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大学里,李诗韵虽然正听着课,可脑袋里的思维却跑到了九霄云外。
突然,旁边刘语嫣用胳膊轻轻推了推她,小声道:“诗韵······诗韵······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李诗韵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台下的老师望着自己,而老师也是一脸疑惑,可能在奇怪,为何自己今天会走神。
李诗韵瞬间站了起来,眼神却有些慌乱。
看李诗韵有些不知所措,老师只好再好次发问:“请你来说说你对这幅画的理解。”
李诗韵看着大屏幕上面的画作,稍微思考了一番这才说道:“在我看来,这幅画色彩鲜明,线条优美,但········”
还好李诗韵基本功扎实,虽然完全没听课,但还是说出了自己一番独特的见解。
回答完毕后老师这才点头示意她坐下。
一旁的刘语嫣很纳闷:“你想什么呢?上课竟然走神,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李诗韵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正在想着聂晨:“没什么,想一件事情而已,听课吧!”
刘语嫣作为她的好闺蜜,自然不信:“切!我猜,你刚才是在想聂晨对不对?”
“没有的事!好好听课!”
李诗韵轻声呵斥了刘语嫣一句,随后一脸严肃的开始听课。
刘语嫣小声嘀咕着:“不是就不是!干嘛这么凶!”
不一会,课毕,刚想回寝室的李诗韵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看着电话号码,李诗韵连忙对刘语嫣说:“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刘语嫣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也没问她究竟干嘛去,只是摆摆手:“嗯!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份外卖。”
因为大学里面课程并不是一天固定几节课,有可能今天七八节,明天就只有三四节,后天甚至只有一节课。
因此大学里面课余时间还是比较充足的。
刚好今天上午只有这两节课,所以刘语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李诗韵神秘兮兮地躲在角落里接着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五号地区,出现异常,现在你马上赶过去处理!具体坐标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李诗韵显得很恭敬:“是!我立刻出发!”
另一边,聂晨正在医院烦的焦头烂额,满嘴埋怨:“我说你干嘛给我妈打电话,你难道不知道她的厉害?”
“当然知道!”
“知道你还给她打电话?”
张磊也是满脸委屈:“当时你都快挂了,难道不通知你家里?”
“那你可以给我爸打啊!”
说着张磊更委屈的不行:“我也想啊!可是你手机坏了,你爸的电话号码我又不记住,只有你妈妈的电话号码简单又好记。”
“我也是上次听你说过两回,要不然我连你家人都没法联系,反正这个事情不能怪我。”
“现在我得去看看贺强怎么样了,我估计你妈快到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说完张磊就准备往外走。
何海华这时候也醒了,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磊哥,等等!带上我!把我拐杖递过来,我也去看看贺强怎么样了!”
说着张磊搀扶着何海华走了出去。
聂晨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聂晨穿着病号服,起身站在窗户跟前,向下打量着什么。
他决定了,一会老妈来了自己就装睡,说什么也不起来。
聂晨正在窗户边搜寻着老妈的身影,忽然他看见远处狂风大作。
自东向西地吹来一阵怪风。
定下神仔细一看,一种奇怪的感觉悠然而生,他不知道的是,这时候他双目已经变成了七彩之色,绚烂无比。
而此刻的聂晨感觉到整个世界似乎都发生了某种变化,街上的行人和车辆以不可思议的龟速行进着,就像电影的慢镜头被放慢了几十倍一样。
而且无论什么东西,只要他想看,都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就比如300米开外,地上那两只蚂蚁正用触手在不停地交流一样。
往东面望去,聂晨看到了怪风的来历,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在公路上急速地奔跑,而那些怪风就是女人奔跑时所产生的强大气流,凡是靠近女人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被气流掀了起来。
仔细一看,那人带着面具,身材凹凸有致,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腰间还配备着把手枪。
那手枪是聂晨从没见过的类型,和其他的手枪大不相同。
目光移到那人脸上,虽然她戴着面具,可是聂晨一眼就将面具给看穿了。
接着聂晨惊呆了,简直不可置信,那人居然是李诗韵。
而聂晨看向李诗韵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聂晨也感觉李诗韵正好看着自己,刹那间四目相对。
李诗韵似乎也感觉到什么,感觉上面有人看着自己,不经意间望去,正好看着聂晨。
李诗韵随即自嘲着笑着:“看来自己最近压力比较大,居然都出现了幻觉了,那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自己眼前,甚至那人还能看见自己。”
李诗韵摇摇头继续赶路,要知道她现在的速度可是接近500迈,别说聂晨,就是摄像头最多也就是捕捉到她的残影而已。
一瞬间聂晨看着李诗韵从自己眼里一闪而逝,被吓坏了,连忙蹲下身使劲地揉揉眼睛。
等他再次起来的时候却哪里还能找到李诗韵的身影。
“难不成是错觉,或者是手术的后遗症?”聂晨自言自语地说着。
忽然,又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不好!”聂晨赶紧蹲下。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爬上床,盖好被子,没过三秒钟就睡着了。
医院咨询处,一名中年妇女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正咨询者护士:“你好,我想问一下我儿子在什么地方?”
