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时间对世界来说不过蜻蜓点水。
姜长宁恢复了伤势,体内灵力精纯了许多,未排出的杂质实在是有心无力,青玄掌更是无比熟练。
更惊喜的是,在一次次战斗与武法的修炼中,他的修为已迈向了初虚九重天巅峰,距离化实境只差一丝隔膜,轻易可破,不过姜长宁并不着急于此。
一是势力大比的限制,二是怕境界不稳,底子不牢,这点浅显道理姜长宁还是懂的。
正午骄阳似火,晴空遥遥无尽头。
“兄台别来无恙啊!”高朗的声音中掺着许许稚嫩,来者正是年龄不大,身着白净丝绸长衫的苏皓然。
“给你惹了那么多麻烦,还请见谅啊。”
姜长宁也自觉不好意思,相识不过几日,连翻为其添麻烦,钱财也花了一小笔,不过也正因如此,两人倒是亲近了许多。
苏皓然闻此也有些姜长宁不懂的小尴尬:“醉翁居现在已寒酸到配备不了防护和隔离的阵法了,你又要代其出战,只能在此将就一下,包容包容!”
苏皓然对此也很无奈,醉翁居已不胜当年,城主府想偶尔帮扶一下,也都被其它与城主府不对付的宗门阻挠。
阵法在这大陆还蛮流行,只不过几近被世家大族,乡里豪绅垄断。
家族只要花点晶石便可买到阵道秘籍,用大量晶石,器具布置催动便可,只是威力与阵师布置的有些差距,也足够了。
至于无所倚仗的低阶武者便无缘了。
高阶武者本也往往与贵族豪门相对应。
“阵法?”
姜长宁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谓,第一次接触是在炼器坊,不过姜长宁并不知道。
听此不禁很是好奇,一脸茫然在姜长宁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第一次见面那装模作样的神情早已消失。
“啊,哦,这次大比若能优胜,我可送你几本!”敢情苏皓然第一次见面时那端庄小大人模样也是“装”的,现在拍着姜长宁肩膀作保。
姜长宁感慨,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公子也这般随性,感叹之际,对那阵法秘籍还是念念不忘。
苏皓然,姜长宁踏着光晕,向城主府擂台行去,跟着苏皓然慢步行走,姜长宁有些毛躁的性子都被磨平了不少。
“本次势力大比由我,房隆,房某人主持,大家可有异议?”不等发表异议,又接着道:“如往年一样,势力大比由年轻一代一决高下,决定部分矿脉的新归属。”
矿脉分四品,山莽城有的大多是下品矿脉,是产出晶石的主要途径,偶尔可产出玄晶,玄晶一般都是由中品矿脉产出。
姜长宁突然发现,这大比竟是如此重要,看了眼苏皓然,一脸“你为啥没告诉我?”的样子,苏皓然摊开双手“你也没问我啊!”的无辜模样回敬着姜长宁。
“现在,每个势力交出三座矿脉的矿契!”
房统领说话的时候,场下人有不耐的,有静默的,更有几大势力的人手里摆弄着矿契,斜眼瞥着房统领。
“房统领,我看啊!这大比不办也罢!直接把那些小势力的矿脉分了得了!”
