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的声音对于莫里森来说异常的恐怖,但是依旧是没有办法。
面对这样的场景,刚刚来到虚拟之城不久的莫里森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应对方法。
可是,莫里森依旧是保持镇定。
这时候的莫里森根本就不知道门外的是什么。更不知道现在自己即将面对的将是什么。
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猛地一下,莫里森发现了一点点异样。
但是下一秒,莫里森好像进入到了其他人的记忆当中。
警笛声的急促,杂乱无章的脚步,回荡在老旧的居民楼附近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光着身子躺在血泊内。身上全是伤痕。
一群身穿制服的人站在旁边,目光看着尸体。
周围的警察早早地就把这一块区域围起,任凭那群看热闹的记者怎么样奋力冲撞都无济于事。外面记者的吵闹和里面的寂静,警察不会给这群记者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王队,这已经是这个月发生的第六起恶性自杀案件了。”一道粗犷的声音传出,蹲在尸体面前带着口罩的那个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愣了一下,目光看向了墙那边。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王队心情有点焦躁,大骂回去。
冰冷的屋内焦点几乎都在这一具尸体附近,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屋子里面似乎也出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连续出现了六起案件,没有侦破任何一起,王队此时心里有些焦急。
目光扫视着屋子里,试图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唰一下,猛地站起身来,这个姓王的男子缓缓走到了墙角。在黑暗中不起眼的墙角有一张纸条。
王队小心的从地上捡起那一张纸条,看向了纸条上面的字体。
“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命吗?想真正地活着吗?还是说你愿意在这个空洞的囚笼里面待着?我知道你想要真的活着,快来寻找我吧。记得要用你自己的血液哦~嘻嘻。”
一张沾染了人类血液的纸条。
似乎还有落款。
仔细看过去可见一个名字。
曙光。
王姓男子心中一震,这些字似乎是勾起了某些不愿意想起的回应,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吸引力让他差点沦陷进去。
周围的同事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喊道:“王队,王队。”
好一阵子他才回过神来,重新打量着纸条。
刚刚纸条似乎有一种魔力,想让他用血液来和祂交易。
若不是同事在一边叫喊,恐怕他都要用血液来和纸条上面的东西沟通。
在这个王姓男子看完之后,纸条上面的字消失了。
很快纸条上面出现了几个血色的大字。
“永生!不死!”
老旧的居民楼内,阴森冰冷的环境,让人毛骨悚然的字条。他像发了疯一样把纸条丢出去。
“收队。”
男人的眼神空洞,刚刚发生的事情好像都被他遗忘了。说出两个不带任何感情的两个字。
警察来得快,去得也快。记者还想要问一些问题,人却离开了。
王姓男子一回到家,眼睛变得灰白,双眼无神,像是发了癔症一般,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
菜刀上依稀可以看见王姓男子的脸。和之前不太一样,眼睛充满了血丝。
用力地砍向自己的手臂,血液喷出来,他似乎是看见了一个虚影。但没能沟通,自己瘫倒在地上。
动脉被割裂之后,活下来很困难了。
血流了一地,一个晚上都没有人发现。
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全无生命气息了。血肉都有点糜烂。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行字。
“人怎么能和神对抗?信神者得永生。”
……
“魏先生,您知道这件事吗?”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人在一个年轻人对面。
魏洲微微皱眉,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这一个故事很荒诞。但是似乎确实存在这样的一个故事。
“您的意思是,这样荒诞的故事真的存在?”魏洲的脸色有点不大好看。但是手中还是拿着一把折叠刀在把玩着。似乎随时都要向对方刺去。
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有点戏谑地看着魏洲道:“魏先生,当然是真实的,并且我们希望您能加入我们。您得能力很特殊,我们也很需要您的帮助。”
面对对方的邀请,魏洲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真话。他的确有点特殊,不过……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面前的这个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知道这个故事,那么你们也是参与者之一?”魏洲有点不太信任对方,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对方的口风。