负责咨询的护士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你儿子在哪里,你打他电话啊!”
“有人告诉我说我儿子就在你们医院住院。”
“········”
护士有些无语:“请告诉我您儿子的名字,我帮你查一查。”
“他叫聂晨。”
“聂晨·····您等一下,哦······他在603房间,右转有电梯,请乘电梯上六楼。”
“好的,谢谢!”
曹云凤优哉游哉乘着电梯上了六楼。
一下子就找到了603。
“啪····啪·····啪······”
脚步声清脆而响亮,似天使,似魔鬼般的步伐。
躲在床上的聂晨连忙平复着紧张的心情。
“嘎吱·····”
门开了。
“咯吱·····咯吱······”随后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
聂晨知道,此刻他老妈就坐在自己旁边。
“行了,别装了,老娘还不知道你?一装睡就蒙着被子,赶紧给我起来!”
聂晨纹丝不动。
曹云凤咦了一声,沉下脸来:“哟呵,几个月不见长本事了?我数三个数,还不起来,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了!”
“1······”
听到这话,聂晨再也不敢装下去,还没等她数到二,立马掀起被子,抱拳单膝下跪:“参见女王大人!”
曹云凤这才微微笑着点头:“起来吧!让哀家看看,伤得重不重。”
聂晨这才敢爬起来,擦了擦额头边的冷汗。
“这也没缺胳膊少腿儿的嘛!那帮警察还说得那么严重。”
“怎么回事儿给老娘解释一下吧。”
聂晨心里苦啊,自己才从鬼门关处走了一圈,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又得面对这‘恶魔’。
“妈,你听我说······”
“嗯?”
“女王大人,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聂晨当然不敢实话实说,如果让他妈知道自己过生日宴花了几百块,不管什么原因,他保证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于是连忙说成是别的同学过生日,自己去白嫖,后来遇到别人欺负同学,自己才见义勇为受了一点儿‘小伤!’
见聂晨确实没什么大问题,曹云凤也准备走人,毕竟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行吧,那你多休息,老娘就走了!”
聂晨连忙单膝下跪:“恭送女王大人!”
曹云凤顿了一下:“不过······”
顿时吓得聂晨手心直冒汗,随即往四处一撇,刚好看见桌上不知道是谁提来的水果,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冲过去,再端回来:“请女王大人品尝,剩下的我后面再补!”
“不行,规矩不能破,今天不给我,你应该知道后果!”
聂晨连自己衣服在哪儿都不知道,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这时候哪儿有钱给她。
从小学到高中,聂晨他爸给聂晨的所有的零花钱都被这‘恶魔’给私吞了,还美其名曰帮忙保管。
久而久之,曹云凤只要看到聂晨,便会第一时间找他要钱。甚至连接口都懒得说了,直接就是明抢。
而每次都会直到将聂晨搜刮干净才肯罢休。
如果没有?那好办啊,家法伺候。
并且因为曹云凤爱看宫斗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命令聂晨必须叫她女王大人,以此来过过瘾。
如果不从,便又是家法伺候。
所以聂晨从小的生活就苦不堪言,零花钱得想方设法的藏着,吃零食得躲在角落里悄悄的吃,甚至高中的时候还得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挣钱来满足这‘恶魔’该死的金钱欲。
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才轻松点,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到‘恶魔’手里。
“女王,能不能宽限一下,我还得交住院费呢!”
曹云凤那会管那么多:“少废话,赶紧给老娘拿出来!”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只见走进来一个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本子,看着眼前的母子,眼里满是诧异:“那个我来告诉你们一声,此次治疗费加上手术费,住宿费一共两万八千五·······”
“什么??”
“你打劫吗?”
“儿子,你好好保重,等你稍微好点妈再来看你,妈还有事,家里面还炖着排骨呢,妈就先回去了,手术费的事情自己想办法解决,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说完曹云凤拔腿就跑,连看都不看聂晨一眼,那速度,甚至都可以去拿奥运奖牌了。
聂晨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可随即又拉长了脸:“医生,你说一共要多少钱来着?”
“两万八千五·······”
“这是天要亡我吗?我哪来这么多钱!”
聂晨想立马追出去将老妈拦截下来付账,他可没那么多钱啊!
不过一想到那‘恶魔’,顿时就迈不开步子。
(手好痛,来个推荐收藏呗,零花钱都被女王搜刮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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