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胜,必胜,必胜。”
刘和亲自披坚执锐,站在高台上,鼓舞了士兵们的斗志,随即大军开拔,前往博望。
博望坡,这个在历史上承载了巨大意义的地名,在这个时空同样有着不俗的地位,南阳和荆州的两次战争,大都集中在了这里。
罕见的,这一次作为八骏之一的刘表,居然亲自率军出征。
为了应对这一局面,刘和同样是亲征。
“世叔,近来可好啊。”
两军阵前,刘和用略带揶揄的语气向刘表喊到,刘表冷哼一声,随即打马向前。
“托你的福,好的很啊。”
刘表手中的马鞭啪啪作响,身后各色旗帜迎风飘扬,将荆州的班底现彰显的一览无余。
相反,刘和这边的旗帜可以说是寥寥无几,甚至可以说是略显寒酸,但南阳军的披甲率,却是荆州羡慕不过来的。
兴平元年秋,刘表与刘刘和两位汉室宗亲陈兵博望坡。
“世叔,为一黄祖,致使士卒伤亡,家庭离散,当真值得?”
刘和高声向刘表问到,刘表不答,只是拨马回阵。
随即刘表一方鼓声响起,这是进军的意思。
见劝说已经无效,刘和也只好退回阵中,将指挥权交给了徐庶。
其实对于徐庶而言,指挥一场战争,要比处理那些政务有趣多了。可他也很清楚战争和政务的关系,因此并不对政务排斥。
徐庶将手中的小旗挥舞的飞快,全军也随之变阵。
兵者诡道也,战争的打发也是多种多样的,偷袭是一种,像这样光明正大的打也是一种。
南阳军不能只沉溺于剿匪所取得的成功喜悦之中,也应该见识一下这大阵仗。
这场战争也是对于练兵的真正的检测。
邓当,陈到,王忠为左翼,魏延,程猛,风雍为右翼,胡三率领的轻重骑兵为机动,这是刘和对于这场大战的最初构想。
他们在人数上稍微有些劣势,但在装备精良度上,却是刘表士兵很难比得上的,哪怕人数差了十倍,徐庶也有信心。
“其实要我看,如果我们这一战击败了刘表,可以直逼襄阳,之后南下麦城,进而夺取整个江北。”
娄圭拿着千里眼站在瞭望塔上看着交战的双方,刘表一方人山人海,而南阳一方则是气势如虹。
“可是刘表愿意把江北的地盘让出来吗,荆南如今刚刚平定,那地方荒芜的很,刘表会愿意跑打那里去?”
诸葛瑾学着娄圭的样子,他们一方在人数上的劣势,这是肉眼可见的。
“他不想去也得去喽,要不然就是战死在这里,对于我们而言,无非是战领半个荆州或者荆州主要经济区的结果了。”
娄圭微笑着说到,这才第一年啊,就拿下了富庶的荆州,以后只怕前途不可限量。
“可若是我们败了呢?”
诸葛瑾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说实话他对于军队里面的事情,了解的很少。
“败了?败了就收拾东西北上,去幽州,大不了主公准备去继承幽州。”
在这个汉天下变成众天下的时代,子承父业,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毕竟徐州的陶谦就是这样,如今他的两个儿子分别当上了徐州的刺史和徐州的州牧。
至于支持他们的那些人是谁,大家不关心,大家关心的是子孙真的可以继承他爹的位置了。前有刘焉刘璋,如今又有陶家。
因此刘和只要想,回去继承他老爹的那个州牧还是没问题的。至于这位幽州牧有多大实际权力,那得看他有多少地盘了。
“小贼休走,张先在此。”
作为被刘和戏耍了数次的倒霉蛋,张先见到刘和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因此他直接带了几十骑,径直向刘和阵中杀来。
“让我来会会你,某典韦是也。”
典韦提着两只小戟,骑在高大的马背上,宛若一位恶神降世。张先也不再追赶刘和,说实话他也没准备追上,毕竟距离有点远。
随即他和典韦战在一起,手中的马槊被小戟震的虎口发麻。
两个人交战几个回合,典韦已经摸清了张先的招式,随即抓住机会,竟然直挺挺的将张先斩成了两段。
血雾瞬间遮挡了众人的视野,等看到高大如牛的典韦还骑在马背上,而他的敌人已经被砍成了两段。士兵们欢呼起来。
“啊!”
