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加深,这个男人长得好看,笑起来更是颠倒众生。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阿予可知,我为何要亲你?”
杳杳愣了下,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问题,她答:“不知道。”
长暮唇角的弧度若隐若现,煞有其事的脸色:“这一路,觊觎我的人太多,我是在帮阿予宣誓主权。”
杳杳停下脚步,长暮也跟着停下。
“嗯?”
杳杳踮脚,伸手勾住长暮的脖子,绝对的主动性,亲了长暮一下。
“这种事情,其实我会的。”
两个人距离靠得非常近,连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杳杳适时地收手,拍拍衣服站好,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
额间火红色的花钿与那浅浅淡淡的神色形成某种特别的反差。
长暮知道,阿予缺了一魄,这让她少了非常多的情绪。
爱意不会热烈表达,她爱他的模样他全都知道。
没有情绪和记忆的杳杳,骨子里早已刻上爱着长暮的习惯。
“那阿予要看紧我,莫要和我散了去。”好似意有所指般,长暮握紧她的手,棕眸深凝,如潭莫测。
“嗯,会的。”杳杳认真且坚定。
忽然,她想起某一阵子小桃嘴里天天念叨的情诗,不知为何,她就记住了这句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从未具体感受过什么情情爱爱的形态,现在好像,开始有了内容。
……
冬季的天黑得早,两个人在街上逛吃逛吃,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街市上的盏盏灯火陆陆续续地亮了起来。
夜间的温度低了几分,街市上的热闹却丝毫不受寒冷影响,阑珊灯火和拥挤人群将最后一天的庆典氛围推上了高潮。
白天时皇宫忽然颁了道圣旨,今晚的烟花表演延长至两个时辰,说是为了隆谢恩泽,君主返阴,理应举国上下欢腾同庆。
要知道,历届庆典最精彩好看的烟花表演往往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今年表演时限的延长,可谓大大满足了百姓们的眼福。
杳杳没有多么热衷这些表演,都是些昙花一现的东西,没什么观赏纪念意义,若不是长暮非要看,她也不会成为这赏烟花大会的一份子。
城中河的大道上,两旁的栏杆早已经站满了人,俩人寻了处不太拥挤的地儿,周围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脸上都洋溢着欢喜期待的表情。。
河面宽阔,河水被夜色浸染如墨,一派静深,像是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着的河畔两岸的光景,以及为之增色的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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