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让五个大佬俯首称臣

096 你快翻译一下!

    
    “哈!嘿!@&¥《!”
    面前并非他们想象中的偷袭者。
    而是一个手持长枪,长发乱糟糟,全身脏兮兮,穿着破布料堆成的衣服的少年。
    对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陆斐:“……”
    陆玉签:“……”
    陆玉签看看长枪少年,又看看陆斐,催促道:“快快快,翻译一下!”
    陆斐:“……”
    陆斐踹了他一脚:“我只会翻译猫说的话!”
    很明显,这位长枪少年,不在“猫咪”的种类里。
    陆玉签病急乱投医:“你试试不就行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翻译机!”
    陆斐面露狰狞:“你说什么?”
    陆玉签迅速改口:“我说你翻译猫语言精准又和谐,信达雅一样不缺——一定也能翻译得了外星语言。”
    陆斐拍了拍手,懒得理他。
    长枪少年刚才被他们一个后退一个前扑吓了一跳,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陆斐就蹲下来看他,努力地比划起来:“啊啊啊,听得见吗。”
    陆玉签:“你啊什么?”
    陆斐:“我试试他耳朵有没有问题。”
    陆玉签:“我觉得他耳朵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你的脑子就不一……嗷!”
    陆玉签单脚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这是谋杀亲爷!”
    “没血缘,不亲。”
    陆斐狠狠踩了他一脚。
    终于,世界安静了。
    她满意地继续蹲下来,低头一看。
    啊呀。
    小朋友好像被吓到了。
    长枪少年抖抖嗖嗖地抖掉了自己的武器,又颤颤巍巍地捡起来。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还时不时往陆斐脚上瞟。
    看起来像是被陆斐那重重一脚吓到了。
    都怪陆玉签。
    给人定了罪,陆斐顿时心平气和。
    看这小朋友不像是听力有问题。
    她想了想,就用木棍扒拉开草地,在微微暗红的土壤中划拉。
    简易图画里,一个圆头的火柴棒小人手指另一个圆头火柴棒小人,嘴边打了个“?”。
    你是谁的意思。
    她不知道这少年能不能看懂。
    让人惊喜的是,少年看懂了。
    他警惕地看了看陆斐,像是在判断危险程度。
    陆斐尽量笑得和善一点,还拉来了陆玉签搭戏。
    陆斐的表情和善可亲,陆斐的声音温柔似水:“陆先生,你的脚还疼吗?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
    陆玉签:“……”
    陆玉签被陆斐温柔地扼住喉咙,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长枪少年看着看着,可能是觉得陆斐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凶残。
    他怯生生地说:“啊,啊,啊……听……听得见吗?”
    嗯?
    陆斐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看着长枪少年。
    这发音……学的这么快吗?
    陆斐就指着他说:“你。”
    长枪少年跟着学:“你。”
    陆斐指了指自己:“我。”
    长枪少年指着她:“你。”
    哎呀。
    陆斐有些惊喜。
    陆玉签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这孩子语言天赋这么好的嘛?
    还学会利用了。
    陆玉签一来,少年就有些瑟缩。
    刚才是陆玉签动作最快,踢了他一脚,又一路把他提溜进森林的。
    长枪少年天然害怕他。
    陆斐见状,一把把陆玉签按到旁边,自己离得进了些,远远地指了指陆玉签,说:“他。”
    长枪少年迟疑地看过去。
    一张嘴开开合合好几次,都没能说出话。
    陆斐耐心地又说:“他。”
    陆玉签点着脚,配合地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
    少年立刻被吓到了,双腿蹬了一下,整个人往后一坐,一双润润的眼睛盈上一层水光,嘴里嘟囔着:“坏……坏人……”
    陆斐:“???”
    哎不是?
    这不是会说话吗?
    陆斐连忙安抚他:“不怕,他不是坏人。”
    少年却不听,只是重复道:“走……走……坏人……”
    陆玉签:“?”
    陆玉签:“那我走?”
    陆斐:“那你走吧。”
    陆玉签:“………”
    陆玉签在强权压迫下,被迫转身离开。
    少年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只是仍然抽抽噎噎的。
    他看上去极其瘦小,像一条发育不良的小猫崽。
    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陆斐也不嫌脏,伸手一点点把他的头发理顺,在头皮上摩挲着。
    这个动作最容易让人松懈放松警惕。
    这可是陆斐撸猫多年练出来的功夫。
    少年也没有免俗,半晌,哼哼着往陆斐手底下蹭。
    陆斐就趁着这个机会,循循善诱道:“你是谁?”
    怕他听不明白,她还比划了一下,放慢声音。
    少年呆呆地看着她,努力想了想。
    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涟。”
    “好,涟。”
    陆斐换了个角度,继续撸,继续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这次的句子有点长,涟花了更多的时间去理解。
    陆斐很有耐心地等着,很快就听见涟又说:“这……这里是杀……杀猪场……”
    他明显不太会说这个词汇。
    陆斐眯起眼睛,柔声问:“谁教你这么说的吗?”
    涟蹭着她柔软温暖的手指,显得有些羞涩:“我……我听他们说的。”
    ……
    等到陆玉签回到这里的时候,涟已经睡着了。
    陆斐说:“他四五天没合眼,真不知道怎么撑下去的。”
    陆玉签没说话。
    他不是很想说话。
    陆斐就又说:“现在得到的信息有。”
    “我们刚才路过的那个地方,被这里的人称为杀猪场——估计不止是猪。”
    “涟——哦,那个小朋友名字叫涟,涟说他一醒来就在这里住着。”
    “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能看到有一批人来到这里,拉着不明车厢,里面有晃悠的水声。”
    “那些人并不会过于敌视涟,但大多数都会无视,小部分还以殴打他取乐。”
    说到这里,陆斐皱着鼻子听了听。
    看得出来,她很讨厌小朋友受伤或者遭受虐待。
    之前在陆家也是这样。
    陆玉签若有所思,便听陆斐又说:“前几天那些人才刚刚来过,这段时间应该是不会再来的。”
    “裸露在建筑物外表的黑色管道,在建筑物门边,有个能直接从外边打开的小门,涟说他看到小门里就是储存黑色管道内流淌的液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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