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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程现给宋程昱骂了一顿。
作为大哥的他,自然是不允许自己的胞弟乱揣测自己的亲爹娘的。
既然明白了宋岫岩这封信的意思,宋程现当然不让要去做那个黑脸。
宋程昱却说:“大哥,你还是省省吧,这事儿只能我来办。”
宋程现不解。
宋程昱又道:“我马上要去战场了,我办完这个事儿就能跑,还是带上老婆一起跑,那些人找不上我的麻烦。”
虽然这样说,但是宋程现还是觉得不好。
宋程昱又说:“我没孩子,那些人若抱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态度来,也找不到我子孙的身上。并且打算再打个几年仗后就解甲归田,他们想着针对我也没了门路,大哥和大嫂身负传宗接代的使命,好生为后代做打算才是真的。”
宋程现不愿意当缩头乌龟。
宋程昱则又说:“要是觉得亏欠了弟弟,不若拿些银子给弟弟,日后我解甲归田的时候,也好能多买点地去耕种。”
提及钱,兄弟情分忽然就淡了。
好好的谈话,就此没了下文。
……
文茵病好了大半。
但多少还有些脚步虚浮,使不上劲儿。
宋程昱晚上对文茵悉心照料,白日则是该干嘛就去干嘛。
偶有长吁短叹。
文茵趴在他肩头,问他:“怎么了?”
宋程昱便把最近办事不顺利给说了。
“之前在一群贪官里头当卧底,名声臭了,再去接近那些人的时候,一个个跟防贼一样,恨不得见到我就跑,事儿也不太好办了。”
文茵叹息:“这也没办法,你先前做的事儿是过火了点,连自己的亲伯爷能反手端了,谁看到你这样的,估计都有点怕,何况那些人心里本就有鬼呢。”
宋程昱的手,没闲着,虽然知道她身子不好,知道她不能剧烈运动。
但倒是也不妨碍他用“按摩”的由头,给她疏松筋骨。
这女人的皮肉当真奇特,女娲造人的时候,是当真一点儿杂质给文茵掺进去,软的柔的一塌糊涂。
令人爱不释手。
文茵喜欢被他包裹着,尤其喜欢背部贴着他胸膛。
在这秋入冬的季节里,格外暖和。
两人稍稍挪动了下手脚,各自都更舒适的躺着了。
文茵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不如,让我来帮帮你。”
宋程昱:“你能怎么帮?”
文茵:“参照你之前的办法,只是不融合到那帮官员之中,我去找那些官员的夫人们玩。”
想要找到证据,第一步总该是要接近那些人的。
从那些人的枕边人入手,应该能有不小收获。
宋程昱摇头,不让:“我不放心,那些人太低级了,你去了,难说会不会受到伤害。”
宋程昱又补了一句:“何况,有我这个前车之鉴,你做什么也都会被人怀疑的。”
文茵努了努嘴:“虽然是这样……”
“好了,这事儿你别操心,外面的登徒子多,你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为夫的事儿为夫自己解决,你只管在家看看书写写字,偶尔画画我……”
文茵轻轻哼了声:“谁要画你。”
宋程昱一笑:“放在那案桌上的画,我都看到了。”
文茵脸颊一红。
宋程昱又道:“不过你画的不好看,我没那么瘦,还有,画的太正经了,我倒是想期待你能给我画个不穿衣服的。”
文茵:“你耍流氓就算了,还要自己的妻子也这样。”
宋程昱吹了吹她得耳畔,让她身子一阵酥麻。
“夫妻之间,这是情趣。”
“这是什么变态情趣,叶家的兄嫂就不这样,恐怕就你宋家有这样的情趣。”
宋程昱:“不好说,爹娘、兄嫂他们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偶尔听到大哥说不能和大嫂同床共枕而十分痛苦。”
他接着道:“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大哥那么能生。”
宋程昱忽然有点骄傲。
看,他就没这个烦恼。
想干嘛就干嘛。
比如现在,怎么摸都没事儿。
舒爽又快活的。
文茵内心给了宋程昱一个白眼。
“你自己得意就算了,可别在大哥伤口上撒盐。”
这话说的也是奇特。
不去艳羡人家多子多孙多福气。
反而要羡慕宋程昱这样不能生的。
要说只能说是宋程昱心态好。
“这两日你病了,又遇月事,我先忍忍,过几日我事情也能忙完,到时候但再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玩玩,接着恐怕就要随帝王回京了。”
文茵点了点头。
但月事的不利落还是让她微微蜷缩起了身子。
“又不舒服了?”宋程昱关切问。
文茵轻应了声:“好像,不太对劲,你起来我看下。”
宋程昱这一起来,便是看到了床榻上的些许血迹。
鲜艳的红,染了一片。
更别说文茵身上,以及宋程昱的身前了。
看着相对日常要浅的红润,文茵脸颊微微一热。
心里太明白这颜色为什么会这般浅了……完全是因为某种异样给那月事冲淡了的。
所以,今日的量也比日常多了。
以至于那个月事带,没能包裹住。
看到文茵脸上通红的样儿,宋程昱很主动说:“我去打些热水来。”
他又拿了湿巾,给她擦拭干净。
知道她手软脚软的,给她穿戴好了月事带,用被子给人包裹起来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文茵便捧着热茶,看着这个大汉,将床铺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拿了新的被褥给床面铺好。
等她喝完热水,再给她抱到床上去。
她看着他,说出了一个字“冷”。
他就相当自觉地敞开了自己的怀抱,首先将她的一双玉足给煨热。
再是给人抱在怀里,用他那暖墙给她温暖。
“热点了吗?”
"嗯。”
她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
宋程昱一双大手也不忘放在她的腹部。
让她冰冷的腹部也慢慢的热起来。
“你这样怕冷,要去了北疆,日子该真不好过了。”
文茵却不怕的说:“有你在,哪里会冷。”
宋程昱想说什么,但还是转了话:“嗯,有我在,肯定不让你冻着。”
文茵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这一句简单的话,到底需要宋程昱花上多少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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