说话的是祈明殿的大长老,化实三重天,说完左右瞧了瞧,紧接着周围大部分势力都附和起来。
附和的势力大多已与祈明殿同流合污,小势力的人再咬牙切齿也不顶用。
“肃静!广兴武!你岂有此理!若再影响大比,你们便留下矿契走人!”说是这么说,但也难以再发作什么。
山莽城在这个国家中十分特殊,城主府本就势弱,但这些年有一些小角色自以为可以淌得了这趟浑水。
被指名的广兴武冷哼一声,闭了嘴,姜长宁看着这斗嘴的无聊场面,茫茫然,丝毫察觉不出一股股阴谋正在酝酿,苏皓然只笑而不语。
“每个势力可派出一名弟子挑战另一势力弟子,赢者得一座矿脉!时限十二时辰,不得故意下死手。”
待房统领宣布开始后,从祈明殿所在地中走出一魅惑的女子,陡峭的臀部,丰满的前胸,扭动着妖娆的身躯挑逗男人般地站在擂台之上。
这女子身躯迷惑住了许多男子,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女子是一个榨人不眨眼的魔头,被此人着眼,便是万大不幸,蹂躏致死都不为过,姜长宁对此女子的长相并不感冒。
女子摇摆着翘臀,指尖轻起对着醉翁居方向轻笑道:“小女子想挑战贵居,还请赏个脸面。”
女子轻笑的脸庞在醉翁居弟子看来邪恶无比,醉翁居仅剩四条矿脉,这次再输掉三条后怕真无立足之地。
姜长宁正要起身,一面相狰狞的男子先他一步走上擂台,姜长宁又茫然地看着苏皓然,苏皓然终于解释道:“你要想一个人单挑这么多势力的话,那你可是勇气可嘉啊!”
苏皓然说话还故意狠顿一下,姜长宁听此也大彻大悟了。
苏皓然小声嘀咕道:“咋会有这么一根筋的人呢!跟那个人一样有趣!”说着说着便笑了,姜长宁怪异地看了苏皓然一眼。
男子:“沈千禾!”女子:“武媚!”双方各报家门,女子也算是人如其名了。
“土崩!”沈千禾强挑重担率先出击。
武媚凭借轻灵的步法避过一次次接踵而来的碎裂气波。
“花千舞!”武媚开始反击,灵力凝聚成粉色花瓣的形状,看似柔弱的花瓣却接连粉碎强烈的气波,朝沈千禾面部袭去,武媚的优势逐渐越来越大。
沈千禾凝出一巨大盾牌,但却薄弱的可怜,眼睁睁看着轻柔的粉色花瓣将巨盾点出一丝丝裂口。
姜长宁龇牙咧嘴,不忍直视。
粉色的花瓣让沈千禾眼花缭乱,在布满裂痕的巨盾碎裂那一刻,沈千禾瞳孔中逐渐显出粉色的阴影,身上在顷刻间布满了刮痕,武媚仍是不肯放过沈千禾,在缭乱的粉色中伸出那修长的巨爪,向沈千禾喉咙刺去,笑的十分诡异。
同一时刻,“住手!”醉翁居主人,一个花甲老人爆喝。
“战斗还未结束,你胆敢阻挠!”祈明殿大长老放出雄厚的气势压制住醉翁居主人。
姜长宁在意识到沈千禾性命堪忧的那一刻,义无反顾地冲向擂台。
“住手!”
拳风紧随而至,武媚袭来的长爪带着整个人甩向向擂台边缘,气息显出紊乱之色。
醉翁居主人大松一口气,在这个危难时刻,损失任何一人都得不偿失,然后看向了姜长宁,十分满意,终于意识到那人请的帮手着实不弱,那人到底是何身份,他便不知了。
武媚略显狼狈地退下台去,毕竟姜长宁一拳可不是白挨的,恶狠狠看了姜长宁一眼,嘴角生出黠意。
“房统领,你看此人插手大比,该当如何?”恶人先告状,广兴武伶俐的目光盯着房统领,对杀人未遂并不在乎,但刁难城主府却很乐意。
“武媚有下死手的嫌疑,此人只是阻止武媚的错误,何罪之有?”
房统领虽说的很实在,但明显偏向着姜长宁一方,与广兴武很不对付的样子。
姜长宁又佩服起房统领来,真是将一城统领之“铁面”演绎得尽致,至于房统领是否是因为其它原因,姜长宁也未从多想。
“武媚胜,大比继续!”