同样用千里眼窥探战局的张允痛苦的吼了一声,张先是他的亲戚,或者说是他弟弟的儿子,可就这样被人斩杀在这里,多少有些不像话了。
蒯越捧着千里眼,看着前线的战况,若有所思。
他希望这一战之后,荆州能拿回南阳来,以及南阳的一些东西,就比如让南阳富得流油的那几个作坊。
可如今看来,要是刘表军中都是张先这样的蠢货的话,那只怕荆州早晚得输。可好在张先之后就没有出头鸟了,而是缓缓摆好阵移了上去。
刘和也已经返回了后方,在卸去盔甲之后,也登上了看台。
这样的战争无疑是十分无趣的,双方拼的,就是意志力和耐心,只要耐心被耗光了,那剩下的就只有逃兵。
“咱们的盔甲在交战中占了很大优势,那些看起来笨重的家伙既然有用了。”
娄圭拿着千里眼,向刘和说到,刘和点点头。
这种混身包裹着盔甲的前排士兵,全部手持大盾,因此极为的难以伤害到。
这些人同时还是最基层的小队正,有他们的身先士卒,确实对于后面的士兵有着独特的激励作用。
“如果刘表军队短时间不配备锤子的话,他是打不穿我们的前排的,哪怕这些人就是死了,对于他们也有震慑。”
刘和点点头,这种盔甲是模仿西方的板甲搞出来的,但又并不完全相同,把全身都裹住这倒是出奇的一致。
身披重甲的士兵势如破竹,一层接一层的将刘表的大军,如同拨洋葱般的逐渐剥开来。
可这颗洋葱未免太大了些,大到只怕是会能把刀都磨平了。
也只有刘和如今的实力,才有能力培养这样的披甲武士,他们平时吃的要比一般人多,好。相较于其他普遍营养不良的古人而言,这些人的身体极好。
蒯良跟在刘表身边,不由得轻微叹了口气。
“你觉得我们占了下风了吗?”
刘表既不使用千里眼,也不用瞭望台,只是干看着,等着双方分出胜负。
“没有,我们的人还有很多,就算是,累,都能把他们前排那些人类死,那么重的盔甲,嘿嘿……”
蒯良分析的头头有道,刘表点点头。
“罢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让刀牌手上吧。”
刘表摆摆手,面无表情的说到,听到这个,蒯良愣了一下。
这就要动用刀牌手了嘛,那可是荆州为数不多的精锐。
“主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那些人还能消耗。”
蒯良看着如同绞肉机般的战场,那些浑身包满盔甲的士兵如入无人之境,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和后面的队伍脱节,因此有人没死的话,后面的长枪会补枪的。
“不必考虑了,这次,我和刘和之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了。”
蒯良点点头,随即传达了刘表的命令,军营的最后面,原本十分轻松的刀牌手被集中到了一起。
“诸位,现在前面需要我们,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王威呼喊到,作为这支部队的将军,他有这个义务鼓舞士气。
“有!”
这支部队的主体,是当初刘表肃平荆州的主要力量,不管是可靠方面还是战斗力上,在荆州都是数一数二的。
“那就出发吧,随我去杀敌。”
王威带上头盔,随即拔出腰间的环首刀,那些士兵们也纷纷效仿。
很快荆州士兵就惊恐的发现,除了前面的刘和军在杀人,后面的军务官也在杀人,还有想要通过他们队伍的,荆州刀牌手也在杀人。
当然,死的都是他们自己人,对此这些士兵心里面也犯嘀咕,还有这样的吗?
但嘀咕归嘀咕,只要让开路那就好起来了,基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把命丢掉。
第一批荆州刀牌手到达了前线,同样是装备精良的队伍,双方见面分外眼红。
相较于之前那些士兵拿刀砍砍不动刘和军的那些铁乌龟,这些人换了手段,开始用刀柄重击穿戴铁甲人的盔甲的太阳穴处。
战场从来都不是花里胡哨的套路能解决的,而是靠着运气和法子。
这些凶狠的家伙一出手就抓住了盔甲的要害,居然动摇了刘军的第一道防线。
“拿铁盾的往头上使劲呼,别停。”
王威也看到了这盔甲的弱点,开始招呼着刀牌手利用手边的东西,向那些铁盔头上砸去。
那些原本在奋勇杀敌的士兵们因为荆州军战术的改变,好些人被偷袭都昏了过去,亦或是被砸到太阳穴,再也醒不过来了。
徐庶见状,开始变阵,让重甲兵退了回去,开始让弓箭手上前,清扫这些敌人。
因为银铃的关系,刘和手里有秦弩这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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