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来的?”郝孟站立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常乐二人冷漠问道。
“白云山上的那位老人。”常乐平静回答。
沉思片刻后郝孟再度开口,“他说了什么?”
常乐并未隐瞒,如实告知,“老人让我告诉你,那个男人,回来了。”
郝孟转身,面上很平静,她看了看常乐身后的知足,“话你们已经带到,可以离开了。另外劝告你们一句,有关付重的行动你们就此终止吧,这算是我们自由者流派的家务事,外人没有资格插手。”
感受到郝孟的目光,知足并没有异样情绪产生,哪怕前者的言语中有着一丝威胁意味。随后,常乐二人就此离开,回到了酒店中,接下来他们打算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先前跟随郝孟救下火海中一家三口的女子来到郝孟身前,她看着紧皱眉头的郝孟,抬起手轻轻放在郝孟头顶,只见她的双瞳泛起淡淡的翠绿色光芒,在她的五指间随之荡漾起无数缕纯白色的荧光丝线。
郝孟微微闭眼,几息后,光芒逝去。睁眼后的她只觉念头通达,心静自然。
这是独属于这位女子的能力。
“春,谢谢你。”郝孟柔声对着身前女子说道。
那位女子放下手臂,笑着摇了摇头,她转身来到沙发上缓缓坐下,抬头看着郝孟说道:“姐姐,我不想看到千年前的那场战争再度发生。”
微微叹气后,郝孟来到春的身旁坐下,两只手挽住后者的纤细手臂,轻言道:“那个男人已经苏醒了,你了解他,看着如今东大陆的现状,必然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生命的代价。”
春自然知晓这一点,但她与郝孟不同,“他们曾经也是人类,只是在获得强大能力后失去了初心,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话,为什么不是罪侍的身份,而是生命呢。”
“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还是如此天真呢?”郝孟松开了春的手臂,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脑袋,接着说道:“欲望驱使下,他们一旦做了错事,就很难回到以前。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个在雨夜中,第一次杀人的小女孩吗?他人贪婪的欲望让她失去了至亲,这个懦弱的小女孩在获得力量后不也举起了沾满鲜血的利刃?这样的一幕,我们时常见到,或许你能阻止,但是往后呢?拥有悲悯世人的心,可世界盛大,却只有一个你。那个小女孩如今的样子你也见到了,会失望吗?”
郝孟一口气说了许多,可是在春的那双眼瞳内并没有出现无奈的情绪。
“力所能及下,我想救赎更多的人。”春侧过头,盯着郝孟的双眼,坚定地说道。
郝孟看着春一脸认真的模样,展颜一笑,“嗯,我支持你。”她抬手轻抚春的脸颊,温柔道:“好妹妹,你知道吗?几百年来初心未改的人,就只有你了。所以姐姐希望,你要一直一直在我的身边。”
春点了点头,笑意爬上她的脸庞甚是动人。
姐妹间的谈话就此结束,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郝孟再次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站立,目中是窗外平静如常的城市光景,她低垂眼帘,轻声说了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话语。
“如你所愿,我还是我。”
白云山上,那间木屋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天空在这时罕见地飘起雪花,雪花落在一位男人肩头,瞬息融化。躺在藤椅中的老人依旧闭着双眼,手摇竹篾扇子,好似没有察觉落雪与客人。
寸头男子止步于院门前,开口喊道:“受人所托,见一位故人,让他出来吧。”
木门在这时缓缓打开,一位老人出门而来,只是在他踏出三步后,容貌竟是不可思议的变化着,几息间,好似返老还童,再次看去,竟是与那寸头男子差不多年纪。
看着这一幕,受郝孟之托来到这里的Nihil心中,有些许震惊,不过早前他对此有过了解,倒也没有表现的惊世骇俗。
本想开口言语的出门之人,竟在下一刻,看见一只拳头在自己瞳孔中极速放大。
拳头的主人正是Nihil,而他来此的目的,只是打架。
收敛心中一丝惊讶情绪,出门之人抬手从容挡下那一拳。瞬息间,一道气浪自二人身旁朝四方席卷而去。静卧藤椅的老人在此时睁开双眼,满脸有趣地看着这一幕,并未制止。
Nihil出手极快,一拳未果,半息间,抬腿横扫。那人依旧抬手格挡,只是他好像低估了Nihil的力量,轻敌之下,他整个人如离弦之箭朝右侧倒飞而去,撞破屋前围栏。
好在倒飞之势被他以一手触地,卸下力道后巧妙化解,在空中翻转一圈后,平稳站立。
刚刚站稳脚跟的他,身前又迎来一拳。他只好抬掌握拳,与之对碰。
这一次,二人同时倒飞出去。
得以喘息的Nihil没有再发起攻势,只见他的双瞳中泛起墨色光芒,血色的纹路自他脚底蔓延而出,囊括了整个木屋,竟还未停止,直至方圆千米范围!
