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十六招

20:拒不妥协,海关被扣

    
    他伸手就要来抓我,我往后一闪,“裴永琰,你清楚我的性格,我丁叮虽然傻,可是我还有自己的原则,请你注意风度。”
    他顿时僵在那里,我立即按了电梯的门。
    门一关上,我掉了一颗泪。
    电梯缓缓落下,再打开门时,我脸上已经没有泪痕,人也平静了很多。
    裴永琰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我想了下,还是上了车。
    奇怪的是,司机并没有直接载我回酒店,他车开的并不快,只是在路上拐弯四处逛,我终于发觉了,问他:“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机一言不发,只是递给我手机看,
    我接过来,只看见上面写着:“丁叮,不要回酒店,心情烦了,你可以四处逛逛,对不起,请你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我向你保证,永远不会再有同样的事。”
    我大喝一声:“马上给我回酒店!”
    司机吓了一跳,赶紧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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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后,我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那些华丽的衣着我不适合穿,也不需要。
    我马上订了回青岛的机票,时间是第二天晚上,看下时间,余下的时间做什么?
    既然已经决定和裴永琰分手,自己就得潇洒点,看看时间,来一次香港总得给大家带点礼物,还应该去迪士尼逛逛,再去太平山转转看下风景。
    吸一口气,我换好衣服出了门。
    一整天时间,我关掉了手机在外面闲逛,所有的时间我都没有浪费掉,我不止去迪士尼玩了一天,还给父母,丁铛,朱薇,还有家俊都捎了礼物。
    第二天我去了太平山,还去了香港著名的青山禅院给父母求签,祝他们身体康健。
    终于,回去的时间到了,行李箱子我已经收拾好了,剩下的一个大箱子,装满了给大家的礼物,环顾四周,有些怅然,但是我还是出了门。
    打开手机,我看见上面显示裴永琰数个未接通电话。
    思忖一下,我还是给他回了过去。
    “永琰。”
    “丁叮,你在哪里?”
    “我马上要回去了,有时间再见!”
    “你真的要走?”
    “当然要回去。”
    “听我说,丁叮你不能走,我需要你。”
    我很坚决:“永琰,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这个时候不要再这样苦苦纠缠,太没风度。”
    “丁叮,你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就算我犯了错,你至少应该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吧?”
    他的声音很委婉,可是我听起来一点不感动,我就好象听了一出刺耳的汽笛一声,突然间我有些恼火,不由的我声音高了起来:“裴永锬,我不能给你机会,你和我的前夫付家俊一样,你们都经受不了其他女人的诱惑,付家俊做了错事,我给了他一次机会,他却用不信任又一次来伤害我,那么你呢?你这边对我说爱我,另一边在我走后你就让另一个女人进了你的房间,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自己又是什么人?在你们男人的眼里心里,爱情,欲望是完全可以分开的两种事吗?那么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你一边可以搂着其他的女人,另一边则可以大言不惭的对着电话里的妻子说我爱你,我很想你?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吗?你们所谓的爱情,床上的这点事就是洗一次澡就可以洗干净了,当作没发生的吗?”
    他顿时无言,我说的非常激烈,没法气平。
    “再见!”
    我摔了电话。
    走到酒店楼下,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酒店的服务生给我把行李推了出来。
    出租车司机马上下了车,给我打开车后盖,帮我把行李放了进去。
    我刚要下车,这时我看见了裴家的那辆迈巴赫房车。车玻璃放下,裴夫人长白山般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这个老妖婆,她这是来追杀叛将的吗?我心里哼一声。
    裴夫人下了车,她脸色非常的不好,看见我眉毛立即紧蹙在一起。
    我本不欲理她,没想到她看见我,率先发话,声音如常生冷。
    “丁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太理解:“什么什么意思?裴夫人,我已经辞职了,我现在要回家,不会这个我也要向你汇报吧?”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你为什么和永琰分手?”