带着口罩地男子摇头,双手交叉着,目光平静地看着:“不,我们是第三方。”
魏洲有点不敢相信。今天到这个地方来的不速之客很奇怪,说出来的东西让魏洲有点不可思议。
“先不打扰魏先生,您可以好好想一下。我还会来的。”带着口罩的男人发觉了魏洲的迟疑,很果断地离开了魏洲的家。离开之前还没有忘记留下一张名片。
纯黑色的名片上隐约可以看见一串电话号码。
魏洲闭上眼,脑海里面全部都是那个男人说的话。
五年前,他来到了这个世界,在之前他不过是在地球上,上班摸鱼,下班颓废的社畜,在一望无际的钢铁森林中,魏洲腻了,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在某一次睡梦中,来到了这。一个举目无亲的新世界。
刚刚来的时候还有点感慨自己在地球的亲朋好友,最后发现,他其实什么都没有。
来到这个世界的他有些特殊,能够在睡眠中进入别人的情绪,作为一个旁观者。
于是他开了一家店,成为了一个心理医生。
来找他看病的人不少,在现代化的钢铁森林中,人总是或多或少的有点心理疾病。阿尔采莫氏病、急性脑血管病所致精神障碍、皮质下血管病所致精神障碍、皮质和皮质下混合性血管病所致精神障碍。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常见的疾病。
没过多久,魏洲从沙发起来,沙发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魏洲摇了摇头,自嘲笑了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在一天的忙碌之后,魏洲再三决定,打算去加入那个人口中的第三方。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纯黑色的名片在魏洲的手中跳动,拨打了那个电话。
半分钟之后对方才接通。
“我同意你的邀请。”魏洲平静地说着,没有一丝丝的感情波动。
对方挂断了电话,魏洲再一看,自己手机刚刚的通话记录已经被删除了。任何痕迹都没有。
魏洲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警惕看不起他们。
“魏先生,你做了一个很棒的决定。”早上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再一次出现,魏洲没有吭声。
“您是聪明人,我可以介绍一下我们。”带着口罩的男子带着些许的笑意,“第三方,既是我们的组织名字,也是我们的身份。”
“我们的敌人是那些信奉宗教的狂热分子,他们善于利用受害者的情绪来达到他们的目的。”戴口罩的男子顿了一下,“在这一场博弈当中有三方,信奉宗教的狂热分子,受害者和第三方。”
“我们需要做的事情有时候很多,有时候很少,包括但不限于研究案例,进行突破,利用对方的缺陷反制对方……”带着口罩的男子似乎对第三方来了一个新人感到开心。“欢迎加入第三方。”
对方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对,连忙改口道:“当然你现在还不能算是第三方的一员。你得完成一个任务才行。”
魏洲依旧没有说话,目光死死地盯着对方。气氛有点尴尬。
“宗教分子的详细信息,可以和我说说。”魏洲依旧保持冷静,要是他加入第三方,他们不会不把这些信息告诉他。
对方沉下脸去。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利用活人的情绪和血肉来献祭,使自己出现和人类不一样的功能。他们会在某些情绪极端化的人那边进行献祭...”对方口中一直在嚷嚷宗教的不好,以及所做的恶行。
魏洲摸了摸下巴,想到了一个人。
“我好像认识一个人,出现了这样的症状,我尝试解决有消息了我通知你。”魏洲想到那个人,便心情有些难受,心中总有一点东西死死的堵在胸口。他现在只想睡觉,进入梦中的情绪。
赵洋见状,知道自己应该走了,不再打扰这个还没有正式加入第三方的心理医生。
……
服下安眠药之后的魏洲眼睛一贴在一起,就睁不开了。
在很多情绪当中,魏洲小心翼翼地找到了那个小女孩的情绪团。
魏洲进入了梦中。
……
一个女孩,背着书包走在学校的路上。精气神却有点不堪,在钢铁森林的包围下,这是常态。但女孩低着头,有点自卑。
魏洲能听见女孩内心的独白。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一个好学校,却不知道学校里全都是吃人的恶魔。”女孩脸上没有显露任何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去上课,可是心中埋下了一颗噩梦的种子。这一颗种子随时都有可能会发芽。
天还没亮,教室里面的灯亮了。人差不多都到齐了。都在学习,没有一个人在做其他的事,但魏洲看得出,这些人的心里面都被种下了一颗噩梦的种子。
老师来了,脸上全是怒意。刚刚进门就开始大吼大叫,学生也没有说话。甚至说不敢去说话。
刚刚进来的老师随意的拿出几张卷子,点出去了几个人。随后门外就是一阵叫骂声,甚至看得见老师对学生用力地殴打。
暗红的血渍沾染在少年的衣服和手臂上。
少年没有哭,面不改色地看着老师,隐约想要哭泣,却被强忍下来。
“习惯了,老师就是这样……”女孩的目光瞟了一眼窗外,那几个人都被老师教训了一番。
女孩的目光被老师看见了,老师怒气冲冲地进来,用手指着女孩,大喊道:“出来!”
