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一大早便去处理事务,这几天陪着司思所以积累了一些不重要的事物。虽说不重要,但积累下来也是蛮多的,在积累下去,或许他晚上就得陪着先祖去下棋了。他刚坐下来便发现了躺在自己桌上的信封,信封上面写着墨眸和白幽名字。白石认出这是天命宫的邀请函,便决定把邀请函先给她们送过去。在前往墨画阁的路上,刚好遇见了墨研。
“你是去找墨墨吗?”墨研望着白石说道,她知道白石积累了许多公务,所以原本应当是在处理公务的白石不知为何来了墨画阁。
“哦,是墨研啊。你也是去墨画阁吗?我桌上刚好发现了天命宫的邀请函,便想给墨眸他们送去。”白石这般说的,他可不会承认自己没发现才导致邀请函迟了几日送来,“你若是去墨化阁,那邀请函就让你送去吧。”
“天命宫的邀请函为什么只给两个名额?”墨研接过白石手中的东西,便看到邀请函上只有两个人的名字,她想到依靠墨眸现在的能力跟白幽一起去天命阁,基本是羊入虎口,纵然是白幽保护她也是难敌四手吧。
“那这邀请函就交给你吧。我先回去处理公务。”白石看到墨研接过东西,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处理公务。
“白幽应该也在墨画阁,把这个东西交给她,再和她谈谈吧。”莫言说完便往墨花阁的方向走去。
此时,白幽和墨眸刚从墨画阁里走出来,便遇见了赶来的墨研。
“白玉还在为墨沐七煮面吗?”墨研看到两人便明白了,但还是忍不住询问到。
“对的,我原本以为白玉就是做几天罢了,没想到一直坚持。只是可惜呀,墨沐七好像对她没感觉。”白幽说道这便叹了口气,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白玉这样认真。以前白玉嫌弃组长的位置太麻烦了,然后把自己弟弟拉上去了,虽然这也有着那些先祖的意思。
“我倒不觉得。我感觉墨沐七好像是对她有感觉的。”墨眸这般说道,她可是看到墨沐七曾经望着白玉的嘴唇发呆。然后过了一会儿,脸变得通红,就好像白幽之前那样。她感觉或许白幽是喜欢她的,但每当想到这里,她便会想起那和白幽长得一样的那个人,她能感觉到自己喜欢的是那个人,但不知为何对白幽也有好感,难道说她以前是个渣女?
“这是白石叫我转交给你们的。说是天命宫的邀请函。这次我可能不能陪你们去了。你们两个去的话能行吗?”墨研将邀请函递给她们,然后询问的。
“我们会小心的。在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之前。”白幽这般说道。他也明白这次去天命宫也是凶多吉少。但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关于天命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是得明白的。否则以后又如何去对付天命宫。
“若是有人对我们不利,我也是能察觉到的。”墨眸这般说道。她的能力现在也只有能感应他人内心对她的善恶。在世界还未恢复之前,她的灵力是无法使用的,这或许是因为她并非本世界人。纵然她以前学过剑,但生疏的她也施展不出什么有用的剑法。
“那我就留在这里吧。花不语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我要不去帮帮他?”墨研想起了回来的花不语好像在寻找什么药材。不能去天命宫的她或许可以和花不语合作一番。
“他回来了呀。既然他在寻找什么东西,那你就和司思一起去帮他。”白幽想起了狄姝以及这几年花不语对她的忠诚,那帮他便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好吧。这几日我就先做点符纸给墨墨备着。然后去和花不语找那种药材。”墨研想起了自己做的符纸,便想着给墨眸备着一些,纵然是抵不过那些人的法术,但也可以作为后手保命用。
墨眸听到这便感觉到墨研对她的温暖。她也明白自己的力量还未恢复前,只能依靠其他手段来自保。
“那可不要太累呀。”白幽说道。
三人便讨论着这次去天命宫应该准备的东西。
此时的花不语已经从师傅那回来了,想着幕后一直想要狄姝的尸体,所以蛊惑了狄寅。那狄寅是否会留下一些痕迹?想到这,他便往以前狄寅住的房间走去。
花不语依靠着师门所学的技巧去寻找痕迹,但什么也没找到,他不由得坐在了地上,望着狄寅的床便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伸手在床上摸了摸。便发现一处机关,他按下机关。枕头下便出现一道口子,在里面放着一本书关于狄家过往的书。其中便有关于木灵之根与狄家的关系,以及木灵之根的血能够打开天命宫禁地深处的大门。那里隐藏着天命宫最重要的东西。而幕后之人或许想的便是那东西吧。
