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营,第九军的精锐。中南,你是不是,怕了?”粟正突然走到他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粟逆空问道:“此事,和‘红膏’有关?”
粟正点点头,道:“凌峰太想把你拉下堂主之位了,早上亲自把假的上交任千行,现在他和凌海都已死。”
粟逆空碎了一口:“这老阴比!”
虽说凌家被灭门,看得有些不忍,但知凌峰已死,内心却也是一阵爽。
“凌家被灭门,我是真没预料到,实在是...”粟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是心有余悸,搭在粟逆空肩膀上的手在微微颤抖。
话语一转,他又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丢失一盒‘红酱’,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点点的损耗而已。
不然,也不会在没寻回之前,他们就灭了凌家满门。
此番,应当只是要杀人灭口!”
粟逆空问道:“他们是谁?”
“除了任千行这个小卒子,其他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即将要面对的对手是什么样的存在。
中南,我忽然有点怕!”
粟正的声音,带着一些哭腔和沮丧。
“正哥...”
粟逆空几欲张嘴,最终没问他要做什么事。
话语一转,道,“若是我交上真的红膏,恐怕现在...”
“不只是你,估计就是我都得被灭口!”
“让开,全都让开!”
一干县衙捕快,在秦雨带领下,推开人群踏进了凌府大门。
而在他们身后,则跟着县令司徒菡。
这寡妇双手绑在两片滚圆的臀上,昂着高傲的头颅,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只是抬头往里面一望,一双美眸中却是露出了震怒的神色。
吐道:“该死!”
不知道她说的,是凌家之人该死,又或者是飞鹰营的将士该死。
粟逆空远远望了她一眼,“正哥,此事跟这寡妇有关?”
“不知道...应当无关吧。”粟正话语一转,道,“莫管这些了,强大自我才是真的。
中南,蔡志华在内城有一院子...”
不等他说完,粟逆空开口就道:“正哥,这次我要拿大头!
粟正笑了笑,道:“你全拿!”
跟“蛮王之血”的价值相比,这点钱却算不了啥。
“缺钱啊!”
粟逆空走出凌府,带上金刚几个手下,直奔蔡志华家。
刚到门口,几个黑虎门徒就迎上来,恭敬叫了一声:
“堂主!”
虽说他们都是血烈林敏手下,但同样得归粟逆空管,此时却是不敢无礼。
粟逆空头都不点下,推开他们就走进去。
随即打量着这府邸。
面积不大,只有两百多平,一个小院子,一个正厅和几个厢房。
此时,在正厅中,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少妇,正被捆绑在一个桌脚上。
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则在瑟瑟发抖依偎在她怀中。
应当是蔡志华妻女。
小女孩身下穿着一套长裙,但却几乎被全被撕破了。
两条大腿,正流着血...
凹了几块。
此时,血烈一堆火堆前,拿着一块烤肉撕咬着。
这...
粟逆空看得啊,二话不说,直接拔出腰间的佩刀。
“粟逆空,你竟敢出现在我面前,我...等我当上堂主,一定砍死你!”
血烈拿起一碗酒,一贯而尽。
这次,他自知不敌,没有直接动手。
粟逆空克制内心的怒火,淡声问道:“血烈,第三大队的猴子和言明他们呢?是不是,你把他们全给杀了?”
血烈哦了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粟逆空冷哼道:“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狡辩?”
话落,抬手就是一斩。
黑虎五变!
“你敢!”
血烈见状拿刀一挡。
碰!
一道撞击声响起,他手中的长刀,直接被斩断。
瞬间就身中几刀,在地上翻滚起来。
“血烈林敏,谋杀二十余同门,并试图以下犯上,杀害我这个堂主...该斩!”粟逆空一声大吼,抬手又是一斩!
碰!
这一次,直接斩断他的脖子。
人头滚落!
“嗷嗷嗷!”
天天叫囔着要砍死他粟逆空,刚刚又...
现在一刀斩下他的脑袋...
痛快!
“大哥!”
血烈几个手下想冲过来。
粟逆空回头一望,直接吓得他们刹住身体,猛地就是一跪:
“堂主,属下错了,请您饶命啊!”
“哼!”
粟逆空一脚一个,直接踹飞。
跟着再走进正厅,三下两下帮小少妇解开绳索。
“你们两个,带这女孩去医治一下!”
“是!”
两个黑虎门徒,当即抱走蔡志华的女儿。
“谢谢,谢谢公子!”
女孩他妈一阵感激,挣扎着爬到粟逆空脚下,不断地磕头。
粟逆空则往茶桌边一坐,道,“不用谢,我只是答应你大丈夫,救你们母女一命。
至于血烈,我杀他,是因为私仇!”
“我家老爷...”蔡志华妻子想问却不敢问,一直低着头。
“死了!”
粟逆空停顿了一下,冷声道,“小爷,我杀的!”
“你...我...”
“爷,我给你添点水!”
蔡志华妻子听得啊,娇躯连续颤了颤。
最后,这女人咬咬嘴唇,起身拿起茶壶帮他倒茶。
完了,乖巧地低下头,安静地站在一边。
粟逆空没喝,直接问:“房契呢?”
“啊,在...在这!”小少妇当即一阵手忙脚乱。
一只玉手往胸口里一伸,束胸布解开,摸啊摸,摸出一张泛黄的房契。
随后又是脱鞋,又是扯裤腰带...
掏出一些金银首饰。
一起往茶桌上就是一放,怯声道:“爷,就这些了,其他的都被抢走了。”
“你倒是懂事。”粟逆空拿起房契,往怀里就是一塞。
随即,掂量了一下金银首饰的重量,应当能值个三两万源。
这漕帮蔡志华,不知道造了多少孽,攒了那么多金条不说,家中被搜刮了一个遍,他妻子却还能藏下这么多。
不过,他粟逆空却也不贪,“这些金银首饰,你拿着,带着你女儿出城,往后不要再回来了。”
“我...”
小少妇却是没动。
咬咬嘴唇,鼓起勇气,再一次跪下,“爷,陈冰求你了,求求您收了她吧。
只要你收了她,陈冰,哦不,是奴婢,奴婢以后顶当做牛做马,尽心伺候爷,报答您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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