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下肚,聂胜男觉得有些眩晕。
“院长,这茶?”聂胜男扶着额头,双目紧闭。
“...”
恍惚间听见院长的声音:“拖到地下室,绑起来。”
——
当聂胜男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到了地下室的椅子上。
“这,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聂胜男的记忆闪现。
“没错,”刚才还和蔼可亲的院长阴沉着脸走到聂胜男面前说道:“小时候,你不听话,偷偷跑来这里,看了些不该看的。”
聂胜男的回忆一片片地出现,
“母亲?妈妈?”他口中不断呢喃着。
“是你!是你侮辱了我的母亲!”聂胜男仿佛记起了什么。
“我爱她!要怪就怪你那该死的父亲秦庆生!”院长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是他抛弃了董烟,还让手下对她赶尽杀绝!”
院长继续说道:“是我,是我收留了她,还抚养了他秦庆生的两个小杂种,你和你妹妹!我付出了这么多,难道还不能感动她吗?!”
“你!不!不是的!”聂胜男的头剧烈地痛着,他的大脑反复地被秦国生的话冲击着。
......
他又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贪玩,无意间跑到了地下室。越往下走,地下室的温度越来越冷,越靠近地下室,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
地下室的铁门在里面反锁着,年幼的他透过石墙的缝隙看到了院长骑压在母亲的身上,他害怕地尖叫了起来。
“哪个小王八蛋,坏老子的好事!”院长打开铁门,看见了吓傻的站在原地的聂胜男。
......
院长说道:“二十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也要让秦庆生尝尝妻离子散、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早在二十年前就可以杀了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聂胜男说道。
“要不是你母亲阻拦,你早就死了。你以为你还会活着走出这里吗?”院长一脸不屑地说道。
“二十年前,我顶替秦庆生坐牢,他答应我照顾好董烟。结果!”秦国生含泪说道。
......
秦庆生所谓的好差事,就是倒卖军火。九十年代,枪支的管控力度还没有那么大,两人又在边境城市,地理上比较便利,实在不行,跑路也方便。
秦国生听完连连摇头说道:“弟,这要是被抓到了可是杀头的大事。”
“诶,成了之后我们就发了财了。”秦庆生比划着说道。
秦国生盯着弟弟庆生,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一番思想斗争后,还是同意了,
两人很快从边境走私了一批军火,与买家相约明日交货。
庆生喝多了酒一高兴,就把消息泄露了出去。另一桌的崔东灿把秦庆生的话一五一十全部记下。
交易当天,警察在崔东灿的引路下,顺利将正在交易的秦国生抓获,而门外望风的秦庆生早就跑得没影了,在警察的审问下,秦国生没把弟弟供出来。不出意外,法院以走私军火罪判刑,秦国生被判刑二十年。而后秦国生越狱出逃,几年来东躲西藏,风声一过,秦国生改名换姓聂海平,在京眠市的郊区开了一家福利院。
福利院的日子倒也算太平,直到那日遇到了冒雨前来投奔的挺着肚子的董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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