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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命的!”左边的绿衣服女子率先动了手,接着她身后金发男子也向沈梦琳冲去。
昔泉扔了草药,从怀中抽出鞭子,一手拽着沈梦琳,单手和那二人交起手来。
有沈梦琳在场,昔泉不方便用夕灵,所以有所顾忌。
可那二人却不必顾及什么,二人纷纷打开手中的黑伞,光芒大盛,几个回合下来,昔泉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呃”
昔泉的心口挨了一掌,后退了几步。
衬着这个时机,绿衣女子扬起她涂有翠绿颜色的指甲,向沈梦琳抓去。
在她即将抓住沈梦琳的一瞬,手腕被一只冰冷的手扣住。
“啪”的一声,绿衣女子被狠狠摔倒在地。
“绿幻,你怎么样?”金发男子飞快地收回手,回头扶起了同伴。
沈梦琳回了回神,送来昔泉的手躲到了“救星”的身后一脸崇拜的抬起头:“文华哥哥,你好厉害!”
“你个小没良心的!刚才是谁保护你的?”昔泉捂着胸口痛处,一脸恨铁不成钢。
“略略略”沈梦琳吐了吐舌头。
水凌贞看了一眼昔泉,沉声道:“被阴阳伞所伤,不要运功。”
“是。”
绿衣女子在同伴的搀扶下站起身,打量了三人一番,最后视线落在水凌贞身上不由冷笑:“文华?哥哥?呵,真是笑话。”
水凌贞负手而立,白衣素雅,神情淡漠。
半晌,她缓缓地开口:“司徒絮语,司空绿幻。”
“你……”
“幽冥伞一年前现世,需一男一女默契方可习得。你们地府中,除了冷兮和冷夏,洛修和姜美辰,就只有你们这对师兄妹能在短时间将其操控自如了。”
水凌贞周身的寒意一点点的扩散,“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吗?”
“你知道了又何妨?”司徒絮语定了定神,拨开挡住眼睛的金发,开口道:“主上知道你们来烟城的目的,命我们传话于你。”
“说。”
“见面礼已经备好,静候赏光。来日还会为你引见另一位故人。”说罢两人飞身踏上墙头离开。
“昔泉莫追。”
“公子,他们地府的人怎么都喜欢传话之前动手?”
“试探。”水凌贞压下了翻涌的内息,眸色微冷。
这两人显然是察觉到她来,这才出手的,为的就是试探她的武功是否真的恢复。
方才摔下司空绿幻她故意用了两分内力,这下约莫他们的疑虑会消去大半。
“文华哥哥……”沈梦琳拉了拉水凌贞的衣袖。
“嗯,回去吧。”
入夜时分,水凌贞坐在房内,房门敞开。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回想着下午司徒絮语的话
“另一位故人……会是……谁呢?”水凌贞美目紧闭,无数画面脑海中闪过。
她正想得入神,就听到一个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个不停。
昔泉满脸委屈的用双手将自己的鞭子举过头顶,在水凌贞房前的碎石地上跪得笔直。
“公子,我都受伤了。您看……能不能从轻发落呀?”
“……”
“公子理理我呀……”
“……”
“公子啊……”
“……”
“公子……”
水凌贞平静的抬头,平静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开口:“加一个时辰。”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昔泉扁了扁嘴,一脸委屈。
“继续。”
“唔……那公子,我能换个地方继续跪吗?这里……”昔泉看着碎石地面,一脸无奈。
“不。”
“唔……”
一柱香之后,一直闭目养神的水凌贞才开口:“昔泉。”
昔泉大喜:“我在我在!”
“过来。”
“是!”昔泉揉了揉发酸的膝盖,踉跄着跑了进去。
“替我去拜访一下沈前辈。”
寝房内,沈霆正准备熄灯休息,忽然手下的动作一停。
“何人?出来!”
“沈前辈,您不记得在下了?”昔泉出现房中,速度之快令沈霆吃了一惊。
“你是那文华的手下。”沈霆握住了床边的刀一脸戒备。
昔泉像是不曾看出他的戒备,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小公子若是无事,就……”沈霆看着昔泉如此随意,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等沈霆下逐客令,昔泉就随手一掷,一枚玉佩朝他扔去。
“啪”,沈霆接过玉佩,低头一看,瞬间脸色大变。
玉佩上没有花纹的装饰,极为朴素淡雅,正中间刻着一个隶书撰写的“寒”字。
沈霆眼神愈发的阴沉:“你为何会有水洛阁静寒阁主的‘寒’字令?”
“在下只是一个小侍从,此物自然不是我所有。沈前辈身在江湖多年,难道猜不出是何人?”
这水洛阁,江湖无人不知。
水洛阁初建之时,因接杀人的任务而被各大门派所不容。
而后水洛阁的静寒阁主向江湖各大门派发了战贴,在紫竹峰一夜击败了当时除了未曾出席的地府首尊之外的各派掌门。
最为可怕的是,这静寒阁主出现在紫竹峰后全程身着白色披风带着面具,直到离开。
整整一夜过去,所有人才发觉自己连这静寒阁主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后来水洛阁给每个江湖门派送了静寒阁主的“寒”字令图。连他们沈家也收到了一枚,至今被他放在密室之中。
短短数月,水洛阁就从一个小门小派发展成了一个足矣号令大半个武林的江湖势力。
而信物令图,也成了各派与之交好的凭证。
曾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伪造“寒”字令,可用尽了各种办法,却还是造不出来。
而眼前这枚质地极佳的玉佩,和那令图上的如出一辙。
这竟然是真的“寒”
字令!
“莫非那公子……”沈霆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错。”
沈霆重重的点了点头,把玉佩恭敬的递给昔泉。
“不知静……文公子有何吩咐?”
“这一来,公子说兵器铸坊一事是她与贤王商量好了的,前辈可以放心将兵器铸坊归入公子手下,日后定不会生出事端。”
“沈某明白了。”
“二来,公子是想向沈前辈打听一样东西。”
他以手沾了杯中的水,在桌面上倒着写了“青锦”两个字,给对面的沈霆看。
昔泉抬手抹去了桌上的字,见沈霆沉默不语,他以腕支颊,眼波流动,默默似在沉思,半晌忽幽幽道:“沈前辈不知道此物?在下受公子之命前来,前辈可莫要骗我。”
“不知公子寻此物何用?”
昔泉挑了挑眉,“如此看来……沈前辈是知道此物了。”
见沈霆又不说话,昔泉便学着水凌贞的样子,用手指敲着桌面:“前辈不必隐瞒,公子知道此物……就在沈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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