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与自家少爷一同见到的绝色美人没有一百也有八九十个,但她们加起来,都不如眼前这位粉黛佳人半分。
这个世界上真的能有如此漂亮的女子?
她就像是一朵妖异花朵,再多看片刻,便要将他们的魂都吸进去。
但是下一秒,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冲过去的公子哥身体忽然顿住不动,接着,扑通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
“公....公子?”家丁一时间愣了神。
吴家浩在地上忽然一抽,胸口处的衣物,正一点点地变红,一滩鲜红色液体,慢慢从他身底下流出,在地板上流淌。
“少爷.....”
两名家丁先是一脸茫然,五官再一点点地变得扭曲。
“杀人啦!!!!!!”
京城的夜晚,尖叫声回荡不去。
....
皇城,金銮殿上。
一名少年一身白衣,手中拿着一柄短剑,往正中的龙椅一坐。
“啧啧,还真是舒服,你平日里天天都坐这椅子?”
他的脚边,一名中年男子战战兢兢地蹲着,一身宽大的黄袍洒在地面上。
“也...也不是天天都上朝....”
“哦,那多久上一次?”白衣少年笑着问道。
中年男人低着头,鼻尖传来抽泣的声音,颤声道:“大大大....大概半月一次。”
闻言,白衣少年大笑起来,笑声在整个金銮殿中回荡。
“你倒是挺勤快哈。”
“还...还好。”男人像宠物一般蹲伏在一旁,不敢多吭半句声。
“啧,真没意思。”白衣少年见他这幅表现,一下子便失去了兴致,托着腮道:
“凡人就是凡人,坐在再高的位置,也都还是凡人。”
“不过你殿里的那两个老东西倒还不算太废物,至少比白天的那个什么老虎门要强,让小爷我开心了一下。”
中年男人干笑着道:“仙师开心就好,仙师开心就好。”
“算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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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啊?”中年男人不敢确定地抬了抬头,刚好与白衣少年那如一月寒冬一般冰冷的眼神接触。
就像是人类在看一只蝼蚁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无情地踩死。
“噫.....”男人终于忍不住心中滔天的恐惧,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出数米,五官因恐惧拧成一团。
“嘿嘿,这才是正常的表情嘛。”白衣少年展颜一笑,又恢复了刚才的笑意。
“滚吧,记得,是滚哦。”
“是!小...小人现在就滚!!!”
嘶声力竭地大喊着,堂堂人间帝王,就这么滚着滚出了金銮殿,再从高高的台阶上,一阶一阶地滚下去。
“真没意思。”白衣少年伸了个懒腰,看向金銮殿外的某处。
“嘿嘿,你们闹出的动静也挺大嘛,早知道我就去你们那凑热闹算了。”
.....
京城外,小树林里。
一个高大臃肿的身躯,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全貌。
高大身影的头顶,站着一名矮小少年。
他双眼笑得眯了起来,像一双弯弯的黑色月牙,挂在苍白的脸上。
笑容显得尤为诡异。
“你的布置似乎不太行啊,这么快就被别人吃了几颗棋子。”
笑脸少年淡淡地道。
旁边,一个声音冷哼一声,道:“白马那小子不讲规矩,摘我暗子。”
“别人不是不讲规矩,这叫计谋。而且咱们魔教中人,何时讲过规矩了?”
笑脸少年保持着他那诡异的笑容,嘴唇不动,便可说话道: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在那座山匪寨子里布下的暗自,为什么会被摘去?”
“我怎么知道,倒霉呗。”那个声音冷冷地道:“本来那个寨主行事就高调,我真应该直接杀了他了事,就是因为他到处惹麻烦,才会害得我也受了损伤。”
“哟,看来那个灭寨子的人,修为还不低?”笑脸少年眼睛眯得更紧了,道:“他不会是正道哪个宗门的天才吧?这个变数,原先可不在我的预料之中。”
“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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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脸少年旁边,一个黑影逐渐浮现,如一团黑雾,在他旁边蠕动。
“应该不是这片江湖的人,这里不可能有这等修为的年轻人。”
“也是。”笑脸少年点点头,道:“希望他不会多管闲事就行,若是按你说的他真能御剑,我的真身不来,搞不定他。”
“哼,放心好了,他的事情,我有办法解决。”
那团黑雾沉声道。
“希望如此,尽快查出他的身份吧,若是能沟通,尽量不要和他动手。”笑脸少年叹了口气,道:“之前要你帮我查的那个道士,找到了吗?”
“你给的信息太少了,根本就没办法查出来。”
那团黑雾的顶端,似乎做了个扭头看向少年的动作,道:“说不定那次真的是你误入了哪个老仙人的领地而已,损失一具分身,不算什么大事。”
笑脸少年抬头望天,“希望吧。”
......
第二天一早,阳光照进小窗户,张子凡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
扭了扭脖子,用调动真气,将体内剩余的酒气逼出,整个人顿时就精神了不少。
真是的,到了六品之后都有点得意忘形了......张子凡舔舔嘴唇,对于修士而言,晚上是难得的清净时光,若不是真的很累,是不会睡觉的,一般都是用于练气,提升修为、
属实是浪费了大好光阴啊。
来了京城之后,张子凡好多个晚上都是喝得酩酊大醉,直接便睡了过去。
推开房门,张子凡敲了敲墨从心的门,没有回应,便骂骂咧咧地走开,往一楼走去,昨天晚上喝醉的江湖客这时还在那边睡着,张子凡找了一圈,但还是没有找到小道士的身影。
应该是回房睡觉去了吧....那家伙,不太能喝,但就是能逞强....张子凡叹了口气,独自一人走出小巷子。
大街上,此时正围着一大圈人,目光朝着正中,指指点点。
张子凡凑过去看了眼,原来是两人正在下棋。
其中一位,身穿黄白相间长袍,气度不凡,应该是个书香世家的子弟,另外一人则是名身穿道袍的老道人,用乌木发簪将白发束起,垂下一缕缕散乱的发丝。
显出不拘一格的洒脱与沧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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