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权臣哥哥的掌心娇

第188章 秘密

    
    阮安涟捏紧了手指,见着跟前神气显摆的人,抵着心口的那口气,冷冷说:“阮安玉,我不会输,你也不会赢的。”
    “五姐姐这话,我倒是彻底听不懂了,可是道听途说了些什么?”阮安玉含笑的看她,露出不明白的眼神。
    夜风拂过,吹得树叶沙沙响。
    阮安玉对上阮安涟喷出火的眸子,“难不成是听说嚼舌根,说与我相看了某某权贵簪缨家的公子哥,五姐姐您若是喜欢,大可让二伯父给您想办法。”
    阮安涟咬紧了牙关,阮安玉依旧淡笑:“不过我提醒五姐姐些东西,眼下又是会试等放榜,又是跟着的官绩考核,您可不要胡来,再则,裴家那头,若是把你的名声稍微的一毁了——”
    “我的名声毁了,你的名声也好不了,如今阮家就你我两个为出阁的姑娘,阮安宁的婚期拟在及笄后就过门,在此之前,你我是都要被打发出去,到底是侯府的嫡妻,可是比你姐姐厉害。”
    “再厉害也是安宁的本事和造化,即便你们是一房的又如何,这些年,五姐姐是怎么对待七妹妹的,不需要我说了吧,您还是趁着她没有出格,好好的修补修补姐妹之情才是正经。”
    说着,阮安玉扭头离开了,回到院子,摘月备好了热水,伺候阮安玉洗漱,“奴婢去扫听了下,说的是岳姨娘似乎被狠狠打了一顿,老太太不许任何人去救济,丢到庄子去自生自灭了。”
    靠着浴桶里面的阮安玉嗯了一声,慢慢睁开了要昏昏雨水的眼睛,“岳浅眉被收拾了?”
    摘月嗯了一声,想了想,“到底是要给二太太和七姑娘个态度了啊,七姑娘得了怎么好的婚事,阮家都很满意的,但也要给五|姑娘和岳姨娘点教训了。”
    阮安玉揉了揉脖颈,“难怪今日阮安涟怒火那么大,却还能忍得住,那头的动静你多多去注意,我见她现在跟着伺候的人,好像又换了,你去试着结交结交。”
    摘月嗯了一声,“对了,今日晚些时候安家太太送了些补品过来。”她小心翼翼,“六姑娘,奴婢见——”
    “不可多想。”阮安玉捧着水洗了个脸,“岳浅眉不会死的,不要小看这对母女,去给我们院子的人说清楚,谁敢和那头人往来,直接找人牙子发卖出去、”
    若是在来个手帕事件,她怕是真的要动手杀人了。
    一连着段安生日子后,阮双景中了进士让阮家上下一阵开怀,江淡烟便是接着这个机会,在府邸开了宴会,顺势,又说了要给家中待字闺中的姑娘说亲事。
    阮双景对此倒是无所谓,毕竟他现在也是仕|途当道,赵长竹在阮安涟婚事一事上,则是捡着对方家世不高,公子哥品性上面选。
    阮安涟躲在屏风后面看,但都没有一个满意的,旁边还有个嬷嬷在给他说这些公子哥的家世们。
    她气得掉头出去,跟着的嬷嬷就说:“五姑娘,您可不能在意气用事了,现在你好好的找个不错的人家,才能把姨娘救出来来、。”
    阮安涟气得扯眼前盆栽花卉,“都是些五品小官的家的嫡次子,庶长子,我,我虽是庶女,也是按照嫡女的派头养大的,我……”
    说话间,阮远乔也走了过来,“安涟,你又在闹什么性子,难得说服了你大伯母帮衬。”
    阮安涟道:“爹爹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做,最好却是让七妹妹嫁的高门,您说过的,若是我忍住了这口气,必然给我找更好的婚事。”
    “你当侯门是那么好去的?我问过裴绝,他当初在阮府就喜欢安宁,说的你明白是为什么。”阮远乔难得去过问曾经的事情,他对这个庶女是非常喜欢的,“你母亲也不是乱来的人——”
    阮安涟激动了起来:“父亲,难道要我嫁给那些公子哥,我若是成为姐妹里头嫁的最不好的,日后爹爹在朝堂又有什么面子的?”
    她道:“我反正不要嫁给这种人,我宁可给高门做贵妾,我也绝对不给这种耕读之家做正头夫人。”
    阮远乔最开始的确是想的,让阮安涟做自己仕途的敲门砖,可眼前阮安宁得了好亲自,日后他在京城自然是一路之上。
    所以,对这个偏心的庶女,他是很想给她重新找个不错的姑爷。
    “安涟,有父亲在,不会……”
    阮安涟摇头,“父亲,我不想嫁的比七妹妹差。”
    “那好啊,裴绝和章嘉轩关系不错,今日也来了,你大可去看看。”阮远乔背着手,“章世子同你六妹妹关系极好,你大姐姐一直都想成了这门婚事的。”
    阮安涟听着这番话,更是急火攻心。
    为什么所有天大的好事都被阮安玉占尽了,她到底哪里比阮安玉差了。
    阮安涟朝着前面去,忽而,一个小丫头冲了出来,“五姑娘,侧门有个自称是您丫鬟叫月白的求见,她给了奴婢十两银子,说的,让奴婢给您传话,让您去见一面。”
    听着月白的名字,阮安涟几乎没有犹豫,将手腕的镯子去给那丫鬟,“管好你的嘴,这些东西够你富贵一辈子了。”、
    走到侧门去,阮安涟就见月白脏兮兮的鬼鬼祟祟到处看,她小声叫她,“月白。”
    月白是她另外伺候的大丫鬟,只是被丢去庄子和岳浅眉作伴了。
    月白扑上去,“五|姑娘,姨娘得知了个消息,让奴婢务必告诉您……”
    “什么秘密?”阮安涟道。
    月白道:“阮双行,阮双行不是阮家的血脉!”
    阮安涟拧眉,“这种事情是能乱说的?”
    月白道:“奴婢哪里敢用这事情开玩笑。”
    “这里不是说好的地方,你随我进来。”
    月白道:“不可,这事极大,奴婢是跑出来,恰好在京城郊外有个远亲,姑娘明日可去郊外道观,奴婢在哪里等您。”
    阮安涟将身上值钱的物件给她,“别了,你先去找个地方好生梳洗换身衣裳,晚点送客时候,你来这里,你呆在我身边。”
    这样的秘密,她不能给任何人灭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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