女孩面无表情,像行尸走肉一般出去。
“把外衣脱了。”
女孩倔强的不听,可是发现没有丝毫的用处,老师直接用手把女孩的衣服扯下来。
“站着,就在这里,不允许回去!”
寒冬,零下的温度让女孩很不好受,学校的作息已经习惯让她不吃早餐就来到教室里面。
寒风肆无忌惮地进攻着女孩的脸颊,嘴唇有些干裂。女孩没有动。不敢动。
“吹吧,吹吧,用力吹啊,反正我就算是走了,也少不了一顿骂。”女孩心里面很平静,在这个学校里面,往日的棱角已经被磨平。
女孩在门外站了一个早上,腿脚早就冷得哆嗦,可她依旧不敢走,不敢动。死死的站在那。一个念头从她的心中出现。
很邪恶的一个念头。
中午的午饭,女孩没有去吃。
她来到了六楼,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六楼。原本是锁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拿到了钥匙。
六楼的某些地方有清洁工没有打扫干净的血迹。左边口袋里面有两样东西,偷偷带来的小刀以及一张写满文字的纸。
这张纸第一句是“对不起”。
小刀在女孩白皙的手臂上停留了很久,只要一用力,生机就会消失。
突然,像是决堤了一般,女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
凌乱的头发,小刀乓一下摔在地上。
女孩慢慢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着,泪水不断涌出,呜咽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保安来了。
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哪个班的?不知道这里学生不允许上来了。”保安冲女孩大声嚷嚷。
女孩不说话,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她不愿意让人知道她现在的样子,被人知道她这个样子,她会被认为是弱者,是这个社会的渣滓。
……
之前的画面破碎,出现的是一个屋子。
一个只有一个人的屋子。
四周都是死寂,没有一点声音。
女孩一个人站着,试图做些什么动作。在几乎全黑的屋子里面,女孩的身影时隐时现。看不到她正在做些什么。
“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本以为是水声,却想不到是女孩的鲜血。
“我曾经无数次想要自杀,可是没有勇气,活着有什么意义呢?这个是一个多么没有意义的世界啊,我们只是可悲的在囚笼中的困兽,而看台上的关注想利用我们赚更多的钞票。”女孩内心平静地想到。
女孩逐渐释然,这个世界不值得她去留恋了。
外人眼中的天之骄子,旁人眼中的不学无术,自己眼中的困兽。
她的性格变了,从活泼可爱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形困兽。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在“活着有意义吗?用你的灵魂和血液沟通我,我告诉你生命的意义。”
一个从幽暗中传出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女孩。
从小屋中央拿出一把小刀,往自己的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
锋利的小刀很轻松地就让女孩白皙的手臂上出现了鲜红的鲜血。借着光影可以隐约看见女孩的手上有红色的印记。
一条又一条,伤口还有些结痂。
女孩解脱了,一步步走向那个邪恶的祭坛中央。似乎真的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来完成这样的伟业。
至少在女孩看来的伟业。
女孩走了进去,生命气息肆意的流逝。
最终,女孩倒在了血泊当中。
随之留下的还有在女孩左边口袋的一张纸。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的儿女,我忍受不了在囚笼中待着的痛苦了……我也许解脱了,我们学校好多人都想一走了之,他们还没这个勇气呢……希望您一切安好。”
