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鸿钊,FW一个,长的要样儿没样儿,也没有像样的工作,每天只能靠日结来过活儿。本来还有一女朋友,因咱贪玩摆烂,看不惯咱所作所为,索性分手了。这一分手,让咱更加没有个奔头儿,索性如此了。
“唉,今天又是牛马的一天啊,干一天活儿,连五十块都挣不到!”鸿钊心里暗自想到。
“欸,说你呢,干活儿,手别停啊,快递还等着你分类呢!”李班头大声喊叫道。鸿钊四下张望,发现就自己愣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就在此时,一个工友扯了扯他的衣服:“手麻利点儿,不然班头就要把你开除了,你就没有活儿了!”鸿钊回过神迅速开始分类快递起来,也是手忙脚乱,跟着人家瞎忙,他本着“大家都是干一样的活儿,跟着做就没错了。”这种态度就浑浑噩噩的。再推小推车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快递堆放太多,导致还没到传送带上,快递掉落一地,鸿钊脑子瞬间一空,然后开始麻利儿把快递往小推车上撂,班头正好看见这一幕,“搞什么,搞什么。心不在焉的。罚款二十看你长不长记性,都注意以后谁在犯一个样子”班头冷哼了一声。
“艹,这一天TM白干了,活儿还没干完整一这事儿,干完今天好好休息休息再说。”
两个小时过后,午饭时间到了:
鸿钊端着饭碗挑着饭,弄到身上都不知道。
“鸿钊啊,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员工说道。
“哥,这活儿我是干不下去了,再多待一天就是受罪,还不如直接跑了。”
这个年龄比较大的员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给了鸿钊一支,自己叼了一支,点燃之后,开始说道:“你不干这活儿,还能干啥活儿啊,都是一没文化的农村人,一天挣那俩钱,够两天生计妥啦。”
“狗屁,我好歹也是高中肄业咧。”鸿钊反驳到
“我就不信没有好工作让我干。”
鸿钊使劲扒拉两口暗暗心到,我一定要出人头地。
要说时间过的也是真快,还没休息一会儿便又开始了下午的劳作。
下午的劳作,同上午一样,按下不表。
发工资的时候,鸿钊拿着棕色的20R发愁着,黯然骑着自己的破自行车回家,到家之后,本来就不开心的他,抄起一瓶6R的高粱白,吨吨吨的就喝了一大口,十分酣畅淋漓,仿佛今天给中了五百万一样,继而想到自己今天就挣了20R,心里十分的憋屈,坐在凳子上吃着昨天买的馒头,连个配菜儿都没有,桌子对面是一面镜子,他抬头看见自己那挫B样儿:蓬头垢面的,脸上那小痘痕,胡茬儿也许久没刮,跟犀利哥似的。
唉,出门散散心,顺便找找工作。我就不信了没了鸡蛋还做不了槽子糕了,提着酒便出门而去。外面月明星稀,微风不燥,路过一片空地看见有人唱歌“我要去那有一片工地的地方,我就搬砖那赚点口粮....”,唱的什么玩意和二人转似的说着又灌了一口酒“手牵手
一步 两步 三步 四步
望着天 看星星一颗 两颗 三颗 四颗连成线”这才是歌,唉别说牵手了星星都没几颗。
不过工地倒是个去处听说小工一天能拿将近一百呢。
借着酒劲也不管工地在偏远郊区,蒙着头便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唱着歌“大河向东流啊.....”猛然想起水浒传里宋江在浔阳楼题下诗句,他写的我为何写不得我好歹高中肄业哩。
一事无成徒伤悲,空谈家国身无名。他日寻得凌云志,一展前途未可知。
“未可知啊,未可知”踉跄着脚步喝完最后一点酒。随手一扔酒瓶子丁零当啷的,鸿钊大步流星往工地走去。
郊区偏僻路广人稀,有大量摩托车在夜晚随意飙车其中也不乏有开汽车的富二代们。夜夜轰鸣声不断,由于郊区正在开发还未有大量居民所以也没人管制。
鸿钊鄙夷的看了看这些飙车党,呸!不是你老子你们算个屁小心出车祸撞死。
鸿钊晃晃悠悠的准备过马路,又驶来几辆车疯狂按喇叭想让鸿钊让路。鸿钊酒劲未散便和他们杠上了,我偏不走还往路中间走了几步。
车队继续按喇叭,也不见减速。这算是杠上了谁也不服谁,“砰”在鸿钊的诧异中车子不出意外的撞了上来。
在弥留之际听见几个飙车的说“看着蓬头垢面的应该是流浪汉吧,别管他了我们走。这地方摄像头啥都没有,躲都不躲说不定还是个精神病呢。”
鸿钊最后看了看月亮散发出来的光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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