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权臣哥哥的掌心娇

第187章 来京城

    
    阮安玉脑子嗡嗡响。
    章嘉轩是她曾经见过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这完全不可能啊……
    她看安意霜,目光颤颤,只感觉一阵恶寒袭上脑门,两手交叠按在一起,不让异样的举动落到人前。
    但是安意霜刚刚说,她还曾经亲口说过,若是能有个想章嘉轩那样的孩子。
    安意霜已经许久没有在外人,跟前提起自个故去的闺女的,她每次见到阮安玉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大抵是章舒弘来拜访,她又看阮安玉了。
    安意霜就说:“我那病逝的女儿,过门一两年都没有孩子,所以很着急,她时常去求佛拜道,期望老天爷能给她个孩儿,京郊以前有处善堂,收容的都是无家可归,或者被拐|卖的孩子……”
    随着这句话,阮安玉的记忆被打开。
    当年她才嫁给章舒弘一年,但是瞧着闺中密友都快要当娘了,自然是有些心急的,且章舒弘对他很好,并未有任何的通房姨娘,二人房事也算勤勉,但就是没有子嗣。
    因此她会是不是去佛堂道观走走,那处善堂她是无意知道的,因此就很爱去。
    章舒弘也曾陪着她去过两次,她不过是给那些孩子捐谢衣裳钱物,或者带点糕点,时不时会回来同安意霜提上两嘴。
    安意霜想着女儿,目光就是无比的柔和,“她时常同我提起轩哥儿,说的那孩子是那处最古灵精怪的,但得了吃食都会分给那些比他小的弟弟妹妹,或者生病的人。”
    阮安玉毫无这段记忆,但是脑子疼的异常厉害。
    安意霜没发觉她的异样,“后面我的闺女因病去世,章舒弘就把轩哥儿收养了。”
    阮安玉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几乎是下意思开口,“您真的确定,您的女儿给你说给吗?”
    “说过啊。”安意霜道:“轩哥儿小时候跟着只猴似的,又矮又黑,被收养的时候,起初还不愿意,最后是送到了跟前来,他小时候很怕他父亲的。”
    跟着只猴似的几个字落到耳中。
    阮安玉脑子轰然就出现一个角落,一个脏兮兮但是却精神熠熠的小男孩出现在了眼中。
    “安玉,你怎么了?”安意霜看她不对劲。
    阮安玉踉跄了下,“我,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说着,阮安玉扭头朝外走。
    回去后,阮安玉就病了,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头闪出很多关于前世的事情。
    忽而睁眼,她下意思说了个水。
    橘白将加了薄荷叶的水给她送出去,同摘月道:“快去告诉二少爷,就说六姑娘醒了,再把大夫叫来看看。”
    阮安玉看着头顶的床帐,“我,我这是怎么了?”
    “姑娘您突然发烧了。”橘白就说。
    阮双行进来时,阮安玉正靠着枕头喝着南瓜粥,见进来的人冷着脸,“我没事的……”
    后面一道声音传来,“安玉,你可好些了,都是伯母的错,不知道你那么害怕章侯。”
    安意霜见软软乎乎的姑娘清瘦了许多,听说还梦魇了,着实焦急难受。
    她去问了章嘉轩,才知道当年章舒弘是想弄死阮安玉的。
    “我,我没事的伯母。”阮安玉忙要坐起来。
    章舒弘哪里能够吓到她的,她是被安意霜嘴里的话吓着了。
    她似乎的确在章舒弘跟前提过有个小男孩几次,但是真的不多,几乎是每次去看了回来,刚刚次日就回了娘家。
    她对章嘉轩的记忆最开始的记忆是很模糊的,就记得有个小男孩对着她的牌位叫了声母亲,她当时气得都要魂飞魄散了。
    说了几句话,安意霜就先离开了,阮双行坐到床旁,“你就那么害怕章舒弘?”
    他记得阮安仙说的就是顶撞了两句,“你素日胆子不是很大吗?”
    “不是,都说了不是了。”阮安玉觉得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就是吹了点风,可能一路玩着来京城就有些不舒服,是我自个太高兴没发现。”
    阮双行淡淡的看着她,“你有事情要告诉我,明白吗?我事情虽然有些多,但你若有什么,我总是会来的。”
    阮安玉嗯了一声,将养了几日,又去伯爵府走了一趟,没过多久,裴绝和阮安宁的婚事就传到了京城。
    转眼会试,阮双景也来到了京城备考,阮安玉吩咐人不许去朝着他,要什么都给。
    倒是阮远章突然来了,阮安玉正在给阮安仙还未出世的孩子做小衣裳,听着人橘白说阮远章来了,忙站了起来,“父亲。”
    她和阮远璋不怎么亲。
    阮远璋就道:“我就是来看看你。”
    阮安玉才不信,阮远璋就说,“如今你七妹妹的婚事都定下了,你五姐姐那边也张罗了起来,就是你了,我同你姐姐商议了下,还是想在京城给你说一门不错的婚事,你姐姐姐——”
    “父亲,我现在还不想说这些,你若是要说婚事,不若去给姐姐和二哥说。”阮安玉就知道他来者不善。
    她就说:“我也知道你心中肯定也有人选了,但是,您要记清楚,姐姐如今是伯爵府的人,说句诛心的,她夫妻和睦儿女满怀, 自然是万事从伯爵府利益出发。”
    阮远璋说她,“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眼下会试在即,若是三哥能够考中进士,那我阮家就都是进士,您明白我的意思吗?再则,我的婚事,我还是觉得二哥才是真的为我考量的。”
    阮远璋哪里敢去给阮双行说这事的,此前说过一次,就被阮双行狠狠说了一顿。
    阮安玉坐回罗汉床,“父亲这样,我会告诉祖母的。”
    阮远璋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哥能如何!”
    看人气急败坏的离开,阮安玉无声摇摇头,继续弄手里的东西。
    会试一过,就是等放榜,阮双景将所做的文章拿给家中长辈看完,都说问题不大,他便是重重的吐了口气。
    转眼间,金桂飘香,放榜在即,同时,河间府的阮家,也举家来京城了。
    阮安玉将宅邸整理的干干净净,阮家人是在傍晚时到的京城,阮老太太很是满意阮安玉的安排,将自个手腕上的羊脂玉桌子送给了她。
    阮安玉见着也跟着来的阮安涟,还是有些意外的,亲自领着她去布置妥当的院子,“中馈依旧是我暂时管着的,五姐姐有什么要的,就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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