世间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黑暗降临,屋子当中唯一的光影不复存在。
女孩的情绪变成空白,魏洲无法在这里继续待着。
他拿起那张纸,从梦境中出去。
魏洲的特殊能力,能够从对方的情绪当中拿出信物,作为化解对方情绪的报酬。这次没有成功。
救赎才刚刚开始,还远远没有结束。
余光看见了还有一小团女孩的情绪。这个魏洲最后的机会。
打了一个电话给赵洋,对方兴冲冲地赶过来。
魏洲的脾气逐渐奇怪,第三方的赵洋也没想过得罪这样一个心理医生。接受任务的他在附近的宾馆,随叫随到那种。
“魏先生?叫我过来是什么事?”赵洋有点小心地询问着从第三方之前的考察人员说魏洲的脾性有点奇怪。
“帮我找一个人的详细资料,包括生平,就诊记录,一切你们能够找到的记录全部拿来给我看看。”魏洲显得有些急迫。
魏洲把小女孩的名字说出去,赵洋微微皱眉。
“你知道最近的遇害者是这个女孩?”赵洋有点奇怪,不知道魏洲从何而来的消息。
魏洲竖起食指,放在嘴唇边上,轻声道:“嘘,秘密。”
赵洋被魏洲的操作搞得有点迷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需要的资料我会给你的,你放心,第三局欢迎你。你也可以把这个任务作为你的入门任务。”赵洋说完,消失在这个沉闷的小屋里面。
“装神弄鬼。”魏洲小声的吐槽着对方的行为。
魏洲摊在沙发上面,回想着女孩遭遇的一切。
“女孩说的没有,我们只是困兽,在钢铁森林中行尸走肉的困兽,所作的一切都是在为看台上那些看着我们受伤哈哈大笑,利用我们赚取大把大把钞票的观众。”魏洲在心底嘟囔着,目光却看向黑暗深处。
“这世间无数地方都有黑暗,可是我愿意做那一缕微弱的光芒,来照亮黑暗。”魏洲心中不知为何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赵洋的效率很快,很快就把魏洲需要的资料交给了对方。
“这些资料全部都在这里了,你可以看看,希望你能够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给我们减少一点负担。”赵洋依旧很冷酷和魏洲稍微熟悉一点之后,话也多了一点。
魏洲懒得理他,反倒是自己抱着一沓资料去到房间里。
在成为心理医生之后,魏洲的性格变得格外的冷静,一些事也经常会思考很久。
魏洲拿起资料翻阅着。
桌上的钟雀跃的跳动着,书桌上,少年认真看着资料。手中拿着笔在写写画画。
......
半天之后,魏洲分析出一些端倪。
第三方给与的资料很细节,甚至一些东西可能女孩自己都不清楚。
暗室。
魏洲找到了专属那个女孩的情绪瓶子,把之前拿到的纸放在一边。
厌恶,恐惧的情绪在瓶子中肆意的飘散着。
魏洲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瓶盖。并吃下了安眠药。
进入了女孩的情绪世界。
女孩在班级里,魏洲这一次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亲身经历者。
让他无语的是,自己现在的性别是女生!
强忍着心中的想法,用余光看向了女孩。
现在的女孩看上去很正常,但没有旁观者视角的魏洲无法听到女孩在心里嘀咕什么。
但这一段情绪是极其的厌恶,恐惧。
这是魏洲找到线索的机会,也是他救赎的机会。
“叮铃铃。”
下课铃声如约而至的响起,任何人都没有动,老师下课拖堂已经成为习惯了。
老师啰嗦了很久,终于下课了。一群女生围在一起讨论着一个话题。
“你们说,死是什么感受啊?”一个少女询问着,“人真的会死吗?”
“也许不会,也许会,那你们有什么自杀的好办法吗?”另一个女生也在讨论这个。
魏洲听到他们说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个十多岁的少女讨论要自杀?
他们一直在讨论这个话题。
有一个女生突然说道:“活着没有意义,把灵魂和血肉献给主,就能领悟生命的意义。”
这句话让魏洲微微警觉。
她的目的好像就是女孩!