而那位千年前的人物见到这一幕,心中甚是震惊。但他并未示弱,左瞳由黑化彩,一柄仿佛尘封许久的长剑自木屋中激射而出,被他握在手中。那剑身四周竟飘荡着点点荧光。
可下一瞬,本要出剑的他,突然止住身形。因为他看见,在Nihil的身前,缓缓浮现出一柄与之完全相同的剑。
就连一旁观战的老人也突然起身,不可思议地说道:“不可能,禁咒—神域,不可能会出现。”
Nihil手握剑柄,并没有给他们二人过多震惊的时间,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在同样持剑的那人身前,一道剑芒浮现,又极速消散。
那人持剑横挡,身形再次倒飞而去。在他的两侧,一些个树木拦腰折断。Nihil紧随出剑,一时间,独属于二人的战场,剑芒如波涛,连绵不绝,他们周遭的一切在剑影下化作碎屑。
几百回合后,本该占上风的Nihil竟是被那人一剑刺进左肩,再被一脚踹飞出去。突然的反转连一旁观战的老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Nihil嘴角带血,一手捂住肩膀伤口,艰难站立。他盯着那持剑之人,竟是嘴角勾起,双眼透出一股嗜血光芒,丝毫没有受伤后该有的狼狈样子,随后他丢弃长剑,仅以双拳对战。
极速前掠的身影,被墨色的光芒包裹着,每出一拳,都有一道音爆之声响彻在这山间。剑芒再起,二人的战场逐渐扩大,这一次,Nihil好似化作一只不知疼痛的野兽,欲要用双掌撕碎猎物。
反观持剑之人,嘴角同样带血,但他的攻势浩大,对Nihil造成的伤势要大过于自己所承受的。
不消片刻,木屋方圆几百米范围内,一片狼藉。
旁观的老人已经没有能力插手这场战斗,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掩盖动静,不被人类发现。他很是疑惑,这小子究竟是哪冒出来的,竟然能跟神徒打到这种地步。
Nihil深知眼前之人的恐怖,毕竟是活了千年的老怪物,哪怕自己此时与他战斗不落下风,但实际上,对方并没有动真格的。可就算如此,他依旧发了疯似的发起攻势。
或许在他的心中,只是单纯的想看看那个老女人的信仰有多么强大。
神徒再次将Nihil击退,他看向那疯子的双眼,心中产生了一丝熟悉感,可现在并非是缅怀感慨的时候。只见他双手倒握剑柄,竖于身前,在Nihil冲向自己时,他闭上眼,心底吟唱起一道远古祭语,随后睁眼,举剑过头顶,缓缓斩向Nihil。
真正惊世骇俗的一幕在此时出现,一道仿佛要斩开天幕的剑芒,极速下落,剑芒之下是Nihil那一往无前的身影。
一声咆哮自Nihil口中响起,他承受了莫大的压迫感,四肢在那道剑芒下竟是出现丝丝裂缝,他强忍着痛,以求罪咒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奋力地朝着神徒冲去,拳头上的光芒与剑芒争锋,最终,两者相触。
当一切尘埃落定,Nihil原先站立的位置出现了一道深坑,而神徒被他的拳头击中,飞出近百米远。
一条长达近千米的沟壑几乎占据了半边山腰。那间木屋在那一剑之下早已化作了废墟。
战斗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天空中的雪花依旧飘荡着。
那道深坑中,浑身是血的Nihil艰难地爬了出来,而被他击飞的神徒已经来到他的身前站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好小子,拳头挺硬。”神徒语气轻松,丝毫没有动怒迹象。
Nihil没有回答,他艰难地站了出来,径直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里。
旁观的老人想要拦住Nihil,却看见神徒朝自己摇头示意,他也未坚持,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道背影远离此地。随后他来到神徒跟前,出声问道:“这小子受祭的罪咒是?”
神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能确定一点,禁咒不可能会再次出现,并且与他交手,我并没有感知到独属于神域的压制力。”
“那只能解释为这是未知罪咒,近几年倒是出现了不少。”
神徒指了指那处废墟,说道:“冬,先不要操心这个了,还是想想我们今晚睡哪吧。”
名叫冬的老人转身望着自己亲手搭建的木屋已然成为了废墟,有些气愤,“这还不是你俩干出的好事,早知道就该把那小子留下,修好了屋子再放他走。”
“别抱怨了,我来修。唉,没想到我沉睡了几百年,苏醒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修房子。”神徒拍了拍冬的肩膀,唉声叹气地朝着破败木屋走去。
“你不是很喜欢当缝补匠吗?”老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缝缝补补又三年,终究不是长久计啊。”
拖着受伤之躯的Nihil回到了郝孟买下的那栋别墅中,他没有打扰到任何人,独自回到了自己房间中。可没过几分钟,敲门声响起,Nihil打开门,发现只有一面之缘的春站在门外。
“有事吗?”Nihil冷漠问道。
“我对鲜血有特殊的感知力,我知道你受伤了,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帮你,我的能力可以让你瞬间痊愈。”春没有因Nihil的冷漠而感到不悦,这个善良的女人只是单纯的想要帮他。
Nihil本想拒绝,可最终他在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
春笑了笑,不顾男女有别拉起Nihil的左手,闭上双眼。瞬息间,Nihil浑身飘荡起绿色的荧光,肉眼可见的伤口竟快速愈合着。
治疗结束后,春便转身离去。
Nihil看着那道背影,竟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熟悉。脑海中浮现一道若隐若现的影子,可他想要奋力看清时,心口顿时如刀扎一般,刺痛入骨。他只好放弃,也不再多想,转身关上房门。
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郝孟看在眼里。
Nihil准备去洗漱一番,刚脱掉了上衣短袖,房间的门竟突然被推开。他赶紧穿上衣服,向后望去。
“哟,这么害羞呢。”郝孟径直走了进来,目光不断在Nihil的上身扫视着。
“你想看,那我就脱了。”Nihil当真抬手要再次脱掉衣服。
郝孟摆了摆手,“姐姐什么样的没见过,你这小身板姐姐不稀罕。”只是她一边说着,目光却没有离开过。
Nihil放下手,面上有些无奈,他不耐烦地说道:“有事说事。”
郝孟收敛了神情,淡然问道:“见到他了吗?”