花不语无奈的看着这些。他知道人都是有私心的。有些私心并不会害人,但有些私心却会将人推入深渊。而就是因为这种私心,害得他重要的人失去了性命。真是可笑呀。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而不把他人生命放在眼里,他其实是最厌恶这种的。就像小时候那样,他被那群人贩子抓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若不是师傅救了他,他或许已经不再人世了。
“群主大人。这里有一封你的信。”花不语回到自己的房间,便见到自己的侍女将一封信交给他。
“天明宫的邀请函?”花不语望着这封邀请函,他并不打算去。以他现在能力无法对抗天命宫。他只想快点去找到分魂草,然后让师傅制造出一心两用的药,那他的灵力可以完全使用出来,而不是这般完全不能使用。
在天命宫的禁地里,那神秘男子独自坐在地上。他发现自己的魔力变得有些难以控制,这一切便是他在吞噬了狄姝体内的木灵之根后才出现的。
“你该不是废了吧?”神秘男子身后出现了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女子,长袍上绘着一只黑色的飞禽,而在她身后跟着一群和她穿着一样的女子。
“你以为我废了你就可以把我怎么样吗?还是说这也是你策划的?”神秘男子冷冷的说道。他们俩不过只是合作关系,自然会提防对方,他想要的只是白幽,而少女想要的则是禁地隐藏的秘密,那所谓能够操控世界的力量,但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他的敌人从来都只是那害死他爱人的天道之子,他之所以想要白幽,是想要通过白幽去寻找天命之子。
“废了你。怎么可能呢?你我可是彼此的棋子呀。禁地深处的力量被人拿走了。应该是简长老那老不死吧。”那女子咬着牙说道。她就不应该放走那家伙。原本以为只有通过狄家的木灵之根才能打开禁地的深处,没想到却被那老不死摆了一道。
“所以之前就让你把那家伙带回来。你非要毒杀那家伙。”神秘男子嗤笑道。
“施秘斯,很好笑吗?那老不死活着便会将天明宫的异处告诉白幽。那你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那女子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宛如他那世界中传说的恶魔一般,让人感到极其不适。
“他们应当已是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详情罢了。”施秘斯说道,只要那个能够看透人心的人去了白家,将梦世界的事情复述给白幽,加上这段时间在白灵城做的事情。
“明明天命宫可以统治一切。可他们居然如此肤浅。还妄想把天命轮的力量分享给山下那些庸人,这世界本该属于我们天命宫的。”那女子说到山下的人,边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她想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所以她才想把这个世界的神的力量吞噬掉。只是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施秘斯看着少女癫狂的表情。不禁想到初次见面的时候,那少女还是一个想要力量去守护世界的人。可是得到力量后却迷失了自我,妄想成为世界的神。
“若是没事,就不要打扰我。”施秘斯这样说的。他不太想看到少女的表情,或许在少女得到力量的那一刻,便已经死了吧,活下来的只是被力量操控的恶灵了。想到这,他便也想起自己其实已经死了。活着的只不过是为了报复天命之子而苟活着的恶魔罢了,他厌恶对方其实也在厌恶现在的自己,可他不会退步。
“不久就是天命祭了。等白幽她们来了,你又该如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少女带着笑问道,那笑容在施秘斯眼里格外刺眼。
“时机未到,我不会去思索这些问题。那么,商你又如何去获得那传说中玄鸟的力量。”施秘斯回应道。
“玄鸟不过笼中鸟罢了,只要杀了寄主,那它必然会选择拥有与她同种根源的我。”商的嘴角微微翘起。
施秘斯望着那扭曲是面容转过身默默恢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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