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小哭包

第四百一十章 白发女

    
    随着这一声令下,台下的人们都开始兴奋起来,这就是他们正在等的时候,有不少人已经在城里住了一阵子。
    对于这滁州的情况也会比较了解一些。
    越是了解,就越是对这滁州的矮老头跟虞挽歌两个人感到敬佩。
    虞挽歌跟矮老头在宣布结束之后,就在台上的椅子上落座,这城里也没有什么再德高望重的人了,也就他们两个人能撑得起这个台面,剩下的有能力的人,几乎都在苏连翘的身边呢。
    她们两个人刚刚落座,就响起一个声音,“这么重要的节日,都不叫我来吗?”是白发女,她今天难得精心打扮了一番,几乎是穿上了她衣柜里面最郑重的衣服。
    但是即使是这样,仍然是在两个人的身边有些格格不入。
    毕竟虞挽歌跟矮老头两个人都不注重这些,衣裳也还是十分平常,甚至因为一会可能上台去比试的缘故,穿的更注重于方便行动。
    反倒是白发女,穿的十分庄重,像极了宫里的人。
    “我们为什么要叫你来呢?是因为你想要杀我,还是因为你想要在滁州完成你自己的什么目的?”虞挽歌毫不留情的开口说道。
    白发女的神色僵了僵,但是一瞬间又恢复如常,甚至自己在台下搬了个椅子上来,“您不要太记仇了嘛,之前的事情是白发女不对,给您赔个不是了,我对您可还是一片忠心耿耿的。”
    没有人会放弃龙宫的庇护,一个受到龙宫庇护很久的人更不会。
    她满脸是笑容,以求博得虞挽歌的原谅。
    虞挽歌不对她动手,只是因为她的武功不弱,对滁州来说尚且有点用处,所以她不会很是轻易的将白发女给从滁州剔除。
    不然就按照从前白发女做的事情,已经够她死上千万遍了。
    见虞挽歌没说话,白发女更是厚脸皮的坐在了虞挽歌的旁边,她要抓紧时间同虞挽歌接触,生怕日后就没了机会。
    苏连翘在远处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有些疑惑,“那个女人在妻主的身边干嘛呢,之前她可是想要对妻主不利的呀。”
    苍刃摇了摇头,“白发女不会轻易同虞姑娘结仇。”
    他看待这种问题还是有一番自己的见解的,至少龙宫他也知晓一些。
    苏连翘一听这么说,多少能安下心来一些,他同虞挽歌一样,最担心的就是对方的安危。
    只要虞挽歌没事,他就可以安静的在这里坐着看戏。
    可是若是那白发女想要有什么轻举妄动,他也一定不会饶了那白发女的。
    “而且,虞姑娘也一定有自己的计较,您就不要担心了。”苍刃笑着宽慰道。
    以虞挽歌的身手,这滁州可没有人能够动得了她,这些从外面来的人也未必可以。
    苏连翘又开始自信了起来,他应该知道他的妻主是最强的,别想有人能够动她一根毫毛。
    虞挽歌不再关注身边的人,而是将视线聚集在台上,她希望能够看到一个习武的奇才出现,这一身古老的功夫,也应当找一个传承人。
    她日后心系苏连翘跟他的孩子,也想要有一个人去替她完成行走江湖的梦想。
    她的志不在此,但是她可以希望有一个志向在此的人。
    矮老头凑到虞挽歌的耳边问道,“主儿,你觉得这些来的人里面,有没有武功特别出众的。”
    他也看了个大概,但是有几个人他看不出来,要么是武功特别高强,要么是根本就是一身三脚猫功夫不配他看出来。
    当然若是让他希望的话,肯定还是第一种。
    他在滁州待了太久,应当看见一些新的,正在努力的孩子们。
    虞挽歌早就在摸着台下这些人的底细,这毕竟几乎是将世上所存在的隐士高人都给吸引了过来,所以这其中,倒是还真有几个看得过眼的。
    “有几个不错,就看他们几个最后谁能夺得第一名了。”虞挽歌摸着下巴看着那些人的模样。
    这些人都很年轻,也都在神采奕奕的盯着台上的虞挽歌。
    虞挽歌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也是想要比试的人选。
    谁都想要挑战强者,谁都想要获得与强者交手的机会。
    虞挽歌就静静的在台上坐着,一旁的小桌子上还有提前准备的零食跟茶点,这一比试就是一天,当然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而且在她的方向,所有人都一览无余,特别是坐在远处的苏连翘。
    苏连翘目不转睛的看着虞挽歌的方向,让虞挽歌很是受用,谁不想让自己的夫郎在人群中只注视着他一个呢。
    首先上场的大多只是热热身走个过场,没什么看头,虞挽歌跟矮老头也就闲适的喝喝茶吃吃点心。
    不让苏连翘来到台上是因为,毕竟这东西刀剑无眼的,怕伤了他就不好了。
    还不如找一个让彼此都觉得安全的地方。
    “诶,龙主,您不会还生我的气吧?”白发女满面笑意,将身子贴近虞挽歌。
    她也知道之前做的事情有些过火,但是那时候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她总要知道,这个主子,值不值得她追随吧。
    虞挽歌冷笑一声,“你说话就好像那个被女人抛弃的小男人,劝你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
    白发女的面色顿了顿,半晌又咧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您毕竟是我的主子嘛,以后有什么想要吩咐白发女的事情,请尽情的吩咐我去做吧,一定保证好好完成任务。”
    虞挽歌一听,挑了挑眉毛,“那你不如从台上下去,或者从我的身边离开,你就这么闲吗?”
    白发女自讨没趣,只能有些尴尬的把玩着自己的袖子,然后将视线瞥向别处。
    她看不透虞挽歌这个人,自然也就不知道如何才能弥补自己之前的过错,好像她无论如何都挽回不了了似的。
    想到这,她忽然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朝台下的人说着,“我是这滁州的第二名,或许,有人想跟我切磋讨教一下吗?若是能够打败我,我将自动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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