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见到黄飞虎之后,瑶姬便每天都在家中念念不忘。
“瑶姬,三年后的药准备好了没有?”
吕洞宾看着空无一人的昆仑,顿觉不对。
“黄哥,那个豆腐我能再吃一碗吗?”
瑶姬捧着一个有她脑袋大的空碗,一脸天真的望着眼前有些无奈的黄飞虎。
“好好好,小二,再来一碗五香豆腐!”
“小兔崽子!”
吕洞宾的声音由天上传来,随即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瑶姬的身侧。
“你挺有主意啊?”
吕洞宾眯起眼,两只手指掐着瑶姬的耳朵,显得十分的凶恶。
“哥,你松手,你先松手!”
瑶姬一脸的委屈,歪着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了。
“不好意思啊老黄,家里孩子不听话,劳您费心了!”
黄飞虎有些尴尬。
“没事,西王母这么可爱,想必是在昆仑太无聊了!”
吕洞宾点了点头,随即在瑶姬的耳边大吼一声。
“回家!”
瑶姬撅着小嘴,眼圈通红的望向了黄飞虎。
黄飞虎本想打算看不见,可一看瑶姬那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和随时都会被泪水打湿的眼眶,只得叹息一声。
“吕兄,要不然让西王母在我这玩一天,晚霞时分我就把她送回去!”
吕洞宾看了一眼瑶姬,随即只得无奈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记得晚上回去制药。”
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瑶姬揉着自己的耳朵,向黄飞虎报以一个可爱的微笑。
可这个笑容在黄飞虎的眼中却是另一种风景。
十万粉黛无姿色,回眸一笑百媚生,说的可能就是此时的瑶姬吧。
吃过了泰山的好吃的,黄飞虎和瑶姬在泰山的上空看着山下的风景。
“怎么样,西王母,我泰山的风景相比于昆仑如何?”
黄飞虎有些自傲,虽说他去过昆仑,可毕竟也只是去了西王母的宫殿一趟,并未在昆仑深看。
“其实昆仑也没什么的,我在那一个人呆了差不多五万多年了,早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瑶姬蹲在一朵云彩之上,双手撑着下巴呆呆的看着下面的一切。
一阵阵风吹来,世人都说高处不胜寒,可此刻的黄飞虎竟然想要一直呆在这样的高处。
“对了,东岳正神,你现在是否已经有了婚配?”
瑶姬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一旁的高大男子,而黄飞虎则是面带潮红摇了摇头。
“那,我给你做媳妇,怎么样?”
瑶姬未曾转身,只是看着下面的人群,嘴角带着微笑。
黄飞虎有些错愕的看着一旁蹲着的少女,其实,说起来都不能算是少女。
“西王母为何这样问?”
“因为,我喜欢你啊!”
瑶姬站直了身子,笑颜如花。
还未等入夜,西方天边的彩霞才刚刚出现,黄飞虎带着瑶姬回到了昆仑圣地。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黄飞虎将瑶姬送到了宫殿内转身就要走,就在这时,瑶姬叫住了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
“啊?什么事情?”
此时的瑶姬明显相比之前多了些小女子的扭捏,她低着头,双手把玩着自己腰间的香囊。
“我做你媳妇的这件事。”
黄飞虎有些哭笑不得,这才见过三次面就要给自己当媳妇?
“这件事啊,那就等西王母再长大些再说吧!”
瑶姬噘着嘴拉住了黄飞虎。
“我长大了,你看,我比闫落的都大!”
说着,还不忘挺一挺自己那傲人的胸襟。
黄飞虎此时是笑也不是,不笑还有些难忍。
“小丫头片子,你干嘛呢?”
吕洞宾的及时出现成功的帮助黄飞虎解了围,瑶姬看到了吕洞宾,一个闪身回到了后殿,随即双手一挥,一个结界自大殿升起。
“吕兄!”
黄飞虎抱拳,吕洞宾也抱拳回礼。
“老黄,今天可真是麻烦你了,孩子虽然年纪不小,可常年呆在这昆仑山,脑子有些不好使了!”
“你才脑子不好使!”
瑶姬从后殿的门帘中漏出一个小脑袋,看到吕洞宾凶狠的眼神之后立马又缩了回去。
“哈哈,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黄飞虎尴尬的打着哈哈,他可不想告诉眼前的这个杀神他妹妹和自己求婚的这件事。
“其实吧,只有童言,才是最可信的,对吧?”
吕洞宾微笑着送别了黄飞虎。
这边黄飞虎刚走,吕洞宾便来到了昆仑大殿的结界外。
“你是要我动手进去,还是你自己放我进去?”
瑶姬对于自己的结界十分的信任,她大摇大摆的从后殿走出,翘着二郎腿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脸的得意,还带着一些挑衅的意味。
“行!”
吕洞宾伸手将自己的佩剑拔出,一瞬间,整个昆仑都刮起了一阵狂风,他单手握剑,随手向前一挥。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瑶姬一瞬间没了脾气!
“你的结界?就这?”
吕洞宾眯起眼睛,飞身来到了瑶姬的身前,瑶姬蹲在座位上,一脸傻兮兮的笑容看着他。
“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对,人是回来了,你的心可不在这昆仑山了吧!”
吕洞宾将剑鞘拿下,伸出一只手,一把将瑶姬摁在座位上,屁股朝天!
“我能不能当你媳妇啊?”
吕洞宾一边模仿着瑶姬当时的笑容,一边用自己的剑鞘拍打着瑶姬的屁股。
只听见西王母宫传出了一阵宛如杀猪一般的吼叫声。
打完收工,吕洞宾瞥了一眼一旁站着揉屁股的瑶姬,自己坐在了大殿的主座之上。
“我已经和黄飞虎说了,就看他能不能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瑶姬原本还撅着嘴委屈着,可听到吕洞宾这样说,立马欣喜若狂的跑到了后殿,端出了一大坛子酒。
“哥,这女儿红!”
吕洞宾一摆手。
“得得得!用不到你的酒,这酒啊,你就留着给我喝吧!”
吕洞宾飞身出门,留下了在大殿之中做小女子娇羞状的瑶姬。
“啊?吕兄,这是作甚?”
黄飞虎看着吕洞宾一身大红的站在自己家的门口,手上还带着一坛子沾满泥土的酒坛子。
“这酒,好酒!”
吕洞宾大踏步来到了东岳正神的神殿之中,将手中的酒坛子放到了桌子上,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大红喜袍,将自己原本的黑色长袍漏了出来。
“唉,老黄,来,咱们哥俩喝点!”
黄飞虎不明所以,只得坐在一旁,看看这位武神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老黄啊!你觉得,西王母瑶姬怎么样?”
果不其然。
黄飞虎正襟危坐,仔细的思考了一番,笑着答道:“很好的人,可惜,为什么要这样的小姑娘作为瘟神呢。”
吕洞宾摆了摆手说道:“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长相!”
黄飞虎有些诧异,随即站起说道:“吕兄不必多虑,我与西王母是君子之交,断然没有那种腌臜心思!”
吕洞宾仿佛是在看缺心眼一样的看着黄飞虎,随即说道:“你是把她当成君子之交?那我妹可没把你当成正人君子啊!”
黄飞虎脸被憋的通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吕洞宾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随后无奈的笑道:“我就明说了,我妹看上你了!”
黄飞虎笑了笑,随即自己也干了一杯。
“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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