Nihil点了点头。
“如何?”
“很强。”
郝孟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问的是他帅不帅。”
Nihil忍无可忍,他指向门口,“请你出去。”
郝孟起身,果真朝着门外走去,出门前,她再次摆了摆手,留下一句话,“男人要温柔,不然永远也留不住女人的心。”
夜幕降临,郝孟带着春约见了付重。
约定的地点是上次发生意外的那条街区的咖啡馆内,付重早早来到这里。等候了近半小时后,他见到了郝孟。
这个在自由者流派里有绝对话语权的女人,付重一直很感兴趣,在杨伟找上自己之前,他曾接到一笔有关郝孟资料的情报交易,不过那场交易并未成功,原因是没有丝毫线索能够探知到这个女人的过去,就好似她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而今晚,他们约见的缘由,同样也是一场交易。
郝孟静坐于付重对面,春在一旁并未过多关注,而是静静看着窗外的街道,人来人往。
“告诉我杨伟的计划,报酬是你的命。”郝孟直接开门见山的言语,使得正喝下一口咖啡的付重差点吐了出来。
“这算哪门子交易?”付重擦了嘴,苦笑道。
“你若是看重你的命那这就是交易,若是不在乎,你可以当做是威胁。”郝孟淡然道。
付重盯着郝孟,目光中满是警惕。他丝毫不怀疑自己若是说错话,这个女人直接会动手杀人。
沉默片刻后,付重泻下一口气,“今日那场意外,哪怕你及时出手,也漏掉了一个人,是个记者。他并非罪侍,而是人类,我可以给你他的地址,但你要保证我的安全,毕竟杨伟这个人你比我要了解。”
“可以,你跟着春回我住的地方,我会安排人保护你。”郝孟起身,直接一语敲定。
付重急忙起身,苦笑道:“并非我不信任你,我需要知道保护我的人实力如何。”
“能跟神徒打成平手的人,我想保护你的安全,绰绰有余了。”郝孟留下这句话径直离开了这间咖啡馆。
春同样起身,只留下付重一人在原地震惊。
出了咖啡馆,郝孟与春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开着车疾驰而去。待付重恢复平静后,他跟随春一起,来到了那间别墅,他也见到了那个能够跟神徒打成平手的Nihil。
直到现在,他见到了本人后,依旧难以置信。这个看似极为年轻的人,真的能够跟千年前的人物战斗?
可纵使心中质疑,付重依旧上前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付重。”
看着伸手见礼的陌生男子,Nihil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并未与其握手,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春在一旁有些不忍心看着付重难堪,她柔声道:“他叫Nihil,性子孤僻,不太喜欢与陌生人接触,请你不要介意。”
付重讪讪地收回手,“没事,没事。”
待春将付重安置好后,她将付重告知给她的消息传送给了郝孟,这个谨慎的家伙,必须在确定安全后,才愿意说出记者的资料。另外,在那道消息的末尾,春提到了Nihil。
郝孟看着资料,并没有立马前去寻找那位记者。
她并不愚笨,她知道这是杨伟针对她而施展的阳谋。她约见付重,达成交易本就是杨伟预料中的事,付重看似是受她胁迫才愿意合作,实则只是在演戏。真正的关键是那位人类记者。
她也知道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选择,要么杀死记者,要么任凭记者将录像传播开来。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办法,杨伟也能想到。
而杨伟不直接传播录像的缘由,其实只是在试探郝孟的态度,甚至是强迫郝孟接受他的所作所为。
这是一道无解题,哪怕解决了这个记者,便又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记者。
郝孟想起资料末尾的一段话,Nihil在听到“付重”这个名字时,一直在房间内,不断地念着,直至头痛欲裂时,Nihil也没想起任何事物。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狠心,对比起杨伟,那自己又算什么人呢?是坏人吗?
她打开车顶天窗,放低座椅,望着漫天繁星,头一次感到迷茫无助。
“我也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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