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晏安盛了半碗青菜粥,没有接季芸孜的话也算是默认了。
“她很漂亮。”季芸孜继续找话题。
可是李晏安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好了,吃饭。”
季芸孜吃饭的时候不时瞟几眼坐在另一边的余子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名字,她正在和两个跟她看起来差不多的女生一起说说笑笑,看起来应该是她的同事。
季芸孜心里又琢磨着李晏安对于这位前女友的感觉,他到底还喜不喜欢呢?到现在也没能从李晏安的口中得知他们的细节,余子然的气质又一种天生的高傲感,她的美是带有攻击性的。
季芸孜看着李晏安发着呆,饭也没有吃多少,后来又感觉余子然也在不时地往这边看。
“吃饭就好好吃饭,怎么东张西望的。”
李晏安突然发声又把季芸孜吓了一跳,季芸孜回过神来筷子差点掉到地上,“那个,你还以为你不打算说话了呢!”
“我刚刚在想事情。”
季芸孜又露出俏皮的笑,“怎么,李老师,见了前女友魂都被牵走了?”
“不是,我在想最近的一个项目,不好意思,不应该在吃饭的时候想工作的,抱歉!”
“有什么抱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这么漂亮的前女友……”
李晏安摆手,“打住!你想问什么问题你可以说,别老是加上这三个字。”
“连这都不承认,人家多伤心啊。”季芸孜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疑问了,“李老师,余子然这么漂亮,看起来也是十分优秀的女性,为什么分手啊。”
李晏安喝完了碗里的粥,放下手里的勺子,“是好处也是坏处,我和她太相似了,都是很要强的人,这在大学期间的确是相当好的事情,我们一起不断进步。”
李晏安又喝了半碗银耳,“但是毕业后,两个人的事情都越来越忙,各自出差或者加班,好像慢慢地习惯了如果一个人的生活,正好家里这边有职位可以调回来,我就回来了。”
“其实我真的也不太明白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就大家都觉得我们般配合适,我自己也觉得不错,就这样过了三年多,现在更多的是想做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情,在北京的时候压力还挺大的……”
“好了啊,以后别再问了,你又不是没恋爱过,过什么节日做什么事情这些就别再说了!”
季芸孜重重点头,“明白!”
回到宿舍的时候其他两个诗人都还没有回来,季芸孜坐了一会又想起了李晏安的床头那张照片,好像和今天见到余子然不太一样,难道自己看错了?
面试的这天季芸孜很早就起了床,认真地花了一个小时化妆,穿了一件带着荷叶边的白衬衣,正式又不失优雅。
季芸孜再三给自己加油打气终于走进了这个科技公司,面试的地点在二楼,季芸孜是走楼梯上去的。
面试的地点外坐着不少人,每个人都化了精致的妆,除了两三个和季芸孜年纪相仿,其他的几个都看起来有些年纪了。
季芸孜挑了一个空位坐下,她没有说太多话,不是因为不善于交际,只是觉得非常紧张根本就没办法和别人聊天,以至于有人问她哪个学校她也只是嗯了一声就没有后续,搞得问问题的人还觉得有些尴尬。
面试的过程不算糟糕但是也没有觉得多么顺利,季芸孜在回去的路上就在想这个面试感觉很玄的样子,看来自己对这类的工作经验确实是太少了,习惯了应聘酒吧歌手后这种正式场合还有点悬乎。
季芸孜走出公司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她虽然带着墨镜但是季芸孜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认错,因为这种走路的气质和她的五官虽然季芸孜只曾经看过很短的时间,她通通都记得很清楚,尤其是她的名字——余子然。
季芸孜与余子然擦身而过之后想了半天余子然来这里干嘛,找朋友?谈生意?或者就在这里上班?如果余子然也在这家公司上班的话,季芸孜对于面试结果的期待忽然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季芸孜在整个面试过程中唯一觉得有些记忆点的就是总觉得有个人力资源负责人看起来很眼熟,好像就是在这几天见过的,可是这几天也没有见多少人,也怀疑这是自己眼花了,但是见到余子然后季芸孜忽然就想起来了那位负责人正是偶遇那天和余子然吃饭的人之一。
季芸孜面试完了回去吃了饭,晚上就往酒吧去了,在景区古镇这边的好处就是每次的客人都是新鲜的,但是坏处也是这一点,就很难找到较多的经常过来的忠实听众。
但是这天季芸孜又迎来了自己的一位忠实听众,是一个旧的了,宋轩言在酒吧里的出现让季芸孜获得了极大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她抱着吉他演唱者歌曲的时候不时地和他眼神交流,竟然也使今晚的演出渐入佳境。
现场的客人纷纷跟着轻快的节奏抖动着身体,今天的季芸孜没有走文艺民谣路线,而是选择了大量的摇滚歌曲。客人当中年轻人的数量占大多数,大家都喜欢热闹,于是整个酒吧在这个古镇当中显得倒是于这里的悠然意境有些突兀了。不过好在季芸孜的极大感染力和客人们的包容性,这的的确确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夜晚。
“好久不见,我发现你在这边还比在学校的酒吧更能够放开。”宋轩言在季芸孜唱完歌时对她说。
“真的吗?可能是因为这里的观众我都不怎么认识吧,又刚好来了一个我的粉丝。”
“别来这套,找你合照的人应该不少吧?”
“有还是有的,就是没好意思向他们收费。”
宋轩言笑着邀请季芸孜坐下聊一会,“我好像又一次看见那个女生了,就在你学校那边的酒吧。”
“真的吗?怎么我一走就有好事,看来我这个人容易挡桃花啊。”季芸孜边说边轻拍着桌子。
“就是很短暂的见到了一面,我刚要去打招呼她又离开了,我差点都觉得那是我的幻觉。”
“那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日思夜想这么多年,说不定哪天现实和梦互调了呢。”
宋轩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最近把头发修理短了很多,“你的脑袋瓜都是什么奇思妙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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