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四哥造反,我打天下!

第九十五章 朱桓的暴力美学!

    
    常森已经杀红了眼,与他人不同,他的兵器是先帝牌位,这样的兵器,纵观千古,也就这一号了。
    令他意外的是,这先帝牌位不仅当盾牌好用,现在当兵器也好使,虽是木质,但坚如金刚。
    常森一牌位下去,便可掀翻一大片的敌军。
    济南城墙的甬道并不算宽阔,足够十余人并肩而入,但放到这上万人的交战里就显得极为狭小了,满地尸骸,入眼皆是血色。
    常森又是一牌位扇飞了一个敌军,随意的瞥了一眼,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老上司,铁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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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书大人,好久不见,还记得卑职吗?”常森手里提着先帝牌位,乐呵呵的对着铁弦吆喝道。
    铁弦看到了常森,刹那间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常森!尔助纣为虐,投敌叛国!”
    “尚书大人别给卑职盖这么大的帽子,卑职不过一介庸俗之人,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常森拎着牌位,将挡在面前的敌人的头颅拍碎,径直的冲向了铁弦。
    “逆贼,本官今日定要诛杀你,为民除害!”铁弦手持钢刀,额头青筋暴起,一刀砍向了常森!
    常森举起了先帝牌位,挡在了自己面前,说道:“你敢对太祖高皇帝大不敬!”
    铁弦见到先帝牌位,下意识的收住了刀,然而等他反应过来时,先帝牌位已经飞到了他的脸上!
    “啪!”
    常森对着铁弦的额头就是一牌子,彷若金属一般坚固的先帝牌位给铁弦拍的眼冒金星,感觉昏天暗地,险些直接晕厥了过去。
    “铁弦已被吾生擒,尔等还要殊死反抗吗!”
    常森揪住了铁弦的头发,对一众济南士卒大声喝道:“放下兵器,下跪投降,是尔等唯一的生路,若有谁还不知天高地厚的要反抗,唯有死路一条!”
    众人纷纷愣住了,看向常森,确认是铁弦被擒后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放开尚书大人!”一人上前怒斥道:“尔这叛国忤逆的反贼,吾定要和你斗出个生死来!”
    有人带头,便有人反抗,铁弦在济南城中威望奇高,一众人便纷纷对常森谩骂。
    “放开尚书大人,尔等皆为祁贼之走狗,唯有死路!”
    “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尔不怕死后如十八层地狱,受无尽业火之折磨吗!”
    “祁狗!”
    “直娘贼,尔这畜生,投敌卖国,我呸!”
    常森听着这些谩骂声,不紧不慢的掏了掏耳朵,拎着先帝牌位对准了铁弦的脑袋,说道:“我数三声,你们要是还不降,我便敲碎他的脑袋。”
    “一!”
    “我呸!祁狗!”
    “尔若敢动尚书大人,吾定要咬断尔之咽喉,吃汝肉,寝汝皮!”
    “你怎敢!”
    “二!”
    “二”字的话音刚落,常森便抄起了先帝牌位,勐砸在了铁弦的头颅上!
    “砰——”
    这一下勐击给铁弦砸的皮开肉绽,血肉外翻,本就气息虚弱的铁弦直接被砸晕了过去,呼吸微弱,几乎就要被砸死过去!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大怒,几乎就要冲上去群殴常森:“汝这畜生,不是说三声吗,这才两声啊!”
    “畜生!”
    “尔不讲信用!”
    “畜生啊!”
    常森一手提起晕厥的铁弦,挡在了自己面前,另一手拎着先帝牌位,抵住了铁弦的脑袋,说道:“谁敢过来!谁敢过来我直接打死他!”
    众人见常森以铁弦为要挟,纷纷停下了脚步,大骂常森无耻,但却不敢上前分毫。
    常森身后的魏武卒,此时皆向两侧靠去,让出了一条路。
    这显眼的景象也让众人注意到,便纷纷将目光投去。
    魏武卒让出的路中,走出了一个身披战甲,手持银枪的男人,正是朱桓。
    “王爷!”
    “王爷!”
    “王爷!”
    常森见到朱桓,躬身做辑:“王爷。”
    朱桓看向常森,注意到他手中的先帝牌位上满是红白之物,不由嘴角微抽:“先帝牌位,是让你这样糟蹋的?”
    那特么是我爹的牌位啊!
    先帝牌位,随便丢到一个小村庄的土路上,都会被当地村民当做神明祭祀供奉,因为一旦处理不慎,全村都得遭殃!
    别说是先帝牌位,就算是随便一个普通人的牌位,那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常森居然拿牌位当兵器用了!
    “事出紧急,迫不得已,望王爷赎罪。”常森有些尴尬。
    “滚你二大爷的。”朱桓没好气的说道:“回头你自己去给先帝的牌位磕二百个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朱桓提着银枪,戳了戳铁弦的胸膛:“这厮就是铁弦?”
    这两下差点给铁弦戳死,让众人又惊又怒:“祁贼,尔敢如此!”
    “尔怎敢如此冒犯我家大人!”
    “汝罪孽滔天,就不怕老天爷的天谴吗!”
    众人一阵怒骂,朱桓微微皱眉:“刚才谁喊的祁贼?”
    虽然朱桓的语气很平静,但众人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不敢做声。
    “我再问一遍,刚才是谁喊的。”朱桓重复了一遍,声音冷澹。
    众人感受到朱桓身上的杀意,便纷纷看向一人。
    那人暗道不妙,但仍是梗着脖子走上前来:“我说的!”
    “你说的?”
    朱桓手中银枪如迅勐的银龙,瞬间便洞穿了那人之心口,鲜血顺着枪头汩汩流下。
    “唔……”
    那人口中涌血,声音被喉咙中的鲜血卡住,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朱桓,似乎未曾想到对方出手如此干净利落。
    “现在,还有谁想说话?”
    朱桓冷视众人,从那人心口抽出了银枪,对准了众人。
    甬道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些一时热血上头的济南士卒们此刻也冷静了下来,面对如此强势的朱桓,心中不禁升起了畏惧。
    弱者受人欺凌,强者备受尊崇。
    暴力与杀戮,才是战场上的最高艺术。
    而朱桓,就是暴力与杀戮最好的证明。
    “啪嗒——”
    兵器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清鸣声。
    随着一人放下兵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丢掉兵器。
    甬道里回荡着金属落地的乒乓声,朱桓面前,竟无一人手持兵戈!
    他们可以嘴头上谩骂个不停,但当真见到朱桓的血腥手腕之后,无人敢做朱桓的敌人!
    这就是朱桓的暴力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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