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麻瓜炮灰不想死

第277章 负伤

    
    乌罗眼疾手快,一闪身之际,抽出腰间鞭子,便往几人抽来。
    她的鞭子长,出鞭也狠,一鞭抽去,连一旁的禁军都不得不躲开,免得殃及池鱼。
    但长鞭还未至,这几个西凉人诡异的就地一滚,分散开了几个方向,有的一脚踏上了旁边使团的桌子,凌空一跃,竟越过中央舞池,短刀直取对面的祁慕寒。
    这下太过突然,大部分禁军都在乌罗这边,一下未顾及这边,眼见这人凌空一跃,就要到祁慕寒面前,商墨云扑过去,抱着祁慕寒歪倒在了一边,那人一刀刺空,此时禁军才赶过来,飞快将这人制服。
    祁慕寒从地上坐起,正要呵斥禁军反应太慢,陡见一名西凉人如漏网之鱼,不知何时趁乱闪到了右侧的公孙薇身后。
    起初祁慕寒为了与公孙薇表面上保持距离,便坐得开了一些,后被商墨云一扑,就更是扑得离她远了些,这时见那西凉人已经闪至公孙薇身后,他心脏几乎骤停,全身肌肉条件反射般绷紧,就要朝她扑去。
    公孙薇茫然未觉,待觉得身后好像有人,猛一回头,那刀已经离她不足三寸,对方一双手像鹰爪一般,一拉、一抓,一把短刀就架上了她的咽喉。
    原来这群西凉人见自己无法自证,便想出挟持太子妃,好谋取一条生路。
    这人凶狠地望着祁慕寒,正要开口,蓦然间双眼暴突,一枚黑色蒺藜深深嵌入他额头正中,鲜血分岔流下,仰面往后一倒,就此断气。
    苏炙夜从殿下横梁跃下,他反应极快,在这西凉人劫持公孙薇的一刻,就占据了对方视线盲区,瞅准机会,一击即中。
    公孙薇看着眼前的苏炙夜,正要说话,忽觉脖颈一痛,原来这西凉人中暗器的一刹那,拼着最后那口气,硬是划了她一刀。
    刀刃锋利,公孙薇脖颈中顿现一道血线,幸好划痕不深,未伤及深处血管,但剧痛非常,她还是站立不稳,往后倒去。
    苏炙夜唰的一下闪过去,将公孙薇抱住,与此同时祁慕寒已赶到,站在公孙薇面前。
    按照戏路发展,此时他不能直接表现出对公孙薇的紧张与在乎,只能压下滔天的心痛,淡淡地道:“送太子妃回府。”
    马上有人上来,从苏炙夜手中接过了公孙薇,苏炙夜眼中都是担忧,也只能默默地看公孙薇捂着自己的脖颈,在下人搀扶中,离开了清和殿。
    宴席才开始不久,接二连三发生变故,百官冷汗涔涔,惊慌还未过,突然太监王公公一声尖锐的叫唤:
    “陛下——!”
    祁成皇嘴角流出些口涎,歪倒在了龙椅上,人事不省。
    百官皆乱,太医一涌而上。
    -
    万寿节在这样一波接一波意外中草草结束,百官散在清和殿外,有些在神色焦虑地在交谈,有些只顾埋头前行,匆匆离去。
    太子中毒、西凉使团被搜出与祁玉骞暗通款曲的罪证、驿馆被重重禁军包围、祁成皇在寿宴上人事不省,目前状况未知,桩桩件件都标志着是要变天的节奏,风雨前夕,人人不安。
    祁慕寒与太医交代了几句,安排好了事项,暂丢下皇宫这边的事,车马回到了太子府。
    心急火燎地推开房门,见公孙薇正坐在铜镜前,摸着脖颈上缠着的一圈纱布,他才松了口气,上去抱着她,声音暗哑:“对不起,又让你受伤了。”
    “皮外伤而已,小事。”公孙薇笑着拍了拍他,又担忧道,“听说陛下突然晕厥,现在情况如何?”
    “应无大碍,太医说是受惊而昏厥。”祁慕寒没让自己神色发生任何变化,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马上换了个话题,“对了,你娘那边,我已安排好了,这两天就会派人潜进榆阳,暗中接她到柰城与你爹会合,待京城局势一稳,再接他们回来,你们便可团聚了。”
    祁慕寒通过掌控端妃与平南王,已经彻底掌控了柰城一地。如今柰城和中军已稳,他翻手之间,即可调动百万大军。
    公孙薇果然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眉间一喜,道:“那就好那就好。”忽想起了什么,忧心忡忡道,“对了,今晚的事,虽是逼得祁玉骞不得不反,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他那江东军,还有武器......若是再拖一日,恐怕就更不好对付。”
    “孤不会给他这个拖的机会。”祁慕寒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好了,都别想了,不早了,你也受了伤,早些歇息?”
    “嗯——”公孙薇还想说话,祁慕寒已吻了上她的唇,她一下想起昨夜的凌乱和疲惫,赶紧躲了躲,“我去找商妹妹说说话,回来以后还没找她好好聊过呢。”
    说着,转身推开门,像个兔子似的一溜烟跑远了。
    祁慕寒笑出了声,待她走远,才慢慢起身,摇晃着走出房门。
    门口落下一道黑影,快步上前搀扶住了他,正是暗卫首领李曼。
    “什么时候回来的?”祁慕寒尽量平稳身姿,与他一起往书房走去,“之前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
    李曼重重一点头:“昨夜回来的,东西连夜交给齐公子了。张快现也在城外,一切都准备好了。”
    祁慕寒“嗯”了一声,又听李曼一边嘟囔:“真是的,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如此不懂得照顾自己?”手指连续按动,打开了书房里的密室。
    这边章知尧也匆匆赶到了书房内,药箱一放,与李曼一起将祁慕寒扶到了冰床上。
    冰床上寒气缠绕,祁慕寒突然一把抓住李曼的手腕:“不要让薇儿知道我的病情。”
    李曼盘腿在后,为他灌输内力御寒,嘴里嘟嘟囔囔:“都是枕边人,你能瞒到几时?”
    祁慕寒闭目不言。
    半盏茶功夫后,祁慕寒披上大氅,一脸苍白地出了密室,章知尧给他端上一碗黑苦的药,一边摸上他的脉搏,脸色凝重。
    片刻后,他躬了躬身,对祁慕寒道:“这法子收效已经越来越微,臣建议,还是要尽快找到...找到玉姑娘,让她为你施针。”
    祁慕寒喝完最后一口药,拭了拭嘴角,笑道:“如果玉妩颜回来为孤施针,却不见好转的话,我便要她项上人头,如何?”
    章知尧瞠目结舌:“你...你...”
    一旁的李曼开启嘲讽:“你这个呆太医,如果玉姑娘的施针对殿下还有用,她根本不会走。你想见她就直说!”
    章知尧:“我...”
    祁慕寒笑了笑:“说吧,你真正的建议是找到什么?”
    章知尧低头:“八角玄冰草...你不能再等了。”
    祁慕寒看了他一眼,长身而起,往屋外走去,李曼紧随而至:“江东的事我都知道了,届时拿下祁玉骞,不怕他不交出玄冰草。”
    祁慕寒袖手往前走,几步以后,回过头来,拍了拍他肩膀,微笑道:“去见见乌罗吧,她就在驿馆。”
    李曼大喜,单手触地向祁慕寒一拜:“谢殿下。”
    祁慕寒微笑着抬头,月亮刚好躲入黑云,朦胧的光线投入他眼瞳,折射出淡淡的哀伤。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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