裙有一大半都掉在地上,索性扯断,当成短裙穿。
月舞看着骆云川一脸冷峻,怒气未消。
想让他平伏一下情绪。
“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就被这浓硫酸给化了。”
骆云川没说话,抱着她走出地下室,这里是郊外的一处在森林中的小别墅。
刚走出别墅,外面就有一辆车发动,开了车灯离开了。
月舞大惊,“还有人?”
“不是。”骆云川把娇弱的人放在车里,看着她满身的淤青,满眼的心疼,拿了冲锋衣盖在她身上。
“还能坚持吗?我们先离开这里。”
月舞笑着点点头。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凌月舞还在后怕,瑟缩在洗车座椅里,紧紧拉着身上的外套。
骆云川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都发白,刚才真应该杀了那三个人!
看着月舞无助的模样,很难想象他刚才听到的话。
他人还没到,已有人告诉他位置。
“那个小丫头硬气得很,被打得很厉害,也不哼一声。”
骆云川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握住月舞的手。
“小五,别害怕,有我在。”
凌月舞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眼泪从眼角滑落,心总算踏实下来。
她记得上次两人一起坠楼时,骆云川也是这样说的。
车进了市区,骆云川带凌月舞去了自己住的地方,一幢老式的公寓楼里。
“坐沙发上。”
“你住在这里?”
“对。”
到处都是骆云川的气息,月舞感到一阵莫名的舒适,安全感油然而生。
骆云川拿来急救箱,给凌月舞额头上的伤,清创,消毒,包扎,十分专业的手法。
凌月舞曾经看过他给他自己包扎,有条不紊,专业娴熟,没想到用到自己身上。
“身上还有伤吗?我看看。”骆云川去拉凌月舞身上的冲锋衣。
那吊带小黑裙已经七零八落,本就衣不蔽体,现在更是了聊胜于无,月舞有点尴尬,拉着冲锋衣不松手。
“先看看有没有伤。”骆云川语气严厉,一副谁要看你的表情。
月舞手一松,两手松松的抱在胸前,骆云川细细检查了她的身上,淤青很多,但没有外伤。
“腰上疼得厉害。”月舞摸了摸后腰。
骆云川细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抚摸过她每一寸肌肤,仿佛燃起无数小火苗,熨烫着她的身体。
“还有哪里疼。”
“没——好一点——了。”月舞轻轻地说。
骆云川松了口气,这时才注意到两人的状态,凌月舞几近全裸地靠在他的怀里,他正用他的手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想转移开注意力,眼睛一低,却看到月舞胸前深深的沟壑,那雪白的丰盈,晃得他脸颊滚烫。
凌月舞的长发一早被那个恶人拉开,此刻似散非散的挂在肩头,嘴唇有些干,月舞轻轻舔了一下嘴唇。骆云川只觉得喉头一紧,心跳突然加快起来。
凌月舞却放松下来,轻轻靠在他怀里,抬起头,“没有其他外伤吧?”
骆云川看着她的秋水盈盈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变得炙热,凌月舞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烫,四目相接,火花溅得噼啪作响!骆云川的手稍稍用力,将月舞拉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呼吸都有些急促。
骆云川到底什么都没做,心里拿了喇叭在喊:她受伤了,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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