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的休息室,季芸孜和余子然面对面坐下来,虽然有一丝剑拔弩张的意味,但季芸孜觉得这实在是比上班时候的那种看不到地硝烟好太多了。
其实觉得也还蛮奇妙的,这么快就百日李晏安的前女友约谈了,搞得自己就像个现任正牌女友似的,可是季芸孜好像还并没有看到关于这件事地明显地曙光。
余子然的口红是很深的颜色,启唇的瞬间充满了性感,“我早上看到了。”
季芸孜也不敢示弱,虽然没有那样性感的身材和妆容,但是对视的眼睛毫不示弱,这不是她第一次被人当做假想敌出来谈话了,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是真的了。
“哦,你看到什么?”
“你从他的车里下车的。”余子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气息不太稳,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季芸孜故意不提和李晏安现在只是朋友关系,只是轻描淡写说了这句话。
余子然稍微握紧了头,身子往后靠了靠,“果然关系不简单啊。”
“余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一起问了吧,现在下班时间比较好解决,相信您是一个能够很好地区分工作和生活的人。”,季芸孜这话说得不卑不亢,却又充满了攻击性。
余子然拿着包站了起来,“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就走出了公司。
季芸孜看到余子然在门口停顿了一瞬间很快走到路边打了车离开了,季芸孜无奈地坐上李晏安的车。
“我被你的前女友约谈了。”季芸孜面无表情地说。
李晏安沉默了一会,“她……没有对你很过分吧。”
“今天还好吧,谁知道以后呢!”季芸孜无奈,“她早上还看到你从你的车上下来了,就刚刚我和她谈崩了,出门又看到你的车了,真是有意思。”
李晏安把车启动了,“你们不在一个部门,以后稍加注意还是能够避免很多事情的。”
过了一会他又继续说:“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李老师”,季芸孜皱着眉头叫了一声,“我怎么觉得这个关系很奇怪呢?”
李晏安沉默许久,“给你带来不便实在抱歉。”
季芸孜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你之前怎么不给我一个预警?”
“谁知道误会这么大呢,我真的把你当朋友的,特别喜欢你这个妹妹。”
季芸孜顿时瞪大了眼睛,“啥?你说什么?!”
李晏安疑惑地看着季芸孜的反应,“怎能了?”
季芸孜顿时觉得头都有炸了,这算什么?我以为我们是爱情,你却想要做兄妹!
季芸孜简直气笑了,故意阴阳怪气地说,“好吧,其实我以为我们是兄弟呢!”
季芸孜听着李晏安哈哈大笑的声音,无奈叹气,算什么?!
季芸孜看着窗外后退的一颗颗绿植,心里觉得听到李晏安的话简直比余子然盯上了自己更气人,这还怎么搞?
“李老师,你不会其实很希望我叫你哥哥吧?”季芸孜又转回头很小心的问。
李晏安斜了斜嘴角,“其实这不重要嘛,我就是觉得你和贺荣晰差不多年纪,看着你也怪亲切……”。
季芸孜打断了李晏安说话,“你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季芸孜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有些晚,蓝依依和尹莎都已经回来了,看到季芸孜一脸闷闷不乐,感觉拉着她坐了下来。
“怎么样,第一天上班?”尹莎摇着季芸孜的手臂。
“就还好吧,就是被一个公司的职员盯上了!”,季芸孜怅然说道。
“什么!帅不帅!天啦,你第一天就钓到了对象!”,两个人疯狂激动。
季芸孜赶紧纠正,“不是啊,是个女的。”
季芸孜倚在椅子上无精打采地说道,“给你们说个挺离谱的事情。”季芸孜叹气,“我又被人当成假想敌了,以后不知道在公司能不能好过了。”
季芸孜又烦躁地揉着头发去了卫生间,心里想着,烦死了,为什么我就不能是个真的情敌呢?这样感觉自己忽然又失去了一丝底气。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李晏安又顺着路来学校接季芸孜,给她买了一杯新鲜的豆浆和灌汤包,“这家豆浆很好喝。”
季芸孜心里想着确实妹妹的待遇挺不错的,“谢谢,你吃了吗?”
“吃了,今天早上自己做的三明治。”
李晏安和季芸孜今天早上都没有什么太多的话,季芸孜自从昨天下午一直处于失落状态,偶然也纠结着或许就当妹妹也挺好,结果怎么想怎么隔应,问题是季芸孜从来没有把李晏安想成哥哥啊,到了公司门口之后两人各自离开。
李晏安开着自己的车前往自己的公司,昨天晚上和季芸孜吃完饭把她送回了学校之后他就打通了余子然的号码。
很快电话就被接通了,“李老板终于肯给我打个电话了呢!”
李晏安走出公寓电梯打开了自己的家门,“子然,那个我朋友去你那边的公司上班了……”
余子然很快把话接了过去,“我知道啊,名字叫季芸孜是吧?放心,我会多加照看的。”
李晏安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被季芸孜剪好摆放的一束玫瑰,“谢谢,我就是想说,她还小,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还请多担待,不要太为难她。”
“什么叫为难她,李晏安,怎么我在你的心中就是这样的形象吗?”余子然的声音明显非常激动,“现在通话已经快四分钟了,你说的话全是关于她,如果你打电话就是为了指责我,我觉得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晏安揉了揉眉心,“子然,我不是这个意思,抱歉。”
“李晏安,我希望你明白我为什么来到这里,其实我完全有更好的机会的。”
余子然说完就挂了电话,李晏安听着短暂忙音看着这个安静的屋子,今天那个女孩不在,好像冷清了不少。
李晏安在公司的车库停好了车,从电梯上楼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在机场接到余子然的那刻,她穿了一身白色长裙和一顶好看的遮阳帽翩然而来,李晏安以为她真的是来找朋友度假的。
她说,“李晏安,我来了。”
他说,“有幸等到你的远道而来。”
本以为是个客套话,又怎想有人当成了真,燃烈了心中火焰,却不知如何与一滩不融化的冰水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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