女孩的眉头微微颤动。目光看向了说出这句话的女生。
“放学,你等一下我。”
话音刚落,上课铃声如约而至。老师脸上不大好看,刚刚进入教室就开口大骂着。女孩继续被点名,当着全班所有人的面大声的骂着女孩。
说出了一堆难听的话语。
女孩的拳头微微握紧。脸上没有表情的改变,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责骂。
尽管她的学习成绩在班上还算是出色。
老师骂骂咧咧的半节课,才开始继续上课,女孩的眼角有点泪水。
魏洲用余光看了一眼女孩,现在的她情绪有点崩溃。
他估摸着,女孩哭泣不是因为这个老师,她好像是在像如何自杀的事情。
女孩拿出了一张纸,假装记着笔记。
魏洲看见那一张纸有点熟悉感。
好像这一张纸就是女孩掉下的那一张纸。
中午,几个人留在教室里面。
很有可能是宗教分子的那个女生带着女孩走到了角落里面。
和她说了几句话。
中午太阳照射着教室,大部分地方都是太阳,可是那个角落是黑暗。
两个人在那里,没有人她们在干嘛。
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让魏洲感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妙。
那个女生找上了他。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女生的眼睛死死盯着魏洲,魏洲背后的汗毛的竖起来。
极度的危险!
对方带着笑容走过来,莫名有点瘆人。自从魏洲进入教室里面之后,就没有见过笑容了。
突然出现的笑容让他有点毛骨悚然。
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你看起来很好奇我刚刚说了什么?没事,在这里待久了,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了。”女生靠近他,在魏洲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离开了。
魏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刚的窒息感让他有点不太好受。
那个女生的脸色有点苍白,似乎是失去了很多血液才会变成这样。
安静的教室当时,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几个人的呼吸声,女孩就坐在她旁边。在纸上写写画画。
当有人经过,便很快藏好,不允许其他人看见。
没有人在意,他们不像是同学,像是陌生人。
某个时刻,魏洲看见了女孩的身上闪过一丝光,一把小刀,就在她的口袋里面。
“刀?不应该啊,这个学校是无法携带这样的东西进入的,这好像不太可能吧。”魏洲有些犹豫的看向那一把小刀所在的位置。“莫不是她?”
刹那间,魏洲反应过来,金属的小刀上附着了些许邪恶的气息。
魏洲想要救赎,首先需要和女孩的关系稍微改善一点。
走到了女孩的身边。
“你在干嘛?”魏洲有些僵硬的开口问道,手中话拿着一本练习题。
女孩下意识地藏好那张纸,谨慎地询问道:“干嘛?”
魏洲尴尬地假笑着,用手指了指上面的题目。
女孩没有多想,开始教魏洲题目。解完题目之后,魏洲问道:“刚刚找你的那个人和你说了什么?”
女孩脸色有些警惕。
盯着魏洲。
另一只手慢慢移动到小刀的旁边。
......
莫里森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被惊喜,没有想到的是,血液已经流进来了。
可是莫里森发现了一点点异常的状况。
旁边好像有一个人在盯着他。
莫里森十分的慌张,就算是之前是一个通灵者也没有这样的技巧能够做到这种事情出来,可是莫里森也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对于莫里森来说,是来到虚拟之城之后遇到的最恐怖的一件事。
有人!
有一个人!
这个人的来意是不是善良的。
莫里森现在不知道。
但是莫里森听见了一点点呼吸声。
这样的声音其实文渊也不愿意听见。
有呼吸声就意味着对方还停留在原地,没有移动分毫。
可是莫里森也知道,自己的一点点的小操作,自己遇到的更不是什么好人。
至少能够看上去是这个样子的人,不是一个坏人都说不过去了。
莫里森依旧很害怕。
他本来就是一个很从心的人,根本就谈不上一点点其他的勇敢,
莫里森害怕到了极点。
看啥过去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更不是什么一点点其他的东西。
“看样子,你是从记忆当中醒来了。但是你看看你是不是应该起来看看我,要不然我什么时候下手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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