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仍然是一片厮杀,几番下来,显然贤皇叔这边的人占据上风,君越的人,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君越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越来越少,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同胞就这样牺牲,便主动向贤皇叔提出单独应战。
他此次,已决然赴死。
贤皇叔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决心,便应允,此刻的二人,正决一死战。
白寂尘来到宫中时,二人打的正精彩,惹得白寂尘一阵赞叹,连连鼓掌。
贤皇叔和君越也看到了白寂尘,便停下了打斗。
“你怎么来了?”贤皇叔不悦问道。
“当然是来看你们自相残杀,怎么,不继续打了?”白寂尘笑道。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这样收服起来岂不是更减省时间。
君越有些不明白他这样说的意义。只是他们决斗,白丞相一个文官过来凑什么热闹?
更何况,白丞相此刻不是正和她…成婚吗?
怎有空闲来这里?
贤皇叔与他较量多年,知道白寂尘此刻出现,定没有好事。
“你想做什么?”贤皇叔质问道。转眼一把剑便指向了他。“不管你想做什么,若阻碍到本王的话,必死无疑!”
“本相说了,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你们自相残杀。至于你们最后谁赢了,都与本相无关。”白寂尘温和笑道。
“白大人,劝你还是离开吧,如今皇叔已经疯了,你若继续在这,他可能会杀了你,本王可不想曦儿年轻守寡。”君越好心提醒道。
“是吗?”白寂尘闻言,似是若有所思般思考片刻,而又转头看向贤皇叔,笑道,“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本相吗?”
贤皇叔将剑紧紧握在手上,眼眸泛着怒火。这些年他一直在跟此人较量,始终摸不清此人底细。也曾派人去刺杀过他,也亲自与他切磋,但始终看不透此人。
“白寂尘,你究竟想做什么?”贤皇叔怒道。
看着君若风开始着急,白寂尘的心情大好。
君越仍旧不明所以。
而此时此刻,太子已带着另一波人紧紧围剿贤皇叔。
这次太子是亲自上阵。
白寂尘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垂眸低笑。呵,人都来齐了,好戏,正式上场。
贤皇叔此刻的目标已不放在白寂尘身上,而是太子。
白寂尘则默默的退向一边,观看好戏。
“传朕旨意,贤王以下犯上,实为大不敬,今为逆贼也。在场的将士,若能将贤王项上人头取之,朕允诺,封赏官爵,黄金万两!”太子高声喊道。
他话声刚落下,周围的将士皆充满士气,眼神灼热,熊熊焰火,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贤皇叔击杀。
“杀!杀!杀!”将士们呼喊道。
贤皇叔望着这些人,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而他的下属们,亦是无所畏惧。
“杀!”太子一举下令。
接下来,两帮人马互相厮杀。
而太子和君越,强强联手,攻上贤皇叔。
白寂尘站在高台上,冷眼的望着这一切。
权利争夺!
为了一个皇位,兄弟之间、同胞之间相互残杀,何必呢?
白寂尘无奈苦笑。
一个时辰后,两波人马两败俱伤,皇宫内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到处都是尸体,其震撼可比及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死去。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本是一万精兵,现如今还剩下不到三千人,若再打下去,这个国家的将士将荡然无存。
他,要不要阻止呢?
贤皇叔和其他两人也已经到了极限。
太子受了重伤,此刻已倒地苟延。
君越也差不多,全身上下皆是刀伤,但他却始终不敢倒下去。他若倒下去,那些士兵们定坚持不下去。
“君越,投降吧。”贤皇叔说道。
君越不甘心,用剑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我…我不会投降。”他可是这个国家的战王,战王怎会投降。
“那就莫怪本王心狠。”贤皇叔挥剑向他袭来。
君越惊恐的看着这一幕,本以为剑会落在他的身上,却没想到…
白寂尘用一把折扇将他的剑抵住。
“何必要赶尽杀绝,你们可是有至亲的血脉啊。”白寂尘望着贤皇叔说道。
贤皇叔此刻眸子皆是杀意,对于阻挡他的这个人,他只能将其举杀。“那又如何,你也得死。”说完,便攻击白寂尘。
二人强强对上。
一位白衣,纤尘不染,以折扇作为武器。
一位黑色盔甲,周身都沾满了血,以血剑为武器。
这才是强者之间的真正较量!
君越看着二人的打斗,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而此刻,两波人马也已经停手,皆瘫软在地上,他们也已到极限。
白寂尘像是戏耍贤皇叔般,一直吊着他,防守不出招,让贤皇叔一直对他进攻,耗费体力。
贤皇叔只觉得自己被耍了,此刻已接近走火入魔的状态,疯狂对他展开攻击,招招下死手!
最后到底谁胜谁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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