回到祈明殿所在地的武媚露出笑脸,摆弄起妖艳的走姿,娇“啊!”一声,故意跌入龙英怀中。
两臂盘根于龙英粗壮的肩膀之上,脸颊凑的十分之近,若不是人多,怕都要过分亲昵起来。
红艳厚唇贴在龙英耳朵边,一开一合许久,眼神直指姜长宁。
龙英此时当然注意到姜长宁,冷笑着:“这个人别给我打死了,留给我。”
周围人都意识到了什么,对姜长宁起了杀心,讨好祈明殿第一人龙英的事干嘛不做。
姜长宁此时也看见了龙英,对于这个男子的出现大干困惑,不是被抓了吗?不过并未见石龙石虎二人,这其中的黑幕现在的姜长宁挤破头也想不出。
像是祈明殿附属势力的男子不怀好意看向姜长宁:“挑战醉翁居姜长宁!”
醉翁居主人正要嘱咐姜长宁几句,苏皓然摆摆手示意无妨。
赌注又是一座矿脉,虽然醉翁居的弟子也不看好姜长宁,但只能寄希望于其。
姜长宁自报家门后,男子:“佟无畏!”
无为?谁会给孩子起这名,姜长宁好奇的样子十分痴呆。
佟无畏开始了他的自信嘲讽:“小子,给你个机会,若是趴在我面前学狗叫两声,我就不和你计较。”
姜长宁一愣,计较?
不予回复后,是眼神的逐渐气愤。
“我让你给我使眼神!”
随着“神”字出口,威压倾泻而来,佟无畏却发现初虚九重天的威压根本对姜长宁毫不起作用,有些尬意,这才重视起来。
姜长宁只觉得佟无畏散发的威压像是纸糊的一般,蔫不唧喆的。
姜长宁就看着眼前男子自导自演,打个哈欠之际。
一拳!
骨碎的声音清脆无比,传入在座每个人的耳朵,佟无畏直接倒飞出擂台!
地裂声更是悦耳,佟无畏像是要咳血,但未见丝毫红色咳出,只是身体内已如稀泥一般,让不懂门道之人更是瞧不起,一个男人,装什么装。
其余参赛选手对姜长宁的实力感到困惑,初虚九重天?
这是他们对姜长宁的最高评价,或者是不愿承认姜长宁比他们大多数都要强。
姜长宁的力气是能将虎身折断的,佟无畏显然还不够格。力气大是日复一日地山中狩猎所致,毕竟常年与猛兽打拼的无修为之人都要比一般人壮实不少,姜长宁父亲姜武成便是。
至于可能还有其它的原因,现在一时也无法言明。
“果真是无为啊,胆大无为!”姜长宁不吝啬地嘲讽道。
“姜长宁胜!”房统领欣喜,连忙宣布,周围人回过神来,强啊!醉翁居的人更是欣喜若狂。
“别急着走啊,无为少爷!你也趴我面前叫两声。”
姜长宁可是听到这家伙刚刚嚣张的语气,不打算咽下这口气。
前些日子我是公子,今日你是少爷,不过我是真公子,你是那狗少爷。
在房统领的默许,姜长宁的灵力笼罩下,佟无畏艰难爬起,可怜地看向自家长辈,却发现自家长辈好像被人控制住一般不能自已。
佟无畏见此苦不堪言,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是他心中最后的倔强。
“汪!汪!”每次声响间隔许久,好似这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一般,头恨不得钻入地下。
自家门人脸色都十分难看,恨不得将它踢出门户!。
“你等着,姜长宁,这次有你好看。”佟无畏想要凭借些威言为自己挽回些尊严,却发现姜长宁转身就走不加理会,黑上加黑。
龙英看到佟无畏的怂样还鼓起掌来,并不认为自己与此等劣货同流合污。
武媚脸上有些抽搐,轻拍了拍龙英,这才止住。
……
一拳!又是一拳!