    我不理她,正欲上车,她又拦住我。
    “丁小姐,你居然主动和永琰分手?我问你,你究竟是真的想甩了我儿子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要挟我?想让我降低要求屈从于你?”
    她居然这样说我?我非常不悦。
    “裴夫人,恋爱的事充满变数,不是我甩令公子,就是令公子甩我,这很正常。令公子也不是二十岁的少年,他不会接受不了这件事,如您所说的,有很多豪门千金可以做他的妻子,不必是我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顿时气的脸色发青,声音也发抖了,“你的确是不知好歹,你当我儿子是什么?你随随便便想甩就甩?想要就要?”
    我也不客气的回应:“那么裴夫人你又当我是什么?我是案板上的肉吗?你想切就切,想剁就剁?你裴家是高高在上,可我也不是低人一等,你的那些所谓条条款款还是留给合适你们裴家的其他名媛吧!”
    裴夫人脸色都变了,我心里却感到痛快,这个老妖婆,天天吃长白山人参,喝海参鲍鱼汤,一副千年白骨精的模样,大概从来也没人敢这么顶撞她吧?别人当她是名流夫人,抱歉,我不当。
    我终于拉开了车门,裴夫人又一次叫住了我,看的出来,她是强忍着心头的不快,拉下了脸和我说道:“丁小姐,永琰这两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从来没象现在这么消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和永琰结婚?”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心中冷笑,你这叫干什么?逼婚还是求婚?求婚有你这样的方式吗?还有,我是罪大恶极需要你的救恕吗?居然要可怜兮兮的请你垂手给我一次机会?
    我扶上墨镜,冷静的上了车,啪的关上车门时,我郑重和她说道:“再见,裴夫人,祝您金枝玉叶,凤体安康。”
    她顿时气的跳脚,出租车扬尘而去,她赶紧用手挡一下脸,怕尾气灼了自己。
    我冷笑,这就是豪门皇太后?谢天谢地我不必成为你们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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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机场,我买了一份杂志,外加一杯热咖啡,一边喝咖啡一边翻阅杂志。
    手机响了,是裴永琰的电话,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
    电话通了,我们两人有一点沉默。
    突然间我觉得他也很是可怜,我也敢肯定,他是一个好男人,这样的好男人浑身都是优点,只有这么一点缺点,如果可以改正,相信他会是最好的丈夫,最好的父亲,可是我没法接受,婚姻不止需要爱情,还需要尊重,如果他的家庭不尊重你,那么你也一样不会幸福。
    想了下,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那么尖刻的训斥他其实何必,分手了就是分手,何必要大声责斥别人。
    我温和的说道:“什么事,永琰?”
    他那边声音非常闷,象是嗓子堵了棉花般的浑浊,我听了也一阵阵的心疼。
    说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丁叮,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为那晚上的事和你道歉,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我……,可以什么都按你的要求来做。”
    我叹为观止,他这么高傲的一个贵公子,竟然如此低声下气,我就算铁石心肠,现在我也被这份委婉打的摇摇欲坠了。
    想了下,我还是放平了心态。
    我说道,“永琰,你无须为那晚的事道歉,我们没有合约,也不存在什么需要原谅对方的事。”
    “丁叮。”
    “永琰,放了电话,去喝杯酒,睡一觉,醒来了你就不记得丁叮了。”
    他声音哽咽,“怎么可能的事?喝杯酒睡一觉就能忘记这些事?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你不相信我,可我确确实实是爱你。在认识你之前,我一直接受父母的安排生活,因为只是工作合约的关系,我并没有想过负责任,我把那些当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直到认识你我才正视自己的情感,你浑身充满活力,快言快语让我开心,也许你不相信,这三十多年来,我确实是只在和你在一起才感到这么轻松自在。”
    他的话十分委屈动听,我不禁难过起来。
    他恳求我:“原谅我吧,如果你不想工作,我可以接受你辞职,但是请你不要和我分手……”
    我一阵犹豫心痛,长舒出口气后,我还是朗声打断他:“永琰,多保重,改天有时间再喝茶。”
    “丁叮。”他那边苦笑:“你真是铁石心肠,你想我怎么做?追到机场,象电视剧里那里,拉着你苦苦恳求吗?”
