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芸孜和贺荣晰一起玩了几局,后来徐冶他们也过来了,贺荣晰说他过去接苏梨就离开了,徐冶做下来,“季姐都二十一呢?”
“你也知道哈,徐冶你有没有发现我比你小啊,干嘛叫我姐呢?”
徐冶拉开椅子坐下,“这个姐呢?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欣赏,是超越年龄的境界。”
季芸孜不是礼貌的微笑,“那你欣赏什么呢?”
徐冶这句话说得中气十足,“当然是季姐过人的才气和不凡的胆魄。”
“比如说?”
“比如说,当众强吻这种事情我这个渣男都还没做过。”
季芸孜马上推开徐冶,“别说了,有多远滚多远,真难得你还知道自己渣。”
“走了,怎么你还想在这坐会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季芸孜和徐冶一起走出网吧,“梁琪呢?”
“谁知道呢?”
季芸孜几次看到徐冶的时候梁琪都在他身边,“你们闹矛盾了?”
“什么闹矛盾?为什么要闹矛盾?”
“她不是经常跟你一起吗?”
徐冶疑惑了半天才想清楚季芸孜想问什么,“不是,我和她早分手了啊,而且她等会不就见了吗。”
季芸孜觉得这个对话好像也挺多余尴尬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你暑假打算做什么?”
“就像这样啊,吃饭游戏睡觉,还有唱歌,你想唱的时候约我哈。我打算开始做主播了,等我火了带你来直播间蹭蹭。”
“不错诶,这适合你。”
徐冶灵机一动,“要不你来跟我一起做,收入你四我六。”
已经走到烧烤摊的位置了,“你滚吧,这事儿就特别适合你这种脸皮厚的。”
“孜孜,快过来。”苏梨拉着季芸孜坐了下来,“什么脸皮厚啊?”
人都已经到了差不多了,季芸孜拿了一串刚烤好的羊肉,“徐冶当主播了,大家记得给他捧场啊。”
在座有不少人显然是第一次得知这事,纷纷开始商业吹捧模式,“徐冶哥,哪个平台啊……叫啥名字……有没有美女小粉丝啊……”,听得徐冶满脸黑线,他和季芸孜挑衅的眼神对视了一眼,“没呢,现在还在筹备阶段,需要大家的时候我肯定会说的,你们别不来啊!”
上次和季芸孜喝酒的黄毛同学把酒箱抬过来了,“话不多说,喝酒!”
这次绝对是几个以为聚在一起的同学最多的,东西摆了满满一大桌,这是个露天的烧烤摊位,因为时间也不早了,半夜里的风吹起来是凉凉的,让人觉得十分惬意。同学们一起聊着这学期的新鲜趣事,所在学校有哪些奇葩操作,谁谁谁换了几个女朋友,不时就发出阵阵笑声。
梁琪其实是个很安静的女孩,一般的聚会也不怎么说话不爱喝酒,季芸孜猜她其实很不喜欢这些场合,如果不是因为徐冶她一定不会和在座这群人有太大的交集。起初她和徐冶的中间还坐着一个人,结果那位同学因为觉得自己在中间似乎妨碍二人聊天了就自觉地换了个位置,开始给徐冶拿东西倒酒,她的笑容十分灿烂,但是谁能看明白她内心深处的独白。
“孜孜,我告诉你哦,我有打探到李晏安的情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他现在确实没有女朋友。”苏梨专门移了一下板凳悄悄地跟季芸孜说,以防被旁边的贺荣晰听到。
“我已经知道了,他还有一个谈了几年的女朋友。”季芸孜同样压低声音回答。
苏梨惊讶地捂嘴,“啊?你怎么都知道了,我还打算瞒着你不打击你的信心呢?”
“打击什么信心,我又没说过一定要追他。”
“孜孜,虽然我对你的魅力非常放心,但是你要是能够不追他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他前女友谈了三年多,可能会不太容易。”
季芸孜拿着酒吧的手又开始有些抖,当这个时间以确定的量词从他人口中说出,传入自己的耳边直击自己的心灵,她纵使做好了几小时的心理准备,还是被一个数字几乎击碎。
“不过也不要太悲观,他那个女朋友还在北京,说不定分开久了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北京?”季芸孜想到李晏安去北京出差的时候几乎了无音讯,那次出差去了大概半个月,或许他除了工作还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吧,毕竟那里是他生活过那么久的地方啊。
“北京怎么了?”贺荣晰突然插话进来,把季芸孜和苏梨吓了一跳,“你们想去北京吗?”
苏梨拉着贺荣晰的手,“是啊,我想去,我们什么时候去?”
贺荣晰想了一会,“那我们这个暑假就去。”
“季芸孜说话啊,游戏轮到你那了,算你输了哈,喝一杯就行。”徐冶隔着桌子冲着季芸孜大喊。
季芸孜对大家投过来的目光莫名其妙,“我又没加入游戏啊,怎么觉得我好欺负啊!不喝!”
“我刚刚问了有没有谁反对你不说话,你在做梦啊,季姐咋回事啊?最近出来玩有点不在状态啊,今晚课没有帅哥让你……”,徐冶又开始涛涛不绝。
“你闭嘴!”季芸孜拿着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阻止了徐冶继续说下去,她重重地放下酒杯,瞪着徐冶。
徐冶笑笑,心里觉得说这个还挺管用,简直屡试不爽。不过就算徐冶不往下说,知情的人也很容易联想到上次的事情,纷纷对着季芸孜谜之暗笑。
游戏继续着,季芸孜能感受到徐冶轻微的针对,她也能猜到肯定是因为一开始故意说了他当主播的事情让他有点不爽,开始报复了。
季芸孜被这样回击,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呢,冤冤相报是以前多年在外面玩时和徐冶相处的常态。于是,季芸孜继续游戏的时候就故意套路徐冶,让他输了好几轮恨得咬牙切齿。
“诶,徐冶你刚刚说季芸孜那话没说完啊,我这个好奇心实在憋不住了,谁来告诉我咱季姐又有什么丰功伟绩了?”这时候偏偏有不懂事的某个同学又把遗忘的话题拾了回来。
徐冶拿了一个扇贝又恢复了洋洋得意,他慢悠悠地挑着东西吃,拖着老长的尾音,“说来话长啊!”
“徐冶你又输了!”旁边几个同学被今晚徐冶这运气笑得肚子疼了好几回,只有徐冶清楚这是季芸孜故意使诈,可是游戏是自己提出来的又不能提结束,于是徐冶终于也继续了自己的报复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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