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飒又甜

83.梦想中的僵尸王国

    
    “放你下来就凭你那不自量力的蠢脑子,我怕我忍不住下手重一些捏碎了你,那可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夕瑶转身提起悬挂在他衫架上的皮鞭,这条皮鞭通体都是用牛皮制成,鞭环之间竟还有铁质的小凸起,一看就是长期使用鞭体有些部位都已有些磨损。
    她将皮鞭递给那个内侍道:“他平常怎么打你的,我给你个机会好好招呼招呼他,反正他不会死你可以使劲招呼。”
    内侍犹豫了片刻,还是顺应着内心的仇恨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条日日鞭在他皮肉上的鞭子。
    “你个阉人,你敢!老子…”
    “呱噪!”夕瑶不悦地封闭了他的嘴,数条灵丝就像针线一般将他的嘴唇缝住。
    “有的人恶事做的多了就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不要以为是不死之身就没有福祸报应,而我偏偏就是你的报应。”
    她将剩下的人全都解了禁制,有个胆大的内侍见这机会,咬紧了牙关夺过领头内侍颤抖手中紧握沾染上微汗的皮鞭。
    弱小的身板却鞭鞭用力,鞭的谢深身上华丽的衣衫皆化作布条,娇养着的皮肤被带着铁刺的皮鞭鞭的皮开肉绽,却又很快复原,整个大殿仅剩下内侍喘息声与谢深疼痛却哽在喉间的呜咽声。
    见谢深无法挣脱,其他内侍争先恐后地抢夺皮鞭,加入殴打主子的阵营,甚至一些内侍抢不到皮鞭就拿起身边一些称手地物件当作投石一般砸在谢深身上。
    夕瑶见他被激奋的内侍揍得心里一阵舒坦,这才想起来此次主要来的目的:“好了,你们慢慢玩,我先下去欣赏下他的蛊虫。”
    按照内侍所说,她走到他床榻旁,确实有一座造型很奇怪纹饰粗旷抽象的五层黄金烛台,她扭动烛台一旁的地面突然出现一个向下延伸地洞口。
    洞口向下黑漆漆地深不见底,内里一股浓重的血腥伴着恶臭的味道从洞中霸道地上窜。
    领头的内侍恭敬地点头哈腰道:“仙子,这就是我先前所说的那个地洞,但我们没敢下去看过,我们只知道王君他每天都会在寝殿中待至隔日下午才会去千秋殿会见大臣,有时候明明他没出寝殿但就是找不到人,其余的我们并不知晓。”
    夕瑶闻着这股子恶臭就知道肯定找对了地方,她看向内侍道:“你身上有没有中蛊?”
    内侍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身份低贱他一不如意就杀了我们,根本不屑对我们下蛊。”
    “给你个任务,我听朵颜说过和她一样的皇子公主都中了蛊被关押了起来,你去把把她们找来就说你们主子有要事召见,旁的不必多说,你若是再我我未处理完之前先泄漏出去,你想内侍大人该明白什么后果的吧。”
    “懂!奴才明白!”内侍诚恳地一个劲地点头,“可是去岐阳宫皆是他的死侍看守,他们也都不是常人,只有取得他的玉牌才能带人,这玉牌他都贴身携带,藏在他里衣中。”
    “玉牌?”
    夕瑶退至谢深面前,让众人停下手中的攻击,瞧见他厚实的衣衫因为绶带被取松松垮垮的,又因为皮鞭密集地洗礼衣衫撕裂,在胸口处的衣衫布条后确实有一块暗绿气色的物件。
    “是那个吗?”
    内侍随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对!就是那个玉牌!除非他去否则死侍只认这个玉牌。”
    “这个简单。”说罢她就像被一阵轻风托起,轻盈地悬于半空中飘至他身前,谢深被无形的风禁锢地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扭动身躯,根本阻挡不了他深藏的玉牌被夕瑶轻易掏走。
    她像落叶一般轻盈地飘落地面,将墨绿色地兽形玉牌递给内侍:“尽快去把人带来,带不来全部带一两个也行。”
    “是,奴才即刻就去。”
    她撤去门前的禁锢,那个内侍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谢深嘴上缝起来的灵丝很快便像蠕动的虫子一般松开了他的嘴,顺着他的脖颈盘踞在他胸口。
    “谢深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的噬心蛊要怎么解,我的耐心可是不多的哦。”
    “我下的蛊毒自然是无解的!一开始就是为了无解才下得这独门的噬心蛊啊,母蛊一死子蛊必死,母蛊定期必须要我的血喂养,否则他们也得死,横竖都是死做我的陪葬也不错啊!哈哈!”
    他疯魔般地仰天大笑,就像是从炼狱中爬出的恶鬼,狰狞地俯视着所有的人。
    “疯子!”
    “我只是想创造个属于我的完美国度,一个没有人把我当作异类忠心臣服于我的国度,原来拥有权利统治万民是这么美好舒服的事,难怪所有人都想做这一国之君。”
    “他们的命在我手里就和蝼蚁一般,我可以轻易践踏,那种被人跪舔地滋味…啧啧…真是美妙。”
    谢深这么些年杀了太多的人,这种被人拥护着高高在上控制着生杀大权许久,精神上已经入了魔,疯癫地和一个疯子一样,眼眸中充满着杀戮之气。
    “其实这都要怪你,这一切你才是始作俑者,当初你若不在水深火热时从天而降还毫发无伤,我就不会说你是旱魃,把你扔火里烧了三天都未伤到你,我只有请人把你封印好给百姓一个交代。”
    “也因为你我才会阴差阳错地被僵尸所咬,众叛亲离不敢回家,变成了这么个噬血地怪物,被人唾弃被术士追杀,我杀了这么多人,整个皇宫白骨累累皆是你的过错,这一切全是你的报应!”
    他苍白的嘴唇干涸地龟裂,溢出一丝鲜红来,一张嘴巧舌如簧疯癫大笑着将一切罪过推给了眼前这个扭转他生命轨迹根源的女人。
    夕瑶被他这一番谬论激地心中一阵气闷,她双眸玄漆沉暗,已有风雨欲来地杀伐之意。
    她声线阴沉,似空灵地幽冥之音催命般地响起:“那不妨本君让你尝尝这做蝼蚁地滋味。”
    只见她右手手指启合,控制谢深的风突然加速,紧紧裹挟着他,随着夕瑶的手指一点点缩紧,那阵风挤压地他喘不上气来,就像被捏在手心里的玩具一般被死死地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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