    我赶紧制止他,“千万不要这么做,两个人年龄加起来六十岁了,再这样上演偶像剧,真让小辈们看了笑掉大牙。”
    他那边难过的说不出话来,我有一些怅然,终于我挂了电话。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我长长舒出口气,提前行李往闸口走。
    通关检查我的行李时,忽然间我身后出现两名安检员。
    “你好这位女士,请你再出示一下你的证件。”
    我很疑惑,“证件?我的证件有问题吗?”
    他反复检查我的证件,“不,你的证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的眼神看着我的身后,我好奇的回过头来。
    我看见身后有香港警察,他们礼貌的向我出示证件,“这位女士,现在怀疑你和一桩昂贵首饰的失窃案有关,我们必须带你回警局调查。”
    我困惑不解,只看见戴着白手套的安检员麻利的打开我的行李,在我的困惑中,他拉开里面的拉链,从里面取出一挂项链来,我顿时大吃一惊。
    蓝宝石项链?这是那挂裴永琰欲送给我的蓝宝石项链,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明明我已经还给他了的,现在怎么可能出现在我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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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问我:“这位女士?这串项链是你的吗?”
    我茫然的摇头:“不,这不是我的,确切的说,是我……,我一个朋友想送给我,可是我并没有接受,我已经还给他了,但是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
    他们收起了项链,彬彬有礼的对我说道:“这串项链的主人是裴朱美云女士,她遗失了这串项链,现在在你的包里找到,我们必须要带你回去协助调查。”
    我张大了嘴?项链的主人不是裴永琰吗?现在成了裴夫人的?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懵懵的坐在了香港的警务署里,接受了警方的问话,好在他们对我也十分客气,并没有恐吓和不尊敬。
    警方问我项链为什么出现在我的包里,我一片茫然,他们问我?我问谁?
    “丁小姐,你说这串项链是裴永琰先生送给你的?”
    “是的,但我没有接受。我还给了他。”
    “那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包里呢?”
    “我不清楚。”
    “丁小姐,请你认真的配合我们的工作,请问你是在什么情况下把项链还给裴先生的?有没有人证?”
    我不悦起来:“我说了还给他了就是还给他了,你可以打电话问裴永琰先生,至于你问我在什么情况下还给他的,我需要把私生活也一一向你汇报吗?”
    警方有些不高兴了,终于,两个审讯人员合上笔,出去了。
    对着警方的问话,我没法回答,现在我的任何回答都有可能是辩解,我知道我又遇到了一场栽赃陷害。不用说,肯定是裴夫人趁我不在时,把项链放到了我已经整理好了的行李箱里。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我不同意和他儿子结婚?她恼羞成怒了?不对啊,我真的不同意结婚,她应该高兴才是。
    我百思不得其解,按着头在审讯室里徘徊。审讯室开的冷气,空调风吹的我很冷,我在电影里看到,审讯犯人时都是把空调风的温度调的一吹到人肌肤上,让人浑身起鸡皮,渐渐的会让人心生恐惧,意志力薄弱的人这时便守不住了,而他们就会在一道大玻璃窗后面不动声色的看着我,那么我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拍着审讯室的门恳求警察,“我可不可以给裴永琰先生打个电话?”
    在警察的监督下,我给裴永琰打电话,但让我失望了,我打他的电话,他手机却关机了。
    警方告诉我:“丁小姐,这串项链价值连城,涉案金额巨大,你又没法提供证据证明这串项链不是你放在自己的包里的,按照有关法律规定,你不能离开香港,在裴夫人没有撤除对你的指控前,你必须呆在警局里。”
    我顿时泄了气,缩在审讯室里,彻底变成了汪洋中不会游泳的鸟儿。
    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后,门开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告诉我:“丁小姐,我是裴夫人的律师。”
    我顿时警惕,“请问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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