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最强王爷

三百六十一 大败亏输

    
    散了会,赵构回到下处,王秋葵和崔玉莹两团香风就是涌了过来。
    赵构刚想说话,忽然就是身体发沉,倒在了两人怀中。
    两女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将赵构扶到了床上。这刚才还担心他安危,竟然来了就是这个模样,心中都惴惴不安起来。
    赵构却忽然一笑道:“看你们紧张兮兮的样子,都中了我的计了。”
    两女顿时破粲,手脚并用对着赵构上来。
    且说永州前线。
    监军果然一到了永州就开始拿架子,甚至不把韩世忠放在眼里,指东喝西,一副谁也拦不住我们的样子。
    有几个军头看到他们这么嚣张,甚至动了杀心要把监军给废了。
    “这次不清楚王爷怎么回事,平常都是我们带兵打仗都是自己说了算,这次竟然让监军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的,我回去必须把这些事都告诉王爷。”
    “就是,这些监军有什么真本事,见三溪十六洞地图到手了,就是赶过来抢功罢了,看把他们给兴头的。”
    “王爷这次用人,让我们想不通呀。”
    “······”
    韩世忠接到了赵构让人随军带来的书信,一看,心中就是有数了。对于军头们的暗中议论也是一清二楚,这时候他呵呵一笑道:“你们这些人,竟然怀疑王爷的用人!再也不要乱嚼舌头,小心老子秋后算账。以我看,两个监军都是兴冲冲奔着争功来的,王爷估计是想让他们在临死前过过瘾。”
    众将闻言,安静了一阵,忽然笑了出来。
    显然,监军还没有意识到带兵的严重性,就是阵前任何的变化都牵动生死。
    另一边。
    段引自从躲进了三溪十六洞,一直没有闲着,为了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积极联络襄阳檀君羡和蔡州关山元。
    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两股力量是他的救命稻草了。
    檀君羡和关山元也一直密切关注南方的战事,看到段引被逼进了三溪十六洞,急在心头,虽然不能明着帮段引,他们却可以暗中派人。
    实际上,等段引退到了三溪十六洞有一段日子,这两股力量已经有上百名极境以上的高手陆续加入了段引部。
    段引听说赵构离开了永州北上长沙,永州负责指挥的是赵构直接手下韩世忠,威名赫赫,故而不敢托大,一直等待机会出战,终于打听到又来了两个监军,就是抚掌大笑起来。
    凡是带兵多年的老将,没有一个不恨监军制度。
    监军就是搅局者,就是无风起浪之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段引当然深知这监军南下对他意味着什么,不错,那是不可多得的扳回一城的机会,也是胜利的曙光。
    他毕竟是积年的老将,深知军中虚实,得知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打起精神,派人严加斥候,将官军的底细摸了一个透彻。
    在两位监军腹中的武库奇书的加持下,官军作战战略就是以重兵集结和红衣大炮开路,然后寻找段引主力作战。
    段引听到这个计划之后,哈哈大笑:“寻找我的主力作战?你们这是有多大的自信呀,老子的主力就是给你们用大炮轰的吗?”
    过没多久,段引直接派小股军力多番骚扰永州,务在引官军出城。
    刚开始的时候,身在永州城中按捺不住的监军见段引部不招自来,喜出望外,就是命人将重兵和红衣大炮拉出去,可是等他们都准备好决战主力的时候,段引部已经离开了。
    这样来回袭扰几次,监军白高兴几场,却不见任何斩获,当时就是怒气上来,求战心切,按照三溪十六洞的地图对着段引部开出城去。
    段引见对方上钩了,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果断让上万的老弱兵打着段引主帅的旗号做诱饵,监军一见对方是弥天亘地的旗帜,认定了那就是段引主力,势如破竹地杀过去。
    这部分人且战且退,竟然将官军主力引入了一个山谷中。
    可怜出征时官军三万人,这一阵打败亏输,竟损失了三成的兵力,就连红衣大炮也损失了两门。
    两位监军英勇地如愿以偿地死在了段引手里。
    韩世忠因为知道赵构的安排,一直选择苟着,也将主力保护的很好,两位监军丢人砸锅之后,他带着人颇为兴奋地放弃永州城而北上长沙。
    官军丢掉了永州,被段引残血反扑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三荆和湖广地区,天下嚣然。
    赵构象征性地惩罚了韩世忠几下,就是让他继续苟着去了,其实内心已经乐开了花。
    如果不出所料,这件事一定会持续发酵,到时候那些观望中的牛鬼蛇神肯定都会出动。
    失败的赵构就是一块唐僧肉呀,谁不想咬一口呢?
    果然,檀君羡和关山元已经坐不住了,就是打着南下助官军平叛的旗号,各派两万人南下,和段引结成掎角之势,对长沙形成合围之势。
    长沙城中。
    吴鼎得知战局至此,痛惜地说道:“王爷,你说这大好形势竟然让监军给毁了,痛哉!”
    赵构见吴鼎和焦兰都有些泄气,就是安慰地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当时我完全可以让你们两位将军南下,无奈两位监军自负才学,非要自己去送命,本王也是没办法。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只好亡羊补牢。段引兵力还不小,还有来路不明的高手帮助他,如今已经将永州打破了,下一步估计很快到长沙。”
    他顿一顿道:“如今一定会有人主张我们固守长沙,但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焦兰掐着自己的大腿,气愤地说道:“王爷,我们这一次大败亏输,士气低落,就是当地的土酋也起心要对我们落井下石,长沙以及苗疆这么多城池要守住,谈何容易!”
    你现在还说有什么大胆的想法,岂不闻与其巧持于末,不如拙戒于初,当时你赵构就不该让两个半瓶醋监军南下的。
    两人一则是痛惜,一则是悲观,几乎对赵构说出不满的话来。
    其实他们也知道战场上的形势变化很快,檀君羡和关山元名义上是助官军平叛,其实都是包藏祸心,就是来观形势的。
    官军形势不利,他们就和段引一起分赃,而段引有一口气在,他们的存在就能牵制官军行动。
    两股势力南下以来,都没有派人来长沙城中献表就是明证,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这样的形势由不得两位老将不担心。
    赵构向二人投去一束征询的目光:“你们这么悲观吗?”
    心说,看来这一场败仗输的很真,就连这两个老将也被这失败给弄没有信心了。
    这就是他赵构想要的效果。
    “不悲观,只要王爷在,我们都是信心十足,不过是对这场败仗感到痛惜罢了。”吴鼎当时就是鼓着腮说道。
    焦兰也道:“王爷一向是足智多谋,想必已经有了亡羊补牢的妙计了吧。你刚才说还有大胆的想法,可否赐告。”
    赵构笑道:“很简单,我们撤出长沙。”
    吴鼎和焦兰同时脑袋嗡的一声响,如失所在:“王爷,你说······”
    “我说,放弃固守长沙,还要留下辎重和金银在城中,给他们。”
    让出长沙,让他们争,让他们兵力合在一起?
    这个举动无异于自杀式的,丢掉了长沙以南已经让人心浮动,已经不是一个人表示悲观,对局面不抱希望了,他赵构干脆让出长沙,这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更加嚣张!
    吴鼎和焦兰直接就是跪下了:“王爷,你是不是已经没有信心了?自古成大事必然崎岖坎坷,但是不应该一遇挫折就信心丧失呀。”
    他们竟然以为赵构是主动放弃了。
    哈哈,看来这场戏是演的太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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