拳未至,势先至,拳至,劲至。
对手境界虚浮,灵力驳杂,根基更是因行多了男女之事而受损,任其如何抵御也招架不住。
姜长宁毫不掩饰自己强横的实力,许多人终于意识到龙英这次的活儿不好做。
“姜长宁胜!”挑战姜长宁的人接连被击败,无疑给醉翁居长了脸,醉翁居主人也喜气洋洋,但祈明殿大长老好似不为所动,一脸的淡漠与平静。
一场未开始便已结束的暴风雨正在酝酿,醉翁居主人显然意识到了什么,收起了笑脸。
龙英缓缓走上擂台,毫不将众人口中称道的姜长宁放在眼里:“姜长宁,不要和那些废物玩小孩子过家家,三座矿脉!一战!敢吗?”
姜长宁不知道龙英哪来这么大底气,醉翁居主人正要开口,姜姜长宁硬气答道:“敢!怎么不敢,和你那群狗打真没意思!”
姜长宁毫不助长对方气焰,对自己更是信心百倍。
房统领宣布:“比武开始!”
“飞鹰坠”龙英率先出手,高速旋转的龙英在空中形成狂暴气钻,飞速坠下。
姜长宁双臂成十字型,灵力撑起护罩防御这高空,气波向四周扩散而出,掀起了围观者的衣襟,拨乱了他们飘逸的“秀发”。
两人的冲击散发出肉眼可见的金属光泽。
姜长宁后退了数十步,勉强挡下,但并不轻松,对龙英的新武技高看了一眼,龙英则纵身一跃,缓缓地笔直落下,脚尖点地,两人隔开了一段距离。
“可以!再来!”
姜长宁被点燃了激情,三大步跨向龙英,两人拳爪相对,速度极快,大多数人都只能看清他们攻击的虚影。
“青玄掌!”蓄力已久的姜长宁迎头一掌。
七团爆裂的灵气,七声轰鸣的巨响,接连的爆破炸得龙英防不胜防,衣衫已经残破。
猩红的双眼看了眼被爆炸撕碎的衣袍,久违的怒火被点燃,一向受人敬畏的龙英还从未遭受过如此挫败。
“无影爪!”不得不说龙英的武技底蕴着实深厚,这应该就是加入势力的好处。
“青玄掌,九重灵爆!”
爆炸一次次被挡住,一次次被提前打散,碎裂声连续不断姜长宁意识到这战注定煎熬,有些走险的事不得不做!为了阵道秘籍!
“飞鹰坠!”这次气旋无比巨大,气浪卷得天地都暗淡无光,各自势力意识到这次攻击的非同小可,都撑起了护罩。
姜长宁亲临其境,更加明白这次攻击的可怕,灵力掺杂着魂力在全身不断游走,紧接着全部汇集于一拳!
紧随着,激发了储物袋中“器”字令牌的一丝威能,用以保全自身。围观众人却好似无法察觉这令牌威能一般。
“啊!”当一拳承受着魂力与灵力聚集,皮肤开始出现裂痕,身体逐渐透支,强忍剧痛挥出一拳,渐渐接近昏死,剩余的气力本着惜命的本能护住内脏。
此次有些外物加持,没有之前那样惨不忍睹。
从空而来的强烈坠击渐渐压制爆裂开来的拳劲时,翻滚的灵气迎来第二次强烈爆破,各大势力头脑皱起了眉头,苏皓然也没想到这武技会如此强劲,显然未曾练过,普通的弟子就只有吃惊的份。
龙英誓不屈服地抵挡着第二次爆破,眼看着气浪逐渐平息。
姜长宁即要昏死,平静的灵气又出现惊骇众人的第三次巨响,在“轰隆隆”的巨响中,龙英死不瞑目地飞出了擂台!
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目睹着一切发生,谁都无力阻止,在场有吃惊,有不解,有欢呼,唯独祈明殿大长老广兴武张了张嘴说了些什么又恢复了平静。
在众人注意不到的楼阁之上,一奇异的年轻男子抚摸着一旁散发着华光的威猛金羽大鸟,大鸟在男子的抚摸下显得乖顺无比,额头还不时摩挲男子柔软的掌心。
大鸟的金羽看起来光滑柔顺,还富有光泽,可以想象,张开的巨翅定能像盾甲一般耀目,光矗立于此,仿佛就能镇压一片虚空。
男子看了看姜长宁储物袋,不正经地笑了一声。
“本场比武姜长宁获胜,三矿契归醉翁居所属,诸位可有什么异议?”
“有!为何没有?姜长宁故意杀害祈明殿最优弟子龙英,该当何罪?”
说话的是祈明殿左方的一势力长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找茬。
“当这么多人眼瞎吗?祈明殿弟子龙英先行下死手,姜长宁只是正当防卫!”
醉翁居主人终于说了句完整话,在诸人争吵的同时,姜长宁已被送到了苏皓然身边。
“姜长宁,干得不错嘛!看来我看人真是蛮准!”
年幼的苏皓然真是本着一种“淘宝”的心态选了姜长宁,没想到真捡到了宝。
苏皓然先是往姜长宁嘴里塞了颗丹药,然后又往姜长宁怀里塞了本蓝皮书。
“这是什么?”
姜长宁此时感觉身体暖洋洋的,流失的灵力都在快速补充,魂力当然依旧丝毫没有,体外伤势逐渐愈合,迟迟未突破的九重天瓶颈好像也打破了!
“养气丹,一品中阶丹药,有补充灵气,疗伤之用。”
“我知道你想再要个丹书,不过这个不同于阵法,只有正规炼丹师才能炼制,材料也都很昂贵,所以你就别打歪主意了。”
苏皓然不等姜长宁发问,就已解释清楚,在姜长宁面前倒像个小大人般。
姜长宁略显尴尬,“哦”了一声,便闭目养神。
“那帮孬种真的是张口就来!”姜长宁不服气,但眼睛连忙睁开,谨慎观望着四周,好像真怕人捅他一刀。
“接下来,好好看着吧!”苏皓然无厘头地来了一句
“房统领!你这是不打算惩治姜长宁了?若您不便,便叫醉翁居把人交出来,我来管!”广兴武的眼神十分犀利,甚至咄咄逼人,毫不讲理。
房统领怒道:“广兴武!你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呵呵,是什么居心你不清楚吗?”这时轮到房统领傻眼了,这一天,终于是要来了,内心逐渐冰凉,却没有丝毫胆怯。
一个个黑影逐渐出现,当显出真身时,不明真相的人不禁站起身来,瞪大了双眼:祈明殿殿主,逆海帮帮主,武堂堂主……一个个在普通人眼中难得一见的大人物竟齐聚一堂,众人终于意识到,这是,要变天了啊!城主府定有大事发生。
所有人哑口无言,城主府一片沉寂,都只能静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不论愿意如否。
姜长宁此时也颤栗起来,这要是打起来,我可如何是好啊!
伤势虽已恢复近半,但忧愁还是挂满了脸。
“别担心!”苏皓然说完又笑而不语,很是平静,但再看其表情时,好像有丝隐晦的担忧?
姜长宁听此并没有放心多少,转而想到令牌之能,恐怕之能靠此了,徐伯伯帮大忙了,心里也安稳了许多。
“房统领,别来无恙啊!”此时这句‘别来无恙’在姜长宁听起来十分刺耳,阴厉之气瘆入肉骨,话事的祈明殿殿主与苏皓然之前语气可谓是天差地别。
房统领脸色已经阴沉至极,却是更加威严地说道:“你们未经允许闯入城主府,该当何罪!”
在祈明殿殿主看来,房统领这是要硬撑的节奏。姜长宁这时更加敬佩房统领,誓死不屈实为忠骨啊!
“将咋们的城主大人带上来吧!”
祈明殿殿主这声让服从城主府的势力惊掉了下巴,而他们几大势力的人笑的更加肆无忌惮,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恐怕都要雀跃起来。
即使,这些人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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